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树梨花的无疑,凭一张人畜无害甚至有点勾人的脸令开锁师傅把门打开,然后在里面发现千树梨花的各种气息。在千树梨花家里藏匿起来心如鹿撞等对方归来,却等来两个女孩,一个是卧室墙上素描的那位另一个像男孩纸,不知哪个是千树梨花本人,但三斤血很确定其中必然有她,此时不动手还等何时于是她动了刀子,请参考days最后桂言叶在天台上出刀的那段,刘悦然也相应做出西园寺世界的反应,眼看就要香消玉殒,谁知戴羽使出一招空手夺白刃,不仅刘悦然未伤分毫,反而给三斤血一个飞刀,后者顿时失去战斗力,蔫了。现在蔫了的三斤血问戴羽:“为何不报警”戴羽:“嫌麻烦。”三斤血:“不怕我卷土重来”刘悦然:“怕,所以”拿出手机对着三斤血的凄惨样闪了几闪,继续说:“你敢再那样的话我就,嘿嘿嘿。”嘿嘿嘿是什么鬼三斤血黑线。在被救护车带走之前对她们说:“放心,我不会再意图伤害,接下来请让我用爱和温暖回报你们”戴羽:“神经病。”刘悦然:“你在医院务必要好好治疗啊。”三斤血对刘悦然的话置若罔闻,却对戴羽展露出有些迷人的微笑,这让刘悦然心里隐隐不安:这货该不会是喜欢上了吧qaq虽然大神就应该到哪里都被人喜欢但是三斤血被带走后,刘悦然站在楼下有些发愣,戴羽走过来牵过她的手,问:“怎么啦”刘悦然摇头,她才不会说自己假想出来个情敌,“我们上楼吧”戴羽嗯了声,牵羊一样把刘悦然牵上去了。回到楼上两人先是把房内打扫一遍,然后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刚刚被人那样,心情不可能会轻松,现在好了,这里只有她们俩,彼此信任,互相依赖,处在一块自然是安心自在。两人坐沙发上,对着电视发呆,然后戴羽一点点挪动身子接近刘悦然,刘悦然心思细腻,自然有所察觉,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翘首期盼这次大神要怎么玩戴羽的小脸贴了上来,与刘悦然脑袋蹭了蹭,后者立时感觉头有些晕,不知该怎么应对,这时一只舌头灵巧的探过来,与她的嘴唇碰了碰,她不禁嘴巴微张,对方却狡猾的用舌尖在她双唇之间游走起来,那软绵绵的美好触觉,令刘悦然陶醉的闭上眼。两人也没太委婉,差不多到火候了,来了个深情的吻,然后刘悦然感觉嘴有些肿,多半是错觉吧。后来是互赠礼物,刘悦然送戴羽的是一块用红线穿起来的玉石,挂到其胸前,加上一句话:“这可以保平安。”戴羽则是给刘悦然一个信封,说:“喜欢你这么久,该给你一封情书了,字丑,别嫌弃。”刘悦然小心翼翼把信封收入口袋,说:“只有这个,不够哦。”戴羽:“那还要什么”刘悦然想了想,答:“我想吃阿羽做的饭。”戴羽皱眉,拒绝道:“不,会吃坏肚子。”刘悦然摇头:“可以是泡面哦,亲爱的。”戴羽:“这个好。”刘悦然还有一个要求:“吃泡面的时候我想听阿羽唱歌。”戴羽脑补了那个场景,嘴角一抽,说:“好。”然后戴羽在刘悦然监制下泡了个面,里面还有鸡蛋葱花等物。“好好吃。”虽然只是泡面刘悦然却是一脸幸福。戴羽:“那我还唱”不知为何有些羞耻。刘悦然点头:“阿羽你放心大胆的唱吧”于是戴羽对着吃泡面的刘悦然,像模像样唱起来“我在人民广场吃着炸鸡,而此时此刻你在哪里,虽然或许你在声东击西,但疲倦已让我懒得怀疑”刘悦然听着这首歌,又低头看碗里的面,再听阿羽唱炸鸡炸鸡,又看面,她:“”不知怎么就是觉得好虐。“悦然你怎么了”戴羽一曲唱罢,看刘悦然眼泪在眼眶打转,不禁问。刘悦然摇头:“我挺好,阿羽你再来一首”看对方情绪不大对戴羽只得依着,又唱了首如果没有你,然这边还没唱完呢,那边刘悦然已经吃完泡面把信封拿出来拆开。