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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你用还早。你娘用可以。”张叔也从铺子上拿了一根银手镯递给阿文,“她的你不能用,张叔的肯定能戴,这是你这样的年纪戴的。”阿文左推推又推推,为难道:“云婶儿张叔,你们这每次不是胭脂就是水粉,不是桌子就是簪子的,我这都拿了不少了,不能再拿了。”云婶儿却故意板着脸,将胭脂硬塞进阿文手里,“你在咱们这,我们这半天的生意都抵得过好几天的生意,你若是不拿,那就是看不起云婶儿了。”“是啊,我们小本儿生意,也拿不出什么贵重东西来,只能送你这些小礼,你可别嫌弃才是。”张叔亦是笑道。两人实在坚持,阿文没办法,只能收下了,然后才挎着小篮子去了针线铺。买完了针线,阿文又依次去了好几个铺子,直到小篮子被装满了,她才作罢准备返回。走着走着,后面突然一股巨大的推力,阿文被撞的差点栽倒在地上。“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小人不是故意的,没撞疼吧”阿文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懊恼不已,回头一看,却见是一个和自己一般大小的男孩子,只是脸上脏兮兮的,此时正惶恐的看着她。既然是个孩子,孩子何必为难孩子呢,她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没事。”小男孩庆幸的一笑,然后一溜烟的跑开,只是那眼神中却带着几分莫名的窃喜,阿文脑海中似乎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猛然去摸腰间的荷包,果然已经不在了。“小偷,抓小偷,你个该死的小破孩儿,连我的东西都敢偷,给我站住。”阿文迅速的反应过来,二话不说,提着篮子就追了上去,她自诩跑步还是很少有输的时候,可男孩却滑的跟泥鳅似的,左窜右窜的竟然渐渐消失在视线中。阿文气愤不已,扔下篮子卯足了劲儿的追,荷包里除了刚才买东西花去二两多,还剩下足足八两,这可是阮子君没日没夜的工作赚的,怎能便宜了那小偷。加大了马力的跑,终于又渐渐看到了小偷的身影,阿文大喝一声,指着小偷道:“让开让开,抓小偷,那小子偷了我一百两银票。”一百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周围的人一听,顿时沸腾起来,虽然没有人帮着追,可人群却自动的散开中间的道路来,阿文一眼就瞅见那个在前面狂奔,还时不时回头望她一眼的小偷。她心下一喜,这样看我还抓不到你。然而还不待她喜完,那小偷却一扭身钻进了一条胡同,等阿文再追进去的时候,却见是个死胡同,左右的围墙足有两米多高,根本不能通行,然而小偷却不见了踪影。“卧擦,真是撞邪了。”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累的坐在地上,却懊恼不已,又突然想起篮子不知道丢在什么地方了,顿时又有种破口大骂的冲动,这人背了,果然喝水都塞牙缝。胡同里寂静无一人,太阳又大,阿文额头的汗水大颗大颗的落,她心头郁闷,想着篮子肯定也找不回来了,便索性靠着墙坐着歇气。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昏昏沉沉的醒过来,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胡同外面也听不到几个人声了,阿文急的跳起来,左右看看,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睡着了。“你终于醒了。”围墙上突然传来个淡淡的却不失温和的声音。阿文仰头一看,张了张嘴,“面具男”“面具男这样称呼倒也可以。”声音中听着似乎有一丝笑意。阿文招了招手,“你下来,这样跟你说话,我脖子酸。”面具男倏地一跳,轻松的落在阿文面前。上一次见他还是两个多月前了,阿文玩笑道,“你和无忧是不是有什么血海深仇我看你们俩都想在我身边看能不能遇到对方,要不要我给你们引荐引荐”面具男没有说话,可阿文还是看到他的一双眼睛似是在笑,她心中莫名的有种亲切感,越发的说话随意起来:“你一直都戴着面具不觉得憋得慌吗”面具男没有说话,却伸出手,手里却是阿文的荷包。