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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吧”良久,汪氏才虚弱的道:““今日这菜,是谁做的”周嬷嬷给她扇着小风儿,一面道:“听说是少詹事的女儿,叫阮子君,就是德妃之前提过的,那个做糕点的人。”难道这人有问题她没敢多问,生怕又惹得汪氏惊吓不已。“哦”汪氏沉吟了半瞬,淡淡道:“她在德妃身边当差”周嬷嬷摇头道:“老奴听说是在辛者库当管事,德妃娘娘也是碰巧遇到她的,只是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去德阳宫。”汪氏嘴里一直喃喃着阮子君,好一会儿,才清晰道:“扶哀家起来。”周嬷嬷忙将她扶起来。“那个阮子君现在哪里”“被关在牢里,没有太后的命,没给吃喝,不过人也坚韧,这时候也不吵不闹的。”周嬷嬷小心翼翼的道。汪氏闭着眼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将她给哀家带过来。”周嬷嬷忙让人将阿文带过来,不过来的路上阿文不小心将衣服在钉子上一挂,撕烂了一半,她哀求着让带路的嬷嬷给自己找了身烧火妈妈的衣服,虽然大的不像话。阿文端端正正的跪在地上,头依旧微微垂着。汪氏冷眼看着她,“抬起头来。”阿文依言抬起头,眼里没有丝毫的害怕,脸上更是平静。周嬷嬷心中不由得赞了一声,面对汪氏无法预料的怒火还能处变不惊,此女还是有些胆量的。汪氏眼神闪了闪,这张脸,在她脑海里曾经出现了无数次,这么多年了,就像梦魇一样折磨着她,可让她唯一欣喜的,是这张脸已经不复存在了,可是今时今日,竟然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她面前,让她措手不及,心里的害怕一瞬间被勾起了。阿文知道她定是将自己认成了什么人,便大声道:“奴婢阮子君叩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奴婢的爹爹少詹事阮云贵曾一度在奴婢面前提起过太后您。”周嬷嬷眉头一皱,怒道:“放肆,太后没让你说话,谁允许你开口的。”汪氏已经回过神来。阿文毕恭毕敬的道:“奴婢只是觉得太后不认识奴婢,这才自我介绍,免得太后心里有疑惑,何况在太后身边服侍,就要耳听八方眼观六面,该开口时就开口,不能像拨浪鼓似的一拨才动,否则不是太木讷了些。”“伶牙俐齿。”周嬷嬷嘀咕一声,又道:“太后,此人油嘴滑舌,依老奴看,她冒犯了太后,实在该罚。”汪氏冷眼看着阿文,良久才沉吟道:“若是哀家今日说要杀了你,你会怎么办”、第248章 当机立断汪氏冷眼看着阿文,良久才沉吟道:“若是哀家今日说要杀了你,你会怎么办”阿文心头一突,脸上却带着笑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太后要奴婢死,奴婢不得不死,只是人之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奴婢虽然地位卑下,可也羡慕那些忠胆烈士,能够为国捐躯死得其所,未来还能名垂青史受万人敬仰,奴婢生前没什么成就,若是死后能被人记住,奴婢死而无憾。太后您若是想让奴婢死,干脆让奴婢出征吧,战场上九死一生,奴婢手无缚鸡之力,肯定必死无疑了,也不会脏了太后您的手。”周嬷嬷嘴角抽搐不已,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这么能说的,关键是还说的头头是道正义凛然,叫人挑不出毛病来。汪氏哈哈一笑,只是眼里却只有冰冷,一个女人在战场上会怎么样这根本不用想,她道:“好,就依你所言,既然你那么想为国捐躯,哀家就给你这个机会,是生是死都由天定,你若能活着回来,哀家就饶了你。”阿文心头的石头落下了大半,面上越发的恭敬,“奴婢叩谢太后。”奄奄的回到辛者库,阿文觉得今天一天都刺激的让人心脏加速狂跳,刚才在永寿宫,她明显看出了汪氏眼中的杀意,后者是真心想要杀了她。无忧对她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本来白天想要出手相救,又想起阿文的话,让他不要轻易露面,才不得不压下心头的担忧,在辛者库等着。“回来了。她们有没有为难你”无忧担忧问道。阿文长呼一口气,在椅子上一坐,过了一会儿,又站起来,打了一套简单的拳,显得虎虎生风。无忧不解的看着她,她被带进太后寝宫的时候。