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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爱你如斯,不惜为你送与留国。而你不知道吧,姐姐去时,腹中胎儿已三月。而你竟然亲手杀了她。”“我说贱人,你小心了,爱上郝连成的人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不由一震,那张狰狞的面容再次拂过唯墨心头。“好好待在我身边,本王说了会护着你的。”郝连成眸光微湛,蓦地轻拍过她肩膀。还真是跟这丫头耗上了。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似乎很是喜欢和她待在一起的感觉。“回去了,我累了。”唯墨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郝连成抱起。“喂,你做什么。”唯墨难掩惊慌,一时间却又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能任由郝连成抱着。“送你回去了。”“我自己能走。”“喂,你。”“别动,摔下来就得宣太医了。”唯墨抿唇噤声,无奈地环过他脖颈。她于郝连成到底算什么19第一卷第十九章 出府祁国的秋天,天气凉似尚国的冬日。一段时间下来,日子仿佛又平静了下来。今日不经意间路过内庭,殿宇楼阁,亭台轩榭,花草虫鱼依旧,只是偌大的庭院已是空空如许了。毒案发生后不久,如姬、紫姬被送离了王府。郝连成美其名曰让她们远去静养,实则,愣谁都清楚她们是再不会回来了。而剩下的美人,近来也相继被送到了穆王府、靖王府。唉,这些侍妾、美人在郝连成眼里还真是如过眼云烟般。来去没个定数,一切全凭他喜好。最另唯墨难耐的是,外人眼里都以为是郝连成独宠她一人。但她心理明白,恐怕,她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吧“这不是王妃吗”唯墨循声望去。“真巧啊,云逸。”“端容见过王妃。”“平身吧。”“这是我的丫鬟。”云逸浅笑着,蓦地道,“难得碰到王妃,此地离我的行云斋挺近,不如到我那儿去坐坐”“好呀。”应声下,几人很快到了行云斋。真是处清幽的院子。“有刚到的梨山茶,我现下去取过来。端容你领王妃先去坐坐。”“是,小姐。王妃这边请。”刚入厅堂,一张琴案便映入眼帘。琴面梧桐木,琴底梓木。木质松透,琴形端庄。唯墨忍不住垂手一拨,手指滑动间,音色圆润和谐。“呀,是宝琴呀。”“王妃好眼力。这琴是王爷相赠,王爷曾为它取名和润。”眼珠轻转,端容如是道着。门外,云逸捧着茶叶近了来。“端容,拿去泡了给王妃尝尝鲜。”“是。”“它叫和润”“王妃怎知哦,端容说的。”柔软一笑,云逸道,“王妃若是喜欢,云逸就献丑为王妃奏上一曲。”“好啊。”案后从容坐下。她指尖流转处,乐音随即旋起。琴弦撩动中,似看到了澄波绿水,浴凫飞鹭。芳草长堤,沙禽掠岸。余音缭绕后戛然而止。“妙啊”这人,这技艺,再配上这宝琴,真真是绝了“王妃过奖了。”云逸起身在唯墨身边坐下。“王妃请喝茶,小姐请喝茶。”“哎呀。”“小姐,对不起。奴婢该死,奴婢当真不是有心的。”茶盏翻落在地,滚烫的茶水从桌上倾溢而下。“要死啊你,毛手毛脚的。小姐的手若是被烫到,王爷那边你担待得起吗”端容面色黯下,狠狠掐了那丫鬟一把。“算了,端容。这不还好好的吗。”“小姐这要被烫到,王爷该有多担心呀。”口气一改,端容随即怒道,“还不快收拾了下去。”“是。奴婢,奴婢这就马上”“好了,端容你也下去吧。”“我是,小姐。”“让你笑话了,王妃。”“不会。”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唯墨抿唇一笑道,“这好茶喝了,宝琴也听了,今日实在多有打扰。还有些琐事,我就先告辞了。”“好。闲来无事,今后王妃若是喜欢,随时到行云斋来坐坐。”云逸起身,颔首相送。“自然。”离开行云斋,日已上了中天。“莲侍,我们出府逛逛去吧。”“一切依小姐吩咐。”“呀,你这丫头怎么了,一直皱着眉头。”唯墨笑笑,伸手往莲侍额上一点。“还不都是为了小姐。”“说什么呢你。”“还不是那个叫端容的,总是王爷长王爷短的,真讨厌。这王妃跟前,说话也不避讳点。”