“这荷包怎么在你这里”阿文诧异道。打开荷包数了数,一个子儿也没少。面具男又伸出另一只手,跟变魔法似的亮出一个篮子,正是阿文丢了的篮子。“我的篮子。”阿文见东西一样都没少,又是高兴又是疑惑,试探道:“你抓了那小偷”“只是正好看到。”阿文嘿嘿一笑,“多谢多谢。”想了想,又道:“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啊,不然以后见到你怎么称呼,总不能老叫面具男吧,虽然我认识一个面具男跳鬼舞的,不过”“言慕”“哦哦言大哥”阿文又是嘿嘿一笑,将荷包揣好,又挎着篮子,笑看着言慕。两人沉默了一瞬,她又道:“对了,我叫阿文。”“嗯”“你住哪儿住梧州城我在阮府当小丫鬟。”“我不住这里。”阿文哦了一声,笑道:“无忧从来都睡树上,不会你也睡树上吧。”言慕笑摇了摇头,“没有,我睡床上。”“哈哈”阿文忍不住大笑,“想不到你还挺幽默的。”“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了。”顿了顿,她又继续道。言慕笑看着她点点头,然后待阿文一个眨眼,人便已经消失不见了。阿文感叹一声“神龙见首不见尾”,然后提着篮子才回去。冉拂和阮子君等的着急不已,本来这小姐绣的帕子拿出去卖那是不允许的,所以这件事也只有她们三个人知道,可往常阿文中午都会回来,现在这天儿都快黑了竟然还不见人影,让人很是担忧。“小姐,奴婢去找找。”冉拂说着就准备出门。“找谁啊”阿文一只脚跨进来,笑道。冉拂长吁一口气,上前道:“好啊你,肯定是在外面玩儿的忘了时辰,小姐和我可担心死了。”阿文将篮子放在桌上,将荷包递给阮子君,“除去买这些东西的钱,还剩下八两四钱。”“八两”阮子君震惊的道:“怎么这么多”阿文得意洋洋的与二人说了白日的事,三人却没注意到,窗外一闪而过的身影。、第116章 被抓现行豫园内,夏蝉沉声道:“小姐,奴婢听的清清楚楚,七小姐绣的手绢就是被阿文拿去卖了,七小姐竟然去做那等低贱的事,这事若是让老爷知道了,定饶不了她们。”阮子玉涂是煞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狞笑来,稍稍一笑,脸上的脂粉就哗哗哗的往下掉,可即便涂了厚重的脂粉,也掩盖不了她脸上一条条蜈蚣似的疤痕,看上去狰狞而可怖,“当真是天助我也,正愁找不到她们的把柄,现在竟然做出这种事来,就算是在没钱,堂堂知府的小姐,去做行商的事,也是为人所不齿的。”翌日,阮子玉带着夏蝉去给万氏请安,正好阮子君和阿文冉拂也在,她便笑着上前打招呼道:“七妹近日可好我可是好些日子没见着你了。”“多谢五姐挂念。”阮子君笑道。阮子玉呵呵两声,又道:“我见七妹双眼深陷,脸色发白,可是最近忙着什么看上去似乎很累啊。”阮子君眼神闪了闪,摇头道:“只是最近没怎么睡好而已,五姐不用担心。”阿文上前轻声道:“七小姐,老夫人还等着呐。”阮子君微微一怔,旋即对阮子玉歉意道:“五姐,老夫人还在等着,我便先离开了。”走的远了,阮子君才放松下来,接着又有些紧张的看着阿文道:“阿文,咱们那件事五姐会不会知道了她刚才说的话太奇怪了。”阿文微微一笑,不甚在意的安慰道:“小姐你别担心,什么事都有解决的办法,若是有人找事。咱们也不怕,有我呢。”认识这么久,阮子君从没见过阿文有吃暗亏的时候,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也就放了下来。阮子玉看着三人走远。恨恨道:“我看你还装,到时候再让你哭。”“小姐,那咱们现在去哪儿”夏蝉问道。“自然是去飞羽居了。”阮子玉看着阿文三人离开的方向,冷冷一笑。阮云贵平日除了吃饭很少在飞羽居,其他时候大多都是在的。阮子玉来到飞羽居,门口的小厮拦住了她。“五小姐,老爷在处理事务,吩咐任何人都不能打扰。”“让开,小姐有重要的事要禀报给老爷,若是耽误了事儿。到时候拿你是问。”夏蝉厉声呵斥道。阮云贵听到声音,看了方德一眼,后者会意,走出去道:“五小姐,老爷正忙着,你有什么事,要不等老爷忙过了这阵子再来吧。”“方总管,我们小姐确实有急事要禀报老爷。还请方总管通融一下,给老爷通报一声。”夏蝉道。方德想了想,又转身回屋。将这话带给了阮云贵。阮云贵皱了皱眉,想了想,示意方德开门。阮子玉进了屋,见阮云贵在埋头书写什么,行了一礼道:“女儿拜见父亲,今日来打扰父亲。实在是逼不得已,只是因为女儿发现了一件大事。