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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了不出夏天,晚风吹在身上带着丝丝凉气,一些早落的树叶在风中飞舞,月光惨白惨白的照在地上,让这院子更多了丝冷气。树根早以睡下,默三远远的守着,因为人手不够曾夕让默四帮忙去了,现在身边跟着的只有默三。“你也去睡吧,你总不能一直不睡觉吧。”默三没有回答,只是依旧那样远远的守着。夜里凉曾夕打了个冷颤,可他却依旧不想回房,远处人影一闪,默三消失在黑暗里,一会又回来了,只是手里多了件披风。将紫色的披风轻轻为少年披上,又闪身回到了远处黑暗里静静地守着。曾夕感觉披风带给自己的温暖心里也暖暖的,拿脸蹭了蹭,“谢谢。”黑夜里衣旧没人回答。在曾夕没有注意到的黑暗里一人一身紫衣已经静静地注视了他好久好久。他手心里捏着张字条,只有短短的三个字:“危,三月。”却让他撤夜难眠,失了方寸。而此时城中,二十多条黑影不声不响的向倾华楼跃去。一朵白紫两色的烟花在一声巨响中绽放在了夜空。惊醒了沉睡中的默楼,余叶辰眼中冷光一闪消失在了黑暗里。默三看着那两色的烟花,身形动了动,看了眼远处的曾夕又恢复了平静,静静的守着。曾夕听见响声抬头见烟花想到的是“好美啊”,然后心里一惊才想到余叶辰说过默楼的信号烟花是三种颜色,黑、白、紫,所以晚上看上去是黑白两种,白天是黑紫,只有天快亮,和快黑的那一点点时间才能看出是三种颜色。那刚刚想明白这些曾夕心惊,“出事了。”而此时默楼在瞬间亮如白昼,余叶辰看见林央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从房里奔了出来,两人对视一眼,不需多言,上马向城里飞奔而去,那是同战多年的默契。所以等曾夕赶到时,余叶辰和林央早已远去。站在门前,曾夕握紧了双拳,他是很想同他们一起战斗可他明白,此时去只会给他们添乱,他从没如此恨自己不会武功,现在帮他们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让他们担心。默三看着那个全身突然散发出冷冽气息的少年,看着他就那样望着那条下山的路,眼神坚定,却又好像与世隔绝,离众人很远很远,谁也走不到他的世界去。田总管刚要说什么却被默三制止,他知道少年现在只想一个人。倾华楼里有这次所有的金银,有这些日子运过来的粮食,也有忘伯带回来的树苗,种子。怎会无人把守,而且把守之人还是默一。所以黑影刚到楼外就被人法现,这时什么样的话都是多余,两方人马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杀意,看到了不死不休。真正交手时才发现对方决对是专业的杀手,默一不敢托大,最主要的是他们输不起,毫不犹豫的放出信号烟花。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死守。余叶辰和林央赶到时,默一和默楼另外的五人一起正被十个黑衣人围在中间,每人身上都带了伤,而地上已经躺了不少人。因为人守不够,看守倾华楼的也只有十二个人,而有二人是不得离开仓库半步的。门口,一年轻蓝衣男子正手握着带血宝剑,脚下还躺了两具尸体,冷眼注视着外面。正是最先送银子而来时,六人中最小的一人。两人也不多言直接挥剑而上,余叶辰平时并不提剑,因为他的剑就在腰间,一把薄如蝉三尺长的软剑。而林央依旧是一手折扇一手宝剑,只是此时的书生眼里只有杀气。余叶辰今晚本就心乱,此时更是不要命的在打,只功不守。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最后二个黑衣人对视一眼,眼看就要逃走,林央众身一跃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抬手就是穿胸一剑,默一的剑也快到了最后一个黑衣人的心口。“住手”所有人都不解的看着余叶辰,他虽然也受了伤,但却并不严重,“让他走,回去告诉你主人,今天的账我会连本带利的要回来。”看着黑衣人走远消失,余叶辰闭上眼睛,心里说不出的悲凉,倒真是不死不休阿,不死不休。睁开眼睛时,他依旧是那个默楼的楼主,“把这里打扫干净。”