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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人所干的啊。大娘也没那么无聊害得家破人亡,充其量也就是小小的家斗罢了。难道是三娘,可是没有主子的命令,她也没有那么多自主性。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宛兰和蒋堂因为那条约竹简的事情,被关了黑屋。从黑屋出来之后,当时蒋权准备就走了,因为是要去好像是去接收什么信件来着,好像是这个。之后嘛,宛兰就被大家彻底不信任了,正要责罚她的时候,好像是说了三娘在蒋权走后,回家探望亲人了。三娘,她什么时候有过亲人了为什么在蒋权走后,她也突然就有亲人要探望了在此之后不出五天,因为那信件道出三位大臣被吕后所杀,武帝非常气愤,蒋府一干人就被抓到高台要斩首示众了难道难道是三娘她特地拦住了信件,改了上面的内容,目的是让蒋府全部覆灭、满门抄斩宛兰立马摇摇头,三娘再坏,似乎也没有这动机吧。那到底是谁那个对蒋府怀有恨意、虎视眈眈的第三人,到底是谁啊周遭的夜更黑了,飘着淡淡的寒霜,一阵北风吹来,加重了这个寒冬的夜宛兰靠在墙边,无助的抱紧在一起,冻得瑟瑟发抖,放佛这些黑暗里,有无数的妖魔鬼怪正扑来一样。黑暗无边,与你并肩黑暗无边,与众并肩杀身之祸,与众同行第五章 不思旧姻,尔不我畜更新时间2014331 17:11:20字数:6686一阵风,数寒冬,荒唐世界,黑暗无边,端得好算计,整一风雨急,席卷满家风云,唯与昏夜相伴。孤独缠上难眠,谁人乱了谁心,阵雨在蔓延,念悔忆往昔,何人同路,梨花已逝,思美人,泪奔狂。--走在回娘家的路上,宛兰不知该坚定怎么样的信念呢犹如刚念叨的诗歌,在这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冬季,谁人乱了谁的心自己已经再是孤独缠上难眠了,有种想回家的冲动,因为在家,没有什么黑暗,一切都回到了起点,就像是当初穿越过来的一样简单,单纯,纯洁,洁白。犹如高中课本里的纳兰词所言吧,“人生若只如初见”,最美好的时光都是最初见面的时候,只当失去了,才会追悔莫及,如果能够回到过去,倾家荡产也在所不辞,如果有加个时间做期限,那就加个一万年吧。宛兰摇摇头,想到昨晚听到大夫人和三娘在谈论关于修改账务的信息,彻底泪奔狂了,原来半年多前,甚至更久之前,就开始算计了,一步步走来,步步偏锋,先让宛兰失去家里人的信任,接下来就是各种惩罚,乃至最后上了断头台了最后这个还不知何人所为。想到此处,即使是太阳初升,普照着温暖的光芒,宛兰依然觉得身上挂着霜寒。走在路上,她低头看去,不禁发觉这条路上,有太多太多的痕迹是她和千亿留下的。在这大路上,在这田间小道,还有这旷广的天地里。如今那个人已经悄然离去,只有她孤孤单单的留在了这寂寞的世界,还有那回不去的青春时光。想起自己珍藏的那条手帕,已经被可恶的大夫人还有红灵给玷污弄脏了,即使洗了千遍万遍,那脏了半边的、黑漆漆的痕迹依然像蛀虫一般趴在上面。这条珍贵的手帕,就静静的躺在柜子里,变成了这些年来纪念爱情的标本。她故意绕开这个番禹城,因为怕怀念过去而裹足不前。那些远去的记忆,都在这个小小的城里发生着,因为爱之深切,所以怕之深切。沿着那城东那条小河往北走,熟悉而陌生的景物。她不禁哑然失笑,一年半前,她刚穿越而来,就连续逃了两次家,认为这个家就是那般的不可理喻,因为穷所以赶紧嫁女儿。如今她又再次回来,就像逃跑之后再次回来一样,中间差了一年的时光。经过那些两层的干栏式木房,来到最后一个,由于刚建了一年,依然崭新的很。她走上楼梯,推开门,“爹娘我回来了”“怎么那么快回来啊”娘惊讶的问道:“你前些天不是刚来过吗送那些大臣去面见尊贵的武帝”“回来就回来了,你就别大惊小怪了。”爹责怪的说道,然后吩咐道:“赶紧去烧水去。正好你姐姐刚刚回来呵呵。”“姐姐”宛兰想到姐姐苏玉,就不自觉的兴奋,然后走进房间。姐姐在一年前吧就嫁给了一个姓王的富人家了,当时宛兰就不同意,结果因为这事就闹得不愉快,好好的一个省亲就变成家庭纷争。