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两步子,咬咬牙说道:“我朋友因为翁大人入狱了,我看能不能救出来。这样我也算报答他的恩情了。”“说的真好听,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去买那个榜泄的真迹钱从哪来的还有这次为什么要借钱”蒋堂字字喷着烈火,如同机关枪一般。“买真迹的钱都是我出的,没有拿蒋府一分钱。还有这次借钱,就是搜集证据,告发李大人罪行。这样翁大人也能出来。答案,你们满意吗”宛兰悲愤的说道。蒋堂还想辩驳什么,还是没说。见双方都焦灼状态,老爷挥斥二人,“隔三差五都能听到你们吵架,都快烦死了。要吵别来我这吵。”宛兰万分委屈的回了房间,心里一处柔软的情愫,一直再发问,“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根本没犯错,哪里错了”第十八章 拯救千亿大作战更新时间2014112 22:58:13字数:7260宛兰答应给艾时命下葬钱,一时也找不出闲钱出来,要不是租借了那真迹花了大价钱,何来捉襟见肘之说啊这万恶的蒋堂,居然当着老爷的面,说出她买真迹,还没完呢,就怒气冲冲的揭发她隔三差五的给千亿送饭。这蒋堂怎么也变得如此小家子气,原先那种什么上进啊顶梁柱气概跑哪里去了。只不过是送个饭,表达下同情心,居然还是被说成不忠,要是这样,全天下的女人都死绝啦。“奇怪,我藏私房钱那个盒子,跑哪里了”宛兰翻了一遍又一遍,“是不是翻错柜子。”宛兰又翻开别的柜子,果然找到了,一打开,“咦怎么那么沉啊。额滴神啊怎么怎么那么多的钱啊”一打开,尽是金光闪闪,亮瞎了她的眼睛。“我记得我里面只剩下十几个钱币啦,怎么会无缘无故那么多。是碰上聚宝盆了吗”宛兰关上盒子,恍然大悟,“原来不是我的啊,唉”那这是谁的钱,藏了这么多。那就一定是蒋堂了。宛兰将其放归原处,正要关上门,又将其打开,自言自语说道:“谁叫你没事在老爷面前说这些的,本来可以顺利从老爷那里拿到钱的,那我也只好委屈你了,从你私房钱拿点咯。反正这么多,你也不会数的。夫妻的财产是共同的,我这也不算犯罪。”正好够下葬的钱了,宛兰顺手再多拿一些。然后小心藏好,不留痕迹。出门想去找艾时命,给他安葬的费用。又不巧碰到蒋堂,蒋堂不怀好意的笑道:“你又想去哪里啊”“我出去办点事情。”宛兰没好气的说道:“你看,我两手空空,没带什么饭菜。你应该满意了吧”蒋堂也找不出茬来,先行放了她,心里嘀咕着:“看来我得跟着她了,神神秘秘一定没好事。”宛兰找到艾时命暂时搭建的茅草屋子,也不像上次那般熏臭了,想必是将他父亲下葬了。但却见他衣物单薄,正瑟瑟发抖,宛兰心疼的问道:“难道李大人,不给下人发一些厚一点的衣服吗”“别指望这个李贪官了,他还恨不得剥下我们一层皮。”艾时命打了一个喷嚏,打着寒颤说道。“先别在这里杵着了,跟我出去买点衣服。”宛兰吩咐道。艾时命摇摇头,“这不必了”“什么叫不必了。”宛兰假装生气道:“既然你表姨把你推给我了,我也不能不管你死活啊。还发什么楞啦,走啦。”风呼呼的吹进这个茅草屋,屋里一下就下降了好多度,他又打了几个喷嚏,就答应跟宛兰出去买点衣服。到了番禹城,却发现比往常热闹许多。很多大车小车,各式各样的马车,都从王宫中进进出出的。这也是平常所见不到的场景,须知平时进出的车辆,不超过十辆。当然也跟人口有关。这些进出的车辆,不是人就是货,川流不息。宛兰和艾时命站在这车来车往的人群当中,放佛就是多余的人一般,没人理会,甚至还抛来厌恶之情。谁会相信这个穷叫花子为何出现在这里,莫非是讨饭的那跟这叫花子在一起的妇人,也是毫无品味的。车水马龙,衣锦罗秀,财权逼人,在宫门口雄赳赳气昂昂的。多么鲜明的对比,终于明白“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的苦涩和悲情。宛兰带着他去了布衣店,挑了几件厚衣服以及一被子,带回茅屋。在回来的路上,艾时命说道:“那个欠条我已经知道李贪官藏哪里了。我帮你拿出来吧。”