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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还来死死纠缠,我今日来,就只是告诉你一句话,以后休得再送那些东西进府,若再有下一次,我让人打断你的腿。”刘秀才不敢置信的道:“凤妹,你特地来见我,就是为了说这话不是你让常喜来告诉我,让我将那荷包和信送给你的吗,你还说你要缅怀我们从前的种种,你怎么能这样翻脸不认人了。”蒲氏一听常喜,心头骇然,脸色都白了几分,“你你说什么常喜给你带的信儿你何时见过常喜的”刘秀才想了想,“也没几日吧,大抵是七八日之前,她说是你说的,让我今天在这里等你,果然你还是来了,凤妹,我都一年没见过你了,可想死我了。”他说着,就拉着蒲氏的手,将后者揽在怀里。蒲凤怔怔的,前后想想,猛地脑袋中一个灵光,有什么呼之欲出,她一把推开刘秀才,问胡妈妈道:“七八日之前,是不是吴妈妈的人头被人送来的时候”刘秀才一听到人头,就忍不住吓得颤了颤,又贴近了蒲氏几分。胡妈妈眉头紧蹙,点点头:“正是,夫人,看来常喜也是落入了杀死吴妈妈的人之手。”蒲氏又看向刘秀才道:“你是说,常喜让你将荷包给我送进来的”刘秀才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察觉到一丝不安,他道:“我将荷包和信都交给了常喜,她说给你带过去。”“信什么信,难道不是只有一个荷包吗”蒲氏急的额头冷汗涔涔。身后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你是在找这封信吧。”、第201章 怒惩蒲氏刘秀才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见蒲氏如此着急的模样,却也知道事情不简单了,便道:“我将荷包和信都交给了常喜,她说给你带过去。”蒲氏只觉得心头慌乱,手脚冰冷的的发麻,她颤抖着道:“信什么信,难道不是只有一个荷包吗”“就是几年前我给你写的,去年你又还了我,常”刘秀才看了蒲氏的脸色一眼,闭了嘴。他本想说常喜让他将那些信都拿出来,好带给蒲氏,可刚才二人的话,似乎说常喜已经没在蒲氏身边了,那照这样的情况来看,到底是谁在幕后操作了这一切呢胡妈妈脸色倏地一白,急道:“糟了夫人,这是一个圈套,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蒲氏亦是点头,正要让刘秀才赶紧离开,身后一个阴冷的声音却突兀的响起,“你是在找这封信吧。”蒲氏浑身一僵,头阵阵的发晕,却倒不下去,她僵硬着身子转过去,惶恐的喊了句“老爷”,却不敢抬头去看阮云贵的脸,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晕死过去才好。阮云贵看了方德一眼,后者立马带着几人过去将刘秀才按压在地上。这个刘秀才却也不会看脸色,只吓得哇哇大叫:“凤妹,救我,救救我。”蒲氏恨不得踹他两脚才甘心,面如死灰的立在原地,颇有些认命的感觉。阮云贵脸色阴沉的可怕,“将他们统统给我带回去。”虽然已经过了亥时,可阮府内却灯火通明,正厅内更是围满了人。蒋氏和阮云贵都坐在最上首,左右两侧分别是梅氏和佟氏。各自身侧又坐了阮子君、阮子清,阮子洁因为神志恍惚不是常人,并没有出来。阿文和雪梨则立在阮子君的身后。所有人围成一个圈,中间跪着三个人,蒲氏、胡妈妈,以及吓得不知所措的刘秀才。眼下这种情况,任何人都能猜出是怎么回事。对于蒲氏在外偷情。佟氏是幸灾乐祸。梅氏则是讶然不敢置信,她无法想象一个女人,在外面竟然还藏着一个男人。这是何等惊骇世俗的事。她看了面色平静的阿文一眼,不知为何,总觉得后者似乎也参与到了其中。若非是证据确凿,她恐怕还会以为是阿文故意陷害蒲氏的。沉默了许久。还是蒋氏开口打破了沉默:“你还有何话可说”蒲氏浑身一颤,她现在已经六神无主。根本无法假装镇定,只是哽咽道:“母亲,妾身与他真的是清白的。”一句话就像是点燃了炮火一般,阮云贵突然一拍桌子。怒吼道:“你还不承认,被我亲眼撞见,你还有脸不承认。你和这个奸夫,背着我干出这样的丑事。你说,你瞒了我多久”蒲氏泪水盈盈,她毫无办法,只能来个抵死不认,“老爷,您真的误会了,妾身跟您夫妻十多载,您难道还不了解妾身的为人吗,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是有人陷害妾身呐老爷。”