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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紧蹙的眉毛突然松开,挑得老高,疑惑、揪心、气愤在精致的五官上挤得满满的,“算了你居然跟我说算了。这个人成天在外面惹是生非,尽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果就这么算了,以后可就祸患无穷了。”而此时三娘也进来了,拿出手里的东西,给大夫人看。那只是个很细长的木头片,很明显随意从木材里揪出一小根的。三娘简直就像是热心大妈一般,不停讲解这个不起眼的木片,“别看这个小,以前我不小心被扎到手指,痛得紧。这个不弄出动静的处罚,那就是这个了,只要把这个小木片扎进手指那里,伤口又小,而且还疼的大喊大叫”大夫人眉头一紧,打断三娘的废话连篇,“别说那么多没用的,先给她使一使,如果处罚力度不够,我拿你是问”三娘满面的走过来,好似在做一件天大的喜事一样。而她手里拿着那个毫不起眼的长长小木片,有点令人害怕。宛兰吓得脸都白了,这个不是还珠里容嬷嬷扎针情节嘛,感情这个三娘是容嬷嬷附身吗虽然拿的不是针,只是随便从木材揪下来的长长木片,要是真扎在手指上,那岂不是要废了啊。她忍不住未扎先叫了,“救命啊救命”三娘一把捂住她的嘴,宛如一个慈祥的妇人在她耳边轻轻絮叨着,“别叫别叫,叫太大声,万一把人喊过来怎么办。听话啊”然后抓着她的手,掂量掂量这一幕又太像“慈母手中线”的慈母了,正要“临行密密缝”呢。“多么干净的手啊”三娘抹了抹眼泪,拿起手中的刑具,在她的手指尖轻轻的抚摸,然后在指甲缝,轻轻揉搓着,再温柔的扎进去。“啊”十指连心,宛兰疼的大喊起来,一把推开这个可恶的老刁奴,“三娘,你怎么不去死啊”三娘没有防备,在地上滚了几个圈,趴在地上叫苦连天,“我的腰我的腿”大夫人上前,朝着宛兰的脸上一巴掌扇过去“啪”打得脆响。“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只是给你个教训还不服管教。我真不知道你眼里还有没有家法,或者我这个长辈。你有胆在外面惹是生非,还魅惑别的人,净败坏家风的时候,你怎么没胆子接受处罚呢。”大夫人鼓着双眼,嘴里犹如吃了炮火一般劈头盖脸一顿狂骂宛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敢回绝道:“什么叫我魅惑别人,败坏家风啊即使我真做了,还不及大娘你几分啊。你做的肮脏事情还不少咧,篡改账目,气得爹生病在床”“啪”大夫人再一巴掌扇下,“真是无法无天了这是”“行了行了,都是自家人。现在还在别人家里呢。”蒋堂挡在宛兰面前,阻止了又一场的家庭纷争。这时,一个人闯进来,原来是一个小官差罢了。“你们的船厂是不是给那个叫有狐的人了。他们正在船厂呢”大夫人还有蒋堂楞了,“什么意思”“恕小的自言,陈大人还有一些人正在船厂,好像是要把船厂划给财主有狐”大夫人风风火火的出去,三娘也不腰疼腿疼了,赶忙过去。而蒋堂握着宛兰的手,“你还疼不疼”“疼”宛兰娇羞的流着眼泪。“还不是你和大娘作对的下场啊”蒋堂拉着她的手,往外走,“下次你真和她作对的时候,先跟我说一说,也好照应下。”宛兰有点心酸,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蒋堂,尽管她确实喜欢的,是另一个人。火急火燎到了船厂,那里有几个人,其中就有大夫人在那里争执着什么。到了近处,听清了他们的对话。有狐坏笑不断,肚子上的肥油一抖一抖的,不知是激动还是心里使坏作用于表皮,“这船厂本来就是我的啊,怎么能说是你蒋府你看看,我都还有这个船厂的地契咧。”大夫人气愤莫名,对着有狐从头指到脚,责骂不止:“你从哪找来的假地契,少来蒙人你不过是个小小小小的土绅,也敢和南越首富叫嚣,你嚣张个什么啊天下何人不知这个船厂是蒋府的,前段时间被那些贱民掳了去,还不容易才回来了,我正要给办个宴席,你倒好,在这里胡说八道。”“大夫人啊,你忘记了吗你真敢说船厂是你家的吗十多年前我记得是姓公孙的,被你们给抢了去。”有狐笑笑,而之前还阿姐阿姐的亲切叫道,如今利用完毕,就原先毕露。“我看看你那假地契,少在那骗人。”大夫人想抢过来,而有狐赶紧藏好,怕她撕了。“快给我拿过来,你不给我看,就一定是假的”大夫人眼红,疯急了一般抱着有狐,想抢过那个地契。