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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阿文,眼神说不出的深邃。阿文自然不会忽略他的视线,只是她心中还想着事情,纵然耿桑是个不可多得的俊美少年郎,可在她眼里,不过只是个少年而已,她前世可是活了二十六年,此时自然没那个心思理会耿桑。刘氏看在眼里,幽幽的叹口气,却没有多说什么,又拿了针线开始忙活起来。耿桑笑看着阿文道:“阿文,晚上想吃什么”“随便----”阿文无意识的答了句,耿桑见她似乎不愿多与自己说话,便也自觉起身告辞。刘氏目送耿桑离开主屋,才盯着阿文干瘦发黄的侧脸,“桑儿-----你别怪他,他当你是亲妹妹,疼惜你都来不及,只是----阿文,你不比一般的女子,你----和她们不一样,忍常人之不能忍,实为大智。”阿文收回神思,暗道刘氏果然不是一般的人,“娘----”她亲昵的叫了声,这是这半个月来,阿文第一次真正放下心中的排斥,接受了现实。其实半个多月来,刘氏虽然话不多,对她却是极关心疼爱的,那种细微的关爱,稍稍感受就能发现,她是真心的感谢刘氏。前世的生活历历在目,阿文甚至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不然如此荒唐的事怎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只是每每早上从硬邦邦的矮榻上醒来时,她的心就跟着沉了一分,直到今天,看到刘氏为了自己而忍受各种唾骂和侮辱,她才突然明白过来,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这话肯定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可好在她及时的醒悟过来,或许这真的是老天爷安排的一段缘也说不定。“我出去走走,傍晚之前就回来。”她笑着道。笑容是那样的亲切而真诚,眼里似乎是看开一切的豁然,即便是面黄肌瘦,却也灿然夺目。刘氏怔了怔,这些天,她总觉得阿文似乎哪里不一样了,之前还只是怀疑,可现在,她却是真真实实的感觉到,这孩子身上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只是哪里不一样呢,刘氏看进阿文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眼底一片漆黑,却又透着精明,是了,这双眼睛,还有那笑容,还有那说话的语气,什么都不一样了,这一刻,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人根本不是自己的阿文,而是一个陌生人,这种感觉令刘氏心头一震,突的后背一阵冷汗冒出,眼里甚至还带着一些惧意。阿文哪里不能发现刘氏的异常,她心虚,莫非刘氏发现什么不对了这样一想,就强作镇定的道:“娘,我有话要说,您只知道孩儿这次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的,却不知我真的看到了黑白无常还有孟婆还有小鬼,一个个都面目狰狞实在可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阿文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刘氏精神一震,等着她继续说下去,这里的人,跟所有古代人一样,迷信,这是阿文这半个多月来感触最深的一点。阿文眼神有些恍惚,喃喃道:“我被一小鬼抓住,他要把我下油锅,我当时吓坏了,本以为等着我的是蚀骨的疼痛,却不想阎王出现了,制止了小鬼,说是孩儿命不该绝,还有仇未报冤未了-----”刘氏脸色渐渐苍白起来,她紧紧的抓住手中的布,似要捏碎了一般,阿文没有忽略刘氏的变化,心中内疚的道了声歉,继续道:“我就问阎王有何冤有何仇,他却说放了我回来,我自然就会知道的,他还说,让我再也不要像之前那般软弱了,说这不符合我的身份-----娘,我一个乡丫头还能有什么身份,这阎王还真是糊涂头顶了。”阿文嘻嘻一笑,天真的托着腮,似乎觉得阎王糊涂了,自己捡了个便宜又被放了回来。刘氏神色顿时紧张,双拳紧了又松,责备道:“不得胡说,阎王爷不收你那是恩德,待会儿随娘去村头上香,感谢神仙保佑你平安归来。”