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我想让他们的故事先在大家的心里延续成无数个可能。比如,施博文一直待在监狱里,或者他终于愿意见辛蕾,因为表现良好无期变为有期,等等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故事,而在我心里,他们的故事没有结束,却已经完结。无论对方在哪,无论他是什么样子,只要心还存在,就会天荒地老。关于新文之前考虑要不要写毛东跟梁桔的故事,现在决定是开坑,但是短篇,开坑时间为一周之后。先让我捋一捋故事情节好嘛,小小休息一下。关于第三本长篇,肯定会开,至于哪个故事,还未确定。不同于这本文,新文我打算是将存稿全部存完之后再开坑,链接会随时更新在完结文的下面,欢迎大家戳戳哦关于我想说的话这篇文在更新的时候有数次断更,能坚持到最后看完,我的姑娘们,你们也是拼了,我鞠躬谢谢大家。革命尚未成功,小茗同志我仍需格外努力啊大家在看完整篇故事后,有没有啥是想对我说的呢,onno期待哦唉唉唉,看来我是要失言啦会有番外会有番外。用两天半的时间重新把整个故事读了一遍,发现施小受跟辛辛真的是太不容易啦,如果就给他们这么一个开放性结局,感觉真有点对不起他们。这文刚开始目标是20万,没想到最后写到了25万,然后两个人还没完全在一起。唉唉唉,好吧,鉴于123读者的批评,鉴于我对施小受跟辛辛的愧疚,我决定,还是给一个完美的结局吧嘿嘿,可能会过几天再更新,因为我要好好想想哦,怎样才能让他们一家三口变得更幸福。对于看完结局有些失望的姑凉们,我只能说,爱慕扫瑞。。。其实,人家真的觉得这个结局已经完美啦,好吧,我乖乖滚去给你们打。、番外五年了,她始终没有放弃任何上诉的机会。不知是第几次拿着所有资料走近律师事务所,然后又捧着资料黯然地走出来。站在烈日的阳光下,她抹去了头上沁出的汗珠,对着空气,努力地让自己微笑。不怕,她相信,她一定会找到愿意接案子的好律师。接到徐言成的电话时,辛蕾正站在学校外等着放学的辛欢,知道他从国外回来了,她颇感惊讶。他们来到五年前的那家菜馆,只是如今老板已换,菜馆也被重新装修了一番。坐在菜馆二楼靠窗边的位置,徐言成看着已经十岁的辛欢,问辛蕾,“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微风从窗外吹进,辛蕾摸着女儿的长发,笑答:“很好,很不错。”她无名指上的戒指让徐言成如鲠在喉。他撇过脸,喝了一口杯里的茶,“你还在等他”拿着筷子的手顿住,须臾间,辛蕾若无其事地继续给女儿夹菜,“嗯。”这五年,他从未有一次答应她的探视,哪怕是带着辛欢,他也从未出现过。尽管这样,可她还是会等下去,毫无期限地等。徐言成注意到她随身携带而来,此时正放在桌边上的资料,沉默着没有说话。饭后,他开车将他们母女送回家,站在家门口的路灯下,徐言成告诉辛蕾,“我会帮你。”“为什么”辛蕾感到错愕,不解地问他,“这件事你可以不用管。”路灯下的徐言成斜斜的身影映在一侧的墙上。他再次看了一眼辛欢,小家伙正仰着脸对他笑。徐言成在辛欢面前蹲下身,伸手摸着她的小脸袋儿。小家伙已经长成了小姑娘,模样越来越像言心,特别是笑时嘴角深陷的一对酒窝,仿若是儿时的妹妹正站在自己眼前。“为了我的侄女。”他说。徐言成给辛蕾介绍的律师叫刘博,是圈内罕见的年纪轻轻就拥有国外av证书的律师。刘博认真读过辛蕾带来的所有资料,在听过她对事情的叙述后并没有立即发表态度。“资料先放我这里,我明早会给你电话。”对于刘博,辛蕾有自己的担心,可人是徐言成介绍的,她没有多问。回去的路上,徐言成在车里安慰辛蕾,“相信他,他肯定会竭尽全力的。”“我知道,所以要谢谢你,徐大哥。”车里音乐声缓缓流淌,这几年y市变化很大,道路两旁种了好多树木,郁郁葱葱地立在阳光下。徐言成斟酌了好久,他紧握方向盘小心翼翼地问,“如果还是失败了,你会怎么样”静静的音乐声,听久了也会让自己的心慢慢安静下来。