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我亲眼所见难道还会有错吗”听着肖珊珊话里的质疑,余清媚不由的加重了语气,神情满是气愤的开了口,肖珊珊看她这般模样,咬了咬唇没有继续说话,转身坐在了沙发上,神情有些黯然。余清媚放下袋子,刚在她身边坐下,就看到旁边桌子上的烟头,还有半根正燃着的烟,她眉头皱了起来。“珊珊,你怎么抽烟了”“我心烦。”肖珊珊把那根烟又拿到嘴里,余清媚快速的抽走,然后丢在一边,一本正经的说。“你现在是怀着孕,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应该为孩子想想啊,将来孩子出生后有个什么毛病,那怎么办你现在是当妈的人了,不是自己一个人。”听着余清媚的话,肖珊珊有些虚脱的坐在那,掀了掀眼帘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担忧自己的余清媚,声音有些哽咽说。“他让我把孩子打掉。”“什么他竟然这么绝情他是谁,住哪里我现在找他去,这样的男人会天打雷劈的,连自己亲生骨肉都不放过”余清媚气得满脸通红,现在的男人越来越不可靠了,自己身边十年的男人都把持不住出轨,更何况肖珊珊这个只谈了几个月的男朋友而已。“清媚,别说了,我想静一静,房间在那里,你自己随意,我头疼,想休息了下。”余清媚看着肖珊珊有些廖寂的背影,无比心疼她;虽然她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少莫国侗还是没有说过要跟她分开过她坐在客厅里,拿出手机,看着里面显示的十几通未接电话,他这里终于紧张自己了吗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她嘴角扬起抹苦涩的笑容。手机在她手里亮起来的时候,她接下了电话。“清媚,你在哪里我刚才打了电话给冯妙,温蕊,她们都说你不在那里,我很担心你”刚接通,莫国侗紧张担忧的声音从那端传来,她听着心底一片酸楚,站了起来,走到窗户旁边,看着窗外万家的灯火,好一会儿才回了一句。“我们俩都静一静吧,我在你身边缠了你十年,可能你也累了。”“我不要,我不要,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接你回家,我妈刚才看到你离开都晕倒了,清媚,你不看在我的份上,就看到我妈这么心疼你的份上,你回家好吗”那端接近乞求的声音让她视线变得一片模糊,为什么事情会变幻成这样余清媚不知道,她也不知道现在这样做为的是什么,她只是觉得那个家压抑,她只要站在那个卧室里就会想到有另一个女人曾经跟他在这里过,她心里倒胃口。“清媚,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在外面乱搞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就算外面的女人脱光站在我面前,我都会无动于衷。”莫国侗那端的保证突然让她腹笑了一声,他在床上是不是就在跟另一个女人说着这样的话余清媚心揪的厉害。“侗子”“清媚”她刚开口就被旁边的声音打断,她看着肖珊珊脸色苍白,手抚在自己肚子上,心一慌。“珊珊,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她放下电话,扶着肖珊珊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满脸心疼跟担忧。“我,我肚子不舒服。”肖珊珊额头渗出汗水,颤着声音回了一句,余清媚一惊,拿回手机对着那端说。“侗子,我在珊珊家,你快过来,她不舒服”莫国侗看着面前的大楼,他已经猜到她在肖珊珊在,地上已经丢了好几个烟头,他没有上去,因为他不想上去。挂了电话,他坐回车里,车里的音乐放到最大声,轰炸着他的脑子越来越清醒,大概过了一点时间,他看着镜子,把头发弄得有些凌乱,双手搓了搓自己的脸,摘下眼镜揉着眼睛,待看到眼里有些红的时候,才从车子上下来。“侗子,你怎么这么慢,珊珊她见红了,快,送她去医院。”莫国侗看着半躺在那的肖珊珊,有些呆愣,没有动。“你快啊。”余清媚催促着起来,他才走了过去,把肖珊珊打横抱起,三人一起出了怡景,往市一医院开去。“珊珊,把你男朋友的号码给我,我现在打电话给他,你现在这样了,他不可能看都不来看你一下。”余清媚越想越气愤。