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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老奴封了那老婆子的口,她泄露不了什么。”“你找个机会逃出去,不要被任何人发现,等我扶正之后,你再回来。”吴妈妈赶紧应是退至一边,心头松了一口气。常青上前扶着蒲氏,三人一同朝淑仁苑而去。万氏一去,几乎所有人都去了淑仁苑,吴妈妈一路很顺畅的来到阮府后门。只要出了这里就不怕了,她面上一喜,费力的拉开沉重的木门,一只脚刚刚跨出去,就被迎头一棒,瞬间倒地不省人事。武清拍了拍手,有些嫌弃的扔掉棍子。他是个杀手。却要用这种小玩意儿,说出去都有些掉身份。阿文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看着前面站着的白衣胜雪的男子。面上露出个浅笑,“这人先存放在你那里,什么时候一定会派上用场的,你可别给我弄死了。”言慕转过头。无奈的看着她,状若思考的道:“要不这哨子我拿回去改良了再还你”阿文歪了歪嘴。护住心口,“这送出去的东西哪儿有收回的道理,就现在这样挺好的。”武清嘴角一阵抽搐,将吴妈妈抗在肩头。直愣愣的杵着,眼神劝说言慕该离开了。“既然抓住了她,为何不将她交给里面的人。”言慕像是没看到似的。径直来到阿文身边坐下。阿文挑挑眉,眼里闪过一抹狡黠。“这人用处很大,我得留在自己身边,以备不时之需。”万氏一死,受益最大的便是蒲氏,赵妈妈敢在万氏药里下毒,肯定是蒲氏授意,至于那黑衣人,不用想肯定也是蒲氏的人。阿文本以为黑衣人逃不出去,只会被蒲氏杀人灭口,没想到关键时候万氏却归了天,这下所有人都忙着去哀嚎,吴妈妈便有机会逃出去了。这一路上已经没几个人,吴妈妈身受重伤翻墙反而容易引人注意,不如光明正大的走后门,阿文便是猜出了这一点,才在后门这里守株待兔,只要抓住了吴妈妈,要让后者开口,她多的是办法,现在只需要将人先收押,以后一定会有用得着的地方的。言慕眼角带笑,自己身边人明明是放在他那儿的,“人我先带回去,你什么时候需要了,我会给你送过来。”阿文想了想,试探着道:“每次都让你过来挺麻烦的,要不你告诉你住哪儿”武清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愤愤,瞪着她,声音冷冷的与无忧有的一拼:“你以为那里是什么地方能让你随进随出。”“不说就不说,急什么啊你,又没问你。”阿文瘪了瘪嘴,站起来就要往回走。“水乡胡同你若有急事,便去那里找我。”言慕在身后轻声道。阿文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嘴角泛起了好看的弧度。大半夜的,万府大门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守门小厮被吵醒,不耐的嘟嚷着起身开门,将门打开一条缝,“什么事啊大半夜的。”“阮府大夫人归天了,赶紧通知一声。”门外传递消息的小厮催促道。守门小厮一听,心头大骇,一个激灵就醒了,赶紧跌跌撞撞的去将消息带给万中天和徐氏。天刚蒙蒙亮,万中天就带着万府的一队人马匆匆赶到阮府,至于万氏的大女儿和二女儿也是先后得知消息赶了过来。人到齐的时候,已经到了辰时,阮府门口挂起了白灯笼和布花,阮府内哭声一片,时至正午,前来追悼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到了。这前俩月刚刚才嫁了女儿儿子娶了新妇,没想到这么快就碰上了丧事,让人是嘘嘘感慨不已。阿文找到阮韬的时候,后者正坐在听风居的亭内发呆,背对着她,她看不清阮韬的神色,想了想,她走了过去。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阮韬以为是苏文,有些奄奄的道:“一切事宜有父亲和大哥处理就够了,不要来找我。”多么任性的孩子,以为不面对,就可以当做没发生吗。阿文叹了口气,声音很是轻柔:“大少爷一个人忙不过来,四少爷作为嫡次子,理应出席招待宾客们。”阮韬转了过来,眼睛明显有哭过的痕迹,他静静的看着阿文,声音听着有些哽咽,“母亲,就这么去了,以前她对我虽然严厉,可是真心疼我的,时常怕我生病了或者有没有吃好”话还没说完,眼泪却已经流了一脸。