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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连成很快就近了身,赶紧道:“老人家,别乱说啊,我们不是的。”郝连成怎么还不走,跟着她做什么“先是撞乱了我的东西,又骗我老人家,丫头你说我该怎么罚你才好”老头煞有其事地说着,笑意越发古怪,“我老人家不跟丫头你计较,来吧,买我一对荷包就好。”“那不行。”郝连成已是在她身侧站定,颔首朝老人家点头问好。“丫头”唯墨本是慌了神,老头故作嗔怒的一声更是让她赧颜。“我给你一对荷包的银两吧,至于荷包,我不能要。”“怎么,你嫌我老头子的荷包不好”“不是不是。”暗叹了口气,唯墨无奈道,“荷包,很漂亮。绣工出奇的好,只是我和他不是呀。”“挑一对吧。”郝连成早就俯身打量起车上的小东西,一对红艳的荷包突的被他悬在了手上,“这个好不好”“一个姑娘家的,怎么这么多心思瞧瞧你家小子多贴我老人家意。”这老头还真不是一般的难缠她算是服了唯墨打量着眼前之物,绣的是一双彩蝶围绕丛花起舞。蝶恋花,寓意生活美满,爱情忠贞。很快脸色一变,“不行。”“这个,可好”第二对荷包上,绣的是少年和女子月下吹笙箫,引来紫凤与赤龙。用的是典故穆公有一女名为弄玉,姿容绝世,聪明无比,善于吹笙;一日晚吹笙,忽然有和声从远处传来,余音美妙;经寻访乃一玉貌丹唇少年,名曰萧史;后二人成亲于“凤楼”上。婚后二人渐不食人间烟火,一夜夫妇于月下吹笙箫,引来紫凤与赤龙,二人遂成龙凤翔云而去。吹箫引凤,象征夫妻生活美满幸福。这还了得“换一个吧。”“如何”郝连成再次拎起一对,兴致明显很好。好一个“凤戏牡丹”,这可是暗喻男女相爱欢好的郝连成故意的么“不好。”“难不成,这个”郝连成取过最边上一对,笑得邪恶起来。绣的是莲花和如意组成的吉祥纹饰。唯墨不禁打了个寒颤,红了耳根道:“你疯了吉祥如意,连生贵子呀。”郝连成也太戏弄人了“我不买啊。”“别呀,都答应老人家了。差不多最后一个纹样了,你说怎么办才好”真是有意思,似乎好久没有如此轻松地笑过了“真挑剔呢,没关系,瞧瞧我给你们挑的。”老头沉默观望着二人半晌,终于是开话了,“突然间想起还有这么个样式的,来吧丫头。”唯墨见老头从车子下头又挑拣出一对。荷包上绣着一只佛手,佛手上捧着一只硕大的石榴。苦不堪言的面容蓦地谨慎起来:“这个,是什么寓意”“丫头,我懂你心思。这绣纹是最平常不过的祝福之意了,别再折腾多想了。”“就它了吧,谢谢。”“喂,我还没有”老人乐得接过郝连成递上的银两,随即把一对荷包交放到了唯墨手上。接过那小东西,这心间的扑腾更是厉害了。如今她是恨不得把心给掏出来拍停了去。“告辞了,老人家。”“唉,你这丫头。慢走啦”“怎么还跟着我,我要回府,而你要去夜市,不是一个方向吧”唯墨猛地回身,差点撞上郝连成健壮的身躯。“可是我的东西在你手上。”郝连成瞳色湛湛,似乎说得认真。“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东西,堂堂王爷这么计较作何”“我喜欢的。”“真喜欢呀你看着。”唯墨冷笑着,随即把揣在手里的小东西抛向一侧的河面。耳边“欻”的一声过。眼见处,郝连成腰间的折扇不知何时被展开的。扇面在几近河面处一挡,晃眼间连带着一对荷包回到了他手中。不异样的情愫滑过唯墨心头。郝连成会在乎这荷包为什么“这只是本王的,另一只你自己好好收着吧。”郝连成笑得温和。解开连结,他把另一只别上了唯墨腰间。“你都说了,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东西,倒是墨儿你这么计较作何”“佛手捧石榴真的只是寻常不过的祝福意吗”“是寻常不过的,不过也有其深意。”郝连成直起身,随即也把他的给系上。“什么,你这是在暗指我没常识么。”“我可没说啊。”38第一卷第三十八章 所求为何“你。”唯墨故意别开眼不去看那一挂艳红,正了正色道,“这到底什么寓意”“石榴象征多子,佛手谐音“福”。