肖珊珊抿着唇摇了摇头,握着余清媚的手一紧,好一会儿才开口。“既然他不要我,我也不好死皮赖脸的贴上去,我有我的自尊,我的骄傲,孩子,我会好好照顾,至到生下来”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两人坐在后座里控制不住的往前倾,余清媚有些担忧的看了眼肖珊珊,见她没事,才对着前面的男人不满的说了起来。“你怎么开车的,没有看到后面坐着两个孕妇吗”“十字路口,刚没有看到。”莫国侗的声音有些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余清媚本来对他有些不满,还想多说几句,被肖珊珊给拉住了。“清媚,我没事,别怪侗子”到了医院,挂了急病,余清媚一直陪着肖珊珊,莫国侗负责交费排队什么的,最后可能是因为情绪波动大,还有过激烈的运动,所以才有了见红,以后注意一下基本没有什么大问题。在医院弄了一些时间,莫国侗把俩人送回肖珊珊家里,他想带余清媚走,而余清媚却要留下来照顾肖珊珊。“清媚,我没事,你跟侗子回家吧,要是因为我,你们俩感情出了问题,我到时候不是罪大恶极吗”肖珊珊余光瞥了眼站在那里,神情有些有复杂的男人,强露出抹笑容对清媚说。“是啊,老婆,回家吧,我知道错了,我莫国侗从现在开始,只对你余清媚一个人好,其它女人在我眼里就是一堆白骨。”莫国侗手举在头顶,像在说着誓言似的,一本正经的模样。余清媚站在那,看着男人这副模样,突然分不清这个男人说的哪句话是真的。、这个世界最坏罪名,叫太易动情 5她看着他帮自己打开副驾驶位的门,挺拔的身躯立在那,身上红灰色格子衬衣,搭配着火灰色的修身长裤,头发有些凌乱,整个人看起来反而多了几分潮流,他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黑眸里柔情似水,嘴角带着几分浅笑,她看着,心底深处聚集着越来越多的痛,她别开目光,抿唇,转身就拉开了后座的车门,直接坐了上去。莫国侗在那里僵了一下,有些尴尬的关上了车门,挰了一下太阳穴,自己坐到驾驶位上。“侗子,我想买辆车。”他刚坐稳扣好安全带就听到身后余清媚有些清冷的话,眉头微不可闻的皱了一下。余清媚想的是自己不想什么都要依靠这个男人,何况家里的钱,不都是因为她来得吗放在那放着也是放着,她不用难道还给他将来养小三小四吗“买车做什么,我给你当司机不好吗”莫国侗抿唇一笑,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坐在后面的女人,她的目光落在车窗外,整个人的神情有些落寂,没有了往日在他耳边吱吱喳喳的样子,不像往日坐在他身边主动的撩着他开口说话。这一刻,整个车厢里很安静,他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我已经看好了,就买温蕊那种吧,我要白色的,也就十万多点,家里现在应该不缺这点钱吧。”安静了好一会儿,余清媚才清冷的开了口,却答非所问,莫国侗握着方向盘的手蓦然一紧,想到她刚帮在家里随便就刷了一万多的信息,现在又说想买辆十多万的车。困穷过的人,即使变得富有,对金钱的都是一样很在乎,就如莫国侗。即使现在所有的美好都是因为她才得来的,他在金钱方面对余清媚是很吝啬的,就像她回乡下,他只给了五千块钱给她。余清媚自然发现了他的犹豫,也没有松口,她一向决定的事很难改变,这也是她性子上的另外一个弊点。“行,回去我跟妈说。”余清媚一听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当初他不是说经济大权自己撑握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到了婆婆那了。余清媚明显有些不悦了,买了房后,家里的钱她是没有怎么弄过,莫国侗说要投资,要开店,她直接把卡给了他,自己身上反而一点钱都没有,加上又没有工作,她没钱几乎都是找他要。虽然婆婆对她好,但毕竟是婆婆,温蕊的婆婆她算是看得透了,当初对温蕊不也挺好的嘛,可是后来梁远朝一找小三,对那个小三也同样好得不得了。“以后家里的钱我来管。”她看着他的后脑勺,很认真的开口说道,她要是撑握了经济大权,所有的开支她都有个数,他要是外面有女人,她也能推算得出来,不用像现在是的,这个时候才发现。而结果,自己却无能为力,她能做什么再找到那个女人打一顿吗还是跟这个男人闹翻脸,然后离了婚她从来就没有想过离婚,更何况他说他会改十年的感觉最后变成了这样,余清媚心里很难受。