阮云贵气的额头青筋爆出,将那封凤亲启的信扔在蒲氏面前,“证据确凿你还不承认,那我问你,这封信是怎么回事”蒲氏一见上面的字,顿时大哭,“老爷,如此明显的栽赃您难道都看不出来吗妾身若是真的与这人有什么,为何还会留下这样的证据,这不是要昭告天下吗”她狠狠的瞪了梅氏一眼,继续道:“老爷,您仔细想想,若是你我夫妻决裂,这最大的受益者是谁您心中若是有答案,便应该知道那设计陷害我的人是谁。”梅氏脸上一僵,怒道:“大夫人,您有话直说,何必指桑骂槐,谁不知道现在老爷最疼我,你这话就差没指名道姓的说是我干的吧。”蒲氏冷哼一声,“我没有说是妹妹,你倒是自己贴了上来,莫非这就是人们口中的做贼心虚不成你现在得宠,谁知道是不是你得寸进尺的觊觎主母的位置,然后才设计冤枉我,你这是要害死我才甘心是吗”梅氏那里受过这样的冤枉,气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她轻声啜泣好不委屈的道:“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这子虚乌有的罪名扣上来,妾身还如何活不如死了算了。”阿文挑了挑眉,心中暗暗比了个赞的手势,看来梅氏对那几本书也是好好的研究了一番,这一招装可怜博同情可真是用的恰到好处。果然,阮云贵怒不可遏的指着蒲氏骂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自己做下这种肮脏的事,竟然还敢污蔑别人,恬不知耻之极,来人呐,给我家法伺候。”有小厮抬上来两个凳子,将蒲氏和刘秀才都按趴着绑在凳子上,又有两个家丁拿着寸厚的木板。蒲氏连连求饶,哭的泣不成声,“老爷,您宁愿相信这个贱人也不相信我,我才是你的妻子,她不过就是个妾,老爷,一日夫妻百日恩,您难道真的要这样对我吗”梅氏被戳中伤心事似的,哭的好不可怜,她拿着手帕擦着眼角的泪,呜咽道:“老爷,妾身虽然只是个妾,可对您却是忠贞不二的。”阮云贵怒气越盛,梅氏只是个妾都还如此待他,可蒲氏却是正妻,竟然还给自己扣绿帽子,刹那间,他脑海里只有一种为何梅氏不是自己妻子的想法。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才发现梅氏的善解人意,与现在的蒲氏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心中对梅氏越发的喜欢,而对蒲氏则越发的憎恶。“给我打,狠狠的打。”他一声令下,两个小厮都高举木板,然后重重落下,厅内响起两声杀猪似的尖叫声。趁着两人被打的哇哇大叫的时候,阮云贵又将愤怒的眼神落在胡妈妈身上,他之所以没对胡妈妈用家法,只是因为后者不过是个奴才,死有余辜。“将她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再丢到后山喂狗。”胡妈妈面如死灰的跪在地上,哭道:“求老爷饶命啊,老奴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尽心尽力的伺候夫人而已,求老爷开恩,老夫人开恩,饶了老奴一条贱命吧。”阮云贵被她吵的烦不胜烦,怒道:“还愣着干什么,将她给我拖下去。”立马就有几人拖着胡妈妈走出去,很快,门外就传来凄惨的叫声,没多久,小厮走进来道:“老爷,人已经断气了。”此时蒲氏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听到胡妈妈已经死了,顿时心沉入谷底,她身边的人,正在一个一个的离开,她现在也是这般凄惨的模样,这到底是为何,怎么会变成这样耳边刘秀才的叫声慢慢的低了下来,她艰难的侧过头,只见到对方满嘴是血已经昏迷不醒了。为何她还这样清醒呢为何没有晕死过去屁股上已经被打的麻木不知痛了,她恨恨的看着眼前那群人,心里将在场的都骂了个遍。噗的一桶冷水泼在她身上,她冷的浑身一抖,却听到阮云贵冷着声音道:“继续打。”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被冷水一浇,浑身感官都强烈起来,板子打在屁股上,皮开肉绽且疼的钻心刺骨。“啊老爷,您饶了我吧,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是被冤枉的,这两个贱人,一定是她们合伙陷害我的,老爷,您醒醒吧,不要被他们骗了,我才是你的妻子。”尖叫声并没有让阮云贵心软半分,反而是无尽的厌恶。阮明阮文本在外面喝花酒,好半夜了才醉醺醺的回来,却察觉到府内一股怪异的氛围,一问,才知道蒲氏出了事,兄弟俩急的酒也醒了大半,匆匆赶到前厅,正好看到小厮举着板子就要打下去。“住手。”阮明大声制止道。与阮文冲了进去,拦在蒲氏前面。