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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墨装似自然的松开手,大胆开口道,“王爷可曾有一丝怨过荣贵妃”郝连成没立即答话,只是定定的望着唯墨。“对不起,是我”“不曾怨过。”“曾听闻王爷早年被贵妃送至留国为质,即使是这样都未曾有过怨心么”“是。”陷入记忆的轮回,郝连成沉默了半晌,“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当年也是形势所逼。祁国内外交困,父王分身乏术。母妃在后宫中又受孙王后等势力胁迫,为了保住仅存的实力,只能出此下策。其实想想,若不是留国那些年的磨砺,也绝不会有我今日。当然,我郝连成要的何止是这些”除了对郝连贤,他从未与跟任何人谈起过往的岁月。今夜,他是怎么了“果然贵妃娘娘的胸襟和远见不是一般人可以企及的。”唯墨幽幽一叹,直追道,“啊,对了王爷。我很好奇,贤王爷和你明明不是一母所生,为何感情如此之好莫非,那些年贤王爷人也在留国”“贤弟母妃去得早,所以一直由我的母妃代为照顾。自然,我们兄弟二人感情甚笃。”轻抿了口茶,郝连成邪魅一笑道,“那些年能撑过来,确实多亏了王弟从旁协助。”难怪呢,这郝连贤也是一副放荡不羁的德性。“还有要问的么”唯墨不好意思地摇摇头。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只觉得尴尬非常。不可否认的是,郝连成今夜的态度让她大感意外。“我回大雅馆了。”唯墨迟疑了片刻,于是起身。“夜深了,在逍遥殿住下吧。”“不用,没几步就过去了。”唯墨心下一虚,作势就要走。“难不成还怕本王吃了你。”郝连成抓过那细白的手腕,嘴角噙笑。“谁怕了。”“说过的,不是真心献给本王的女人,本王从来都不碰。”郝连成嘲弄一道,表情甚是迷人。“我有自知之明,王爷也少自以为是。”都招惹了个什么人啊唯墨感觉到脸上发烫,赶紧别过脸去。清晨起来,寝殿内只剩下了唯墨自个儿。还好一夜相安无事。梳洗罢,唯墨便回了大雅馆。“奴婢见过王妃娘娘。”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免礼吧。你是哪个院子的丫鬟”放下手中的书卷,唯墨从贵妃椅上仰身起来。“回王妃,奴婢是新霁园里的丫鬟。”这丫头约莫十四五岁。兴许刚进符不久,言谈举止显得有些羞涩。“顾美人命奴婢前来,诚邀娘娘今个儿晚去新霁园品茶。”这女人会主动邀她因为那药酒吗还真是会“投桃报李”。“回去告诉你家美人,我会去的。”丫鬟跪了安,于是匆匆离了大雅馆。待天色暗下,唯墨唤了莲侍一路向新霁园而去。坦白说,她不太喜欢顾言儿。“见过王妃。”新霁园里,侍女们朝唯墨一一行礼。“起来吧。你们家美人呢”“”“这”顾言儿的贴身侍女蓦地过来应到,“回王妃,美人此刻恐怕不能前来见王妃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儿,不是你家美人邀本宫前来的吗”照理,顾言儿该殷勤地站在这儿等着她吧。“是我家美人相邀吗这”“顾美人现在在哪”唯墨坐下,接过侍女递上的茶水。“王妃恕罪。我家美人交代,若王妃肯赏光,请王妃移驾后苑。”小丫鬟从门外进来恭敬道。是今天那丫鬟啊。“带路吧。”一个个闪烁其词,有问题。借着宫灯深入。一路佳木奇花,很快疏林渐现,一条小径直通入里边。“王妃,恕奴婢只能陪您到此。此地不是奴婢们能随意踏入的。”“那我自己进去好了,莲侍你在这等着我。”“可是小姐,我担”莲侍觑见园中侍女一脸为难的模样,索性住了口。“毕竟还是在成王府里呢。”唯墨拍拍莲侍,迈开了步子。郝连成把这么阔气的园子给一个美人独住,可见顾言儿的地位。或者说,那位离去的侧妃娘娘不是什么简单人吧。真是好奇,顾言儿到底唱的哪一出。一路下来,林木越发葱茏。一潭碧阴阴的池水乍现,池水上是层层舞动的纱帐。新生的晚凉让唯墨禁不住一个寒颤。伸手拨开轻纱,唯墨欣赏着向前而去“王爷不要”什么声音。“啊”好熟悉的声音。上前几步,透过那天然的花障刹那间,唯墨感受到心口扑跳得厉害。