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也是无力改变的,听老一辈的人说,想要逆天改命,是要付出天大的代价的。”逆天改命染黎的眉头心中一寒,她是不是就是那个逆天改命的人呢那代价呢会是什么忽然,门外,又有一人大叫着跑进来。“菊儿姐姐,菊儿姐姐不好了,出大事了”染黎和菊儿定睛一看,恰见冷君毅跑的气喘呼呼,一张脸也红彤彤的。染黎满意的点点头,这半年,这小子倒是养胖了些,终于不至于像刚相遇那会儿一般,瘦骨嶙峋。冷君毅一股脑儿的跑到床前,见染黎淡笑着打量他,他也不害羞。只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急急说道:“京里传来消息,刘谭受不了民间疾苦,自杀了。诡异的是,自杀后,第二天,突然又活了。皇上知道事后,还请女神医去为他看伤,但他却非说自己已经无事。如此,皇上并未放心,他说刘谭到底是他哥哥,是以派了左相去劝导。不想,左相刚到了刘谭郊外的院落,就看见满地尸体。那时,刘谭,已经不见了。桌上,还放着一张血书”染黎心头一凸,忙问。“那血书上写了什么”冷君毅想到那张血书,就是面色一白,有些怕怕的说:“他说:天负我,地负我,爹娘亦负我。且等我它日归来,血洗江山,复我大庸。“大庸染黎深吸了一口气,心头顿时闷的闯不过气来。大庸是刘谭前世登基后的国名,当时,还引来了朝臣无数非议,认为大庆的国号不该更改。但是。刘谭一意孤行,最后,他自命为大庸始皇帝。这才是刘谭,她所熟悉的那个刘谭那今生的这个刘谭,和前世的刘谭。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呢“王妃”菊儿见染黎面色瞬间苍白,扶住她的同时,狠狠瞪了冷君毅一眼。而后,一手按在染黎背部,缓缓输入内力,安抚她突然翻涌的气血。“王妃冷静点。刘谭如今大势已去,他说这些话,不过是故意唬人罢了您不必担忧”唬人染黎用力的摇了摇头,她所了解的刘谭不会武功,但满心谋算。甚至连水中月都甘拜下风。他会留下那么一封血书,不是给别人看的,是给她看的。如果,他也是重生的,那就一定能从她今生的所作所为中看出矛头。然后,发现她的真实身份。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让她活在恐慌之中。那么今日司徒无泪的突然造访,会不会也于他有关他算到司徒无泪不会杀她。反而会警告她。这样做,就是为了让她紧张,焦虑。不得安生。她是一个孕妇,一个孕妇每日活在这样的情绪下,会如何染黎紧紧捂住自己的肚子,之前刚听完血书后,她因为太紧张,一个忍不住。就紧张过度。子宫随着情绪强烈收缩,此时。竟然有些隐隐作痛了。“菊儿”染黎咬着牙,十分后怕地对菊儿说:“快。快去把王爷找回来要快,还有,叫柳御医也来一下,我肚子有些疼”菊儿听完,瞬间白了脸,赶忙收起按在染黎背上的手,对冷君毅说道:“你留在这里服侍王妃,我去找人”冷君毅点点头,菊儿有轻功,找起人来比他快多了。菊儿走后,染黎捂着肚子靠在床上用力的深呼气,告诉自己要放松,不能再紧张了。刘谭什么的都是浮云,如今,她最宝贵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孩子千万不能有事。才七个月呢千万要好好的冷君毅面色懊恼地看着染黎,见她额头上都是冷汗,便去外间弄了干帕子给她擦汗。“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下次,这种事,我定然会先告诉干爹。”染黎淡淡地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那一眼,却是一点温度一没有,看的冷君毅面色一白,为她擦汗的手也抖了一抖。“娘,你生我气了”他看着她,轻声说道:“我”“闭嘴”染黎打断了他,语气有些粗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不好好把握,你就不用再叫我娘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太多的巧合,刘子然。”