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去核冻起来啊”他笑了笑,看起来挺自信,说道:“你喜欢什么我全都记得,对你好着呢,小傻瓜。”我愕然,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对我好你还强暴我”休闻言一震,我立即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了,刚想解释,谁知他猛一下转过身扣住我的肩膀,拼命摇晃,一边有些失态地喊道:“你怎么知道我强暴过你你想起来了你想起来了对不对”我被他摇的一阵头晕眼花,好容易稳住身体喘上一口气,断断续续解释道:“不是,我是在一本古野史里面听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的。”他闻言这才慢慢停下摇晃我的动作,深吸几口气冷静下来,疑惑地缓缓说道:“有这样的野史”我点头,点完头又不由地不自在道:“看来不是野史,是真的。”休也没不好意思,只是表情从疑惑慢慢变成凝重,但是依旧什么都没说,半晌就着抓着我肩膀的姿势把我搂住,一边带着我往前走,说道:“去你的房间看看吧,说不定能想起什么呢。”我没有推辞,抿着嘴跟着他走,绕了好几个弯后走到了一扇挺大的门前,这扇门流金做的门框,和休的房间气势没差多少,一看就知道是主寝殿。休轻轻地推开门,这门就发出了轻微的吱一声,然后里面豁然开朗。黑色大理石铺的地面,没有一丝灰尘,黑亮的光滑可鉴;里面最显眼的是一张大到不像话的软床,奢华的床幔和流苏几乎垂到地上,床上干净整洁地摆着两个软靠垫。床头柜是白色的,像是木质的,但是我看不出来是什么木头,总之很有质感,柜子上摆着一张少年奥西里斯和休的合影,照片里两人都笑得极其自然。墙上贴着复古欧式的墙纸,花纹繁复,有一种老羊皮卷的感觉;然后房间的窗口有一张书桌,桌上是几本魔法咒文书和纸笔,笔已经干涸没墨了,纸张微微凌乱地散落在桌上,有点泛黄,像是被刻意保持成了主人离开时候的原样。其他地方则不规则地洒着些新鲜花瓣。这样的房间,是很奢华、很整洁、很雅致没错了,但是红色的床单,红色的床幔,红色的窗帘,红色的软椅,红色的靠垫```````甚至连桌布都是红色的与黑色的地面形成了一种奇怪的红与黑的诡异色差,与整个白色的宫殿极度不匹配。我嚎了一声,伸手捅了捅休的腰叫道:“搞什么啊,你就让老子住这种地方拍红与黑吗”休嘿嘿笑了一声,凑到我耳边指着名红色的床单神秘兮兮道:“因为你的皮肤最白嫩,躺在红色上特别有视觉冲击,特别招情欲。你又不肯住到我那里去,以前我们就天天在这张床上做,我现在想想就能硬。”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大吼一声道:“你以为养女孩呢啊还红衬白,你以为老子想白啊”他一下拉住我,继续不怀好意地笑道:“当女孩养都把你养成这样了,要是当男孩养还不得把我整个诺尔亚掀翻了”说完又把我搂得紧了一点,眨眨眼道:“要不上去做一回吧,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这种感觉的。”我黑着脸拍掉他的爪子,嫌弃道:“谢谢啊,我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休说:“没事,我对你有。”我喔了一声,说:“那你只能想想了,反正没法付诸实践,批准你想。”休没答话,顿了一会儿,哑声道:“奥西里斯。”我说:“干嘛”他抓起我的手放到他老二上:“你摸摸。”作者有话要说:、chater43 真会算计我抖了抖,不可置信地伸手抓了一把,发现他没骗我,下面那玩意儿硬得我都不想说认识他。半晌,松开手,吐出一句话:“```````这样都能硬,什么人啊```````”休把我搂得更紧了一点,原本好听的声音都哑得有点不像话,他贴到我耳畔,呼出一口满带欲望的热气,缓缓说道:“想起你在床上的样子,就会这样。”我说:“那你现在要怎么办”他的碧眸闪亮,和房间的红色形成了一种极其不协调的反差,眯起眼睛说道:“陪我做一次。”