灯火招摇,轻纱拂动。氤氲的水汽间,男子和女子的身体狂野地交缠着。男子的强势掠夺,女子的倚媚承欢,还有那肆无忌惮的娇吟声,瞬间绞得她头脑昏胀。郝连成。顾言儿。好个活色生香眼前的画面灼烧着唯墨。心口被扯得生疼,唯墨恍惚间赶紧挪开了脚步。顾言儿,你如此设计到底为了什么“小姐这就出来了啊。”“是啊,扰着人家的事情我可不做。”不明唯墨所指。莲侍隐约觉察到,小姐此刻脸色不妙。一片恭送声中,唯墨闪出了新霁园。15第一卷第十五章 案发“王妃娘娘。”又是那丫头。“你有什么事儿吗”“美人让我把这个东西给王妃。说是招待不周,将它赠予王妃赔罪。”“知道了。”唯墨接过。是盒茗茶。确切的说,是产自她尚国的极品香茗。“是好东西,我收下了。替我谢谢你家美人。”唯墨语气平静。可一联想到先前一幕,酸酸的味道便漫过心间。“是,奴婢退下。”唯墨怔怔地看着手里揣着的香茗。她怎么会这么反感她现在是生气了吗为什么会生气气顾言儿玩弄心思气郝连成宠幸顾言儿还是,她为什么会心,好像乱了。“这不王妃娘娘吗”“妾身见过王妃娘娘。”“王妃进来随我们坐会儿吧。”抬眼,见几个美姬正朝她过来。原来是不知不觉绕到内庭来了。“就此谢过了,手头上还有事情要亲自处理,几位美人好好玩吧。”唯墨歉意笑着,心下庆幸自己没作出什么失态的表现。今夜,她怎么会这般闹情绪呢。到底怎么了“王妃手里的是什么好东西呢我看那盒子怪特别的。”如姬说着,已是纤纤走上前来。“尚国的极品茗茶,姐妹们要喜欢便拿去吧。”“王妃姐姐说的可是真的”唯墨把东西往紫姬玉手上一放,和气道,“那是自然,姐妹几个都尝尝鲜吧。”正愁怎么处理这东西。也好,用它做个顺水人情。“啊,那就谢过王妃恩赐咯。”妍姬也乐得开了口。“姐妹几个客气了。”唯墨没多停留,默默地回了大雅馆。书卷往案台上一摊,视线却专注在了窗外。晚月本就瘦削了几分,很快地又钻进了云里,一时怎么都透不出光来。抽屉拉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封不知看了几回的家书。她到底在做什么呀“这么晚了,爱妃还不休息”郝连成出现在门外,一袭轻袍加身。染了水气的墨发随意披散而下,阔健的胸膛隐在微敞的袍中。唯墨淡扫了他一眼。抽屉一合,沉下脸继续落目在书卷上。她知道郝连成已到了书案前。“想把剩下的看完。”新霁园里的欢爱场面又一次拂过眼前。愠怒被激起,唯墨克制着尽量平静道。“什么书啊,能让你爱不释手。”剑眉一扬,郝连成伸手捏过书页。这放肆的丫头似乎哪里出了问题感觉到她隐忍的情绪。郝连成一个手快正欲掀起那书,半空中却被唯墨起身使劲扯住了。“我在自己的院里做什么碍着王爷了,王爷若有什么不满出了大雅馆便是。”话语脱口而出,唯墨瞬间也被自己宣泄的怒气触到了。“爱妃这是给本王下逐客令吗”凝望着唯墨,他凌厉的眼神中怒意渐浓。是啊,她激怒郝连成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可一想到郝连成刚刚临幸完顾言儿,又来大雅馆招惹人,她就忍不住地难受。“唯墨不敢。”扯过一抹笑容,唯墨放开手,“那王爷随意。”唯墨突然的招降并未让郝连成舒坦。相反,他感到大为不悦。而更让他在意的是,这丫头的表现似乎在影响他的情绪。他一时的情绪罢了。一定是的郝连成把手中书卷一掷,转身过了床榻道:“爱妃也随意。”唯墨黯然。瞥了眼案上未曾翻阅的书卷。算了,就这么打发了此夜吧。良久,榻上的人起了身。这丫头的脾气是有些捉摸不定的。还真是难为她了为了表示她的不满,竟然死抱着那书挨到现在。柔和的烛光下,是她沉沉的睡容。案台边,他能感觉到她轻浅的气息。平日里,凶悍得像只刺猬。怕也只有在熟睡中才会这般模样了。温情一笑,郝连成上前把人儿抱起。软和的娇躯,如绸的秀发。鼻尖嗅着她身上特有的幽兰香,瞬间难耐的燥热回荡在体内。温香软玉在怀,想不克制都不行啊。他当然可以随心所欲地占有她。只是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天知道他若要了她的人,会闹腾成什么样。自嘲笑笑。郝连成几步把唯墨轻放到榻上,扯过丝被帮她盖好。落吻如蜻蜓点水般触上她的粉唇。柔软温润,一时间让他有些难以自持。