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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1 / 1)

挣脱不了,她没想到这人是色心不死,身子已然是滚烫滚烫的厉害。“我现在有身孕了。”乐媺现在觉得自己的肚子应该能起到免死金牌的作用,不管怎么样当爹的也不能图自己的一时痛快把他给伤了吧。“知道,你就用手,试试好不”司空煜的双眼已经开始迷离,声音也是暗哑的低沉,显然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形,乐媺无奈的任他将自己的手抓握,引导着放到他急需舒解的地方,那粗粗壮壮的也太难握了,还要上下不停的,又羞又怯的她没一会儿就坚持不下去了。“握紧一些。”喘着粗气某人还不满意的吩咐着,见她有了半途而废的打算当然要阻止,索性侧过身子将她搂过来,面对面的教引她如何用力,乐媺这一晚便是在气恼中睡了过去,司空煜倒是心满意足了,自己可是弄的脸热手酸,到最后还要用绢帕帮他清理干净,他可倒好,过后便舒服的窝在那里贼兮兮的看着自己,色坯也不过如此。做为良家女子的乐媺虽然不愿意行如此低俗之事,但也抗不住有一就有二,此后还是要隔三差五的就范,只因司空煜哀怨的声音让人不忍拒绝,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夫君,他没背着自己这时候出去拈花惹草就该奖赏,这样一想的她也就释然了。乐媺再有一样也是没工夫和司空煜计较这些不得与人说的小事,她每日里要将婆婆吩咐下来的事办的妥妥当当,就是把府中各种帐目整理的仔仔细细,虽说刚上手时有些生疏,但怎么着也是司空夫人的一个好帮手,连司空敏真都在一旁帮腔说嫂嫂还真是好耐性,瞧这帐簿写的都够得上教书先生的范本了,她说的虽有些玩笑也是有着敬服的意思在里面,现在终于知道二哥为何看中乐媺了,那就是但凡上手的事都不糊弄,她只要想上心都能做好,当然反过来她不想上心的你也没法逼她。而太尉大人司空湛因这几日总见她婆媳两个在一处絮絮叨叨,无意中一问方知儿媳妇开始帮着管家了,他倒也想知道乐媺除了唯公婆命是从外可还有别的优点,因此这晚边喝着茶边闲闲道:“那孩子帐目管的可还明白”“嗯,她虽不是顶心细的孩子,却听话,让怎么做就怎么做,没一点儿从中作怪的意思。”司空夫人对乐媺这行事确是极满意,说实话,哪一个王候公爵家不是家私万贯,光是发放府中下人的月例银子这一项就能翻出多少利钱来,更别说迎来送往的贺仪礼金从中抽成了。“煜儿八成就是看中她心眼儿实了。”司空湛也开始承认儿子的眼光的确是独到,虽说乐染把这孩子娇惯的不大理会人情事故,但真就是心性单纯,不想那些旁门左道,要知道那借着管事儿的机会攒私房钱的可大有人在,大部分无非是想帮衬娘家,当然也有那本性就贪财的。“这孩子今儿个还问我,怎么她嫁过来时府上用去了那么多的银子直说煜儿挥霍。”司空夫人想想乐媺脸上惊讶的表情还觉得有些好笑,换做别的女人只会面上有光辉,才不理会这家大业大的府里银子花的海枯河干、拆东墙补西墙。“煜儿有这样的媳妇此后断不会贪赃枉法就是了。”司空湛放下手中的茶盏颇感欣慰。“你这当爹的就不能盼着儿子的好”司空夫人嗔怪的说了一句,她是想着自己的儿子那虽够不上千里挑一可也实属难得了,上一次连皇后娘娘都赞他巡查边城做的好,要不然圣上也不会放心的将他放到吏部任考功郎中,明摆着就是让他在吏部先磨练,估摸着以后升任的时候不会少就是了。“哪有的事儿,我这不是怕他到吏部后被那群人精算计了吗倒不如先让他也去户部了。”司空湛其实也是担心儿子年轻轻的非要到吏部行走有个闪失,但人家自己跃跃欲试,当今圣上也是寄予厚望,当爹的就是想拦也拦不住。“听你这话,哪一个去户部了倒让你留意起来。”司空夫人听他这话音不对,自己夫君一向是做好本分,少对这何人升迁贬降留心。“你表妹府上的孩子,原本在四门馆授教得不错,将来入太学国子学都是顺理成章的事儿,若他一贯做的好学问当个大学士也绰绰有余,却不知为何入了户部。”司空湛只因那陈沐白是自家夫人的表外甥才会有些一问,可别人家的事儿也不好横加干涉,明知那孩子不善经济应酬,但人家父母都没开言自己又怎能多这个嘴,况且自己的儿子都没管好还有什么资格去人家指手画脚。