百 合 小 说 群 3 8 5 4 4 7 8 1 7非作者群戴羽qaq,我亲爱的悦然要做什么隐隐觉得不妙。“亲爱的悦然,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大概在公交车上、饭桌上或者温暖的大床上,离开我多久了,有没有对我很思念”听对方朗读自己送出去的情书是种什么体验如现在戴羽这般,站在原地,抓耳挠腮,手脚各种不稳。“多想和你处在一个房间,看你的笑靥,听你言语,如风吟唱,多希望一次相拥,能够持久,一次轻吻,不会有离别”刘悦然心里是hhhhh,没想到大神是这么想的,简直不能更开心。啪这时戴羽一巴掌扇刘悦然脸上,后者的朗读自然被打断了,她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对着戴羽,声嘶力竭:“你打我”戴羽揉了揉手,艾玛,扇那么一下都有反伤的,她淡淡回应:“是的,我打你了。”“我妈都没有打过我”“我又不是你妈。”“千树梨花我看透你了,没想到你是个暴力狂。”“我也没料到你会那么恶趣味。”“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好。”刘悦然流下两行眼泪,撒腿逃离戴羽住处,捂的是脸,却疼在心上。戴羽:“”我不就摸你脸一下么小气尽管这么想,看着自己罪恶的右手,以及地上躺着的情书,还是觉得难过。第46章回去的公交车上挺挤,刘悦然站在人堆里,竟遇到一熟人,随父亲在艳阳的那段时间遇到的那个遗世而孤立的黑衣人,他不是被抓走了么怎么出来了怎么来到了楚东刘悦然偷偷看了一眼半米以外站着的那家伙,顶着几个问的同时,也有些怕怕。黑衣人轻而易举就发现了人堆里这个散发着一股熟悉味道的女孩,见到却是丝毫不尴尬,他依然穿着被抓那天披着的衣服,不过墨镜没有了,这身黑,仿佛要参加哪位的葬礼似的,也像是某个地下组织的成员,不过现实生活中哪那么多地下组织,所以他更像是一直在奔丧路上。“哦哈哟。”黑衣人热情的跟刘悦然打招呼,后者被吓得抖了一抖,转头给对方一个僵硬的笑容,“你好。”黑衣人自觉隔离了旁边人的异样眼神,挤啊挤啊挤挤到刘悦然身旁,脸上五官这才被刘悦然看清楚些,原来他长的这般沧桑啊,历史遗留问题很多。黑衣人从不知名的地方拿出一枝玫瑰花,枝上那刺把他扎了个爽,他神色有些哀伤,看了一眼那玫瑰花,再抬头对刘悦然说:“我的世界已坠入深渊。”“”刘悦然不明所以,礼貌问一句:“发生什么了”黑衣人收拾了心情,回答道:“简单来说是一个我爱他他不爱我刚才送花给他结果逮到他和别的男人滚床单我哭撕心裂肺的故事。”“哦。”刘悦然挺同情黑衣人的。黑衣人却还有话说:“问题是昨天我们还在一起,今天因为看了我写给他的情书,竟舍我而去马不停蹄和别人约了。”真是喜大普奔,刘悦然假意擦了擦眼角,以示同情。“你不想看我那封情书”“哈”这个,不好吧刘悦然摇头。“难道你对那封让人看了就想始乱终弃另结新欢的情书不感兴趣么”黑衣人这分明是在引诱。“想”刘悦然不禁有些动心。黑衣人闻言很是兴奋,玫瑰花收回衣内,掏出来手里已然多了一个信封,他递给刘悦然,感激涕零:“能有人愿意分享我的痛苦实在是”刘悦然没怎么犹豫,接过信封,发现它是未拆封的,看黑衣人一眼,对方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刘悦然抿嘴,动手把它拆开,里面一张体现少女心的粉红信纸,她颤颤巍巍把它拿出来,发现空气中有一阵奇异的芳香,情不自禁嗅了嗅,嗯,好闻。