她话音刚落,冷君毅就瞬间白了脸,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敢置信地望着染黎。“您您早知道了”染黎万般失落的闭了闭眼,无力道:“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冷君毅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在踏出门槛时,面色麻木地回头望了内室一眼。而后,眼眶一红,一颗颗豆大的眼泪就滚了下来。低低呢喃道:“我没有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我以为不会有事的他只是让我,传个话而已”他站在门口默默地流了一会儿眼泪,终是黯然离去。屋内。染黎靠在床头软垫上,努力让自己烦乱紧张的心平静下来。可是,肚子上的抽搐却并没有松下去,反而一抽一抽的更频繁了。“宝宝,要坚强,千万要坚强”不多久,柳御医便提着药箱匆匆赶来,他见到染黎时,顿时一阵头大。“王妃,感觉如何”染黎紧眉头忍着抽痛道:“不是特别痛,但也有些痛,一抽一抽的停不下来。”柳御医是太医院里,最精通孕妇这一块的,经染黎这么一说,他心里也已经大概有了数。“王妃,你定是受刺激了,这样一时半会儿,你自己只怕是放松不了。而继续放任下去,这羊水一破,就不好说了微臣先用针灸,给您舒缓一下吧”染黎点点头。“一切就拜托你了”“王妃。请放心,微臣不会让您腹中的孩儿有事的”柳御医郑重应下。染黎如今是皇家的宝,安王的心头肉,若是她或是她腹中孩儿真有个三长两短,那么他柳阮也就没有活路了。随后。他拿出银针,快速在染黎身上的穴位扎了几针。染黎一开始只觉的穴位一麻,然后,意识就渐渐迷离起来。柳御医见她慢慢熟睡,肚子上的抽搐一渐渐减缓,便松了一口气。随后。又将三根手指搭在染黎的手腕上,认真地为她把脉。这时,李婉儿端着一碗水果羹走进了院落,发现院里的丫鬟婆子倒了一地,顿时慌了神。匆匆忙忙地跑进来,连手里的水果羹洒了半碗都不知道。“怎么了怎么了阿黎呢”她急急忙忙地跑到内室床前,见柳阮正给染黎把脉,便更加不安了。“柳御医,阿黎怎么样了,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柳阮为染黎把完脉后,抚着胡须想了片刻。“太皇太后无须过于担忧,现下。王妃已经无事了。她今日,定是受了刺激,紧张愤怒过度。导致频繁剧烈宫缩。刚刚,微臣给她下了定魂针法,暂时得以控制。只是,不知道她醒来后,会如何微臣,也不敢保证啊”“受刺激”李婉儿面色瞬间冰冷。望着院里,屋里昏厥的丫鬟婆子。目中杀气并起。“是谁,胆敢如此放肆。本宫绝对饶不了他”此后,没有多久,昭元帝和刘旭就回来。两人问过柳阮,从他那里得知,染黎现已脱离危险后,就沉着脸,先去澡堂沐浴更衣。他们是从城外回来的。一天里,也不知接触了多少灾民。虽然,这些灾民都不是染病的,且那些染了瘟疫的都已经进行了隔离。但,谁知道,他们身上会不会已经沾染了瘟疫病毒染黎是孕妇,他们沾染不敢轻视疏忽。是以,每日回来,都必去澡堂,用艾草烧的热水,将自己重头到尾细细冲洗一遍。不止他们,就连随行护卫的将士都必须用艾草洗澡。夜里,刘旭用过晚膳后,就一直坐在染黎床边,静静守候着她。他已经替她把过脉,知道她确实已经无事了。回来之前,他听菊儿讲染黎紧张失控的过程后,他就大概知道了染黎为什么会失控。他原本也是个不信鬼神的人,可是,自从他穿越重生后。他再也不能坚持那一套无神之论。染黎前世的事,他多少知道一些。对于刘谭,他心里一直有着斩草除根的念头。可是,自从刘谭在争夺皇位时败落以后,他忽然觉得,这刘谭根本没有什么,可让人忧心的。他的那些计划,显的那么不堪一击,又有些焦躁和急功近利,一点儿,也不像染黎说的那般智谋出众。隐隐地,他也觉的有些不对,但一直并未深思。可如今看来,他和染黎一开始就错了。