果不其然,看到姐姐,宛兰不禁皱着眉头最明显的就是姐姐消瘦了好多,皮肤尽管是有些光泽,但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暂且不说,因为待会就差点“姐姐,你有你有孩子了”宛兰惊讶的说道,的确,姐姐的肚子微微隆起,想必也有三个月了吧。姐姐的眼神一直呆呆的看着前方,似乎都不曾注意妹妹的到来,放佛一汪死水毫无波澜。这嫁人之后,怎么判若两人呢至少以前温柔体贴,聪慧识大体,这如今姐姐才回过神来,微微的侧着头,不悲不喜的说道:“妹妹,你回来了”宛兰有些失落,想起姐姐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总觉得她嫁人之后,总觉得各方面怪怪的。好歹以前姐姐见到她的时候,至少还会高兴一下,现在都没有见到姐姐笑过。宛兰终于发现了端倪,“等一下,你的手给我看看”姐姐愣了一下,立马收手回去,宛兰万分气愤,好不容易才抓住她的手,捋起袖子里面遍布着各种大大小小的淤青,有些好了又有些红肿,有些还是最新打出来的,皮肤都裂开了。这光泽的手,尽是啃啃哇哇的伤痕“姐姐,你说,你是不是被你夫君家里的人打了”宛兰气得双手发抖,看到姐姐的手成了这样,即使再怎么铁石心肠,都会软化。姐姐立马收回手,不停的微笑着掩饰,“没有真的没有我没事的妹妹”可是再怎么掩饰,微笑的面庞显示着万分的无奈还有无尽的凄凉啊。“姐姐,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在撒谎啊”宛兰声泪俱下,“姐姐,你真是全天下最傻的人啊你都被你夫君家里的人打得遍体鳞伤了,你还在为他们说好话。当时我就劝你不要嫁不要嫁,姐姐,你偏偏要听爹娘的话,委屈的舍弃自己的爱情,硬要嫁给一个从来都不认识,甚至名声还不大好的王家富人。现在好了吧,姐姐,你赶紧说说,你怎么被打成这样的。”听到这样的吵闹声,娘赶紧过来,但还是忍不住的哭了,“你姐姐她确实是被她夫君,也就是那王家,给打的。每次你姐姐回来,不是这里伤就是那里痛我们也曾经鼓起勇气找那家人协商,但毕竟是富人家,说话财大气处,甚至当着我们的面狠狠的扇了你姐姐一巴掌你姐姐,她都说没事”“姐姐啊你为什么不反抗啊”宛兰抓着姐姐的手,又气又怒,又无奈又凄凉,“你赶紧跟我们说说,你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那什么王富人家,我非过去砸了他们”“妹妹别这样,我不过是受点小伤,真没事。”姐姐安慰道。典型的就是骗人啊明明是微微笑着安慰,但是那锁着眼泪的眼眶,绝对是不会骗人的啊姐姐,太糊涂了一年前的元宵节这个时代是没有,但宛兰就特地做了些汤圆带回娘家,结果却告知姐姐要嫁人了。本是无可厚非皆大欢喜的事情,但姐姐要嫁给的是一个富人家庭,姓王。这见都没有见过,仅凭几句媒妁之言,外加点小礼物就忽悠爹娘团团转。知道那天晚上,姐姐和他的爱人应该是叫裳川芎吧,做最后的告别。宛兰为了撮合这两人,特意带着川芎面见爹娘。哪晓得爹娘就是这般,认钱不认人,让川芎拿出嫁妆,没有就不能交往。好好的一堆鸳鸯就被“爹娘之命”给打断了。现在好了吧,现在傻了吧,女儿嫁过去,看着伤势,起码是隔三差五的打和骂在众目睽睽之下,姐姐悻悻的说道:“我在夫君家挺好的,不要担心了就是前晚上,夫君喝了点酒,然后就然后就”宛兰暴怒不已,竟然如此欺负人,“然后你夫君是不是耍酒疯,然后正好你在旁边,不分原因的暴打你一顿,是吧看着你的手,我就猜到了,你不止前天,恐怕大前天,大大前天,都有挨打挨骂的吧。明明就是有身孕的人了,还要如此折磨。你夫君家就是一堆疯子”“妹妹我没事”姐姐拉着她的手,似乎可怜兮兮的哀求。宛兰软下心肠,“姐姐,你不能这么软弱了,我最讨厌你明明有事还说没事。今天妹妹就帮你出口恶气。你告诉我那王富人家怎么走,我非砸得他们鸡犬不宁才罢休”“这还是不好吧”娘抹着眼泪,还是软和的说道。宛兰大为不爽,说道:“娘,你这说的什么话啊。当初可是你们逼着姐姐嫁人嫁到什么富贵人家的。