“算了,人之常情嘛,毕竟云逸是郝连成身边很重要的人。”至于有多重要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她很喜欢云逸柔婉的性情。“王妃请留步。请王妃出示手令。”成王府外,侍从挡住了主仆二人的去路。“手令什么时候的事情”“回王妃,四日前王爷下令,没有手令一律不准出入王府。”看来她只好打道回去了。“好吧。”“恭送王妃。”最近,郝连成人影也少见。眼下京都里很不平静吗听闻近来京都里常有军队进出。祁留大战后,边境的部分驻军也要返回京都了。为此,老王将于月末大开庆功宴,犒赏驻军。是因为这些所以加强了禁军守卫么更或者,这往后将有变乱应该,不会吧。“王爷回宫。”思绪被打断。唯墨回头,郝连成人已进了府中。一袭藏青色的绸袍,黑段披风翩然加身。他浑身上下修饰得毫不拖泥带水,英武中平添了几分儒雅之气。几位臣子紧随其后入府,两边的侍卫随即尊畏地让开了道。“爱妃怎么会在这儿”视线相交的一刻,冷毅的线条不自觉地柔和了起来。郝连成信手于她肩头拂过几片落花道,“今日去了哪,一身花花草草的。”“就在府上转转而已。不过,我现下想出去。”为什么她会因为郝连成的举动感到心间痒痒的“过几日吧,最近京都里人多纷乱。”“就一小会,不会有事的。”郝连成因唯墨的展颜心情大好。可他该不该答应她呢最近确实有些不太平深浓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担心:“多带几个人出去吧。”“不要。招摇过市,多束缚人呀。”“那早点回府吧。”唇角扬起。郝连成解下身上的披风,轻轻缠绕在她脖颈。这是他们的成王爷吗大臣们定在原地,惊讶之余尴尬非常。本是随郝连成过来议事,不想几步跟上来竟撞上这么个入画的场景。眼下是上前不是,禀退也不是。一旁的莲侍已是半撇开眼。莫非成王爷喜欢上小姐了小姐和成王爷的真实关系,她多少知道些。小姐心里不爽快,伺机离开祁国的心思她又何尝不理解。可日子久了,每每见着小姐和王爷嬉笑怒骂地处着,她又禁不住去想,这样下去,似乎也不错“我会早去早会的,王爷也别太劳累了。”唯墨在郝连成系好披风后抓过他一只手。难怪郝连成毫无厉色呢,她就觉得怪,原来是做戏给来人看啊。看在郝连成让她自由出行的份上,她就配合配合做足戏吧。别有深意地使了个眼色,唯墨缓缓放了手。他这是做什么。“本王等你回来。”唯墨惊讶郝连成却反握住她双手。玉手被抬起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他突然亲吻过她光洁的手背。耳际是他温存的言语,唯墨两颊蓦地晕上绯色。一定是她神志错乱了。她怎么忘了,郝连成从来都能比她入戏。嘴唇微动,唯墨不自然地回了一笑。再站下去还真不晓得要被郝连成怎么折腾呢“臣等见过王妃。”“众卿家免礼吧。”莲裙闪过朱墙,纤细的身影渐隐了去。“派人暗中保护王妃。”“是。”20第一卷第二十章 被劫“这是哪儿,放我出去。听到了没有,放我出去”徒劳啊。唯墨疲惫地朝椅子上一坐。只记得,她从药铺里出来,恰巧碰上一个问路的老妇人。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似乎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就是眼下的境地了。莫非,是那个老妇人么破碎的片段闪过眼前。似乎在晕倒的瞬间,她看到了老妇人嘴角那抹诡异的笑容还有,这又是哪里房间还算宽敞。桌椅床榻,各种摆设,可谓齐备了。除了在高处开了口子透气,下边的门窗都被封得严严实实的。她不该贪图一时快意冒然出了成王府的。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郝连成能找得到吗唉,还不晓得他是否有心前来救她呢“里边怎么样”“回爷,叫了一阵子眼下又安生了。”“好。打开。”“是。”一阵窸窣声过耳,门蓦地开了。强光摄入屋中,唯墨不由地抚了抚额角。“成王妃,好久不见了。”是郝连靖魁梧的男子走了过来。怀里依偎着一个身着红缎的女人,柳夭艳影,丰姿妍丽。媚眼流光中,浮动着风尘的味道。“是啊,宫宴一别,好久不见了。”唯墨仔细觑着郝连靖,只觉这奸佞都摆在脸上了。“晚红见过成王妃。”女子笑盈盈地朝唯墨轻点了头。“哦。靖王爷若是没什么大事,放我回府吧。”