“你不怕被打吗”宛兰问道。“府上有几个人是不痛恨李贪官的。那个看管欠条的人,跟我是朋友,以前也被李贪官打了几次了,都是我给他买药。所以我们好多下人都恨死了这个李贪官。你对我有恩,我一定帮你拿到那些欠条的。”艾时命坚定的说道。宛兰不禁感叹,无心插柳柳成荫啊。往时,她想尽办法讨好李大人,甚至还帮忙找寻到了榜泄的真迹,希望他大慈大悲,给条活路,结果李大人不念恩情啊。宛兰只是无意帮忙艾时命下葬父亲,却意外得到无私的帮助,得到那些欠条,说不定能推翻李大人。李大人,终究还是败在他最看不起的低贱下人手上啊“我的素儿啊,你到底去哪里了你”宛兰惊慌,看去,原来是蒋堂啊,心中不悦:“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你是跟着我吗”“我散步来到这”蒋堂眼睛瞥下一边,然后盯着身后那穷酸的艾时命,说道:“你还是先跟我说说,他是谁你怎么到这里了”“真是个十万个为什么,结果成了十万个冷笑话。”宛兰没好气的说:“他叫艾时命,是李大人府里的下人。我在这里,看他冻的瑟瑟发抖,给他买了些衣服和被子。”“你这女人,什么时候那么好心了。你的好心不都是在那个谏大夫身上吗你的好心什么时候泛滥了还是说你喜欢”蒋堂看着这穷酸小子,不住的坏笑。“我这是在看十万个冷笑话吗亏你说的出来。我要是没那么好心肠,你现在会悠闲的跑出来,然后站在这里跟我聊天吗”宛兰冷冷的说道。“你你”蒋堂气急败坏的说道。他忽然明白,这个女人是在骂他之前腿有问题,下不来,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现在还在上像狗一般活着。蒋堂脸红了半晌,才找个理由说说:“那你说,你这么做是何居心啊”“我真的是好心,有什么居心可图”宛兰生气的说道。“那你这些钱,从哪来来的。我可不记得爹有给你,那你该不会是偷了我的钱吧”宛兰眼神慌乱,立马回驳道:“没证据不要乱说,说的那么难听。上辈子是我欠你的吗你不找我骂我,心里就扭曲,不爽是吗”“还不是你给害的,要不然我还十分嘉奖你今天的善行呢。”蒋堂脸色一变,变得狰狞,“我就不信,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是单纯的为了那翁大人,说出来鬼会信啊。你这个女人,你老老实实的交代,你今天到底是有什么目的要是不为那个谏大夫,我被雷劈”宛兰急忙捂住蒋堂的嘴,蒋堂的眼里充满了厌恶,似乎在说:你就是个不忠的女人宛兰压制住心中怒火,低声说道:“别再外面大吵大闹的,况且还有外人在。”如果有自知之明,就赶快回府。”宛兰松开手,蒋堂也不再狂吠,却是扭头就走了。宛兰回过头去,看着一旁不知所措的艾时命,说道:“让你看笑话了。如果拿到那些欠条,就拿到府上给我吧。”晚上,大家吃饭的时候,老爷又询问蒋权最近的状况。“最近王宫忙碌着王后的生日,来来往往,我则一直带兵戍守,不敢出一丝一毫的差池。”蒋权淡淡的说道。宛兰才想起来,原来今早看到那些车来车往进出王宫,都是为了王后的生日啊。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她小心的问道:“那王后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啊”“五天之后啊”蒋堂白了她一眼,“这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整天在想什么”宛兰淡定的微笑着,心里却骂道,“你不说话你会死啊,你是几天不跪搓衣板了,腿痒了吗”“那王后的生日打算是怎么举办的”老爷问道。“先是宴请群臣百官,之后就是表演,然后,就是各位官员进献贺礼了。”蒋堂充满不屑的说道。他对于这种送礼的事情,说不定一向都看不起。“可惜我的好礼啊,怎么斗得过那些珍奇异宝啊。”老爷感叹道,然后瞪着宛兰:“如果有那个榜泄的真迹,早就力压群芳了。”“听说那个真迹非常难寻,绝大多数的富商官员都想找到那个真迹。素儿,你既然寻到了,为何不给老爷呢”大夫人质疑道。