结果闹成这样,你们还说不好。这事我管定了走吧姐姐,还楞着干嘛,带我去找那家人。”或许是有宛兰在这撑腰吧,毕竟背后的蒋府在这里坐靠山,以富制富兴许是不错的选择,爹也点头,拉着娘,半天才默许道:“你们去吧,别太冲动了。”姐姐本不想去,一直拽着宛兰的手,不停的摇头。宛兰又是推又是拉,“你这样子还怎么生存下去啊。还没有等到你生孩子,你人就死在那里了姐姐啊,你以前可是挺决绝的,还有勇气放我离家出走追求自己的幸福,怎么今天面对自己的幸福,你丫的太不干脆啦”姐姐一直不敢带路,不停的央求着,“我看算了吧这是还是我来处理吧。闹得大家都不开心”宛兰上下打量着姐姐头发略微散乱,浮肿的眼神,再加消瘦的身形,以前那个漂亮也算清纯吧,都到哪里去了呢“就是你这般懦弱,所以才会百般受人欺负。你看看你,对别人都很好,为什么唯独对自己很差呢今天说什么也要你做一回主。”沿着山,走在小道上,姐姐挣脱她的手,算是半哀求,又有些还怕,“这样终归是不好吧。我自己的夫君,我自己会好好的相待的。真的不用了我的好妹妹。”看着姐姐这样郁郁寡欢,想走又害怕的样子,宛兰摇着头,“你这般退让,是真的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俗话说人善被人欺,就好比我自己,家里还有个更加可恶的老妖婆咧,我都不怕,照样敢斗,这样才会被人家稍微重视那么一会儿。”两人拉拉扯扯,走走停停,让人好不窝火啊让人纠结这个封建时代的女性,除了有健全的身躯,而脑子里早就被什么忠君思想给毒害了,一个个的都屈从于夫君,即使被打了都要委屈求和。难道这个时代的女性,非得这么做,才能证明自己的一切,包括贞操。而更可气的,是姐姐带路,带到了一个草庐子,看样子是个开医药店的。宛兰忍不住骂道:“姐姐,你到底是闹哪样啊这是哪里啊不是说好的就要去你夫君家给你讨还个公道吗你现在带我来这个破药店是想玩哪出啊”姐姐看着这个药店,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只是这么的看着。宛兰疑惑了,姐姐到底怎么了为何她看着这个药店,眼眶里的泪水会不住的大转呢一副欲走还休的样子,明明站在草庐门口,却只是看着,没有进去。“这个地方,就是裳疾医行医的地方了”姐姐轻轻的说道:“还有他,也在这里”“他是谁啊”宛兰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突然就恍然大悟,原来姐姐依然忘不了的,就是她的情哥哥啊那个裳疾医的徒弟,叫川芎是吧。“姐姐啊,既然忘不了那个人,那何不进去看看。”宛兰一把抓住她的手,不由分说的拉进去。姐姐惊慌失措,“不用了吧不用,我这样子”还没有说完,人就进了那草庐。里面有一个青年在磨着药,头也不抬的说:“请问你们过来,是想看哪里的病痛”姐姐没有说话,嘴皮微微煽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矛盾着难以启齿,只是这般注视着,就这样含着丝丝的泪花注视着,似乎在脑里呈现着当初那段美好的时光,又似乎在痛苦的回忆着如今的周遭,双脚犹如钉住一般迟迟不肯动弹上前。那年轻人似乎觉得不对劲,皱着眉头,“你们是找我师父吗我师父”突然如鲠在喉,一下无语凝噎了,“苏玉哦,不,应该是王夫人,怎么是你”这瞬间的改口,从名字进化到夫人,是多么悲惨的舍弃啊舍弃了当初的情感,被迫承认了这悬殊的低位差别。宛兰一下感到自己的眼泪在眼眶里大转,湿润了整个眼睛因为当初千亿也是如此尊称她为“少夫人”,再也不能像从前无拘无束的直呼其名。“我只是经过”姐姐一时不知怎么答,面对以前的旧相识,却只好说经过好一个经过啊,明明是特意来的,却只敢说经过。看着这两人尴尬的站着,相互对视着,宛兰也能体会其中的各种心酸像极了自己和千亿的见面方式,只能默默注视,相互的尊称,多余的话只能靠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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