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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心里却在想,以后若是没有必要,他是不会再来司籍库了。阿文给他指了兆祥所的位置,他也没有多留。无忧看着佐察等人走远了,才缓声道:“你将他引去兆祥所,莫非”阿文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淡雅如莲的笑容,“刘岩既然想来个一石二鸟,那干脆我将这趟水搅浑了,让他们三人好好联络联络手足之情。”负责盯梢锦阳宫的人,将佐察的去向老老实实的禀报了段宏,段宏听后,煞是大骇,立马去了兴德宫。“皇上,那个侍卫定是佐察太子假扮而成,他带着剑去了司籍库,恐是记恨阮司籍对他下了药,只是离开的时候,却朝着二殿下兆祥所的方向而去。”“二殿下”刘昭喃喃道。赵简去了刘阔的府上,这件事已经让刘昭很在意了,他之所以一直没有找刘阔和赵简问话,只是想让这件事再多浮出些线索来,若是真如他猜想那般,赵简与刘阔勾结陷害太子,证据确凿之下,他不会放过那两人。可现在刘岩竟然与佐察有交集,这让他心中有了更可怕的想法,他一直对这个二儿子有着莫名的防备心理,虽然表面上看来,刘岩似乎是最无欲无求的人,可他是帝王,他会怀疑一切,包括他的儿子。却说佐察去了兆祥所,装作是有病痛的人,请求能够进里面休息片刻。小太监不敢擅作主张,将话带给了刘岩,虽然只说是两个天朝的侍卫,可刘岩还是警惕的亲自来看了一眼,然而只一眼,他就看出了佐察并非普通的侍卫,心中的防备也加重了几分,直接拒绝了佐察的要求。佐察也不死缠烂打,只是哭丧着脸离开。回到锦阳宫,富察尔知道他去见了刘岩,又害怕又惊喜,害怕的是万一被人发现他们此行的目的,后果不堪设想;惊喜的是,佐察确认刘岩知道阳一阁里面的内情,如此一来,他们也能早一日回到天朝。佐察吃了止痛药,虽然效果甚微,却也比之前好了些,他才有机会喘息一口,道:“既然皇叔和父皇那么信任那言先生,这消息也是他告诉我们的,为何不直接给出答案还让我们亲自来找不会是他也是道听途说的吧。”富察尔责备的看着他,“言先生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支持皇兄,你要知道,若是没有他,我们天朝根本不可能一直站稳六国之首的位置,那其他几国,哪一个不是虎视眈眈,现在的天朝,还离不开言先生的帮助,他也从来没有出过错,只要我们找到那大炮的制作方法,那天朝统一天下就指日可待了。”佐察冷哼两声,淡淡道:“我再寻个机会与二殿下碰一面,试探试探他是否真的知道那大炮的事。”富察尔眉头微微一皱,“那可是皇子,太子切莫要鲁莽了。”“我知道,我自然不会明着说,我会提出令他无法拒绝的条件,就像当年他那个窝囊爹一样。”这日阿文起的很早,梳洗了一番,只穿了件不起眼的粗布衣服,就去了辛者库。在辛者库工作的人,都比一般人要早起一个时辰,所以当阿文到的时候,大家都在吃早饭了。她挑中一个看着面生的人,让那人帮忙将丁婆婆叫了出来。许久不见了,丁婆婆两鬓又斑白了不少。阿文笑了笑:“丁婆婆,别来无恙。”丁婆婆激动的拉住她的手,找了个角落,才上上下下的打量,欣慰道:“长高了,越发的漂亮了,跟你娘一模一样。”阿文眼神闪了闪,笑道:“是啊,我这次过来,是谢谢丁婆婆上次的帮忙。”“有什么好谢的,不过是装个样子说了两句没用的话,能帮上什么忙。”丁婆婆摇摇头。阿文则不认同的道:“丁婆婆,你那几句话可不是什么废话,会帮大忙的,我来,一是为了道谢,二是想问问你的意思,你想不想离开这里,你不是说,将来有一天,等我在宫中站稳了脚之后,就让我帮忙的吗。”丁婆婆眼里泪花一闪,欣慰道:“多亏你还记得,我不想出去,这里也挺好的,至于我说的那个忙”顿了顿,又继续道:“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只是这件事,不急,你虽然现在得到了皇上的重视,可太后却对你视若眼中钉,你的日子,也不好过。”阿文嗯了一声,握住她的手,“丁婆婆你说吧,我先记在心头,等着时机的到来。”