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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突然大声道:“奴婢见过四小姐。”冬雪嘴巴一顿,没有继续说下去,有些害怕的看了春芳一眼,躲在阮子清的背后。题外话第一章章节,不晓得有木有人订阅,没得的话就没人看这章了,求订阅支持、第089章 事情真相“四姐”阮子君和阮子清纷纷叫道。阮子洁笑道:“六妹七妹好兴致,这是在说什么悄悄话,也说来给我听听。”阮子洁笑了笑,“我们能说什么悄悄话,不过是说太子和两位皇子仪表非凡,四姐倒是福气了,能嫁给太子做良娣,让我们几位姐妹可羡煞了。”主子们说话,丫鬟自然没有插嘴的地方,遂阿文冉拂和冬雪都恭敬的候着。“听说荷园的迎春花开的很好,这几日我也没时间去看看,七妹也知道我那园子里,就少了迎春,想请妹妹送我两支算是应景。”阮子洁笑道。“四姐喜欢,改明儿我让人给你送过去。”“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春芳,你和她们去给我选两支,也好让我们三姐妹说说体己话。”春芳应了是,朝其他三人笑了笑,道:“奴婢遵命。”阿文和冉拂互看一眼,见冬雪似乎有些不情愿,阿文便道:“冬雪姐姐,之前六小姐不是说也想要两支吗,走吧。”冬雪犹犹豫豫,看了眼阮子清,见后者微微点头,才道:“是啊,今儿早小姐还跟我提起过,走吧。”阿文冲阮子君露出一个放宽心的笑,率先带头离开清园。去往荷园的路上,四人都沉默不语,阿文走在前面,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昨儿还真是惊险,没想到这太子竟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好在他还有良心,否则四小姐可真是”春芳突然打破了沉默。“别人太子是看到白影才追过去的。也情有可原。”冬雪接着道。春芳有些差异,“那白影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谁说的”“我”“老爷吩咐过,这件事再也不许提,春芳姐姐这是要将老爷的话当耳旁风吗”阿文看了冬雪一眼。冷冷道。冬雪才恍然自己差点说错话,低低的垂着脑袋再也不敢吭声了。春芳不在意的笑了笑,“我当然知道,只是这里又没有外人,我当你们都是好姐妹,才对你们没保留。”“春芳姐姐可千万不要对我们没保留。正所谓隔墙有耳,有些话,烂在肚子里最好,稍稍漏了嘴,那可是要招来杀生之祸的。”她这话一来是警告春芳不要随便与自己等人套近乎。反常即为妖,二来也是间接的提醒冬雪,她显然是知道了事情真相,只是若是多嘴,恐怕会招来祸端。冬雪也是明白,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路过豫园的时候,园门虽然紧闭。可里面的声音却听的一清二楚。有了昨夜的事,阮云贵命阮子玉两姐妹和阮子洁好好呆在自己园子里,他这次是真的动了怒。园门外都让人守着,本来阮子洁也是不能随意出门的,只是她即将成为太子良娣的人,阮云贵也就没那么计较了。春芳眼里有几分得意之色,“五小姐这次做的也太过了,难怪让老爷这么生气。”她看向其他三人。企图得到她们的附和。阿文淡淡道:“小姐们的事,可不能容我们这些做丫鬟的置喙。春芳姐姐不是一直与夏蝉姐姐关系很好吗这时候怎么不去安慰反倒落井下石了。”春芳面上一滞,笑容有几分僵硬。“我这也是实话实说,不能因为感情好就不讲理不是。”“春芳姐姐是个明事理的人。”阿文浅笑道。春芳面上有些讪讪,不再多说。四人来到荷园,迎春花开在园子周围,地上几朵零散的凋零的花朵,淡淡的幽香扑鼻,很是怡人。阮子洁一边喝着茶,一边略带歉意的道:“昨晚吓着六妹了吧。”阮子清摇摇头,“我倒是没什么关系,只是四姐你,虽然这件事的结果还算好,可影响终究不好,父亲虽然下了令,可也抵不过流言蜚语。”阮子洁眼眶微微一红,擦了擦眼角:“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早知如此,昨夜我宁愿不洗澡。”阮子君想起阿文的话来,却敛下眼底的震撼,有些人为达目的,就能不择手段,“四姐也是因祸得福,过去了就不要挂念了,徒给自己添烦恼。”正说着,见阿文等人回来了,她道:“可采的都是好花”“回小姐的话,都是选的园里长的最好的花骨朵儿,这样还能放好些天,放在水里还能开花。”