石榴与佛手放在一起,自然寓意多子多福。”郝连成耸耸肩,欣赏着她表情的变化。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有问题“你们两个明眼人合着欺负我呀。”“可这的确是寻常不过的祝福之意不是”郝连成站在原地,朝着白色的远影加重了声。还是没法打动她呢“来人,护送王妃回去。”“是。”“小姐,小姐。”唯墨回身,莲侍人已是小跑了过来。“怎么知道我在这还有,不是说好放你假么”“莲侍看到成王爷的画舫,猜想着或许小姐在就一路寻过来了。刚在暗处正好听见小姐对王爷说要回王府,所以莲侍自然陪着小姐了。”“原来如此啊。”这鬼精灵,放她去胡闹倒自个儿又黏回来了。“话说,我跟郝连成的对话你都听全了是不是”“算是吧”欸,疯掉了。她这是要失眠的节奏么“我们回去吧。”莲侍不好意思笑了笑,赶紧跟上前道:“小姐为什么要绕远回府呀”“想散散心。我现下是既不想出去热闹,也不想回去闷着。”“哇,好别致的荷包。”瞥见唯墨腰身的一挂艳红,莲侍忍不住上去想要看个仔细。“一般般了,走了莲侍。”“”小姐这是怎么了莲侍见唯墨不自然地别过身去,心下了然了几分。只有成王爷,才能教小姐这反应了。可是,小姐为人敢爱敢恨。想当初在尚国,自己人面前小姐可从不掩饰对孙世子的爱慕。若非碍于孙世子的敏感身份,怕也不会放弃这大好姻缘,误打误撞地就来了祁国联姻。而成王爷是那人中之龙。众女子倾慕不算,还是个把施舍宠爱和欲擒故纵玩得恰如其分的主。小姐与王爷一段亲密相处下来,会毫不动心么可为什么小姐会是这般模样呢“给王妃娘娘请安,王爷在花园的清泉亭里侯着您了。”唯墨刚踏进王府,一干侍女便侯在了外头。“带我去。”“是,王妃。”没完没了的,郝连成又想做什么呀。一道清泉从山间引下,从花木深处溶溶荡荡地飞泻于玲珑石山间。所谓清泉亭,就取义于此。今夜,月色出落的精神。郝连成独自饮酌于一片惊红骇紫中。月光斑驳的洒落在他身上,一圈圈银色的光点在他周身浮动开来。闻到动静,他若有所思的目光从水上的落花转移而来。“墨儿。”瞧见唯墨腰身的荷包,郝连成微微地笑了。还好他刚刚还在担心那丫头会不会半路就把荷包给扔了。侍女们缓缓退下。唯墨被郝连成打量得不自在,几步过去坐下道:“这一桌子的菜肴都些什么呀”郝连成不是自己去夜市晃悠么能在她之前到府,真不可思议。“都是京都的名品。既然墨儿你不愿意去,我就命人都依样带了些回来。”郝连成话说的同时将一糕点夹入她碗里,“尝尝看。”唯墨心头一热,却是挣扎得难受。郝连成非要这般缠着她吗情况发展得似乎越来越不受控制了。突然很害怕她会有丝毫动摇“那是什么”“哦,我差点给忘了,是送你的礼物。”唯墨临动箸前瞅见一角上的大锦盒,郝连成随即伸手为她取过。这一打开,正是刚刚剩下的两只冰玉花饰。“本王知道,爱妃一定识货。”一石激起千层浪,先前的种种教唯墨猛地闹起情绪来:“我不想要。”“我以为,梅花、荷花很配你的气质。”“是吗唯墨本来就是个大俗人,太高雅的花在我身上会被糟蹋,我想要桃花。”唯墨越是这么说着,体内的愠怒就越发强烈起来。“可是挑花状的已经送出去了,墨儿既然喜欢该早说的。”勾人心弦的笑意噙在嘴角,郝连成挑眉望了身边的人儿一眼随意答道。“算了,不吃了。”“别走啊,墨儿。”郝连成及时抓过她手腕,似乎在快速思考,“不如,给本王几个月的时间,我再命工匠们尽力赶制出来。”“那就一月。”感觉到唯墨欲挣开的力道,郝连成不禁变了神色,一脸招架不住的无奈道,“半月,至少半月。否则,纵使是神仙下凡都无法了。”“我说了不要就是不要,王爷听不明白吗我就要刚才那只”体内气血一涌,唯墨竟是低吼了出来。瞬间又感到气氛不对,想要解释,头脑却是混沌一片了。她这是在干什么呀“来人。”侍女应声上前。眼见处,桃花状的冰玉花饰被好端端地呈了上来。唯墨的慌乱神情全数落在郝连成眼里,此刻的他倒是心情大好了。没想到,这丫头在乎的不是那宝贝本身,而是他把那宝贝送给了别人“现下满意了就是刚才那只。”此刻,郝连成温煦的目光里浓情满满。唯墨定定咬着下唇,竟是说不上话来。