我黑着脸说道:“上次没踹到,这次我不介意把你下面打成蝴蝶结的。”他闻言开始伸过脑袋往我脖子上轻吻,银发丝丝凉凉地落到我后颈上,一边晦涩不明道:“打成蝴蝶结那可得有五十公分长,你以为我是驴”我推开他的嘴反问:“你靠幻想就能发情,和驴有区别”休微微一震,嘴唇停在我锁骨边许久没有再动,好一会儿才幽幽地抬起头来叹了一声,说道:“奥西里斯,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点你的情感和我不一样,永远不会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伤人。”我愣了愣,想想也是,这话说得确实不好,但又实在拉不下脸去哄他,酝酿了半天直着脖子说道:“对不起,我知道你压抑着很多感情```````但我暂时实在没法接受你,我刚刚就是习惯性说的,不是故意```````”“我知道,”他打断我,把我拉过去按进他怀里,低声喃喃道:“你一直都这样,小没良心的,不说了,让我抱会儿。”我没敢再挣扎,任由休把我按在怀里揉来搓去整成个团子,无比惆怅。黑色大理石的地面光亮的可以倒映出人的影子,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我和休,没有杂音,也没有人来打扰,隔着几个走廊的正殿里断断续续传来叮咚的钢琴声和竖琴声,却反而显得更加静谧,窗外的鸟鸣声传进来会有隐隐的回音。冷清、落寞。休抱着我站了很久,才抬起头来,咳了一声说道:“嗯,有进步,现在肯让我抱了。”他这么一说我倒是忽然愣了,还真是,我居然服服帖帖地让他抱了这么久没炸毛,难不成我真给感动了这雪景还没看呢就成了这样,敢情我跑到这儿来就是个错误。于是回过神说道:“还行,就是看着你觉得没以前那么烦了。”他半笑不笑地挑了挑剑眉,道:“那是我努力的成果好吧”我说:“是是是,你最伟大,什么时候去看雪”休闻言望了一眼窗外,说道:“现在吧,应该下得差不多了。”说着拉起我就往外走,刚出房门立刻就有侍女悄步上前递上雪狐披风,像是非常习惯了知道怎么伺候休去看雪。休顺手拿过披风披到我身上,然后带着我一直走,很快就走出了正殿到了后面一个大得没边的花园里,里面没有任何园丁或者侍女,也没有刻意去打理,一些杂草都长出了边,凌乱地低伏在粉晶的地面上,里面没什么高大的树木,但是灌木很多,伴随着白雪落下,满目都是绿和白,乍一看清冷得很,花园中心有座挺高的小山,山不是尖顶的,反倒有点像个四边形,其中一边上建了一排石砌的走廊,茂密的紫藤萝爬满了走廊的顶端,稀疏有致地挂下一串串粉紫色的花瓣,远远看去像一个紫色的瀑布。他带着我走到山上那片紫藤萝下的走廊里坐下,一坐下我才发现这里差不多是整个诺尔亚视野最高也最好的地方,休整个神辖城的所有的城区都尽收眼底,雪中的景色壮丽无比,天地之间浑然一色,只能看见一片银妆素裹,好象整个世界都是用银子来装饰而成的,这片耀眼的洁白使天空也黯然失色。下面的城区很热闹,人们都纷纷外出惊喜地观看这场意外之雪,连上班的人也不例外,街道上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小孩子欢欣地飞快跑过,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尽管城区热闹,但是这里却静悄悄的,仿佛只有雪花在轻轻飘落,落到肩头的狐裘上就没了声音,红墙白雪,装饰着一整个粉妆玉砌的银色王国,茫茫天地间只有自己。我有点痴迷地望着下面,不由感叹道:“真美啊。”休闻言笑笑道:“漂亮吧,你再看看我的宫殿。”我下意识地回过头,瞬间就惊呆了。原本纯白色和金色镶边风格的宫殿不知为什么,竟然在雪中变成了透明的颜色像是一座巨大完整的冰山被从北冰洋连根拔起,运到了这里,然后被手艺高超的工匠雕刻成了一座高大而精美的宫殿,墙壁就像是没有裂缝的整块冰晶,窗户是在冰上楔了个口子。隐隐还能看见宫殿深处一间宽阔的深红色房间,里面颇邪气地的铺着黑色大理石的地砖。我半天才合拢嘴,奇道:“怎么会这样”休咳了一声,看起来有点得意的说道:“我特意把墙壁都换成了爱琴海海底的万年冰水晶,只要温度下降到一定的度数,就会自动变成半透明的颜色。”