阿文嗯了一声,见刘氏已经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变化上面,便就爽快的应了,其实前世她是个无神论者,可现在穿越这么邪门儿的事儿都发生了,她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的,上柱香,也为自己求个心安。刘氏说做就做,因为这里人迷信,所以家中常备有香纸,只是不多而已,三炷香再加一叠金标,便带着阿文来到村头。其实这里并没有庙宇之类的,只是一处烧香的地儿,起先是连个石塑都没有的,后来也不知是哪位好心人给弄了一个,大家也不管是什么神,反正过年过节或者家里有人生了病染了不吉利的,都要上这里拜一拜。阿文拜过了,就跟刘氏说自己想要去玩儿一会儿,傍晚再回家。刘氏自然没有拒绝,只叮嘱了要注意安全,便提着篮子自个儿回家。阿文等到刘氏的背影都看不清了,才笑眯眯的朝后山走去。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后几丈开外的地方,一个鬼鬼祟祟一看就不安好意的人影却跟了上去。------------------------------------题外话----------------------------封面下方有“加入书架”,还有“投推荐票”,这俩指标很重要哇,大家不要捂着了,指尖好忧桑啊,人都到哪儿去了,呜呜-----晚上八点还有一更----第006章 泡澡遇难更新时间2014117 20:55:07字数:3573经过刘氏这一次事件,阿文终于认清了一件事,既然自己莫名的来到这个时空,或许这是冥冥中老天刻意的安排,她虽然不能接受现在这种食不果腹的日子,却忽地燃起了熊熊的斗志,这也是她这几天一直在思考的问题,那就是如何改变她家一贫如洗的窘境。刘氏因为是外来人,所以即便在水磨村生活了十年之久,也没有自己的土地,虽然她可以购买,可一个女人家还带着一个拖油瓶,能将阿文养到十岁已经实属不易了,又如何有闲钱来买地,唯有村西头老张家的去世了,又是孤家寡人一个,便将半亩荒地给了刘氏。因为荒地土壤不肥,根本不适合种植水稻,所以刘氏只种了些玉米,眼下九月正是掰玉米的时候,可那点吃的明显不够娘俩吃过冬季的。阿文愁起来,别说冬季了,只怕还没到冬季,又得上耿桑家去了,这是她不能忍受的。后山虽然在水磨村看来是很寻常的,可阿文去了也有几次,才发现果然大山母亲给予人类的东西还是很多的,前锋因为人去的多,没什么可开发挖掘的,阿文的目的地自然是后峰了。后峰山脚下是一片大大小小的乱石,连接着对面的山峰,中间天然的围成了一汪池水,而水源正是挨着后峰的另一座山峰,阿文特意打听了一下,那山叫做虎山,而此时她脚下的一片乱石,正是通往虎山最捷径的路了。罗小花悄悄尾随阿文后面,而看着不远处背对着她似乎在发呆的阿文,却疑惑不解,这阿文到底搞什么鬼,这里她不是很害怕都不敢来的吗怎么现在一个人却来了,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刚才她跟着阿文几乎将后峰都走了个遍,也亏得她没有被发现,现在又见阿文停在虎山山脚下,心道莫非她要上虎山不成虎山之所以称为虎山,是因为老祖先在这里打过老虎,这就说明,这深山里面一定有野兽出没。想到这里,罗小花面上有些迟疑之色了,后峰她还敢跟着,可若是阿文真的上了虎山,她却有些害怕起来,到底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将大半个后峰逛了,阿文确实发现了很多有用的东西,只是她今天只是先来做个侦查,还得再选个时间采集,果然这无污染的山里,是有很多宝可寻的。此时她眼里满满的是震惊和喜悦之色,自然不知道背后还有人跟着,她所有的视线都被靠近虎山山脚的几株植物给吸引了过去,矮矮小小的绿色枝干上,长了火红火红的长条果实。阿文收回视线,放松的坐在一块石头上,也不管上面的水渍,九月的天气还很热,又走了一个多时辰,现在的她早已汗流浃背了。忘着一眼能看到底的水池,阿文心道这里果然是山清水秀之地,四下看了看,大中午的也没人来这个旮旯地,再加上从来到这里半个多月,她就没洗过澡洗过头,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水池看上去并不深,再加上周围有大石围起来,人若是在里面洗澡,若非趴在石头上往下看,是看不到的,阿文欢喜起来,不过露天浴确实需要些勇气,她一边紧张兮兮,一边左顾右盼,最后实在忍不住燥热,终于不再顾忌,找了个容易下脚的地方,脱了衣服进到水里去。除了刚开始的一点点不适应的刺骨冰凉,转而就是通体畅快的舒适,阿文舒服的那水抹了几把脸。前世她可是学过游泳的,水也不深,将身上和头发都洗干净了,阿文无心起来,便索性在水里玩儿了起来。