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跳了思维说道:“其实我挺崇拜伊洛兰赛的。”休也跟着我把思维又跳回来,不置可否道:“我也可以像他一样。”我闻言笑道:“伊洛兰赛只有一个,你是休。”他说:“我也只有一个,所以你可要抓紧点。”我嗤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他想要睡觉,刚刚翻过来突然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什么,菊花一紧脑门上冷汗就下来了。休高调的示威性地往我身上顶了一下,轻轻笑出了声。我尴尬地捂着屁股再转回来,黑脸对着他的胸膛。好在我睡觉一直不认床,僵持了半天终于是睡着了,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醒来的时候迷迷瞪瞪感觉身边睡了个人,我条件反射以为是洛瑟凑上去抱,抱住了以后才猛然想起那是休瞬间瞌睡全醒了,呼啦一下睁开眼。休果然不负众望地摆着那个骚哒哒的姿势,见我醒了立刻眯起眼淫荡地闷哼一声:“宝贝”我抖了抖,连忙撒开手坐起来,飞速穿衣下床。身后那张大软床轻轻吱呀一声,休支起上半身,冲我抛媚眼:“睡完了我就走人,宝贝你好无情。”我僵着脖子愈发不知道说什么,正要推门出去,休阻止我道:“等等,我帮你梳梳毛。”我大汗,扒拉了一下头发说道:“没事,不用。”他跳下床,不由分说把我拉到镜子前按坐下,然后拿过镜子前的瓷梳说道:“你多久没梳头发了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不知道注重形象。”我心里盘算了一下,好像之前我的头发一直都是洛瑟在梳,我自己没管过,洛瑟出事以后到现在也过去了快一星期,于是回答道:“一星期没弄吧。”休啧了一声,拿梳子轻轻顺过我的发丝,一边用另外一只手细细摩挲。他帮我梳弄着头发,同样的动作我却又一次不可控制地想起了洛瑟,洛瑟几乎完全充斥在我的生活中,一点一滴,塞满了生命的空隙。洗漱完后休带我在诺尔亚城玩了一天,晚上我睡到了自己曾经的房间里。第三天早晨休又兴致勃勃地叫来了骨龙准备带我去散心,我本该要回学院,但是一想到洛瑟心就乱,也不太想回去面对他,正要问去哪里玩,谁知一偏头猛然看见宫殿外的台阶上坐着一个人,背影寥寥,却异常熟悉。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洛瑟他怎么来这里了怎么来的他身上的伤没有恢复啊休也在一瞬间就顺着我的目光看见了洛瑟,脸色变得不是很好看,我不顾他的阻拦,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出去。洛瑟在听见我的脚步声后飞快地回过头,然后摇摇欲坠地站了起来,直直地看着我。我的脚步慢慢缓下来,最后走到他面前,开口就骂:“你他妈不在巫医那里呆着跑这来干什么把自己的伤当儿戏吗不想活了说一声,老子也不用救你了”他闻言嘴角微微往上挑了一下,惨白着脸故作轻松道:“嗯,其实我是怕你忘记我长什么样了,过来让你看看。”我望着他苍白虚弱的模样就知道他是自己一个人从玛雅大陆来的,心里异常难受,强忍住要去查看他伤势的欲望生硬道:“那现在看过了,你给我回去休息。”他应了一声,乖巧地点了点头。休从宫殿里走出来,伸手给我披了件风衣,假装没看见洛瑟一样刮了下我的鼻子,笑道:“想去哪里玩”我深吸一口气,想了想说道:“我想去云之苍穹那边看黑脉金斑蝶。”休的语气刻意更加宠溺了几分,摸着我的头发笑道:“好,就去那里。”说完拉起我与洛瑟擦肩而过,前面有侍卫铺好了骨龙的座鞍。和洛瑟擦肩而过,他的笑容未变,只是瞬间弥漫上了落寞,背影凄凉的站在原地,我扪心自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伤害他,只知道就算断了他的念想我也一样高兴不起来,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僵持着无法接受。特别想回头冲过去抱住他。他难过,我也不好过。想要回到以前那样亲密的生活,却没有脸开口服软。休拉着我走了几步,身后突然传来噗一声吐血的声音,我一惊,瞬间转身冲过去,抱住了洛瑟踉跄的身体。