丁婆婆叹了口气,幽怨而深长,良久,才喃喃道:“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个人”离开辛者库,阿文就直奔德阳宫。红双这几日做事都很小心谨慎,崔氏吃的每一样菜,她都会一试再试,又让几个人分别试吃了,没问题了,才呈给崔氏,就寝之后,也是找了会功夫的宫女守在殿外,可谓是寸步不离。“红双姑姑”阿文笑着来到埋头打水的红双后面。红双一回头,喜道:“阿文,你终于来了,司籍库恢复了正常之后,我本想去看看你,只是娘娘这边又放心不下,就一直拖着,可别怪姑姑。”阿文笑了笑:“哪里会呢,我知道娘娘在担心什么,今日正是为了那件事而来的。”红双端着水盆在前面带路,一面道:“娘娘看到你,一定会安心很多的,这眼看着七公主就要嫁出去了,三殿下又娘娘心里担忧却又不说出来,这宫里,你是娘娘唯一能信任的人了,算姑姑求你,可一定要帮帮娘娘。”阿文欸了一声,“姑姑说这些话就是见外了,娘娘有事,我自然倾尽全力。”、第304章 淑妃出手红双端着水盆走进殿内,阿文紧随其后走了进去。崔氏看着比往日更憔悴了些,可见最近没少忧心。“娘娘,您看谁来了。”红双笑道,将水盆放在架子上,又拧了帕子递给崔氏。崔氏一见是阿文,笑容立马就浮现在脸上,一面接过帕子,一面命人端了凳子上来,让阿文坐下。然而阿文才刚坐下,就听到院外传来一声惨叫声,“啊”崔氏吓了一跳,手中的帕子也抖落在地上,红双则立马跑到门口,问道:“出了什么事”门口的宫女向外面瞅了瞅,小心翼翼的道:“好像是水井那边传来的。”水井红双心中的狐疑还没收起来,就听到一小宫女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红双姑姑,不好了,桃红她她的脸你快去看看吧。”红双心中一紧,忙转身对崔氏道:“娘娘,奴婢去去就回。”崔氏眉头微微一皱,点了点头。却说红双被带到井边,就看到桃红捂着脸在地上翻滚,疼的哇哇大叫,她快步走上去,拉住桃红道:“你的脸怎么了,快给我看看。”红桃一边哭一边叫道:“我只是打了水洗了把脸,没想到疼死我了,红双姑姑,你快救救我,我求求你,快救救我。”红双看着那一脸几乎看不出原貌的脸,整张脸像是被什么腐蚀了一般,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血腥臭味。她心中大骇,来不及说话,起身就朝正殿跑去,只是还没走近,就听到宫里一片混乱嘈杂的声音。“娘娘娘娘您怎么了太医,快传太医。”阿文扶着将整个脸捂住,惨叫的崔氏,脸上又是焦急又是惶恐。红双脚步急促的跑进殿内,跨过门槛儿的时候,走的太快,还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有小宫女匆匆去请了太医,又有人去禀报了刘昭和马氏、汪氏等人。待到几人来到的时候,太医赵成正提着药箱走出来,脸上的表情很是凝重。阿文将自己隐藏在柱子后面,尽量不与那三人碰面,又看到赵成身后的另一个太医,熟人似的朝那人笑了笑。马氏急道:“德妃的情况怎么样到底出了什么事”赵成叹息的摇着头,“可惜了,可惜了啊,那张脸,已经毁了大半,微臣已经敷了药,这段时间,房屋门窗最好不要打开,尽量少人走动,若是老天保佑,兴许还能好起来。”刘昭怒道:“朕要听的是肯定的话,不是这兴许二字,这好端端的,为何又会出现这种情况”赵成视线在屋内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那盆洗脸水上,走过去闻了闻,才道:“是这水的缘故,有人在这水里下了毒,这种毒溶解在水里,对身上其他肌肤没有影响,只有洗了脸才会有反应,这下毒之人,定是想毁了娘娘的容貌。”红双想起那个宫女,哽咽道:“娘上,您要替娘娘做主啊,上一次有人送了五马分尸的人尸,这一次,竟然狠毒的在井水里下毒,那井水,本只有娘娘一人能用,若非桃红擅自用了,奴婢怎么知道会是那水的问题。”汪氏厉声道:“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这宫里,还有没有规矩可言了,皇帝,哀家认为这件事应该交给刑部侍郎处理,一定要查出是谁陷害了德妃。”刘昭又气又恨,想到德妃从前的种种,心里恨不得将那下手之人千刀万剐,遂便同意了汪氏的话,立马吩咐了人去将段宏找了来,又交代了事宜,命他七日之内务必要查出真相。