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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个个使尽媚术来挽留你的脚步。”“那是求而不得了不说还不知道,原来爱妃对本王的内庭如此上心呢,而且比内庭里的很多女人都技高一筹。”“谁稀罕了。是你赖着我不放的。”郝连成尽会挑逗人寻开心唯墨蓦地垂眼道,“看看,你现在还抱得我那么紧,放手好了。”“你自己也拽着本王不放,不是么”郝连成邪恶地笑着,眼光掠在他腰身处环扣的十指上。“”片刻也分不清是谁紧握着谁了,唯墨脸一红,依旧不甘示弱,“数三下,一起放好了吧。一,二,三”唯墨数着节奏一个放手,正欲站起,却被阻力反激得向后倒了下来。正落他怀。郝连成依旧拥得她好紧“喂,是你的问题啊。”唯墨心里拂过一丝暖暖,带着胜利的满足开口道。“就算是吧。”即便是一个游戏都不想放手虽然,这丫头愈发占据了他的内心。可往后的日子这么长,她真的会是他命定的女人吗喉结微动,郝连成的深眸中燃起爱欲的火苗。“喂,办公了。”预感到他的欲念,唯墨一时红了耳根子往郝连成胸口轻推道,“不玩了。那边,解暑汤,记得喝就好。”唯墨不自然的反应让郝连成不由正了正神,松了手让把她身子扳了回来。郝连成淡扫了眼几上的东西,长臂一伸取过饮了下去。清香爽口。一如佳人在怀的沁心,先前积结的疲倦一扫而去。唯墨人刚坐好,却也禁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刚才他们这是在闹腾什么呀还有一想到郝连成克制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想笑。“你笑什么”“我高兴啊,今天我赢了呢。”“不是我心甘情愿的输,你以为你能赢。”郝连成斜唇笑说着,心下禁不住感叹。怪不得自古温柔乡都会变成英雄冢,这丫头的一颦一蹙是越发地撩人了。“输了就输了,你管我怎么赢的。喝你的东西了。”唯墨把剩下半碗解暑汤递上,随即低眉扫过案台上的公文。东南水患,西南兵动。京都有镇远侯埋伏人马的动迹。邺国留国表面上富贵太平依旧,实则形势开始动乱了吧。难为这执政之人了“你怎么想”郝连成放下手中东西,大有向唯墨探寻的意味。“要有战事了吗”郝连成深沉的目色里,她看到了即将征伐的激情气魄。“嗯,快了吧。”郝连成点了点头,表情认真。蛊惑般,郝连成突的挑起她下巴,想要从她隐隐变化的眉目中捕捉到什么。“怎么了”60第一卷第六十章 书轩逗趣2“没什么。只是觉得,胜败与否,最终受苦受难的都是普通的百姓罢了。”唯墨闪动着水眸,竟是哀怨上心了。镇远侯何以如此执拗将个人的野心、权势践踏于千万百姓的性命安危上,忍心吗“胜败与否”郝连成反复咀嚼着唯墨的话,眼神蓦地犀利起来。等唯墨反应过来,才隐约感到会不会是说错了什么让郝连成误会了。“成,我的意思是,王庭会赢的。一定会。”“确定”“确定。”“为什么”问得孩子气,眼下的郝连成像极了讨糖吃的孩子。“因为有你啊。”唯墨回应郝连成一个笃定的笑靥。可为什么,心里会有种莫名的怅怅呢被郝连成再次揽入怀中,唯墨抵在他胸口上软软道:“下次行军带上我好不好”“你那不行。”郝连成脱口而出,听起来斩钉截铁的回答让唯墨不由一凛。“因为我是女子吗那季芙和宋将军怎么就可以。”如果是这样,那太不公平了“嗯,墨儿你吃的哪门子干醋,连本王外出行军都要管起来了。难不成,你还怕本王在军营里亲近美色”“瞎扯什么呀,你少自以为是。”唯墨被郝连成这么一说是又气又急。“喂,我跟你说认真的,我只是从小就羡慕习武行军之人,想亲身体验一下而已。”“柯桥、季芙都是武艺超群,心思缜密的将才,我自然把她们带在身边。至于你,你连马都不会,教我怎么带着你”郝连成的坦白搅得唯墨不舒服,不过有一点他错了骑马。她虽然没有过人的骑术,但也绝对不是盖的。初来时不愿同郝连成去京郊,她随口就瞎掰了自己不会骑马。以至于到现在,郝连成都当她同很多尚国女子一样,不善骑术。无所谓了每回与郝连成同骑一马,能够腻在他温暖的怀里,才是她所眷恋的“不会骑就不会骑了,没有武艺也不是问题,我只是随军又不是要上战场。