一口血出来后就像是开了闸一样,洛瑟开始没玩没了的咳血,嘴唇都青了,衣服前襟上和地上都是血。我急得慌不择言,语无伦次地问他:“怎么会这样,你现在怎么样,是不是伤复发了”他摇头,还是咳血。我用神识查看他的身体状况,发现他又伤到了血脉,于是连忙念咒帮他修复,一边焦急地观察他的状况。休在不远处冷眼望着洛瑟,手里牵着龙身上的精钢锁链。我问洛瑟:“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好一点”他抓住我的手心,哀伤地望着我,轻声祈求道:“奥西里斯,我想和你一起回家。”我脑中嗡一下。他继续锲而不舍地攥紧我的手,坚持道:“跟我回家,好不好”我刚想拒绝,他又一下咳出一口鲜血,染红了我的衣袖,我咬牙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手臂和嘴巴突然做了个与脑海中想法相反的动作,猛然一下抱紧了他喃喃道:“好好好,我们回家,回家了。”洛瑟闻言一下就笑了,不顾自己还在咳血扑上来就把我抱得紧紧的。我好容易才把他小心地推开,转而看着表情阴晴不定的休说道:“对不起,我还是回学院吧。”休望着洛瑟的眼神非常冷,好一会儿才说道:“没事,我送你们回去。”我连忙摇头,没这个脸皮让他送,推辞道:“不用了,我们自己回去就好。”他打断我:“没关系,你要是想回去我本来就会送你回去的,只不过多捎个人而已,就当做好事了我可不想有人死在我的诺尔亚。”洛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然笑道:“多谢殿下。”一个人来诺尔亚,最后回去三个人,一路无言。休把我送到宿舍区门口后又抓我印了个告白吻,然后转身离开。我臊红了张老脸谁都没敢看,半扶半拉着洛瑟走进家里,接着关上了门。家里虽然已经七八天没有住过人了,但还算整洁,我放开洛瑟去给他倒水,倒完水把杯子递给他,俩眼珠子局促不安地看着地板。洛瑟接过水杯,然后把杯子递到我嘴边:“你先喝。”我一惊,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渴。”洛瑟岿然不动,宛如雕塑。我僵了半天,只好低下头喝了一口,无比艰辛地咽了下去,说道:“我帮你看看伤势吧。”他点点头,然后优雅地就着我喝过的地方抿了一小口。我心里暗自咋舌这货怎么突然跟皇帝似的,但手里的活还是没落下,仔细地替他全身检查了一遍,然后就傻逼了。怎么回事伤呢洛瑟全身除了气血不足以及有点虚弱外,所有的伤势都愈合了。就连刚才心脉受损的地方,也全然没了创伤。我手撑在他心口处,呆呆的看着他:“你的伤呢”他反抓住我的手,问道:“我的伤好了你不开心吗”我说:“开心```````但那也太快了吧”他随意嗯了一声,紧接着慢慢凑过来。我头皮一凛,手抵在他胸口连连后仰,最后嘭一声朝天摔到了沙发上。“奥西里斯。”我茫然地啊了一声。“水里有睡眠药粉。”我迟钝地眨眨眼,缓慢地反问道:“哪个睡眠药粉吃了会昏睡的那个”他点点头。我依旧没反应过来,傻愣愣的瞧着他的脸越贴越近,最后在两人鼻子贴鼻子前突然脑子一抽,闭眼往沙发上一倒,假装抽搐着道:“这水```````有问题```````”洛瑟愣了愣,覆上来按住我的四肢喃喃道:“```````我还以为睡眠药粉只能让你全身无力,没想到真的有用。”突然明白了过来,我呼啦一下睁开眼,倒抽了一口气:“你要干什么”见我睁眼,他疑惑地嗯了一声,然后极快地恢复了镇定,压紧我俯身凑到我耳边吐出两个字:“上你。”我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寒气丝丝的从脚底冒起,直透心尖。“```````洛瑟,别开我玩笑```````”他闻言轻轻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我唇边,然后自己的嘴角扬起:“我没有在开玩笑。”他的笑容一如既往地迷人,我看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开始剧烈挣扎:“放开我你他妈别逗我听见没”才挣扎了没几下,我就惊骇地发现自己仿佛失了力气,一丝劲也使不上来洛瑟很轻易的就压制住了我,把我的手抬过头顶绑紧,然后开始动手脱衣服。