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看着他哭的无助的样子,阿文心中也忍不住一软,走上前,轻轻的摸着阮韬的头,“伤心难过了,就哭出来,眼泪这时候是没必要忍着的。”声音却是充满了慈爱。太阳微微的照进来,洒在女孩略显稚气的清丽脸颊上,只是那双眼睛,却深沉如海,女孩肩头伏着个子明显要高出一个头的锦衣少年,远远看去,少年肩膀不停抖动,靠近了,又能听到毫无压抑的放肆痛哭声。半个时辰后,阮韬果然收拾了情绪出现在众人面前,先是拜了外祖父万中天和外祖母徐氏,然后又在阮聪的引见下,见了前来追悼的宾客,至于阮子兰和阮子惠二人则负责女眷的接待。对于万氏的辞世,除了几个真有血缘关系的,其他的都或多或少的带着几分伤心的敷衍,当然这其中,扮演角色最好的还是莫过于蒲氏了。阿文看着蒲氏忙里忙外,见人都要流两滴眼泪,又寒暄两句,上上下下的又主动的忙碌着接应着,总之,人们心中产生了去了一个万氏还有一个蒲氏的想法。按道理,正妻亡,阮云贵还可以再续娶,可他年龄也到了,怕是再娶的心思没有,于是人们的视线就放在了扶正的事儿上。蒲氏虽然是妾,可家室也不差,又有两个儿子,实在是个较好的人选,于是乎,就有人好心的私下找了阮云贵提议,将蒲氏扶正。雪梨私下里和阿文闲聊的时候,说起了蒲氏到底能不能扶正的问题,其实阿文早就猜出来了,眼下刚过万氏的头七,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让蒲氏扶正,可见蒲氏娘家私下里也没少结交人。扶正的事说来也严苛,可若是有体面的人出面劝说,事情就要简单容易的多了。阿文并不关心蒲氏是否能扶正,反正庶务早在后者的管辖之下,蒲氏和阮子洁最近都很老实,也没做什么事来惹她。虽然她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蒲氏一直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阮子洁更是恨不得能喝她血吃她肉,二人得势之后,一定会寻机会下手的,这也是阿文留下吴妈妈的原因。撇开这些不说,她眼下关心的是阮韬的科考。这里的规矩,父母仙逝,儿子要守孝三年,不仅如此,三年内不可结婚、也不准参加科考,这对阮韬来说无异于是双重打击,他那样高傲的一个人,若是三年内不能参加考试,怕是会憋屈死。“阿文,四少爷来了。”雪梨拐了拐阿文,眼里有些戏谑之意。阮韬最近来荷园来的越发的勤了。阿文刚刚起身,阮韬就走了过来。服孝期间,阮韬只能身着白衣,阿文见他神色比前两天要好很多,想到心中担忧的事,便忍不住开口:“四少爷这月底的考试”她本以为会看到一脸的懊恼之色,没想到阮韬却是满脸的不在意,他在阿文坐的凳子上坐下,语气中充满了不屑,“这劳什子的考试,不考也罢,之前要不是父亲和母亲逼着考试,我也不会去的。”阿文心中松了一口气,阮韬这时候本就在打击之中,若是因为科考的事而心生郁闷,那实在要苦闷很长一段时间,转念一想,其实阮韬的性子是率性而为的,他不喜欢约束,对一板一眼的科考不感兴趣也是正常。如此,就能放下心了。雪梨已经退下了,她在雪梨的位子上坐下,良久,才开口:“四少爷,奴婢恐怕会离开一段时间。”、第179章 准备离开阮韬本来淡淡的表情立马闪过一抹不悦,他皱着眉,“去哪儿去多久”去哪儿,当然是去黄州了,上次无忧说过刘氏和耿迪秋曾在黄州出现过,她最近老是做梦梦到刘氏,而且梦都不是好梦,她心中实在是挂念,便想亲自去寻。“去找奴婢的娘,前些日子听说了她的消息,我不想错过。”阮韬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不由分说的拉起阿文的手,隐隐有些颤抖,“你不许走,你要找人,我派人去帮你找,但你不能离开。”至少不要在这时候离开,她可知道,他这心里,也只有在这小小的荷园,在她的面前,才会舒坦些。阿文哪儿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呢,只是她最近心中越发的不安了,就像是冥冥中有牵引一般,她觉得刘氏或许过的并不好。“你一个人去也不安全,要不你再等我段时间,等母亲过了七七,我陪你一起去。”阮韬见她眼中的坚定之色,立马就改了口退而求其次。阿文面上一哂,“奴婢若是将少爷拐走了,只怕老爷和老夫人要全城通缉奴婢了。”顿了顿,又正色道:“奴婢不是一个人去有人陪同。”