辛蕾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迅速闪过的风景,淡淡回答:“如果失败了,那还是继续上诉,继续等。”闻言,徐言成转头看她一眼,轻轻颔首,“我知道了。”刘博工作效率很高,只用了一晚上的时间,他已将当年有关这件案子的所有报道消息都找了出来。他递给辛蕾一沓写满字的纸,上面写着他对本案的分析。他指着资料说:“现在的关键就是,有没有人可以出来指证那批货真的跟施博文没有关系。”他们相对而坐,辛蕾很认真地看着那一沓资料,这个问题已经被很多律师提过。“那伙人有钱有势,怕是没人敢站出来。”连肯接案子的律师都少之又少,更何况是明目张胆敢站出来指认的。刘博收回手,无声叹息,“证人很重要,是案件的根本。”“我知道。”没有证人,那就寓意会失去最有胜算的把握。“你想知道这件案子胜算的几率有多大吗”刘博忽然问辛蕾。辛蕾握紧手里的纸,抬起眼看他。刘博将那沓纸从辛蕾手上抽走,放在桌上摆整齐,“案子时间太长,外加没有证人,想要翻案,很困难。”“除了证人,就没有其他办法”刘博摇头,“很难。”回家的路上,辛蕾走在空旷无人的河边。这次,她再也没有办法挤出笑容,希望再次泯灭于事实中,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为什么没有想过找施博文的父亲帮忙说不定,他会找到证据。”这是刘博刚刚在办公室问她的,那时,她犹豫着不晓得应该如何回答。施博文和父亲闹僵,施唐逸对外宣布断绝父子关系,如今施博文更是锒铛入狱彻底丢进施家的脸面,难道施唐逸真的会念在父子关系上再帮施博文一次毕竟,他们有血缘关系。残阳之下,河面上波光粼粼。辛蕾决定,无论如何,她要试一试。第一次走进施耀国城位于y市市中心的办公中心大楼,辛蕾显得有些紧张。整座大楼用透明玻璃建造,反射着刺眼的阳光,令人恍惚。前台小姐服务态度很好,见辛蕾进来忙起身询问,“请问女士,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辛蕾抿了抿唇,答:“我是来找施唐逸,施董事长的。”两位迎宾小姐对视一眼,其中一位迟疑地问:“请问您有预约吗”“没有,可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他。”接待小姐露出遗憾的表情,“抱歉女士,我们董事长现在很少会来公司,如果没有预约,恐怕我没办法让您上去。”她们也有工作守则,辛蕾不愿为难她们,只好离开了大厦。她坐到楼前花坛边上,决定在那等施唐逸。她每天都要在那等上至少9个小时,饿了就吃随身带来的面包,这一等,就是两个星期。然而,辛蕾与施唐逸的初次见面却不是在公司楼下。施唐逸会突然出现在自家门口让辛蕾很吃惊。“施,施董事长”她看着门外坐在轮椅上的施唐逸,双眸睁大,有些不敢置信。“请问,我可以进去吗”轮椅上的施唐逸虽然满头白发,可脸色红润,精神瞿烁,脸上还略带微笑。辛蕾急忙把门打开侧身让出位置,“请进。”助手准备推施唐逸进来,可施唐逸却抬手拒绝了助手的帮忙。“你可以帮我吗”他居然问辛蕾。辛蕾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忙不迭地点头。“可以。”将施唐逸推进屋里的沙发旁,助手将一个皮包放在桌上就转身离开了。“我去给您倒杯水。”“谢谢。”看着辛蕾走近厨房,施唐逸坐在轮椅上简单打量了屋子一番。他注意到了墙角的一堆玩具,还有凹在墙壁处摆着辛蕾父亲遗像的柜子。辛蕾拿着水杯从厨房出来,她将水杯放在桌上。“你知道我是谁吧”施唐逸问她,语气略显温和。辛蕾点头,“您是施博文的父亲,施耀国城的董事长。”她站在那显得很拘束,施唐逸却笑了笑,指着沙发,“坐吧,我们坐着聊。”“这是你买的房子”施唐逸又问。“不是,是我租的。”辛蕾笔直地坐在施唐逸身侧的沙发上。“你自己住”“没有,和我母亲,还有我女儿。”对于辛蕾有女儿,施唐逸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老爷子很慈善,完美没有施博文口中描述的那般凌厉。