司空夫人就此没了言语,她是想着上次见表妹时可都是半个月前了,只听她说她这儿媳妇虽是举止温婉和顺,但拿主意的时候可不少,刚成婚时还不怎么现形,有了身孕后倒开始能做得了外甥的主,她都有怨儿子不争气的意思了,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许是过些日子就好了呢,女人有了身孕后是脾气大些,就不知咱们家的这个会将脾气发到哪儿。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jj花样百出的在各种抽,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的发完三章,就看我的r和在伙儿的运气了第五十九章乐媺这两日心情还真就不错,因司空煜难得得闲儿了,许久不曾对奕的两人终于拾起几年前对阵的回忆,此刻便全神贯注的各自紧盯自己眼前的棋局,一时间室中静谧得只余轻风吹拂纱帘的声儿,恍惚中好象两人又回到了少年时,不过谈论的话题倒让两人明白那时光已然一去不复返了。“沐白要升任户部的度支主事了。”沉默了两局的司空煜看似不经意的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低着头也不看乐媺,仿佛专心致志的研究下一子落在何处。乐媺正在落子的手便是一顿,然后还是轻轻的按了下去,“沐白一向不大喜欢管这些经济,他还是合适做学问。”“我这个表弟做个学士那是绰绰有余,要是让他在户部走动,怕是将一匹俊马拴到了磨盘上。”司空煜捡起自己赢的棋子,哗啦一声,毫不犹豫的放进棋盒里,对于乐媺大瞪双眼无声的抗议没一点儿反应,下棋为的是什么当然是开动脑筋。难道就为逗你图一乐想赢就要靠自己的本事。“那沐白怎么还去了”乐媺重整旗鼓转战到另一角,指望着对手能偶一疏忽。“怎么说也是个好差事,俸禄还多些。”司空煜的棋子如影随形的跟了过来。“沐白才不是计较这些的人。”乐媺不知是赌气司空煜说沐白的语气,还是赌气他寸步不让,口气可不是很好。“他当然不是。”司空煜仿佛没听出来她不高兴,客观的赞同她说的是事实。“那你刚才还那么说”乐媺高兴的看到司空煜露出的破绽,得意忘形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我没说是他的意思。”司空煜不以为然的在她棋子不远处布置。“你说是容笑岚。”乐媺有些走神儿的又落下一子,眼看着可就要胜利在望了。“八九不离十,你没看见她穿的戴的可都是京师里有名堂的铺子出的。”司空煜这观察能力可够强的,不过这也是本事,只看了人家几回就品个大概,乐媺彻底拜倒,因为她一向少有带眼识人的本事。“她怎么不替沐白想想。”乐媺眼睁睁看着如意算盘又一次落空,司空煜趁她走神儿时从外包抄,再落下一子她就是死路一条。“她要强。”司空煜得意洋洋的将大片棋子捧起,对着乐媺点头微笑,好象在说承让承让,丝毫不认为对手是在演绎大意失荆州。“那也要沐白这个官做的有意思才成。”没有风度的乐媺将剩下的棋子尽数丢弃,将自己的败局毁尸灭迹。“你夫君的官做的也没意思。”司空煜不计较她棋品差,一家人吗,要求不要太高,主要是她对自己也没提太多的要求。“没意思以往怎么没听你说过。”乐媺没一丝温柔的问道,谁输棋后心情都不会好,而且还是连下连输,再好的心态也不能让人总打击。“我就是发发牢骚,没别的。”司空煜靠过来腻上乐媺的肩头,嗅着她颈项处的香气,微闭了凤眼,好似很陶醉,他当然不能承认他是想博取同情。“爹娘说过,前一回你那差事算是做的好,以后可不许再象以往那样吊儿郎当,做什么都要上心上意才好。”乐媺扭过来用手指点着他的胸口,不提防被人抓在手里,送到口中,轻轻的咬裹起来。“和你说正经话呢。”乐媺可不敢用力往回拽,万一这家伙咬住不放,那自己这手指头可就要受伤了。“听着呢。”司空煜出乎她意料的放开了她的手指,侧过身子,靠上了乐媺的后背。“以后多听些爹的教导,他现在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争气了他面上有光辉,我和娘也高兴。” 乐媺觉得自己现在成了公公婆婆的说客,但愿司空煜不要对自己也有逆反心理。“你真的这么想”司空煜的声音还算平常,没平时对着他爹那种不耐。“不是说非要你钻营,但也要凡事尽力,无愧于心,当然若是能光宗耀祖更好,以后咱们的孩子也能为你这个爹骄傲不是”乐媺对着司空煜说完这番话后,自己都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煽动他人原来不是什么难事儿,只要真情投入就行了。