罗小花亦是汗流浃背的蹲在草丛里,她是应马氏的要求来跟踪阿文的,没想到什么都没发现,现在人家却享受起来,她心里极不舒坦,望着阿文放在石头上的衣服,顿时邪恶滋生,悄手悄脚的拿了衣服转身就跑。阿文因为玩儿的忘我,竟然没有发现,而待她玩儿够了想要出水的时候,却发现衣服不见了,顿时心凉到了底,她现在身无寸缕,若是被人发现,只怕清誉都没了,在这个保守的古代,女子若是没了清誉,将来必定是很受影响的。很快太阳就挨着山头落下,已经进入初秋,虽然中午很热,可傍晚十分还是有些凉意的,何况阿文还泡在水里,她现在心急火燎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挨着靠岸的石头立着,浑身已经冰冷的有些发麻,嘴皮都有些发紫,却不敢上岸。又过了两个时辰之久,天色已经全黑下来,而这时候阿文纵然是想出来,也是有气无力了,她已经在水里泡了将近四个时辰,早已浑身僵硬,手冻的握紧都困难,根本没有力气爬上去,再加上天黑下来,要穿过后峰回到前锋不是件容易事儿。刘氏发现自己没归家,会来找吧,阿文这样想到,凭借着最后一点毅力迫使自己千万不能晕过去。与此同时,站在院门口的刘氏焦急的频频张望,却依旧不见阿文回来的身影。她急的不行,阿文从未如此晚还没回来过,到底会去哪里这附近阿文经常出没的地方她都找过了,却没有发现任何踪影,她如何知道,阿文就在自己之前一直不敢去的后峰呐。耿桑因为下午陪着耿迪秋出诊去了,现在才回来,刘氏一见到二人,眼泪唰唰唰的流下来,“耿大哥----阿文----阿文不见了。”“什么”耿迪秋情绪瞬间激动,他紧紧的握住手中的药箱,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村里阿文经常出没的地方都找过了”刘氏垂泪点头,“都找过了,没有人,这孩子,这村里就这么大,能去哪里莫非-----”她浑身倏地一震,惊恐的望着耿迪秋和耿桑。耿迪秋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不可能----我们平日连县里都不多去,自从那件事之后,更从来没让阿文离开过村里。”他说着,将视线转向耿桑,似乎要听后者的意思。耿桑沉默了一瞬,“对,不可能----可能是在哪里贪玩,爹,你和大娘带人去找,我去去就来。”说着就转身莫入黑暗。刘氏身子一晃,似要跌倒,幸好耿迪秋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担忧道:“阿文这孩子吉人天相,那么多次化险为夷,这一次也定能平安度过,咱们快去找村里人,让帮着一起找找。”“若是阿文出了什么事,我就是死一百次也不足惜。”刘氏边哭边跟着耿迪秋找人去寻。耿桑朝着村子东头的方向走去,脚步不急不缓,面色看上去更是平静,只是那双隐藏在黑夜中的眼睛,却是深的见不到底,似一潭平静了许久的水,突然被石子激荡出一点点的涟漪。村东头只有一户人家,不似一般普通农户的一户院子,而是体面的三个大户围成的院子,这是村长罗大佑的家。罗小花因为做贼心虚,她知道刘氏在四处找阿文,却没有说一句话,但却一直坐在家门口看着情况的发生,眼看着不远处有人影过来,她心头一突,待到那人走进时,才发现是耿桑,顿时喜笑颜开起来。耿桑不像村里的大宝、胖子,身段颀长且相貌不俗,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人了,所以作为村长的女儿,她早在心中下定决心,将来一定要嫁个耿桑,只有耿桑这等不凡的气度才能配得上她。阿文那个黄毛丫头,长得难看又骨瘦嶙峋,哪里配得上耿桑了,她心中气闷,偏生耿桑对阿文是极好,所以心头那股怨气自然冲着阿文去了,这也是她一直看阿文不顺眼的最主要的原因。罗小花激动的红了脸,想着要说什么好呢,平日若不是家里人生了病,耿桑是绝对不会来她家的。“阿桑哥,你怎么过来了”她迎了上去。耿桑淡淡看着她,眼神似乎要将她看穿一般。罗小花心头一跳,心虚的垂下头,莫非阿桑哥知道了什么不可能,她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不可能的,这样一想,便又强迫自己抬起头直视耿桑。只是她认为的理直气壮,看在耿桑眼里,就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罗小花一定跟阿文的失踪有关。他一改往日的和气,声音淡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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