再摊开信纸,歪歪扭扭几行字,刘悦然睁大眼睛去看,只见它们是“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飞流到海不复回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怎么样”黑衣人渴望的眼神看刘悦然,等她一阵褒扬。“额”刘悦然尴尬一笑,只好说,“字可以再好看些。”对方一定是嫌你字丑才不过话说,怎么感觉有些晕刘悦然揉脑袋,黑衣人显得很关心她,“你怎么了”刘悦然摇头。黑衣人:“是不是有些难受”“嗯。”黑衣人:“大概是这里人多空气不流通,不如前面下车”刘悦然用有些晕的脑袋想了想,早点下车似乎也不错,于是点头。待下车的时候她已经很不清醒了,世界坠入深渊的黑衣人和她走在一块儿,带着她拦了一辆的士。“这是上哪里”“送你回家。”“哦谢谢我家不是往这边啊。”“乖,你喝醉了,睡一会儿吧,睡醒就到了。”“哦。”刘悦然闭上眼。再睁开眼刘悦然傻了,她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屋子里,正躺在沙发上,对面坐着一脸诚恳的黑衣人,他见她醒了便说:“很高兴你加入我们,我代表极乐教会欢迎你。”就差要求握手了。什么什么什么刘悦然诧异,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又陷进什么样的境地,她:“我想回家。”黑衣人一指这个小屋:“这里就是你的家,别客气,吃住随意。”“”刘悦然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我想出去。”“你去哪里这里就是我们的世界啊。”神经病刘悦然心里骂了一句,抬脚欲走,却发现那边门是锁着的,转头看黑衣人:“请把门打开。”黑衣人摇头,同样站起来,解释说:“作为刚加入我们教会的初级会员,你没有权利从这里走出去,假如你一定要,那么我只能采取某些强制措施,想必你不想那样”听毕,刘悦然想了想那些可能性,心里终于开始怕起来,她问黑衣人:“那怎样才能出去”黑衣人四十五度斜眼看天花板,答:“那得是我们教会的会员。”刘悦然:“一个月冲十块那种么”她是真的这么以为。“”黑衣人有些生气,冷声问:“你说呢”刘悦然不禁缩了缩脖子,不吭声了,黑衣人叹气,道:“至少得三十。”“真的”刘悦然喜出望外,掏口袋找钱包,咦,钱包何在还有,手机却听黑衣人说:“想什么呢至少得拉三十个会员入会才行。”刘悦然:“”论不出门拉会员入这个莫名其妙教会的可能性。这时黑衣人适时拿出一个手机给她,说:“这给你拉会员用,我每天会给你各种号码,你打它们,照这上面说。”黑衣人给刘悦然两张纸,一张列满了手机号码,一张则是各种蛊惑人心的段子。“”刘悦然:“我可以打电话给亲戚朋友么”黑衣人摇了摇手指,“当然不可以,那是中级会员的权利,要拉到十个会员才行。”会员制度压迫死人啊,刘悦然屈服了,可怜兮兮看对方:“除了拉会员,我还能干什么”黑衣人抬手指一个卧室,“睡觉。”刘悦然:“”黑衣人:“睡好了才能更好的拉会员,嗯,还有吃饭,晚饭时间我会叫你,去睡吧。”刘悦然有些迟疑,又听他说:“放心,我对你没有兴趣。”刘悦然只得去卧室静一静。虽然她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但也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简而言之,自己被入会了,而且是个不正当的教会,想要逃离这里,要么这几天想办法逃出去,要么,混到中级或者感觉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