“放了你。哈哈,本王好不容易避开郝连成的眼线把你弄回来,你说本王会随便放了你吗”扬笑坐于唯墨身侧,郝连靖接过那女人递来的茶水。“既然如此,烦请靖王爷明说吧。”“哈哈,爽快人,我喜欢。其实”唯墨一个眼快把手从台上抽开。混蛋,美人在怀不算,郝连靖还要占她便宜早听闻郝连靖好色,如今看果然不假。水眸中闪过异色,依目前之势,她首先得设法保护好自己呀。浓眉一拧,郝连靖面露不悦:“我看王妃是个明白人,不如就从了本王吧。我那混账王弟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为他如此守身如玉。”“我从了你也行。可我楚唯墨从来都是个识势之人,王爷什么时候打败了郝连成再来跟我提吧。”唯墨高傲地瞥了郝连靖一眼,故意拉长了声音。“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竟然敢说我比不上他。他郝连成跟我比起来算个什么东西。哼”郝连靖拍案而起,冲着唯墨尖声道,“就委屈你乖乖地待在这儿几日。时候一到,我定让你亲眼见证,我是如何让那混球一步步地沦为丧家之犬。”“好啊,我等着那一天。”按捺下内心扩大的不安,唯墨仰头饮下茶水。“哎哟,爷好端端的动什么气呢。”雪白的手臂蓦地勾住郝连靖的肩头,叫晚红的女子娇柔道,“爷可别气糊涂了,正殿那边刚有人来回复了呢。”瞬间一凛,郝连靖搂过美人的腰肢,狡黠的目光却是落在了唯墨身上,“乖乖,你有什么需要就跟我的美人说吧。瞧瞧爷我对你多好,竟连我最宠爱的美人都叫来服侍你了。”郝连靖说着,朝那女人的脖颈蓦地吻了一口。“爷放心吧,这边有晚红在。”“我就知道你最贴心。”调笑声充斥在话语间。郝连靖临出门前又回身扫了唯墨一眼。“乖乖,你刚才说的话本王可是记清楚了。别妄想着”“什么别不别的。听着,靖王爷若能顺利把郝连成打倒,我立马改入靖王爷内庭门。”唯墨张扬的表情让郝连靖一时间心花怒放,他倚门托着腮帮道:“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呢。郝连成既是宠爱你非常,怎么你这女人竟不对郝连成有一点留恋呢。难道传闻有假,他对你不好”“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是,靖王爷”唯墨一脸灿烂,转而对成王做了个恭送的手势。“好。你给我等着。”郝连靖咧嘴一笑,随即拉开门大步踏了出去。郝连成啊,郝连成。你自以为攒聚人心,可你还不知道吧,你宠爱的女人很快也要改投本王门下咧“王妃有什么问题尽管跟晚红说就是。”“我忌辣,膳食里千万别放花椒。”怎么办,往下,她该怎么办“好的,我记下了。”“随我出来的丫头呢,你们没把她怎么样吧”“相安无事,晚红保证她现下人在成王府里呢。”余光一瞥,她感觉到晚红一直在打量着她。本懒得理会,可四目相对下,“啊,是你”“是什么王妃想跟晚红说什么呢。”嫣然一笑,晚红一副大惑不解的表情。她又怎么会忘了声音不似,但那双眼睛却骗不了她。老妇人,还有山洞里的红衣女子。“算起来,姐姐你骗了我两次呢。”“王妃好眼力。”举起茶杯,晚红柔声道,“以茶代酒,晚红这就给王妃大大的赔不是了。”“罢,各为其主,身不由己。姐姐倒是客气了。”“难得王妃有如此胸襟,教人佩服。”伸手为唯墨添满了茶,美目突地闪过一丝微澜,“哇,好别致。”“什么”顺着晚红的视线,唯墨指着耳上的坠子道,“你说这个”。“成王爷真是对王妃很上心呢,耳坠子都挑的如此特别。”“既是姐姐喜欢,我就将它送了姐姐吧。”唯墨说着,已是把耳坠子取下放到了晚红手心上。“诚心说,姐姐戴着比我戴着好看。”“那我就谢过王妃了。”“咦,你的手怎么了”不经意间,唯墨瞧见晚红手臂上的一道深红。“一时不小心划到的,小伤,不足挂齿。”晚红手心一合,见怪不怪地掩了袖子。“到底是习武之人呢,你等一下。”唯墨不忍心,从腰间的挂囊里拿出一小瓶子。“你运气了,被你带回来的时我刚好从药铺子里出来。这儿有就先用着吧。”“不必,不必。”一时微滞,晚红想要把手伸回,冰凉的膏药已抹在了伤口上。“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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