施唐逸直起身想拿水杯,辛蕾见状急忙替他拿起,双手递给他,“是温水。”“谢谢。”施唐逸接过水并没有喝,而是握在手里,“你跟施博文在一起多久了”没有想到他会把话题转的这么快,辛蕾如实回答:“真正在一起也就一个月的时间。”“那认识多久”“到现在为止,有六年多了。”“你知道他已经有未婚妻了吗”施博文的眼睛长得跟施唐逸很像,眼眶略深,眼眸漆黑。对上他的眼睛,辛蕾轻轻颔首,“知道,她是我的好朋友。”“那你和你朋友的未婚夫在一起,不觉得有不妥”施唐逸倚在轮椅背上,步步紧逼。辛蕾心里很紧张,她知道施唐逸的忽然出现也许并不是善意。她回答得很慢,“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为了联姻,他们两人都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她双手不停地绞着自己的衣角,温声回答施唐逸所有尖锐的问题,声音不卑不亢。施唐逸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辛蕾,听她的回答,他嘴角轻轻勾起,喝了一口手里的水。辛蕾又替他把水杯放回到桌上,继而微微垂着眼双手紧握。施唐逸深深看了她一眼,忽然问:“你爱他吗”辛蕾颔首,“我爱他。”施唐逸居然笑了,“那小子除了有钱就没其他优点。他做过那么多混账的事,伤害过那么多的好女孩,你还爱他”他的声音虽有老人般的沙哑,却丝毫没有减弱攻击力。辛蕾抬起眼,盯着桌上的水杯,“那都是以前,他自卑的只能用那种方式在您面前活着。”施唐逸面容一怔,“听你的话,是在怪我没有好好照顾他”“我不敢那样说,但至少,您没有完全在意他。”施唐逸笑意扩散,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皱纹,“年轻人啊,就是容易感情用事。”屋里很干净,一看就是勤打扫。两边的窗户都开着,新鲜的空气让人心情舒展。施唐逸瞟了一眼辛蕾手上的戒指,忽然问:“你母亲她同意吗同意你继续等着一个关在监狱里毫无期限的男人”辛蕾咬着嘴唇,张桂兰怎么会同意。见她没有回答,施唐逸露出早已料到的表情,将双手放在轮椅的两侧扶手上。“算了吧,孩子,他这辈子可能都出不来了,我看你还是找个好人早点嫁了,免得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受苦。”他打量了房子一眼,缓缓道:“你的事我之前听说过,带着女儿还得照顾母亲,施博文那小子不是你能依靠的了得,他给不了你什么,现在又被我赶出公司变得一无所有。他继承不了我的一分财产,你还在外面等他,你图什么”感觉脸上阵阵发热,辛蕾将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轻轻回答:“图他愿意用命去换我的。”她的回答,激起了施唐逸的兴趣。“施董事长,您一定知道施博文为什么会被关进监狱,他是为了救我。尽管他现在一无所有,可他还年轻,比起看他靠继承家业来过富裕的生活,我更愿意看见他靠自己打拼,赢得所有。至于其他,他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只图他能好好的,陪我过下半生。”施唐逸顿了顿,问:“那你不怕他一辈子都会这样”辛蕾莞尔,摇头,很坚定地说:“不怕,因为他肯定会成功。”施唐逸敛了笑,蓦地道:“我不同意你们一起。”“为什么”“因为你配不上我儿子。”辛蕾丝毫没有一点畏惧,“您已经对外宣布将他开除董事局了,也承认与他断绝父子关系,所以”“那如果,我可以将施博文救出来,前提是与你分手呢”施唐逸问辛蕾,“在与你分手,和把他救出来两个里面必须做出选择,你会怎么选”辛蕾僵住,半晌才问:“必须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