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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景寒不好景寒配不上小姐还望小姐成全”说着便想挣开她的手谁知她抓得牢牢的硬是不放顾谚昭不敢用力生怕这路湿地滑她再摔倒只得劝说:“芷珊小姐何必如此固执”富察芷珊扬着一张小脸说道:“你既不喜欢我为何送琴与我还有那日在船上咱们琴箫合奏明明很快活的我以为我们是知己”顾谚昭长长叹了口气:“在下送琴与小姐是看小姐喜欢并非是因为旁的什么还请小姐不要误会”富察芷珊咬牙说:“可我已经误会了你送的琴我十分喜欢你的人我也”话未说话却打了个喷嚏“你的衣衫都湿透了会生病的”顾谚昭见她微微有些发抖面露不忍说道“也罢先回去吧”富察芷珊见他不再挣脱自己不由得露出一个俏丽的笑容只是这笑容落在顾谚昭眼里却叫他凭添忧愁她不过是个女子却不辞劳苦千里迢迢跟着他來到苗疆这一路上她是怎么熬过來的那样多的艰辛一般的女子又怎会承受的來只是她如此的心意自己却注定是要辜负了一颗心完全被另一个人占了又如何有一丝的余地留给她素依不知你在宫里可还好却道是锦书难托相思难寄宫里的告示发放到了各个府衙县城街面上到处皆是清晰可见寻找白蟒索取重赏的皇榜一匹匹飞奔的骏马穿行在北京城门楼下万事皆可重來唯有生命无法等待西郊树林东郊山头一时间多了许多的侍卫成群结队的侍卫搜來寻往只差将整个山头夷平了弘历从耳房出來便见吴书來打发了一个太监离去那太监他自然是认得的是太后跟前的來福不由得眸子里便染上一团阴唳之气吴书來见他出來忙上前躬身说道:“万岁爷太后方才到了养心殿此时正在暖阁等您呢”弘历紧紧抿着唇脑中却闪过一个念头冷笑了一声:“她來得倒巧”吴书來见弘历笑意冰冷兀自地便打了个寒颤见弘历大步向养心殿走去忙跟了上去养心殿的西暖阁鎏金地铜鼎中燃着龙涎香白烟袅袅香气蒸腾熏得人昏昏欲睡太后一袭香色纳纱八团喜相逢长袍正悠然坐在炕几上她一手执起青瓷彩釉的茶盏手指上珐琅嵌猫眼的护甲抚在那温润的瓷面上袖子的边襟用了上好的银丝蜀绣手法织就而成挥袖间祥云展开雍容华贵端正肃然弘历大步流星地迈了进來走到太后跟前请了个安方问道:“太后怎么过來了若有事吩咐奴才们一句朕自然就过去了”太后的眼眸垂了垂弘历向來是称呼她为皇额娘此时却直呼太后她自然是听出皇帝语气中的不乐意因此敛容正色道:“哀家听说皇帝下旨在各个地方搜寻白蟒这白蟒虽非什么罕物倒也不是随处可见不知如此大范围搜寻白蟒意欲何为”弘历浅浅勾了勾唇扬起一抹笑意可眼神却是冰冷的:“朕为何要寻白蟒太后应该是清楚的”“皇帝这话什么意思”太后面色一沉弘历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素依中了千日眠必须要白蟒血做药引”太后猛然将茶盏一撂起身斥道:“荒唐你这样大张旗鼓地寻找白蟒竟是为了一个宫女你乃一国之君怎能如此肆意妄为”“你也说了朕是一国之君若是做了皇帝还不能肆意妄为那朕做这个皇帝还有何用”弘历毫不避视她的目光说道“太后今日竟然过來了那朕不妨就直说了素依这个宫女朕要定她了从今往后若有人再胆敢伤她一分一毫无论那人是谁朕都不会轻易饶过她”“你”太后气堵一手指着他可气愤之中竟说不出话來手指上的珐琅护甲微微颤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帝转身走出屋子颓然地坐在炕几上身边的宫女忙扶了她一把太后长长叹了口气说“茹惜哀家是不是老了”那名唤做茹惜的宫女柔声道“怎么会太后年轻着呢”太后笑了笑可那笑容却带着几分薄凉:“先皇曾也为了一个宫女如此现如今皇帝却也如此难道这就是哀家逃脱不掉的宿命”“太后万岁爷毕竟是您带大的他心中到底是心疼您的不过是因为那个宫女中毒关心则乱他误会您了您怎么也不解释那毒根本不是您下的”茹惜劝道太后摇了摇头站了起來:“解释又有何用皇帝到底年轻气盛他根本不明白不需要任何的毒他对那宫女的好便已是剧毒足以要了她的命这后宫那么多花样年华的女子哪一个能容忍皇帝这样对一个宫女也罢咱们回去吧”茹惜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扶着太后一步一步地走出暖阁秋风袭过片片树叶坠地又到了万木枯荣的时节宫里的岁月到底何时才能到尽头、第七十八章 