这一夜,很多人都看到了那朵美丽的烟花,很多人都在暗处目睹了那场拼杀,那些有小心思的人反而安静了。余叶辰的名字在石流城不在只是那个会给人带来希望,答应会让他们丰衣足食的人,同时更让他们惧怕。简单的处理了伤口,余叶辰和林央就反回了默楼,远远地就看见曾夕静静的站在门前的路头等着他们,依旧是昨晚的那身衣服那件披风。看见他们回来,眼里有着激动,还有点点的后怕。余叶辰突然感觉心里暖暖的,原来有人在家里等候是这么幸福。眼里涨得难受,也不管有多少人看着,下马将人搂在怀里,一个吻落在了少年的额头,然后是唇上,虽然少年的味道比想像中还好,但他理智还在。曾夕刚刚看见他们回来时,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原来一夜的等候会如此漫长。突然就到了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紧接着一个温热的东西落在了额头,然后是嘴上。等看清这个温热的东西是什么后,脸速速窜红到了脖子,却又忍不住偷偷的甜蜜。可就在这时,闻到了余叶辰身上的血腥味,心里一紧,“你受伤了。”余叶辰放开他,不想让他担心,“一点小伤。”可曾夕却不放心,拉着他就往里走,也忘了刚刚被吻的事。留下林央一个人,和那些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余叶辰和曾夕的手下。林央本想着回屋补觉的,但突然想到了什么,追着曾夕去了余叶辰房间。余叶辰伤在背上,虽然自己看不到伤口,但知道并不严重,而且已经上过药了,不过为了让曾夕安心,还是脱了衣服让他看一下比较好。余叶辰身上大大小小的疤很多,新受伤的地方还在往外渗着血。“树根打水来。”在余叶辰刚进屋的时候,树根就备好了热水,此时正好用。林央看着曾夕把上好不久的药用水洗掉,然后在自己怀里拿出一个荷包,从里面拿了一个白玉的小瓶,将里面半浓稠液体的药倒在了余叶辰的伤口上,房间顿时有了淡淡的清香,而刚刚还在渗血的伤口,却奇迹般止了血。余叶辰知道曾夕给他用的什么药,因为他已经用过一次。林央眼里闪过惊讶,最后是了然。刚想离开,曾夕却叫住了他,“林央,你也受伤了吧,来我给你上药。”也不管林央答不答应,就按着他坐下。还好林央的伤在手臂上不用脱衣服,上过药后林央才惊叹这药的好处,不但不会觉得痛,反而有一丝清凉的感觉。上好药,曾夕就让两人好好休息,自己也回房休息去了。、第十五章 坦白曾夕醒来时才刚过午饭,这些日子总是睡得很少,就算睡着了也是浅眠,吃了点清粥就在没胃口。叫来默三,“去把城里以前的地痞收拢,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要让他们心服害怕,也要自愿,给他们每人月银二两,让他们组成队看看那里有异动。上次招那一百个记录工时工天的,和那二百家将,告诉他们一年后会从他们中各选出十名为管事,但如法现私下斗殴者,直接开除。这次忘伯带回来的,是这城里没有的,那些不愿意卖地租地的人,如有偷盗直接送县衙门去。”曾夕想了想暂时就这些了,挥手让默三办事去。树根很郁闷,他觉得自己失值了,今早去叫少爷起床时才发现少爷昨晚一夜没睡,而自己却睡着,感觉特对不起少爷,所以听到曾夕吩咐他去找把琴来时,简直高兴得要跳起来,有一种终于少爷又需要我了,我不是无用之人的感觉。黑衣人捂着伤口不让血流得更多,坚难的走在通往后院的通道上,到了门前,却在听到里面的声音后停下了脚步,跪在了地上。房间里依旧是那个男人,只是这次在他身下忘我尖叫的是一个少年,少年跪爬在床上,男人紧贴着他的后臀,不停的挺动着腰身,目光扫过关闭的房门,并不理会,又过了一阵,随着一声底吼后,一切归于平静。又过了一会男人才将少年翻过身来,吻吻他的眼,慢条斯理的下床。少年连忙起来为他更衣,白色的液体从腿间一路划滑下,男人眼神暗了暗,将少年推到床上又压了上去,却也没忘记外面的人。“进来吧”进了门,黑衣人眼皮都不敢多抬一下,更不敢乱看,只是将这次的行动老老实实的汇报。男人随手一挥。“没用的东西。”黑衣人就滚到了外面,吐出一口鲜血又爬起来,连忙跪好。“这次就饶了你,下去吧。”黑衣人如获大赦的退了下去,男人勾起少年的下巴,“现在真是越来越好玩了,唯香曾家,呵呵我们就让这游戏更好玩一点吧。”优美的琴音,从十指间流出,如山间的小溪缓缓地流进人心里,悠悠扬扬,如泣如诉,像刚见心仪之人的少女羞怯却又忍不住心动。