喏,你不说我的兵法学得挺好吗总是纸上谈兵,不行的。我作你的军师,帮你参谋好不好”唯墨认真而迫切希望得到同意的模样看在郝连成眼里竟是是赏心悦目了。“本王已经有几个军师参谋了。”“多我一个不多吧。”“少你一个也不少。”“喂,你这么怕我随军,不是真的怕我挡着你亲近美色吧”秀眉一拧,唯墨不罢休道,“怕我添乱吗我只是在一边观望提议,最后还不是由成王爷你拍板。别什么都跟你的内庭女人,军中美色扯上好不好我告诉你,你看倦我的一日,也是我楚唯墨抽身走人的时候。”唯墨知道自己扯得远了,却也说得酣畅痛快。会有那么一天吗“哇,真气了。”郝连成把人扳过,像哄孩子似的耳边轻语道,“罢了,夫人连杀手锏都使出了,想不答应都不行的。”郝连成的意思是,答应了“一句话的事情,非要折腾人家。”唯墨闷哼了声,随即笑了。其实,她不过是一时兴起,没想到郝连成还真答应了。她可不愿像闺怨诗中的少妇一样,苦苦侯君归,替人垂泪到天明虽然,她觉得她还没到那种程度。哭什么,她哭不出来的吧还是随军征战刺激啊。鼻子里呼吸着沙土腥味的空气,耳听铁骑踏地的铮铮之声,哪怕是远远望着马背上的矫健背影也好呀“墨儿。”“什么”郝连成轻缓的鼻息扑在她脸上,弄得痒痒的。他此刻的嗓音似有种宿醉难醒的温柔。“突然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我听着。”唯墨放下把玩在手中的乌黑鬓发,饶有兴致地听他接下来的话。“你说将来,我们孩子像我还是像你。还有那性子会像我还是你呢”一石激起千层浪般,心间的涟漪激烈漾开。郝连成在说什么孩子,他们的孩子。唯墨一时瞪大了双眼,猛地推开郝连成道,“你可别戏弄我你大可寻你的美色去吧,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别”警觉到郝连成又要张口说什么,唯墨食指按于他唇上不自然道,“一堆公文积案,到底还务不务正事儿了。”一种甜蜜而飘忽的情愫裹得她不安来,唯墨从他腿上摇摇晃晃地起了身。“呀,还真有王妃架子呢。”“我懒得理你。”火热的视线被合上的门阻隔了去。孩子,她跟郝连成的孩子。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如今从他嘴里说出来,唯墨感到脸上一阵火辣。夜夜的抵死纠缠,或许她是该想清楚了孩子“哇,小姐,你没事吧”长廊上,莲侍盯着唯墨飘红的双颊不怀好意地开了口。“我能有什么事儿。走吧,去云逸那里。”唯墨回过神来,瞧见莲侍哧哧暗笑的表情更是不好意思得紧,“莲侍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小姐,这话该我问你吧。”“哎呀,受不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小姐知晓,莲侍想什么了”莲侍咧开嘴,笑得更开了。“越来越拿你没办法了。这样好了,我呢动点心思,给你找个婆家吧。”“使不得,小姐啊,你可别吓我”莲侍经唯墨一说,赶紧收敛了些,举起双手道,“我不说了,保证”“啊,突然发现还是镇得住的。”主仆二人一路嬉闹,很快便到了行云斋。“见过王妃。王妃要的丝帕已经准备好了。”厅堂里,端容微笑地朝着进来的二人招呼。一个侍女端着东西过了来。果然,丝丝紧连,色色斟酌,上头花草祥物的纹样细致非常。“真的很漂亮,对了,你家小姐人呢”“小姐在内阁里忙着新开的绣品。”端容给二人倒了茶,解释道,“王妃别误会。是这样的,小姐刺绣时有个习惯,但凡局部的图样开绣是不得轻易停手的,还请王妃稍作休息。”61第一卷第六十一章 地牢“没关系,云逸绣得着实用心,倒是我打扰到她了。”唯墨抿了口茶,欣赏道,“说真的,云逸的手不是一般的巧。抚琴、刺绣、书法每一样都令人叫绝。”“王妃过奖了。不过说到刺绣,王妃应该听说过荣贵妃当年的绣艺是如何了得吧。”“是有所耳闻。”“王爷就曾赞过,我家小姐的绣品直赶上荣贵妃的了。他甚至觉得,小姐喜欢的纹样风格逼似荣贵妃当年所好。”“还有这样的事儿。”唯墨点头惊叹,再次打量起这绣品。绿艳闲且静,红衣浅复深说的就是这样的图景吧。