“嗯。”梦中人儿的呓语让郝连成慌乱地支起身子。依人的光晕下,他静静凝望着那张宁静的睡颜。暂时放过你,丫头。清晨醒来,唯墨瞧见自己和衣躺在榻上。昨夜,她明明是坐在案台前的。是郝连成吗她竟一点知觉也没有,看来是睡得太沉了。郝连成如此对她,关心她么算了吧。郝连成与顾言儿抵足缠绵后,她又和郝连成同榻而眠。想想就恶心真是见鬼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铜镜前,唯墨烦躁地把手上钗子重重一掷。“不好了,小姐。”外殿传来莲侍的叫喊声,“出事了,出大事了。”“谁出事了郝连成吗我看可好了。”“小姐,是你出事了。内庭那边传你去问话呢。王爷也在那,你赶紧过去一趟吧。”心猛地悬起。唯墨蹙了眉道,“内庭好,我现在过去。路上给我把情况细说。”内庭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如姬和紫姬在喝下茗茶后中了毒,亏得及时救治才无性命之忧。陷我于如斯境地,顾言儿你到底所求为何太医、侍从、看客当然,还有郝连成。庭殿上,聚集了太多的人。唯墨人一到,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可笑,她竟成了嫌疑最大的下毒之人。顾言儿,你够狠一殿的沉寂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上座之人凛凛然坐着,逼人的视线越发的深不可测。气若游丝的如姬上前扶过紫姬,面容无比憔悴。“请王爷为妾身二人做主。”“王爷要为妾身主持公道啊。”紫姬见着唯墨前来,哭的更是凄楚。“那茶不是出自我之手,是顾言儿派人给我的。”16第一卷第十六章 案发2“王爷,我实在冤枉啊。”一边的顾言儿突然跪了下来,满目委屈,“昨日王妃虽然到了新霁园,可言儿未曾见过王妃一面。再有,言儿也从未有吩咐我园内的侍女给姐姐送过东西。不知哪里得罪了王妃,还请王妃饶过言儿吧。”“你”双瞳剪水,顾言儿接着道,“况且那极品香茗产自尚国,妹妹我如何能拿到尚国的东西。”克制着内心的怒火,唯墨沉了声:“那小丫鬟是怎么回事不是你新霁园里的人吗”“言儿不知王妃所指何人。王妃要把这罪名扣到新霁园身上,还烦请王妃先遣人去查问好了。”睫扇轻扑。看来早有预谋呀。偏得她如今深陷其中,该如何是好。思绪反转间,门外传来侍从的通报声。“报启禀王爷,今日房中上吊的丫鬟是伙房里新来的。”上吊伙房唯墨闻声一震。前一天还好端端地站在她面前,如今已是一尊冰冷的躯体。好狠的心呀。看来人命在顾言儿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那丫鬟真是无辜“仵作。”“是王爷。已经证实,那丫鬟不是上吊致死,她是服毒后丧命的,而那毒正是两位美人所中之毒。”同一种毒窃语声在殿内浮起。跪在地上的如姬和紫姬闻言更是惊悚得厉害。“请王爷为臣妾二人做主。”“言儿也恳请王爷抓出凶手,为几位姐姐主持公道。”尚国来的人,尚国产的茶,如今又是死无对证。恍惚间,唯墨感到一种无形压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东西不是出自我之手。”知晓口说无凭,但唯墨依旧开口辩解。而进来至今,郝连成就没几句话。这人到底怎么想的他也认为她是下毒之人吗会考虑彻查,帮帮她吗在真相大白前,莫非她会被关进大牢里来祁国这么丁点儿日子,她又是被杀又是被冤枉的,这王妃当得真是“福气”啊。此刻,唯墨暗叹自己多说无用,不说又不是,只觉得脑袋里乱嗡嗡的一片。“本王从昨日傍晚起一直陪着王妃,王妃的举动一直在本王的视线之内。”话语一出,瞬间殿堂上静得只能听到心跳声。郝连成这是,这是在替她作伪证么“王爷。”嗓音因为情急而颤抖,顾言儿从地上“嗽”的站起,“请您”顾言儿的难以置信和不甘尽数落在唯墨眼里。这里边,似乎还有种深埋的凄楚凄楚怎么会呢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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