“那我以后真就是平常呢”司空煜的声音中有着不自信,倒让乐媺诧异了,他平时可是成竹在胸的时候多,这会儿装什么可怜呢“只要夫君尽力就是,旁的倒不要紧。”乐媺这话刚说完只觉得背后一轻,身子便跌进暖暖的怀里,司空煜已然热情的揽紧了她的腰肢,“你能这样想真好,还就怕你嫌我俗,只知一门心思的想当大老爷。”司空煜的声音中有着少见的轻快,看来赢了棋心情就是好呀。“我哪会那么想你,真是古怪了。” 乐媺满不在乎的回了句。“就知道我的傻妞最懂事了,来,亲一个。”司空煜扳过乐媺的身子做出要压下去的架势,其实他哪里敢,那肚子里可是他的骨肉。“还是没一点儿长进,成天只想着这事儿,没出息。”乐媺哪里看出他是逗乐子呢,一把将人家推开,连带着说出一大串贬损的话。“有出息的就不想抱自己的女人”司空煜问的那是一个理直气壮。“可哪有天天总想的。”乐媺咬着牙低声道,她其实真想义正辞严的教训教训这个色坯,就算是两人欢好的滋味愉悦也不能天天缠磨吧,这是自己有身孕了,要不是的话还指不定被他怎么折腾呢。“这男人要是喜欢一个女人当然就想要抱着她,最好是能天天疼爱她。”司空煜终于觉得要抓住时机给乐媺开窍了,要不然她对自己的热情总少有回应,且不时抱有反感,因此上他这一番话讲的是极郑重其事。“喜欢女人就只想抱着她疼爱她”乐媺红着脸不屑的反问,司空煜这疼爱是什么意思她当然明白,不过就是把自己压在身底下随心所欲的折磨。“要不然呢难道只想那么含情脉脉的干看着。”司空煜做出深情凝望的呆样子逗乐媺,他倒真想听听乐媺是怎么想的。“反正不能一门心思的只想着这事儿。”乐媺从内心深处觉得这事儿应该有节制,其实这也怪司空煜急色,血气方刚的他对着心爱的女人少有自制力,从乐媺点了头了那天起便只随着他自己的心性索要,再加上他自小又习武,不用想也知道乐媺被他的强悍整治的有多惨。“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傻,”司空煜无奈的吧了口气,最后到底还是忍不住凑到她面前小声说道:“这男人要是喜欢一个女人还不动手动脚那他就是病的不轻。”乐媺听他这话没太明白,看着他便有些直愣愣的。“他不是心思有病就是身子有病,女人跟着他也得守活寡。”司空煜索性大言不惭的将自己理论强行灌输给乐媺,不成想又气又羞的她将手边的一个靠垫砸向厚脸皮的男人,见他轻巧的躲了过去便急急的下了榻,没法儿再和他呆在一起,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都是些什么呀,自己怎么就嫁了这么个混帐。司空煜还想追上去笑闹一阵,不想外面的丫环进来回禀说有人来见夫人,他倒不好放肆,只得整理好衣衫去了外间。第六十章乐媺稍稍收拾了下便将来人请了进来,却原来是雁儿,只因她现在已是这府上侍卫石铮的妻子,平日住在府外自家的房舍,是以见她一次也不太容易,这也是听闻小姐怀了身孕才过来问候问候。乐媺见她衣衫鲜亮,头上也是插金戴银的装饰,心里还真就高了兴,拉着她一阵的聊,直到日渐西斜才依依不舍的放她出府还家了。“二公子呢”乐媺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才想起家中的顶梁柱可好一会儿没见了,这可都快到晚饭时了,难道他不想用了他不用自己可饿了,这雁儿嫁了人还真就恋家,非要回去同自家夫君用饭,怎么留也留不住。“许是在书房睡下了,这会儿也该醒了。”一旁伺候的小丫环刚要去唤,司空煜已然睡眼惺忪的回了房。“谁来了你这一通的聊,也不理我。”他这还学会恶人先告状了,明明是自己懒洋洋的睡午觉,倒成了别人的不是。“雁儿难得过来一次,多说了会儿,”乐媺心情好也不和他闲嗑牙,只起身亲手绞了面巾给他净面。“哦。”司空煜许是还有些睡意未消,话也没多说,乐媺也当他没什么心思理这些小事,可她若知道司空煜第二天便去问石铮雁儿如何就不这么想当然了。其实雁儿若不是这日来探望乐媺还好,可偏巧赶在司空煜在,他也是这几日闲的,倒想起以往雁儿在乐府的所做所为来了,因此雁儿的夫君石铮没几天便被司空煜调到京师郊外的庄子上去看家护院了,而且,重点是不许带家眷,让那个死丫头也尝尝两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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