事关我们阮府的名声,还要请父亲亲自做定夺才是。”阮云贵抬头看了她。疑惑道:“什么事这么严重若是内宅的事,找你母亲。”“父亲,女儿已经叫人去请了母亲过来,待会儿还要您二位亲自商量才行夏蝉”“奴婢在”夏蝉站了出来。“将你所知道的都告诉给父亲,一个字也不准漏。”阮子玉道。夏蝉应了是,先从袖口摸出一根手绢儿递给方德。阮云贵将手帕拿在手里看了看,只觉得除了上面的鸟儿绣的活灵活现的,却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地方,便道:“这是何意”夏蝉微微躬身,“回老爷的话,这手帕是奴婢在府外买的,奴婢听说这梧州城里有一家卖绣活儿的还不错,就去看了看,这根手绢儿就是奴婢在那里买的。”“继续说。”夏蝉赶紧接着继续道:“刚开始奴婢只是觉得这对鸟绣的好看,可后来奴婢却觉得这针线技巧是越看越熟悉,最后奴婢才反应过来,这手绢儿上的针脚跟七小姐的如出一辙。”“什么”阮云贵抬高了声音,将手绢儿又仔细看了看,夏蝉不敢在这件事上撒谎,遂想了想,他沉声道:“方德,去把七小姐请过来。”方德也知道事情不小,忙去荷园请阮子君,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万氏。万氏见他急匆匆的要出去,不禁奇道,“出了什么事这么慌张”“老爷吩咐老奴去请七小姐,夫人快进去吧。”他不肯说,万氏便越发的疑惑,挥手示意他去忙,自己则和赵妈妈和常欢一起走进屋内。因为这次卖的价好,阮子君便想多绣些,整日都窝在房间里绣花样,冉拂的手艺也不错,便也帮着一起弄,阿文则是打打杂穿穿针线什么的。“七小姐可在”方德大声道。阿文看了阮子君和冉拂一眼,示意二人先忙,自己则走出来,“方总管,不知您找小姐,可有什么事”“老爷让七小姐去飞羽居,耽误不得,还请七小姐赶紧跟老奴走。”方德道。阿文思维略一转,笑道:“那烦请方总管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禀报小姐。”阮子君已经听到了二人的对话,阿文走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放下了针线,由冉拂伺候着穿衣,待收拾好后,三人随同方德一起前往飞羽居。“小姐,待会儿若是有事,照着奴婢说的那么说,老爷也不会多为难的。”阮子君双拳紧握,面上看上去很是担忧,冉拂亦是一脸的紧张模样。“老爷,七小姐到了。”方德喊道。只听阮云贵冷沉的声音淡淡响起:“进来。”四人一同入内,阮云贵坐在上首,万氏则坐于他旁边,下面右侧坐的便是阮子玉,此时她正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阮子君三人,眼里有着暗喜之色。“女儿见过父亲母亲,不知道父亲叫我过来是有何事”阮子君柔柔道。阮云贵冷哼一声,抬声道:“把你身上带的手帕拿过来。”手帕阮子君心头狠狠的一跳,不安的看向阿文,后者却朝她点点头,她犹豫了一瞬,拿出手帕递了过去。阮云贵将手中两条手帕一相对比,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最后竟是将两条手绢儿揉成一团朝阮子君扔了过去,怒声道:“混账,瞧瞧你干的好事。”阮子君吓得立马跪在地上,阿文和冉拂也跟着跪下。“父亲,女儿不明白,请父亲大人明示。”阮子君惶恐的道。阮云贵气的走下来,将两条手帕捡起来扔在阮子君的脸上,“你不懂你自个儿瞧瞧,这两条手帕都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为何其中一条却是在外面买的”阮子君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忙将两条手帕拿着对比,脸色越来越白,双手也颤抖不止,她没想到府内竟然也有人买了自己的手帕。这时候的她已经被吓傻了,哪儿还记得到阿文之前说的话,只是磕着头,哭泣道:“请父亲赎罪,女儿知错了。”“你管理的好人。”阮云贵又将怒火指向万氏,呵斥道:“这府内上下都交给你打理,现在却出了这种事,堂堂阮府的七小姐,竟然学那些低贱的人去卖东西,这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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