无忧本来想上屋顶听听都说了什么。却不想那周围竟然有十来个气息隐秘的高手,他不敢贸然上前,只能作罢。阿文哎了一声。情绪听上去很失落,“我今天啊,被人算计了,狠狠的算计了一回。我还是头一次吃这么大的亏,关键是还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手。”无忧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冷,往往他听不懂的,就是这样一副表情。阿文啧了一声,道:“那件衣服。我敢肯定,是我老娘的衣服,今天去见太后的时候摔进池子里了。现在看来肯定也是有人故意害我摔下去,然后那出现的诡异的衣服就是问题所在了。太后看到我穿着娘的衣服,又有七八分的相似度的脸,把我认作了熟人,虽然我已经撇清了自己的身份,不过她还是要杀了我。”无忧眼神一寒,手不自觉的握上了腰间的佩刀,“她若要杀你,我便先杀了她。”“堂堂的太后,哪儿是你那么容易杀的。”阿文淡淡一笑,又道:“幸好我当机立断,自告奋勇的要上战场,老人家终于给了那么一丝丝的还生机会,不过她肯定以为我必死无疑了。”“你要上战场辽河之战”无忧脸色比刚才还难看。战场上变数最是难以捉摸,何况阿文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去那种男人成堆的地方,与其如此,还不如他带着后者远走高飞算了。远走高飞无忧脸色闪过一丝茫然,他为什么想要远走高飞阿文在他眼前晃了晃,发现无忧难得出一次神,不禁笑道:“想什么呢,战场虽然残忍,尸横遍野光是想想就觉得瘆的慌,可我没办法,太后她刚才对我起了杀心,我只能这样说。”无忧思绪一转,若是阿文执意要上战场,那他就可以扮作士兵保护在后者身边,这样一想,就放松了许多,又道:“因为之前的事,庄肃虽然还是主帅,可太子却要随行,换而言之,此次真正的帅将,其实是太子。”刘玄性格太过敦厚老实,而且善良,这种人根本不适合上战场,阿文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皇上难道是想借此机会磨练太子殿下可这似乎又太猛了些,万一适得其反反而崩断了弦,岂不是太可惜了。”无忧眼神一沉,“你担心他他干你何事”阿文挑挑眉:“太子对我也有恩,我当初就是借着他的扳指才在辛者库立足的,何况太子人很好,我担心他很正常啊。”无忧眼神又冷了几分,不愿再多说,而是道:“若你执意要去,那我也陪你去。”阿文无奈的耸耸肩:“这不是执意要去,是非去不可。”她倒是可以一走了之,可阮家呢若是让太后知道她逃了,阮家势必脱不了干系,万一再查出她是假阮子君的话,那恐怕阮家九代都要被灭族了。还有辛者库,她是这里的管事,若是走了,太后迁怒大家,肯定又少不了一顿折磨,虽然只有半年时间,感情说不上,却也没办法再如同陌生人一般视而不见了。无忧知道,她可以对陌生人心狠,甚至可以对自己心狠,可是对于认识的熟悉的人,她做不到不管不顾。阿文第二天就悄悄找了刘玄,然后将自己要随他行军打仗的事简单的说了。“你要上战场”刘玄像是听到莫大荒唐的事似的,急道:“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上战场,打仗是男人的事,跟你没关系。”阿文脖子一扬,“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殿下您不能因为奴婢是女儿身就小看奴婢,古有花木兰代父从军,又有穆桂英挂帅的巾帼事迹,为何我阿文就不能不让须眉一盘呢。”小安子捂着嘴笑,这话听着着实任性,“阿文,你别为难殿下了,殿下这是关心你,何况你说的那两个什么兰什么桂的,是哪儿的人真的能上战场”阿文嘿嘿直笑:“我瞎编的。”刘玄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又无奈道:“行军打仗真的不是闹着玩儿的,何况就算我肯,你觉得你能跟着出宫”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阿文一笑:“只要殿下肯就行了,因为奴婢已经得到太后的恩准,你们何时出发”小安子诧异的下颚都要掉下来了,这哪儿跟哪儿的,怎么又搬出太后来了刘玄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阿文,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阿文摇摇头,她能说太后要杀她,所以她打算到战场上去避难恐怕刘玄第一个不相信。