谁能想到,前世的那个刘谭,或许根本不是刘谭。那么,那个刘谭是谁呢他望着静静安睡的染黎,深深地思索着。大庆和西楚的边界,有个叫黑水的小镇。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因这里土地贫瘠,北接沙漠,资源短缺,是以造成了异常彪悍的民风。土匪强盗满山,商队良民绕道。但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深受大庆和西楚两国的逃犯喜爱,时不时就有一两波逃犯恶徒来这里安家。太阳渐渐落山的时候。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静静坐在镇上一间酒楼的二楼窗口。他面前桌上,摆着几碟下酒的小菜和一小壶烧刀子。他一只手轻轻端着粗白瓷的杯子,一只手,托着下巴,静静地望着窗外的街道。“阿黎我送的礼物,你可喜欢”他嘴角勾引一道及其温雅的笑靥,身上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孤冷的高贵气质。“还有安王你又会是谁呢”“喳喳”他低低笑着,目中渐渐升起一抹噬血的兴奋。“比上一世,好玩多了也不枉费我刘唐,再一次,跑来这方小世界。”“对了,飞飞儿,不知如今躲去了哪里我可是,专程为她而来”s:呵呵呵呵呵我想看留言、第二十八章,前世今生昏黄的烛火在屋子里静静燃烧着。内室的床榻上,染黎缓缓睁开眼睛。她的双手自然而然地抚摸着圆圆鼓起的腹部,有一瞬间的愣神。这时,靠在床边假寐的刘旭,睁开眼睑,低头静静望她。“阿黎,如今情势已同你前世,相差甚远。就算此刘谭非彼刘谭,他也已处于弱势。染家更的已经脱离朝政,再不是他的绊脚石,想必,他也不会没事找事,寻他们的晦气。所以,你无须紧张”想起刘谭,染黎浑身一怔,前世那样的遭遇,让她每每想起都有些恐慌。本来,在今生刘谭谋朝篡位失败后,她就放下了心中几乎所有的阴霾。可是,突然间,却告诉她,这个刘谭根本不是她前世遇见的那个刘谭。这让她怎能不惊慌,那个刘谭的手段,给她留下了太多的阴影。“阿黎相信我,我会保护好你和我们的孩子”刘旭抓住她的手,目光极其的温柔。染黎抬眼望去,瞬间如落入一潭幽泉,浑身清凉。“王爷是我连累了你和孩子”她微微凝眉,若不是她前世和刘谭的过节,也不至于害的一家人身心疲惫。“阿黎”刘旭慢慢俯身,脸在她眼前寸许停下,面上的温柔,让人忍不住沉溺。“不要叫王爷叫我旭”染黎心中一天,面上难得升起一抹羞涩,她伸手抵住他越发靠近的鼻尖,勾起唇角柔媚的笑了。“这在外人面前可不合规矩,就算你来历不正。可如今,你到底也是个王爷的身份”染黎这略微娇羞的一笑,让刘旭看直了眼,情不自禁地搂抱着她。“阿黎,无论我曾经是什么身份。现在又是什么身份。只要,我们还是夫妻,我就是你丈夫,我们关起门的时候,便无需去管那些礼节了。以后,私下里。你便叫我旭吧”“旭”染黎轻轻呢喃了声。只是,刚刚才说出口,嘴上便被人紧紧压住,辗转碾压着。两唇纠缠,互相吸嚼。发出津津水声。刘旭已经禁欲数月,如今温香软玉在怀,一时间,根本停不下来。手掌不受控制一般,自然而然的在染黎身上游移,点燃她身上一簇一簇的火焰。但是,两人都知道,如今这样的境况下。那些羞人的事,是绝对不能做的。何况,染黎先前还强烈宫缩过。最后。在刘旭极力的忍耐下,狠狠推开了染黎,将她一股脑儿的埋进棉被里。他看着身下茁壮的分身,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我,我先去澡堂泡泡”话罢,便逃也是的走出内室。去了隔壁的白玉澡堂。这里可不像京城的安王府,有温泉供应。这里就一冷水池子。虽然,池子是白玉堆砌的。但它改变不了,只能装冷水的事实。好在,这里是江南,又是初夏时节,气温极为舒适。是以,就算直接跳进冷水里,也不算冷,反而能让人感到一种透心凉的痛快。刘旭在白玉池里扑腾了几下,只觉的分身渐渐萎靡了,这才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