她想过,是不是自己对这个男人太好了,所以他才会做出这样的事;可是爱一个人有错吗如果有错,那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罪名。莫国侗没有吭声,皱着眉头看着前方的路况,钱教给她管,他是不愿意的,只是现在这个时候,他只能顺着她。回到丽港已经快半夜了,一下车莫国侗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护着像一个宝似的往电梯的方向走去。看到杨小美站电梯门口时,余清媚有些讽刺的笑了起来,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臂,冷冷的开口质问着他,这边求着她回来,另一边却让他的情人在这里等着他。“莫国侗,这就是你说的爱我吗”“侗侗”莫国侗也有些诧异,杨小美怎么会在这里,刚想开口解释自己不知道,杨小美甜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随着那抹白色的倩影就闪到了自己身边,自己手臂就被她挽了起来,熟悉的香水味传来鼻息之间。莫国侗脸色紧繃了起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笑容满面的杨小美,她怎么偏偏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现在误会是更深了。“清媚,我真的跟她断了。”莫国侗想要甩开杨小美的手臂,后者却像跟他耗上了似的,死死的拽着他,就是不放手,余清媚冷冷的勾着唇角往前走了两步靠在墙上,双手环在胸前,倒是有些像看戏的神情,只是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早就一片溃烂,若不是靠在墙上,她怕自己站不稳。“侗侗,不要不要我,昨天晚上你家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只爱我一个人,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进入我身体的吗你是从后面进的,你说喜欢我的皮肤,肤起来滑滑的,你说喜欢我肚子上白白的没有任何的痕迹,特别的漂亮,你说”“杨小美”莫国侗暴怒的吼一声,看着余清媚脸上没有任何血色,心里有些恐惶起来。“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要看到你们”他紧扣着杨小美的手臂,猛的一摔,后者一个踉跄不稳,差点跌倒在地方,乌黑的长发从身后垂下遮去了她半张脸,嘴角那抹得逞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下去,没有人看到。“清媚,你别听她胡说,我根本没有说过”莫国侗走了过去,紧张的握着余清媚冰冷的手,看着她没有血色,也没有怒意的脸,心底莫名的有些害怕起来。他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也不好过,心里也很不安,徘徊过,直到听了母亲的话,他才倾向于余清媚这边,才想着跟她继续生活。“莫国侗,你真是个王八蛋”余清媚摔开他的手,转身的瞬间,浑身冷不住颤抖起来,她直接从旁边的安全通道上了楼,黑压压的空荡的通话里是她仓慌的脚步声,随着是哽咽的抽泣声音。、这个世界最坏罪名,叫太易动情 六余清媚耳边全是通道里的回音,自己仓慌凌乱的脚步声,啜泣的声音在这个漆黑的夜里,显得特别的卑微。她第一次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害怕,因为她的心除了疼之外,对任何感觉都是麻木的,疼得她感觉四周有无数只的手在握着她的心脏部位,紧得让她呼吸不了,像要随时都要窒息。她说,他喜欢她的肌肤,喜欢她的肚子上没有任何痕迹,余清媚的心就像被人凌迟着,她手不由的落在自己腹部,当初怀孩子的时候,她的肚子很大,肚皮上的痕迹就像西瓜皮似的,妊娠纹布满了整个地方,她甚至要求过那边的家人给自己买药,让痕迹淡下去,那个孩子爸爸说的话此时还犹如在耳畔。“即使它能消去你肚子上的所有痕迹,但能消去你给我家做过代yun的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