“还不是为了翁大人,以及那被关押的谏大夫呗。她的心思,一直都放在那里啊。”蒋堂边吃饭,边无所事事的说道。宛兰一听,心里冒火,这蒋堂是不是没事找事啊,非得当着大家的面,让她难堪吗这样他就很是高兴不是为此还居然和大夫人沆瀣一气,难道这样就能挽回面子啦大夫人似乎恍然大悟,说道:“原来这样啊,我当是怎么了,素儿如此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把那个真迹交给李大人呢。原来是这回事,看来蒋府的发展并不入素儿的眼睛咧。”宛兰心里十分憋屈,这两个人这是要联手起来,一起揭发她的种种罪行吗亏他们以前还是敌人呢,真是没有永远的敌人啊蒋堂冷笑道:“那是,我的素儿要是拿出一半关心大牢里的人的感情话,蒋府早日进千里了。可惜,素儿就是这样,依然坚持她的想法,硬要风雨无阻的给翁大人啊谏大夫啊送吃送喝的。谁都看得出来,这些行为是多么的”“说够了没有”宛兰蓦然站起,重重将筷子一放,“既然我那么招人烦,我何必吃着这餐晚饭。”“行了,素儿,坐下来吃饭吧。”老爷摆摆手,“能不能让我耳根子清净几日呢等吃完饭,回屋之后再好好商量你们的私事,好不”“如此真好。”蒋权不屑的附和道。二夫人为了缓和刚才尴尬的气氛,问着蒋权,“那王宫还有什么新鲜事呢”“新鲜事,倒是算不上。”蒋权想了想,说道:“有一个大厨不知何因,几日不来,主事的急着向外面借厨子。”宛兰想了想,这个事情,说不定可以好好用用,毕竟有了证据,总得有机会,接近武王或者王后才行,那么应聘当主厨,说不定是个绝佳的机会啊既然这些人都说她是不要脸的烂货,那她就不要脸下去,等到救出翁大人以及千亿,还能铲除李大人这个大贪官,你们这些人,就擦净狗眼看着吧宛兰眼眸转了转,立马央求道:“大哥,不然这样,帮我弄个主厨的名额嘛。我也想参加王宫的宴会啊我都没有进过宫呢。大哥,你就帮帮忙。”“无聊的事情,不做”蒋权扭过头,冰冷的拒绝道。放佛一片冷水扑下,浇灭了刚才激动的心。宛兰一时不知怎么说。倒是老爷乐道:“素儿想过去当主厨,我看这不错。你的手艺不错,而且做出来的东西,吃都没吃过。到时候吃上你做的晚宴,我还能逢人便说,这是我儿媳做的哈哈哈。权儿,不如看在我这张老脸上,给素儿一个推荐机会吧,至于能不能当上,那就是素儿的本事啦。”蒋权看看宛兰,又看看老爷,语气软和了,说道:“容我考虑。”既然蒋权都这么说了,宛兰也稍稍放心了。第二天,听下人来报,说外面有一个穷酸小子。宛兰正想不起是谁咧,出门看去,原来是艾时命啊。艾时命,哆嗦着身体,依然还是那些单薄的衣物。宛兰问道:“为何不穿上我给你买的那些衣服咧。虽说是开春,但这天冷的,不保护好身体怎么行。”艾时命眼圈红红的,说道:“多谢恩人的关心。我不敢脏了如此厚重的东西。”“有什么脏不脏的,送你的,就是你的东西了,你怕什么。”宛兰说道,“你等一下,我给你拿件衣服,瞧你冷得都成冰渣了。”宛兰没有理会他,径直去拿了件下人的厚衣服,很快回来,给他披上。却发现他手上身上全是淤青和结痂的伤疤,几乎是刚打的,忙问这是怎么回事。艾时命才支支吾吾的说道:“这是我和几个下人偷偷把欠条拿出来的。第二天李贪官发现,大发雷霆,将我们这些下人统统打了一遍,逼供看守这些欠条的,也是帮我们放风的,大招兄弟,被打得遍体鳞伤,几乎只剩半条命。我把欠条交给你,报答恩人的情谊,之后我还得买些药给大招兄弟。”宛兰眼睛红红的,心里的滋味如同五味杂谈,“都是我害的你们”“不,你没有。这些都是我们自愿帮忙吧,只要能将这个李贪官打到,做什么都值得,哪怕是挨打。”艾时命笑道。宛兰又拿了些钱,硬塞到他手里,给他买药,转身离去不给他还钱的机会。但宛兰想到了什么,回头问道:“对了,你知道那个李大人打算送什么礼物给王后吗”“知道啊,应该就是那个榜泄的真迹,还是夫人你送的呢。”艾时命如实回答。宛兰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样,不知可不可以讲你能帮我把那个真迹偷出来吗,当然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