我心里凛然,反应过来真的是睡眠药粉起了作用,立刻使劲蹬腿,拼命叫骂,但衣服还是一件一件落到地上,和他的交叠在一起。“操你妈了放开老子你他妈有病是不是草别脱了神经啊你```````”洛瑟置若罔闻,紧接着抱着我开始亲吻啃噬,眼神变得疯狂而迷离。我骇然欲死,连连扭动挣扎,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洛瑟疯了,他要对我来强的。男人,和男人。瞬间惨叫出声,挣扎、挺进、足足数个小时。惨呼和叫骂逐渐变成无意识的呻吟。每一下都是带血的。当洛瑟从我身上离开然后抱我进浴室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没了知觉,昏昏沉沉只知道仿佛洗了个澡,然后就在睡眠药粉的作用下进入了沉眠。作者有话要说:、chater59 无法不原谅青罗光滑的触感滑过皮肤,我的意识还不很清醒,朦胧中好像陷在一个棉花堆里,全身都不着力,而暖烘烘的温度却又很舒服,叫人脑袋发晕。怎么回事```````好困```````脑子里好乱```````腰肢上仿佛有什么东西动了动,手指划过皮肤的触觉传递到了浑浑噩噩的大脑,我迷糊地伸出手指扒拉开沉重的眼皮,卧室的墙纸就映入了眼帘。卧室```````我在卧室睡觉对,我和洛瑟从休那里回来了,然后```````迷乱的脑中突然嗡一下,所有的记忆全部狂涌而上,纷乱地充斥着醒后尚未清明的脑海睡眠药粉、压制、挣扎,还有```````强暴。我僵硬地低下头,两条瘦却结实的手臂紧紧环在我腰上,睡梦中那种温暖的包围感来着身后那个对我施暴的人。洛瑟动了动,紧接着一只手移上来绕过我的胸口,把我的背脊和他的胸膛贴得更近,微凉的嘴唇轻轻在我耳边厮磨:“醒了”我僵着没有说话。时间在这一刻停止。过了许久,空气中沉默依旧,洛瑟把脸贴在我光裸在外的肩膀上轻轻磨蹭,低喃道:“奥西里斯```````”我不动,也不说话。“奥西里斯,我爱你,从来都是认真的。”我强忍着无语的心情闭上眼,就当没听见他说话。没有办法形容我现在这种既非愤怒又非尴尬的心情,有一种气极反而说不出话的感觉,却又不全是生气。总有一些事情出乎意料地在没有想到之前发生,那种被一个自己信任、熟悉乃至对他感情晦涩不明的男人欺骗后再强暴的冲击大到几乎冲垮整个意念。我完全都不恨他,只是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做出任何反应。头顶响起了洛瑟磁石般的声音,清远、温柔。他紧靠着我轻声道:“宝贝,你还记得吗,我们不是第一次了。”轰一声,脑子里炸开了无数烟花,我呆滞的睁开眼微侧过头:“什么”他一边间断地细吻我的脸颊一边轻柔地解释道:“我们以前做过一次,你还记得吗你愿意的。”我慢慢不自觉地张大了嘴,眼神迟缓。洛瑟就像守财奴抱着一块绝世宝石一样紧紧环抱着我不松手,咬着嘴唇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我,像是期待着我肯定的反应。“你明明是爱我的。”我闻言终于有了一丝想说话的欲望,缓慢地挣开他坐起来,又极其缓慢地问他:“我睡了几天”他想了想,然后诚实地告诉我:“四天半。”我喔了一声,然后支撑着还麻木的不大灵便的四肢走下床,摇摇晃晃走到客厅抓起地板上散落的衣服往身上套。洛瑟跟着我走出来,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慢慢穿衣服。白绒的沙发上血迹刺目,地毯皱巴巴的,满室的凌乱提醒着那一夜的狂乱。身上已经没有伤口了,只是过度拉伸和撕扯后遗留下来的轻微不适感还在时刻提醒我这件事是真实存在过的。洗脸,刷牙,换鞋,出门。洛瑟沉默地站在我身后,目送我走出家门,没有再多说话。春天的气息迎面扑来,我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一口气,直接飞回了艾利巴赫,没再回头看。艾利巴赫还是一点都没变,阿努比斯在那里当了快半个月土皇帝,乐不思蜀简直都没有打算回来,直到看见我后明显一愣,然后劈头就问:“奥西里斯,我爸呢”我说:“在家里。”他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