阿文恭声道。阮子君满意的点点头,阿文办事,她一向放心。冬雪手里也拿了几支,来到阮子清身边递给后者:“小姐,这花奴婢看就放里屋最合适。”阮子清点点头表示同意。春芳亦是手里拿着几支花来到阮子洁身边道:“小姐,这花儿长的可真好,放屋子里,过几天还会开花。”阮子洁拿过一支,嗅了嗅,笑道:“真的很香,放在屋子里一定会增色不少,如此还要多谢七妹,我也没什么送给两位妹妹的,太子今日走的时候,赠与了我两个香包,听说是宫中娘娘才会用的,香气闻着也好,我就借花献佛送给二位妹妹,算是谢礼了。”她说着,拿出两个香包来,果然香气清新怡人的很。阮子君连连摆手;“四姐严重了,不过几朵花而已,这可是太子送给你的,我怎么好拿,四姐快收回去吧。”无功不受禄,阮子清自然也没有去接。阮子洁却不管不顾,将香包硬是放在两人手里,笑道:“不过是两个香包而已,我们同是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放心,以后我进了宫,定会让太子给两位妹妹物色一个好人家。”庶女的婚姻都是由嫡母说了算的,嫁得好与不好,也就一句话,可若是有显贵赐婚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容四姐挂念。”阮子清感激的笑了笑,将香包接下了。既然她都已经接下了,阮子君也不好再多推辞,只能将香包收下,几人又说了几句,阮子洁才起身离开。送走了阮子洁,阮子君并没有急着回去,她与阮子清对视一眼,二人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到明了,太子这件事,是真真切切的阮子洁挖的坑,然后等着太子跳下去。阮子君面色凝重:“六姐,这件事冬雪最清楚,你可不能让她乱说,否则的话,咱们阮府恐怕都要遭殃,四姐有一句话说的对,我们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我明白。”阮子清点点头。她因为身体还没大好,在太阳下坐的久了,有些头晕,阮子君看出了她的不适,便嘱咐了两句好好将养,便也离开了。阮子洁走到豫园,听到里面的叫骂声,顿住脚沉思起来。春芳想了想,开口道:“小姐,刚才奴婢探过了,七小姐园里的,肯定都知道,不止如此,奴婢看那个冬雪,似乎也有些奇怪,奴婢大胆猜测,她恐怕也知道些什么。”阮子洁回头冷冷冷着她,“你不是说没有留下任何破绽吗她怎么会知道的”春芳额头冷汗顿时冒起来,忙惶恐道:“奴婢确实没有让任何人发现,七小姐和六小姐走的近,怕是她们说的也不奇怪。”“哼没一件事是做好的。”阮子洁语气冷淡,人却走向了豫园。“站住,老爷吩咐,任何人不能随意出入此地。”门口的护卫伸手拦着她。春芳站出来呵斥道:“放肆,连四小姐都敢拦着”那人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恭声道:“四小姐恕罪,奴才也是奉命行事,老爷吩咐过,所有人都不能进出,包括四小姐,请四小姐不要为难奴才等人。”“你”春芳还待叫骂,被阮子洁抬手制止道:“算了,走吧,我也只是来看看五妹情况如何了,既然爹爹不让进,那我走便是,本来还说有重要的事告诉五妹,看来得过两天了。”她叹息一声,转身就走。站在门口的阮子玉将耳朵紧紧的贴在门上,高兴道:“是四姐,她来看我了。”夏蝉跟在她后面,犹豫了一瞬,还是道:“小姐,不是奴婢多嘴,可昨夜打破小姐计划的,将那暗门打开的,正是春芳啊。”阮子玉脸色一僵,惊呼道:“什么春芳四姐身边的春芳怎么可能,四姐不会害我的,你骗我”夏蝉无奈道:“奴婢纵使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小姐您啊,奴婢当时就在后面,那个时候,那个阿文的丫头一直站在后面,奴婢怕她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就一直盯着她,可后来春芳却走了过来,阿文却退开了,然后奴婢就看到春芳伸手按下去的。”阮子玉脸色煞白无血色,不敢置信的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千真万确”“奴婢若是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夏蝉发着毒誓。