“哎呀”有狐没有防备后面突出来的石头,往侧摔过去,而大夫人也没注意,拉扯中两人一起摔下去,幸好有狐肚子上的肥油挡住,还反弹了下降的重力。“快给我拿出来”“拿出来我怕你就撕烂了”两人不依不挠。结果,都是有身份的人,却抱在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来回滚了好几米,身上上好的布料都脏兮兮了,都还不肯撒手。第二十二章 危机再度四起更新时间2014517 17:26:03字数:8372大夫人和有狐好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为了一张船厂地契,像个落魄的叫花子一般,在地上抱在一起滚来滚去,来回滚了好几米,身上顶好的布料都脏兮兮了,都还不肯撒手。陈大人还有几个地主土绅士见了,尴尬得紧,急忙劝阻这两人,赶快停手。好不容易将这两人分开了,大夫人依然还是不依不挠,一把超前奋力的抓着,一般大叫:“放开我你以为拿个假的地契就能骗人吗我告诉你,你别想,而且想都不要想”陈大人站在中间不停的劝阻着,“有话好好说啊。我们也是觉得这个消息有点蹊跷,就把你们叫过来,想问下你们怎么看。你们都冷静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狐一听,大喜过望,肚子上的肥油一抖一抖的,屁颠屁颠的过去,“我的好阿哥,还是你会主持公道。这个船厂本来就是我的,怎么会是蒋府的我这有地契。”恭恭敬敬的呈上来。大夫人咆哮不断,脸上因为愤怒全皱在一起,“怎么会是你有狐的,简直不可能。这船厂是属于蒋府的,人尽皆知的事情,你也好意思在这里胡说八道陈大人,你可别被那假东西给欺骗了”陈大人没有在意大夫人在一旁大声呼喊咆哮,而是细细的看了看,只是越看,眉头蹙得越紧,甚至到最后,在用手擦汗了。蒋堂上前问道:“敢问陈大人,有什么不对吗”陈大人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这个这个可是真实的”大夫人惊讶莫名,急急的训道:“怎么可能是真的,陈大人,你是不是看错咯。船厂属于蒋府,大家都知道。真不知这个有狐上哪找的东西,就敢在这里公然叫嚣”“这么说,你是不信本官咯。”陈大人一听,不快。大夫人双手叉在胸前,平静如水,却傲气十足,“如果你敢有一丝偏袒,蒋府可不会轻饶你们,最起码会和武帝说说。”“那你自己看吧。”陈大人没好气的将那地契交予她手上。大夫人赶忙拿过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看了个通透恐怕现代医院x光检查都没她那么仔细,原本胜券在握的样子,然后越看,眉头越来越紧,脸上刚才还淡定十足,现在汗流直下,以至于最后,嗫嚅不清的叨叨着,“这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这东西怎么会存在”陈大人在一旁鄙夷了一番,解释道:“所以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这个地契是真的,是上一任签的。可如今怎么辗转到有狐手里。”宛兰完全没有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这船厂不是蒋府的,还能是谁的呢有狐在一旁哈哈笑道:“不明白了吧哈哈,我解释一下大家就知道了。这个船厂十多年前是属于一个叫公孙,蒋府觊觎这个船厂,想买下这个船厂,结果不行,蒋府就在夜晚放火烧死了公孙。而这个地契他们怎么也找不到,就强行霸占,然后武帝也应允了这事。而如今地契在我手上,那么这个船厂就是我的了。”大夫人脸色煞白,不敢否认,过了好半天了,才擦擦脸上的汗,近乎强词夺理的骂道:“那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我还认为这是你偷来的”“大夫人啊大夫人,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呢。”有狐拿着手上的地契,一脸坏笑:“其实十多年前,你们没有烧死所有人,因为有一个人带着地契是侥幸逃脱了,那个人,就是我有狐。忘记介绍了,十多年前,我是公孙家的管事。”“你胡说明明烧光了大宅哦,不是,你肯定是从哪偷来的。”大夫人指着他,指尖发颤,脸色煞白。