一下午琴声都没停过,时而欢喜,而时又忧伤缠绵。没有固定的曲子,随手弹来的是主人的心情。只是不知道他开心时想的是谁,又是在为谁忧伤。余叶辰来了已经很久,曾夕只看着他笑了笑又自顾自的弹着琴,余叶辰就这样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曾夕的琴声很好听,只是因为他每一次拨动琴弦都用了心,用了情在里面。听着曾夕的琴声就好像在听他的心声一样,让人感同身受。终于,曾夕收了琴,吩咐树根拿来笔墨,写好一封信交给树根并让他送去给忘伯。余叶辰将少年搂在怀里,很多话想说,很多话想问,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最后只说了些无关痛痒的事。而曾夕此时还不知道江湖已经开始传言:曾家有水孕珠,而水孕珠可解百毒,虽不能长生不老,却可年年益寿。夜里,曾夕为余叶辰换了药,余叶辰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话,“小夕,这药是那里来的。”曾夕叹气,终于还是问出来了。“这是咏爷爷给的。”将东西收好,曾夕为自己和余叶辰倒了杯茶,认真的看着余叶辰的眼睛,“辰哥哥,可以和我说说你的那个朋友吗”余叶辰知道两人逃避了这么久的问题今晚是解决的时候了。“他是林剑庄的公子,他父亲和我父亲是好友,所以带着他来默楼玩,他是我小时候唯一的朋友,后来他又多次救我。”余叶辰说得很简单,只有几句话。曾夕想问的还有很多,比如:为什么他是你小时候唯一的朋友,出了什么事他多次救你,你的父亲呢但他也明白余叶辰并不想告诉他。“他对你很重要吗”问出这句话时曾夕感觉很紧张,也有很心痛,因为他早已知道答案,如果不重要,他会这样千方百计的去找吗。果然,余叶辰回答的是,“很重要。”曾夕闭上了眼睛,笑了,因为闭上眼睛,所以没人能看到他眼里的情绪。睁开眼时,眼里依旧神采飞扬,依旧是那个被所有人宠着、护着、爱着的曾夕,那个自信天真的少爷。他开始讲诉他和世咏,和唯香的故事。“从我出生起咏爷爷就在我身边,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和爹爹娘亲在一起的时间都多。”余叶辰看得出世咏对曾夕真的很好,因为曾夕每次提起他时眼里都是幸福。摸着额头上泪滴形的碧玉,曾夕轻笑,“出生百日那天,有个算命先生说我命中有大劫,所以咏爷爷就去帮找了这个玉在我二岁时给我种上的。三岁开始,咏爷爷就带着我到处玩,我们遇到了很多可怜的哥哥,姐姐,只要我开口咏爷爷都会救下他们。四岁那年,我遇到了红舞哥哥他们,那时他们被官兵抓住,要卖到很远的地方去,救下他们后,咏爷爷却说不能让他们跟着我们回家,因为家里突然多这么多人会引来坏人,而且这么多人要吃饭会用很多钱。四岁的我不知道怎么挣钱,但还是让咏爷爷一起把他们留下来了,因为我说我会挣钱养他们,不会让他们在受苦,我要让他们当自己的哥哥姐姐。我要给他们一个家。回家后咏爷爷就把他们和以前救过的哥哥姐姐一起养在一个院子里,也是那时有了唯香,唯一的家乡。后来他们认我为主,一直陪着我,护着我。”余叶辰是上位者,所以他能明白世咏的良苦用心,有什么能比救命之恩更重要的呢又有什么是比一个四岁的孩子说,给你一个家,要保护你,让你不会在受苦更让人感动的呢所以最后会认曾夕为主,会忠心他一点都不意外。余叶辰不得不佩服世咏对人心看得透彻。“给你用的药,叫灵露咏爷爷说这世上只有他才会制,所以不能给别人用,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会有烦麻。他说他年轻时也得罪过人。晴烟姐姐说咏爷爷不想让别人知道,不是怕别人,只是不想别人伤害到我,而我更不想别人伤害到他们中的认何一个,他们都是苦命的人,唯香是他们唯一的家。”余叶辰此时才明白,当真是莫道自己情深深,怎知他人浓浓情。感叹世咏对曾夕的爱,那是倾尽所有的宠爱。却也为曾夕庆幸有人那样宠着他,爱着他,守护他。曾夕看着余叶辰认真的说:“辰哥哥,我可以带你去见咏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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