自从上次在无忧家中一别之后,她就与无忧没见过面了,无忧说过,他要去处理一些事情,虽然他没明说,但阿文知道,他一定是去处理与那个主上的事儿了。而最近,她终于得了无忧的消息,虽然不知道后者是如何处理的,可事情似乎是解决了。她知道,若是她要求的话。无忧一定会陪自己走这一遭的,不怪她,因为除了无忧,她实在没有人能够陪同了。脑海中又闪过言慕略带浅笑的一双眼,心中闪过一抹莫名情绪,阿文眼前一虚晃,心口突然一阵灼热的痛。她疼的啊的一声叫出来。跳了起来去掀衣服。阮韬被吓了一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见阿文去掀自己的衣领。他脸上倏地一红,忙别开脸,讷讷道:“你在干什么”阿文疼的龇牙咧嘴,衣领一掀。果然心口处已经一片殷红,又是这玉环。她忙将玉环取了下来,拿在手里已经是一片温热,似乎刚才作怪的并不是它。她端详着玉环,脑海中莫名的闪过些零零碎碎的画面。她闭着眼要去抓住一些片段,待回过神之后,却是大骇。那些记忆,分明不是她的。可画面中的小女孩,明明是她没错的。阮韬等了等没见后面有动静了,慢慢转过身,见阿文一脸的呆滞似乎陷入了沉思一般,他拉着她的手摇了摇,“阿文阿文”阿文猛地回神,手紧紧的拽着玉环,隐隐能感觉到一点烫手之意,她猛地站起身,从未有过的慌张,“四少爷,奴婢奴婢有急事,先告退了。”说着人就朝外面跑去。她的神色,像是受到惊吓一般,阮韬担忧不已,追出了院门,却又不见阿文的踪影了,左右四顾寻不到身影,只能压下心头的忧虑先回听风居。阿文跑到大街上,听着人来人往的喧闹声,她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出来了,只是心中有个恐惧的想法,让她慌乱不已,一心想要找个人说说,可这时候,找谁呢你若遇到什么难事,就去水乡胡同找我。脑海中浮现出言慕的话,阿文想了想,就朝着水乡胡同去了。水乡胡同不小,阿文来到胡同外,却不知要走哪儿了,她懊恼的拍着额头,当时就应该问清楚到底是哪一家的。可现在人都到这里了,难道要回去,大脑还没想出来要如何处理,脚却不听使唤的朝胡同里走去。她挨着走过每一家,最后停在一个房门微微打开的四合院子外,从门缝中能看到里面的景致很是淡雅,难道是这里阿文心中没数,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武清一脸冷淡的看着她。“我来找言慕,他在家吗”阿文面上带笑,心中却觉得自己真是问了个无比白痴的问题。武清甩了个冷面给她,转身走进去。门没有关,阿文自动认为这是请她进屋的意思,忙跟着武清走了进去。言慕果然坐在院中,桌上已经摆了两杯茶,阿文在他对面坐下,径直了举起茶杯饮下,心中的不安稍稍弱了些。“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言慕关切道。阿文张了张嘴,很多话都堵在心口,让她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语言组织了半响,才缓缓道:“我我担心哪天我要走了,没时间和你道别,所以提前来跟你说一声。”言慕似有诧异,“你要走去哪里”“这去找我娘,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就来跟你说一声,毕竟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打声招呼还是应该的。”阿文笑了笑。言慕没有说话,又倒了杯茶递给阿文,才道:“若是有什么事,无论你在什么地方,吹口哨我便能听到。”阿文忍不住笑出来,戏谑道:“那我若是在千里之外,你也能听见你又不是顺风耳。”武清冷哼一声,“阁主给你的哨子里面有传音石,这传音石本是一对,无论距离多远,只要吹响其中一只,另一只就会感应到。”“这么神奇”阿文有些不信,却得了武清不屑的白眼,她想,自己怕是被瞧不起了。言慕伸出手,露出手腕儿处的一串小紫叶檀的佛珠,“另一只传音石便在这里面,无论多远,我都能听到。”阿文呵呵一笑,心中所有的烦躁情绪都没了,她又喝了一杯茶,起身道:“谢谢,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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