“怎么可能,四姐她她怎么会害我不可能的,一定是误会不娘一直叫我防着她,叫我不要相信她,难道娘说的都是真的”她呆滞的顺着门板儿滑到地上。夏蝉亦是不敢信,她扶着阮子玉站起来,沉声道:“若是真的,那四小姐的心思,就忒毒了些。”、第090章 惊人噩耗“这香包可真香,四小姐也舍得。”冉拂闻着香包道。阮子君笑了笑:“四姐以后都是太子侧妃了,这些东西自然能拿得出手。”阿文却皱着眉,阮子洁一定知道自己的把戏已经被看穿,按照后者的性格,没道理会就此罢休的,她皱着眉,凝声道:“小姐,不是奴婢多心,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奴婢怕”“你是怕这香包有问题”阮子君诧异道。冉拂一听,条件反射似的将香包扔出老远,叫到:“啊,怎么不早说啊,阿文你存心害我是不是。”阮子君责备的看了她一眼,将香包捡起来:“没规矩,这若是叫旁人瞧了去,肯定又要惹出是非来。”一个奴婢将小姐赠的东西扔了,这可是对主子的大不敬。冉拂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奴婢这不是被吓着了嘛。”“就算有古怪,刚才这香包是从四姐袖口中拿出来的,她能害了自己”阮子君嗔怪一声。她知道阿文不会无中生有,遂又道:“阿文,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来”“回小姐的话,奴婢只是觉得,此花香气宜人,可这二月初而已,开放的花本就不多,散发出如此清幽香气的,更是难找,且香包都是女子所用,这次太子几人过来,并没带女眷,又怎会随身携带这种香包呢”阿文认真道。阮子君皱了皱眉,思量了会儿,才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这香包不戴也罢。反正我平时也不喜欢这些,只是扔了也不妥当,那就收入库房吧收。”她将香包递给冉拂。夜深人静,突然响起几声猫叫声,阿文眼睛倏地一睁。猛然翻身而起,然后迅速穿好衣服出门。悄声来到后院门口,她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才将后门儿打开了一条缝,探出了头。门口坐着一浑身裹成球的人。胡顺听到声音。立马起身,笑着走到门口,拱了拱手:“姑娘”阿文将面巾往脸上拉了拉,只露出个眼睛来,她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几分期待。甚至还有几分害怕,半响才道:“可有消息了”胡顺点点头,面上凝重的道:“姑娘有所不知,小的足足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到了那里,又多方打听”“说重点。”阿文不耐的道。“是是打听了周围的很多人,本来之前是没人知道的,可后来小的遇到了个渡河的,他说啊。两个月前,在江边下游的地方发现了具尸体,哎呀。那惨的,说是尸体被水泡的都烂透了,还有多处被鱼啃了的,哦对了,那尸体背上还插了十多支箭呐,可是惨了”他声音越来越小。看到阿文脸色苍白眼神空洞,最后住了嘴。阿文只觉得浑身冰凉。一双手紧紧的扶住门栓才没让自己倒下去,眼前模糊的看不清任何东西。耳朵嗡鸣一片,这感觉,像极了前世和朋友唱完了ktv,回家之后躺在床上,耳边还在嗡嗡作响,胸口像是有一团火,烧的生疼。“姑娘你没事吧。”胡顺手在阿文眼前扫了扫。“你确定这消息没有弄错若是叫我发现有任何你瞎编的地方,我饶不了你。”阿文一双眼如死神一般冷血的盯着眼前的人。胡顺吓得倒退了两步,哭丧着脸道:“姑娘,您这可是冤枉小的了,小的大过年的给您跑腿儿打探消息,这俩月了才回来,小的这一路受了多少苦,不就是看着您寻人心切嘛,这些可都是千真万确的,小的若是有半句谎言”“够了”阿文抬高了声音呵斥道:“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她拿出五十两银票递给那人。“谢谢姑娘,谢谢姑娘,以后还有什么差事吩咐,只管找小的,小的一定给您办的妥妥帖帖的。”他接过银票,笑开了花,五十两,这可是他几年都挣不了这么多的。阿文紧紧的靠在门上,无力的道:“你走吧,记住不要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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