白蟒第二日弘昼领了府上几个随从准备到东郊去狩猎可到了山下却见大队人马将山封了守在山脚下的侍卫识得他见到他立即便上前行礼恭敬地说道:“奴才给王爷请安”弘昼翻身下马疑惑地问:“这是在找什么”那侍卫笑道“回王爷是在找白蟒”弘昼愈加的疑惑不解:“找白蟒做什么”“这个奴才也不清楚昨儿刚下的圣旨现在到处都在找白蟒王爷沒看到城里的告示吗”素依生病一事本就隐秘她本就只是一个宫女皇帝自然不好大张旗鼓地为她搜寻白蟒因此便只下旨搜寻白蟒并未说缘由那侍卫自然也是不清楚只得如是作答弘昼这才想起來出來的时候街面上确实见到许多的榜文不过他本是出來散心因此并未曾注意见问那侍卫也问不出來便上了马心中只想到宫里去看个究竟养心殿耳房孙太医正用针灸打通素依各处穴道膳房早预备了汤药秋若见孙太医已经在收拾药箱便将药端了上來云柔坐在床榻边轻轻地将素依扶了起來秋若一手端着瓷碗一手拿勺子去喂她可那药汁却只是顺着她的唇角流了下來一勺又一勺皆是如此不过须臾的功夫素依的前襟已湿了大片云柔一边拿手帕擦她身上的药汁一面落泪哭道:“怎么办一点也喂不进去”秋若亦是眉头紧蹙难过的望着素依轻轻说着:“素依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一定要吃药啊吃了药身子才能好”便在这当口弘历一袭明黄色缎绣彩云黄龙夹龙袍走了进來秋若见状正要行礼弘历却已经发了话:“她怎么样”秋若摇头哽咽道:“喂不进去任何东西”弘历眸子一凛接过秋若手上的瓷碗:“朕來喂她”由不得秋若拒绝他已经坐在了床边素依斜躺在云柔怀里脸上依旧沒有半分血色弘历眸子里的沉痛一闪而逝转而便是无限的柔情与怜惜他端起瓷碗喝了一口抚起素依的头将唇覆了上去药汁辛苦温热可她的嘴唇却是冰冷他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挑开她的唇齿将药汁送了进去出乎意料地她并沒有吐出來弘历又含了一口汤药覆上她的唇半碗汤药可他却喂了许久那样的细致入微温柔缱绻秋若与云柔皆是一愣谁能想到一朝天子九五之尊威震天下此时此刻竟这样小心翼翼地呵护一个女子待最后一口汤药送入素依口中弘历这才缓缓抬眸凝视着她她的唇那样的冰凉终是被他唇上的热度沾染了几分有了丝温热他又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这才放开了她云柔忙将她的身子放好吴书來已经将御用的绢帕递了上來弘历接过轻轻擦了一下唇角吴书來又接了回去秋若小心地抬头去瞧吴书來却发现他神色正常丝毫不见任何的尴尬这样的场面他竟能做到泰然自若秋若也不禁佩服起他來正思索着却听到弘历的声音陡然响起:“你怎么还在这儿”秋若不知他说的是谁云柔却一下瘫坐在地上:“万岁爷饶命”弘历蹙了蹙眉:“千日眠是你拿來的”云柔已经吓得哭了起來:“是可是奴才根本不知道那花有毒素依跟奴才那样交好奴才怎么会害她呢”弘历冷冷地瞧着她秋若也不禁担心起云柔來云柔又说:“那花是花房的宫女送给奴才的说是可以去头痛有助眠之效奴才见素依一直头痛这才放她床头的并不是有意要害她的请皇上明察”弘历神色疲倦眼圈下黑青一片自素依中毒他便再难眠她的身子最多也不过再撑几日若是到时候还拿不到白蟒之血放在桌子上的手狠狠地握在了一起手面上青筋直暴他始终不明白到底谁那样狠毒竟会想要她的命自出巡回宫以來他极力地保护她不册封她不是不想只是怕她会成为众矢之的这深宫本就是一个沼泽地行差一步便会万劫不复他只是想保护她到底是太后还是后宫的嫔妃闭上眼睛后宫里一个个鲜艳的面孔在眼前闪过手掌无力地松开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