我知道冰水晶是什么东西,一般都生长在海底火山附近,由火山喷发时和冰冷的海水一冷一热而瞬间凝结形成的薄薄一层水晶,时间越久厚度越大,海水越纯晶体越透明,大部分整块的冰水晶都是很深的深海之中,而深海里会有体型庞大的鱼类乃至上古海洋魔兽。就算是休,要把这一大片一大片的冰水晶从海底翻天覆地的搬出来,也绝非易事。想到这里不由有些感慨地呢喃道:“从前一骑红尘妃子笑只在古书上看见过,像你这样耗心费力博男人欢心,还真是第一次看见。”休闻言笑得酒窝都出来了,不怀好意地凑过来道:“感动了吧感动就回来老公的怀抱。”我缩了缩脖子,嫌弃道:“那还是算了,说不定我哪天看你不顺眼就把你老二打个结,省得你天天欲求不满,美观大方,还一劳永逸。”他轻笑一声,趁我不注意飞快地往我嘴唇上啄了一下。我嚎了一声,一脚把他踹下了走廊。我在休这里一直呆到了傍晚,这才想起来居然过去了一天,从这里飞回玛雅大陆实在太远,今天回学校是不可能了,于是想了想决定回艾利巴赫再过一晚,明天一早起来回去。休估计也知道我不可能留在这里过夜,也没有挽留,干脆叫来了一起骨龙送我回去。一开始我想着送我回去他还得赶回来,于是死活推辞,但他不听,硬生生把我拽到了龙背上,二话不说就起飞。我给噎得没话反驳,只得好生坐在龙背上看着身下飞快掠过的海面和森林,但是渐渐发现有点不对劲,艾利巴赫和诺尔亚之间直线来往只穿过海洋,现在骨龙居然飞在一片陆地上。我回过头问休:“怎么回事这是哪里”他眨眨眼,毫不脸红地说道:“我想和你在一起多一会儿,让骨龙绕了个远路。”“````````”我扶住了额头,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在咆哮,老子就知道会是这样骨龙宽大的骨翼平稳展开,在陆地上空盘旋了好一阵才嘶鸣一声往东边飞去。我望着脚下陌生的景色,突然发现视野远处出现了一大团黑色的烟雾,形状有点像个骷髅。我用胳膊肘撞了撞身后的休,问道:“那是什么”休眯着眼看了一会儿,啧了一声说道:“是蚀影荒漠里的阴灵又在集聚了。”我重复一遍:“蚀影荒漠里的阴灵”休嗯了一声,道:“也有的是幽灵,总之是很多曾经被神遗弃的生物的灵魂在那里徘徊,后来又新增加了战死战士的亡魂,还有死去后无法进入轮回的人。”说完又补充道:“那里没人管,新的亡魂不断积聚,整天厮杀争斗,里面的幽冥魔兽都是一等一的厉害,真正的人间地狱。”我说:“赛特不管管”休嗤笑了一声,说道:“他不是不想管,是没能力管,不然也不会放任到现在这样随时可能出大事的状态,你还记不记得赛特划线出糗的事情”我闻言也好奇的笑道:“他也会出糗”休笑道:“是啊,赛特老早以前就想把那里收拾掉来彰显自己的能力了,可惜那里的魔兽太厉害,毫无秩序强者为王,堕落的亡灵巫师和暗骑士更是无法匹敌,神族的人只要一沾上那种黑魔法就会不断被腐蚀传染,严重的连治愈术都跟不上被腐蚀的速度,所以士兵都畏畏缩缩的。然后那次赛特铁了心要端了蚀影荒漠,于是在指着尼罗河为界限,说谁敢当逃兵回头越过尼罗河,他就杀了谁。”我说:“那应该士气大振吧怎么还没把那里消灭了”休道:“我也以为赛特这样挺有手段的,毕竟人家没了退路就得一直往前冲,谁知那次不知怎么了,可能算是赛特为了自己的功勋而发动的与幽冥魔物的私人战争,不算为神族的荣耀而战,而且基本去了就回不来,所以没人愿意冲先锋送死,大家就绕着尼罗河开始跑,而且一跑全跑,也不越界也不冲上去,气得赛特差点跳了河。”我听完哈哈笑出声来,说:“那他肯定鼻子都冒烟了。”休也笑:“可不是么回去以后这事就成了笑柄,然后赛特就闭关苦练魔法,发誓早晚一把火烧了蚀影荒漠。也亏得他苦练魔法,现在五大主神里就数他最能打。”我说:“能者多劳,我就整天没事干,除了吃就是睡,保养得跟猪一样,还真是辛苦他了哈。”休往我脸上捏了一把,笑道:“是保养得挺好的,你去看看赛特,最近又死了坐骑,操劳得皮肤都比你暗了几个度。”我说:“谁叫他要生气,心态放好点休息几天不就恢复回来了么”休耸了耸肩,没答话。骨龙花了比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