“要是那么好投,以你们蒋府的实力,怎么会偷不到呢”有狐拿着地契,故意就在大夫人眼前晃着晃着,“你想要吗可惜我不能给你。这个船厂就是我的啦哈哈要怪就怪你们倒霉,没有地契,还有,当时烧光了大宅就应该好好检查有没有活着的。”“你你”大夫人气得说不出话,身子倒退几步,几乎摇摇欲坠。蒋堂和宛兰赶紧搀扶。陈大人见事明了,当着几个地主土绅的面,宣布道:“既然有狐拿着地契,那船厂理应归他。”大夫人一听,急忙从快要昏厥的状态里跳起来,脸色近乎哀求,哀怨的看着陈大人:“不不,陈大人,你可不能仅凭这混球一面之词就将船厂给他啊这船厂可是蒋府仅剩不多的财产,陈大人呐,你可不能给了这个混球啊”“说谁混球呢你。”有狐嚣张莫名,“好歹我也是这个地方的大人物。说话客气点。”大夫人装哀为怒,“你算什么大人物,在蒋府面前,你连个球都不算。你敢这么做,以后蒋府就断绝和你往来,你等着饿死吧你,你等着最后穷死吧你你给我最好记住,跟我作对,跟蒋府作对,想要个好下场,你做梦”有狐拉着陈大人,“我的好阿哥啊,你做得太好了。有你主持公道我就放心了啊。”而其他地主土绅士,对着大夫人指指点点,“明明没有地契还霸占了那么多年。”“我才想到十多年前,公孙一家怎么会就此消亡了,多么有影响力的大家族啊,说没就没了啊。敢道是蒋府烧了他家啊”“就是就是,那大火烧了一整晚,救火都来不及。”这么多人对此指指点点,大夫人脸上挂不住,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白,大骂道:“你们这些小财主小土绅的,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议论蒋府。如果你们今天不帮蒋府,到时别怪蒋府和你们断绝往来。”大夫人在这里,严正其词也好,强词夺理也罢,苦苦哀求也好,逼迫威胁也罢,文的也好,武的也罢,陈大人都将这个船厂划归了有狐。有狐经过大夫人身后,说了句,“希望蒋府以后多多支持啊。”大夫人再次气得往后一摔,幸得三娘救驾有功,正好扶住。在此之后,三个人七手八脚的将大夫人背到陈大人的府上,让她好好休息。而她一看环境便大骂:“去陈大人家干什么,这个不仁不义的家伙,塞了那么多钱两,还敢昧良心说话。我真是瞎眼了赶紧走,我宁愿在巷子睡觉都不来这。”见大夫人如此执着,打死都不肯住在这。蒋堂和宛兰还有三娘狼狈的收拾着行李,都还没有跟陈大人打一声招呼,就匆匆忙忙的离开,找了家小店居住。大夫人躺在塌上,自怨自艾,“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好不容易解决掉船厂暴民的危机了,哪里想到有狐这个混球啊,居然偷来地契,真是气死人了。”“大娘,有狐说的十多年前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啊。”蒋堂挠挠头问道。大夫人正喝着茶,听到这样的话,差点噎住,咳嗽了老半天,缓过劲来,有些气恼的看着他,“这事情,你还是别多问了。”宛兰劝道:“大娘,你不说说,我们怎么想办法拿回船厂呢。有狐说的头头是道,都已经把话说的那么直接了,说蒋府十多年前烧了公孙一家。”“少听他在那里胡说八道了。”大夫人骂道:“纯属没有的事情。”“夫人啊,你就说说吧,憋在心里也不好。”三娘在一旁劝着:“有狐虽然嚣张,但却是公孙一家的管事,地契在他手上,似乎也说的通。”大夫人哀叹道:“都到这份上了,你们也都知道结果,瞒着也没用。我只知道老爷为了赢取吕家的信任,也就是你娘的爷爷一家,想尽了种种办法。这时候老爷看上公孙一家的船厂,想夺了去,可偏偏公孙一家不肯放手。也不知道怎么了,老爷慌慌张张的一路回到仁化,问了半天才知道他与公孙一家发生争执,弄倒了油灯,烧着了东西,而他不仅没有救助,还再添油加醋。再然后,老爷便夺走了船厂。但那地契却一直没有找到,就这样霸占了下来。”三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原来如此,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啊。”宛兰和蒋堂听的不是很明白,不过也能想象得到,蒋府之前的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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