由于太医说过不能见风,更要少见人,刘昭虽然心中焦急担忧,却还是只隔着帐幔,说了些关切的话,才念念不舍的离开,汪氏和马氏也相继叮嘱了些要注意的事项,又宽慰德妃别太过担心,才相携着离开。等到所有人都走后,阿文才从柱子后面站出来。红双哭的稀里哗啦,看着崔氏满脸包裹着白布,痛心不已。阿文叹息一声,劝了几句,也离开了。彩兰兴匆匆的走进景栾宫,在卫氏耳边悄声道:“娘娘,事情成了,刚才奴婢看到德阳宫进进出出好些人,又有太医,肯定是成了。”卫氏闻言,哈哈大笑道:“本宫看她再怎么谨慎,也难以猜到井水会有问题。”她起身又道:“给本宫更衣,去安处宫。”彩兰笑着给她宽衣,半个时辰后,卫氏带着一行人到了安处宫。关氏此时也听说崔氏毁容的消息,只是脸上的表情却莫名。紫云走过来道:“娘娘,淑妃来了。”关氏淡淡的嗯了一声,换了身衣裳,才盈盈走出去。“姐姐近日气色不错,你也告诉妹妹,是如何保养的”卫氏恭维道。关氏抿嘴一笑,“能有什么保养的法子,还不是每日都那样。”卫氏心中不屑、嘲笑,面上却笑靥如花,“妹妹这次来,是来谢谢姐姐替妹妹指点迷津的,若不是姐姐,妹妹哪儿去找那种神奇的药。”关氏呵呵一笑,故作不明的道:“妹妹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是是是,我胡说呢,姐姐别放在心上。”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几句,最后卫氏推说时间不早了,便告了辞。回去的路上,彩兰有些担忧:“娘娘,贤妃肯定是利用了我们对德妃下手,那药也是她的,她现在不承认,将来会不会反咬我们一口”卫氏冷哼一声,狠狠道:“她以为本宫会真的被她这么利用完了就完事了狡兔三窟,本宫又怎么会只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呢,若是她敢妄动,就是拼个鱼死网破,本宫也不会放过她。”无忧听着两人说完了,才转身回司籍库,将这些话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阿文。阿文笑了笑,“这一次,哪怕不能将她们一网打尽,也能搓搓锐气,让她们也消停消停。”刘玄一直呆在青宫内不得进出,很是郁闷,所以当小安子通报说司籍库的阮司籍过来了,他是欣喜的差点跳起来。阿文见到后者面色虽然还有些憔悴,却没什么大碍,特别是有了刘阔和刘岩这两个嫌疑,按道理来说,刘昭对他的怀疑应该削弱了许多,否则她也不可能顺利的进入青宫。许久不见阿文了,刘玄显得很激动,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最后道:“阿文,多日不见,一切可好”又想起阿文也被关了一段时日,虽然现在没什么问题了,却还是很担忧:“父皇有没有为难你皇祖母还有没有追究那佐察太子有没有去找你麻烦”一连串的问题让阿文哭笑不得,一时不知道回答哪儿的好,索性道:“一切都过去了,您看奴婢现在的自由身就知道了。”刘玄这才欣慰,点点头,一面让人看茶,一面又有些埋怨的道:“我不能出去,你也及少时间来看我。”颇有些像幽怨的小妇人似的。虽然刘昭同意了他与阿文的事,可自那之后,两三月都过去了,却一直没有音讯,所谓夜长梦多,再加上这两天又横生枝节,他是日日都提心吊胆,生怕刘昭反悔了。阿文笑道:“奴婢只是个司籍,没事儿跑来这里,只怕要令人怀疑,也给殿下您添麻烦。”顿了顿,奉上两本书道:“这次过来,是奉了皇上的命,给殿下您送这两本书来的,皇上说了,殿下您虽然人在青宫,却还是要以学业为重,不能耽误了学习。”小安子接过书,呈给了刘玄。刘玄有些诧异,自他被怀疑派人殴打了赵简之后,父皇对他就一直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像是失望了一般,他甚至还听说,竟然有人提出要重立太子的话,心中又是害怕又是茫然,不知如何办。可现在,父皇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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