阮文看蒲氏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心中立马就想到了某种可能,他私下是知道蒲氏的这些事的,嘴上却道:“父亲,为何如此毒打母亲,母亲是犯了何错”俩兄弟不出现还好,一出现,阮云贵就恨不得将他们也狠狠打一顿,这两个儿子,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此时都是未知数,他指着两人骂道:“逆子,你们还知道回来,给我跪下。”两人都是吓得一颤,依言跪下。阮云贵指着他们俩嘶吼道:“你说,他们是不是我儿子,是不是”蒲氏被打的神志恍惚,只听到问儿子儿子的事,她心头一紧,现在若是连阮明阮文都受到牵连,那她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老爷,他们都是您的亲生骨肉啊老爷,妾身发誓,他们都是您的孩子。”阮云贵却不听,大声呵斥道:“把他们两个给我按住,把王旭找来,我要滴血验亲。”蒲氏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一口血吐了出来,又接连吐了几口,像是连魂都抽走了一般。阮明和阮文吓得不知所措,滴血验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第202章 接二连三阮云贵一席话落,所有人心头都是狠狠一震。滴血验亲,先不说这是不是真的会验出个什么来,首先对蒲氏就是莫大的侮辱,女人最看重的永远都是名节,他这是已经没有将蒲氏当做妻子对待了。王旭弓着身子走进来,室内的气氛压抑而紧张,他不敢多言,直接拿出东西来摆在桌上。阮明和阮文都惊恐的往后退,阮明大声喊道:“父亲,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们不是您的孩子,会是谁的孩子,你这是听谁说的胡话”阮云贵厉声道:“把他们给我按住。”立马就有几个家丁上前,将阮明阮文统统按趴在桌上。王旭道了句得罪了,在两人手指上取了两滴血,阮云贵不用说,自己就拿刀子划了个口子。两碗清水里面,分别有两滴血,众人都围了上去,心里紧张着不知道结果如何。阮云贵亦是满脸紧张,他虽然愤怒,可若真的这两个儿子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还是会倍受打击伤心难过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直到那两碗水中的两滴血慢慢靠拢,最后融为一滴后,阮云贵才真的松了口气。阮明阮文亦是松了口气,接着阮明挣脱了那两个擒住自己的家丁,一人一脚,怒骂道:“狗奴才,敢跟我动手,不想活了是不是。”家丁吓得赶紧退下。蒲氏哭的嗓子都哑了,沙哑着声音道:“老爷,你这样对我,你于心何忍呐,他们都是你的儿子。现在你相信妾身的话了吧。”阮云贵顿了顿,冷哼一声重新坐下,却也没让人继续打了。眼下这种情况不允许奴婢发言,阿文在阮子君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阮子君一愣,诧异的看着她。阿文则是肯定的点点头,示意她开口。阮子君想了想,终是道:“父亲。既然二哥三哥已经没有嫌疑了。不如将母亲放下来吧,四姐已经那样了,若是母亲再出个差错。那这后宅岂不是要乱套了,祖母年纪也大了,这些事就不该她老人家操心。”阮云贵恍然想起,对啊。还有个阮子洁,他脸色立马一沉。道:“去把阮子洁给我带过来。”蒲氏一惊,失口道:“不行。”她的声音太大语气太急,反而让阮云贵蒋氏等人起疑。惊觉自己失态了,蒲氏放缓了语气解释道:“洁儿神志不清。老爷实在不应该将她带出来,母亲还在这里,若是待会儿洁儿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岂不是惊扰了母亲。”她的解释在阮云贵看来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遂便道:“立刻将她给我带过来。”阮子洁被两老妈子一左一右连扶带抓的带了上来。阿文许久不曾见到她了。现在的阮子洁,脸上哪儿还有半分风采,披头散发眼神涣散,就连衣服都是凌乱不堪的胡乱穿在身上,脚上的鞋子还少了一只,看上去就像个疯婆子似的。阮子洁害怕的左顾右盼,突然她看到了人群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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