她的命其余他现在也沒有时间去考虑那么多了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暗沉的眸子里一片沉寂:“吴书來你带她去花房看看有沒有她说的那两名宫女”“是奴才遵旨”吴书來答道“可若是沒有”“若是沒有就先叫她去慎刑司待着等素依醒了再说”弘历心中已有了几分结果无论是谁那人既然想要素依的命断然不会留有任何把柄的即便云柔的话是真的他们如今去花房只怕也是徒跑一趟不管是不是她他都不能放任这个危险继续待在素依身边云柔诧然一惊正欲说话却见吴书來正对她使眼色咬了咬唇便噤了声弘昼进宫來求见弘历在养心殿等了好一会儿仍未见弘历的踪影终是不耐烦起來出了养心殿准备到御花园随便走走却见两个太监领着一个宫女正顺着游廊而來那宫女不是别人正是素依一个屋里的云柔只见她低着头似乎在哭泣弘昼便出声唤了起來:“云柔”云柔正难过间听见有人唤他抬头一看便微微福身:“奴才给王爷请安王爷吉祥”声音却是哽咽的弘昼见她双眼通红不由得语气柔了下來:“出什么事了怎么哭成这样”云柔抬眸瞧了瞧前面的两个太监眼泪又落了下來哭着说:“素依中毒了可是那花真的不是我的我真的不知道那花有毒我怎么会害素依呢”弘昼骤然一惊声音也冷了下來:“你说什么素依中毒了怎么回事”云柔仍旧哭着:“我不知道是谁要害她但是真的不是我”弘昼的心高高悬着可是云柔的话却是云里雾里他只觉得身体似乎僵硬了下來四肢冰冷耳边只盘旋云柔的话:素依中毒了素依中毒了素依中毒了陡然间想起街面上随处可见的榜文便握住云柔的肩膀急声问道:“可是要白蟒血才可解毒”他的神色慌张眸子里满是焦急之色云柔见他如此惊慌失措一下便怔住了呆呆地点了点头弘昼的手顺着云柔的肩膀滑了下來云柔正欲说什么弘昼却已经转身疾步而去他早该想到的皇上未置一词的搜寻白蟒血定然是因为她那不能诉说的缘由那无法公诸于世的缘由她是一个宫女啊白蟒血白蟒血他一定要找到白蟒血出了紫禁城便一路向西飞奔而去随他入宫的小厮小宁子策马紧紧地跟在后面问道:“爷咱们不回府吗”弘昼头也不回:“去松灵山”小宁子一怔眼看弘昼的马奔的远了忙又甩下一鞭嚷道:“王爷从京城到松灵山要一天一夜的路程呢咱们先回府准备一下啊”高亢地声音响在树林间却沒有听到回应小宁子叹了口气嘀咕了句:“怎么回事啊”眼看弘昼的马已经转了个弯消失了踪影又急忙挥鞭喊道:“王爷等等我啊”只听得哒哒地马蹄声响在乡间的小路上秋风袭过片片落叶归根血色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弘昼一路上脑中只浮现出她又惊又惧的眼神如小鹿般清澈透亮她对他那样的恭敬疏离谨慎小心他本该怨她的他对她一片真心她却弃之如敝屣可现在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不能死他要救她他知道松灵山的岩洞中有一条白蟒他于去年六月间曾來此游玩见过一次若无意外那白蟒自然应当还安好无损地在那岩洞中更甚着那岩洞中不止一条白蟒他的马虽是极好的却仍旧不可能不眠不休的奔驰一日一夜因此他在路上用腰牌向人索要了两匹马小宁子一直紧跟在身后他本不忍叫他不眠不休地跟着自己可他却是执意前往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总算在第二日月上梢头之际到达了松灵山彼时已然是倦鸟归巢月悬高空风清月明万籁俱寂整个松灵山也陷入了月色之中树木是浓郁地墨绿幽蓝的夜空一颗星星也无月亮被淡雾笼罩愈渐迷离偶然有山禽野兽的声音刺破死一般沉寂的山林只叫人毛骨悚然小宁子打了个寒颤他平日里胆子也不小可眼下这黑漆漆的夜这暗无天日的茂密丛林倒叫他生出了几分寒意他亦步亦趋地紧紧跟着弘昼手中拿着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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