“没什么事,只是真的是太后恩准了,但是殿下,为了奴婢的小命,奴婢求你,千万不要去找太后询问这件事,一切困惑,等到出征的那天,奴婢都告诉你。”她说的认真,刘玄看出她确实有隐情,便也没有为难的追问,只是道:“我答应你,不去问皇祖母,只是若你真的要去,到时候我会安排将你编在我的营,你不用上阵杀敌,只要伺候我起居就够了。”躲在房顶上的无忧脸色一黑,恨不得立马冲下去说不。阿文点头道:“奴婢一切都听殿下的安排。”刘玄说了出征的日期,又嘱咐了各种要注意的事项。“你一个女孩子,到时候千万不能乱跑,不会骑马,我就让小安子给你备一匹小马,或者你坐我还有这件金丝软甲,你回头就穿上”各种担忧的话络绎不绝,似乎阿文马上就要出征了似的,阿文听的笑意连连,头鸡啄米似的就没有停过,不过心里却很暖。出征的日子定在三天后,刚好过了三月,天气也暖和了起来。因为事出突然,阿文也没来得及提前做好准备,比如安排谁接手辛者库的事,又比如与德妃交代的事等等。丁婆婆知道她要出征后,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半响,才笑道:“辛者库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替你管着,不过等你回来,得给我加工钱。”“这可是个轻松活儿,回来的时候你得保证还给我。”阿文笑着哈哈道。又去了德阳宫,崔氏亦是错愕不已,她从没听过女人上战场的事,何况还是个小宫女,阿文的年龄与真儿一般大,想到若是真儿去了那血腥的地方,她的心就揪成一团,难受的不行。刘真更是夸张,抱着阿文呜呜咽咽的哭了好半响都停不下来,最后哽咽道:“阿文姐,你送我的那本书,我好好在看,虽然不大懂,不过问母妃就懂了,母妃说那本书很好,我还没给你说声谢。”阿文忍不住一笑:“公主跟奴婢说谢,走遍天下都没这样的理,公主在看便好,只希望对你日后有帮助。”刘岩是从无名口中听说阿文要出征的这件事。无名有心打趣他,“殿下,您若是担心,要不就去求皇上,让他准许你和太子一同出征”刘岩冷眼看着他,“妇人之仁,你以为我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动摇”无名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殿下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不过就这么一说,你别放心上,咱们这次的准备充分,一定能让他尝到苦头。”、第249章 作战前夕三日后,阿文随着大军出征,离开召都的时候,城门口人山人海,一个个都疯狂的喊着将军,阿文隐没在十万大军的队伍中,渺小的如同一粒沙子。刘玄果然还是给她找了匹小母马,很温顺,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尾巴还甩过来甩过去,优雅的如同散步一般。阿文坐在上面频频扶额遮脸,以此来挡住周围各种或笑或不屑或觉得她走到慢而恼怒的视线。无忧果然扮作士兵的模样,骑在高俊的大马上,显得威风凛凛。去往辽河的路上,除了早中晚半个时辰的休整军队和夜间睡觉,大军再没有停歇过,可到达辽河边境的时候,仍旧是一个月之后了。天气也渐渐热起来了,士兵们走在路上,多有将外盔甲脱下来的,阿文是个女生,当然不能脱了,而且大家还不知道军中混了女子,若是知道了,那她肯定要背负个扰乱军心的千古大罪。所以无奈之下,她只能盯着头顶火辣的太阳汗流浃背。无忧这时候就会摘了路边的大片的叶子编成草帽给阿文带上,歇息的时候,又找了能扇风的叶子给后者祛热。于是,阿文成了这一个营最娘娘腔的人了,遭了不少人白眼,当然也赢得了另一些人的同情。“再有两天,我们就到辽河以东了,那里地域宽阔,不适合埋伏,但临近水源,补给上很方便,不知道夏国的军队会从哪个方向出现”“补给好有什么用,就夏国那些虾兵蟹将。还用得着做长期作战准备我看就得从西边入手,那里地势陡峭,适合埋伏和隐藏,我们应该速战速决,打他们个落花流水。”阿文云里雾里的听着大家议论这场战要如何打最后一哥们给力的道:“你们在这儿瞎掺和有什么用,一切还得听太子的指挥。”另一人又反驳道:“太子说句不敬的,我还是愿意相信将军。”阿文起身。看到一处阴凉的地方。坐了过去,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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