好巧的手“唯墨,来了好一会儿了吧,不好意思,竟让你们等着我。”“没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可还满意几只帕子”“什么话,你绣的我还说不满意,那一定是我存心欺负你。”“莲侍,你瞧瞧你家小姐,绕着弯子都能把人捧到天上去”清澈如水的眸子中隐隐闪动着流光,云逸笑时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云逸小姐,我们家小姐很少夸人的。”“我真服了你们主仆二人的一唱一和了。”聊得尽兴,唯墨在行云斋用了晚膳,傍晚才出了来。此时斜阳西沉,红霞压着远处的山脊,一片洋洋烈烈的灿烂见唯墨突的驻足,只是怔然地望着远方,莲侍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那个端容啊”“没有。”看来莲侍这丫头又在为她较真了。唯墨欣慰一笑,幽幽道:“对了,刺绣难学吗”“不是吧,小姐,你别吓我。”“小瞧我”“那倒不是,只是小姐,离王爷生辰没剩几日了,就是彻夜不眠的熟手都弄不出来的。”“想哪去了,谁说我刺绣是为了做那围脖了锦绣庄里定着就好,我心里明白得很,就我这还没两下子的,能拿得出手吗”“不是吗那小姐你是”“我只是突然觉得,刺绣好像有点意思。我想试一试,你教我。”唯墨说着不免心虚,天知道她能支持多久,到底试一试吧“小姐,你懂的,莲侍的绣艺跟云逸小姐的没得比。”“至少比我的强上好多好多吧。”莲侍吐了吐舌头。那倒是不过,小姐可从来没正儿八经地学过刺绣呢。“得,你帮我把绣品拿回大雅馆吧,我想一个人在王府里转转。”“莲侍知道了。”华灯已上,穿过长长的曲桥,不觉已经到了王府的西角。唯墨时而游廊上穿梭,时而闲庭信步,心中的阴霾驱散了不少。不过她这一路过来,不免感到王府的守卫又森严了许多。那是什么地方外围重兵布守,灰墙隔去了里头的院落。她很少到西苑,若不是今日走远了,不想得王府里还有这么个虽不残破却显得萧条清冷的地方。此刻天色昏沉,竟是看着阴森森的摄人。进去看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好奇心的驱使下,唯墨迈步上前。院外,是一张张毫无表情的脸。顺利的,她进了院落。迎面看到的是三间废弃房舍,此外便是一片萋萋荒草。再深入一段,还有间旧阁子。看起来还算宽敞,如此多人守卫,不晓得是什么重要的地方。走入大门的一瞬,唯墨敏感到了眼前守卫的踟躇眼神。郝连成从未限制她在王府中出入,她知晓侍从们想要阻拦,却碍于她的身份不敢妄动。如此一来,她更是想进去探个究竟了。人进了来才发现,阁子里设了旋梯通往地下。唯墨不免打个了寒颤。有什么好怕的,自己的地盘还能招鬼了唯墨清了清嗓子,想要找到自己的声音。借着暗黄的光线沿梯而下,可越往下走,两壁的火光也越发的强烈了。蓦地一扇铁门挡在了前面,显然门是微掩上的。不会有什么危险吓人的东西在后头吧唯墨不觉犹豫片刻,依旧伸手推了去。噫,她当什么呢,自己吓自己里边什么也没有,空空的又是一段路。路到尽头,又是一道旋梯。这次,唯墨可没这么多想法了,继续沿着梯子往下探去。“啪”“啪”是鞭子抽动的狠烈声。很快,她便看到了扑腾的火光下,两个大男人被悬在粗大的铁链上。二人双脚刚好及地,悬空的身体在鞭打中不断地晃动着。他们发丝散乱,面目模糊,布满血痕的袍子紧紧地贴在绽开的皮肉上。几个侍从下手暴虐,鞭子所到之处便有鲜红醒目渗出。看这伤口,之前肯定还被用过别的酷刑吧浓浓的血腥味混着属锈味充斥着阴暗的房间。凌乱的发丝后,是揪起的脸庞。他们痛苦地隐忍着,却是一言不发。“啪”“停”那冰冷的声音是郝连成。在哪里呢光线深暗处,郝连成走了出来,侍从们躬身朝后退去。难怪幽深隐秘,原来是间地牢。唯墨贴身于拐角的壁上,静静观望着眼前的一切。这二人又是谁呢薄凉的气息散发开来,好冷“哼,还不打算把你知道的告诉本王吗”郝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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