难怪没有预料之中的暴怒不悦,郝连成一直在层层设陷,他一直在玩“王爷,这算什么”“本王又不是不解风情,别人看不出来,本王可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宝贝,爱妃这既是碰倒茶杯,又是无心看擂,紧接着不愿陪本王闲逛,又是没给本王什么好脸色的。不过看在本王如此用心的份上,好好坐下陪我吃点东西总可以吧。”是啊,郝连成总能“居心不良”地成功看穿她心思,轻而易举地看透她笑意背后的盘算唯墨分神的片刻,被郝连成带着坐回了原位。“王爷非得对我好么”“能让你高兴,我没什么不可以的。”“既是想让我高兴,不如让我回尚国吧。”“有何不可”她没听错吧郝连成煞是好笑的表情看在唯墨眼中却奸佞得别有深意。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王爷,找到真心喜欢的人了”柯桥么所以郝连成要遵照当初所言,只要她助郝连成“大功告成”,她便可以离开祁国。“是找到了。”一阵奇怪的沉默后,唯墨突然间紧张起来。蝶翼般的睫毛轻轻扇动,她难以置信的再次出口探求:“所以,你答应让我回尚国”郝连成点点头。唯墨坐近了他,不觉迷惑了。“王爷,到底所求为何”“没人比本王更了解你。墨儿,本王要你,但我说过不会强迫你的。”郝连成以最直率的方式道着。小手被捧起至他的唇边,手背上突然传来的柔软触感似导火索般很快酥软了全身。那双燃情的深瞳中,唯墨分明看到了爱欲的火焰。她感觉到脸在发烧,忐忑地抽回手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你自己吃吧。”“来人,把这一桌东西送到大雅馆。”“是,王爷。”她听到的最后一声是郝连成温柔的低笑。什么让她回尚国,根本假的,随口说的。郝连成只是想试探她,戏弄她,而后征服她,占有她。她一定要顶住。这个夜晚,真的发生了太多的事情39第一卷第三十九章 回尚国郝连成算是没骗她吧。三日后,他果然带着她暂离了祁国奔赴尚国而去。一行不过数十人,轻装骑进。至今已行了大半月,眼看就要到祁尚两国边境了。郝连成此番掩人耳目地赶往尚国京城面见王上,想来跟镇远侯与其他两国脱不开关系吧不管具体为何,唯墨可是乐开花了。指望郝连成放她人,或许是太天真了。但至少,她可以再次见到姐姐、爹爹、惠姨帘门被掀动,郝连成人了来。“王爷有什么事吗为什么要上我的马车”“精神着呢,本想问问,赶了这么一段路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看来是多此一举了。”老样子,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也难怪,归心似箭,倦意都是小事了。郝连成往塌上一靠,兴味十足地看着唯墨。“还有多久能到京城”“最快也要半月吧。”“王爷手上这包裹是”“哦,正要提呢,一身男装,你和你的丫头一会儿就换上吧。快到祁尚边境了,想快点到京城就乖乖听话,别给本王惹事。”什么呀,说得她是个祸头子一般。她是那种毛毛躁躁,没头没脑的人嘛。倒是郝连成,三番两次的牵连着她受罪好不好唯墨撇撇嘴,接过郝连成抛过来的包裹。看在回尚国的份上,不跟他计较。“啊怎么回事。”“墨儿,小心。”马车剧烈地颠簸起来,唯墨刚从座上起来的身体被腾空跌落。“哎哟。”还好马车底下的毯子垫得厚。唯墨揉了揉晕眩的脑袋,撑坐而起。天啊,她怎么会“对不起啊。”唯墨恍惚中惊觉,不是什么毯子,而是郝连成及时挡在了她的身下。难怪摔倒了不疼,眼下,她整个人确乎是趴倒在了他的身上。更要命的是,唇上,是他的味道虽然,只是那么一瞬。怎么可以,她竟然会毫无预兆地撞上了他的唇“王爷,王妃恕罪。路边闪过一老鼠,让马匹受了惊吓。”外头,突然传来侍卫的谢罪声。“算了,继续前行吧。”没等郝连成开口,唯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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