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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那些新奇的东西,而宛兰,其实,并没有再认真的看。她一边看着东西,一边向那摊主问着,“想问你一个问题,之前,大概半年多前,有没有见过像我们这样的外来人呢”那摊主操着浓重的方言,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她耐心的再重复一边,而那摊主依然还是说着当地方言,听不懂在说些什么。宛兰有点失望,在这个地方语言不通,如何找到千亿呢她又继续问着其他人,得到的都是听不懂的话语。即使心急又能怎么样呢,语言不通才是最大的难题。“早知道带翻译了。”一想起这个翻译,就不禁想起那龌蹉的李云聪了。宛兰不禁头疼起来。不过,话说回来她发现了一个一直没注意的事情,那就是她说的话,现在想想,也并非正宗的广东话,感觉有点怪怪,貌似是壮话或者什么的,但自己从来不会说,怎么来到这个时代,自己不仅会说还能听懂家人说的话。这也算是穿越时代所带来的被动技能吗再一个大树底下,有一个年轻的摊主,摆着象牙等等外来产品。宛兰心想,“年轻一点的,应该能听懂我说什么了吧。”宛兰走过去,试着问道:“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大概半年多前,有没有见过像我们这样的外来人呢”那年轻的摊主愣了一会儿,“外来的人,很多啊。我们这里隔三差五就有别的地方人来。”她放宽了心,终于找到能听懂她的话的人了。“半年前,有一个从南越四会县调过来的官员,到这边。”那人挠了挠头,“让我想想啊。半年前不过调到这里的官员也有几个,不知你说的哪一个呢”宛兰疑惑了,“没那么多吧怎么会有那么多官员被调到这里”“你不知道啊,这里经常有官员往交趾这里调。”那摊主笑道:“有汉室的,有夜郎的,唉总之各地都会有。因为这里偏远,最适合那些被贬的官员了。所以你看,原本这里不大好,正是有了这些官员来了,交趾才变得好一些,很多人能懂中原文化了。”“看来官员被贬从另一种意义上说也有好处。”宛兰不依不挠的接着描述千亿的特征,“他很文雅,最喜欢帮助别人,尤其是老人小孩。”接着又细致的描述身高,外形等等。那人想了想,“似乎见到过”宛兰一听有了希望,急切的问道:“你还记得是在哪见到过的吗”“要是我没记错的话”那摊主交叉着双手,想了好久,这让她等的很不耐烦,尽管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他想了什么,“你说的那个人,曾在这里教书,给小孩子上课,不收什么费用。对人也很和善,没有什么官员的架子。”“那他现在在哪里啊”宛兰眼睛眨都不敢眨,死追着问题不放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希望也好。那人又开始回想,想到什么正要说,又摇头否决掉。她在旁边只能干着急,几乎急上了火,但又不好意思催促,心里巴不得这个人说出点好消息。“这个”那摊主终于想出来什么,但是却是这样的话,“要不你去问下那还在教书的人,他在不远处的屋子给孩子教书吧。”有希望,总好过没希望吧。宛兰谢过这个摊主,还不忘许诺,“等我回来,再来买点你的东西吧。”一路小跑,宛兰的心里犹如五味酱被打翻了一番,集聚了酸甜苦辣,让她的心里忐忑不安。一方面是终于有了千亿消息,可以终止了这长久的寻觅,另一方面,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这些年过去,看遍繁华,说不定过去的人,早已人非物去。一路追寻,到了那个教书的地方。这个教书的屋子,还挺破烂的,上面的屋顶都有好几个窟窿,阳光直晒里面,雨天的话,就更加惨了。莫非,千亿曾在里面教书在这么差的环境或许千亿并不会在意这些,他那么豁达。而宛兰则心疼他的遭遇,三番两次被贬,最后贬到这里,以前拥有很远大的政治抱负的人,早就被现实一次又一次的击败。那个教书的人正好出来,她急忙堵上去,说明了来意。“那个叫寻忆迁的,半年多前曾在这里教书。”教书的先生肯定了这个说法,这让她惊喜连连。“不过”两个简单的字,她的脸上便晴转阴了。教书先生想了想,“不过他现在不在这里了。”宛兰心里涌起百里千层浪,冲上喉咙,痒痒的,勉强克制自己哽咽的声音,“那这人在哪”越发的没有了底气,只有打心里的啜泣。“几个月前,去了西于国,做教化之事。再之后我就不得而知了。你看我现在做的,就是接替那人的工作,留在这里教书。”教书先生说道。宛兰佯装镇定,但还是忍不住跌跌撞撞。靠在树下,终于忍不住情绪,心中的千层浪,上涌到脸颊再到眼眶,化作泪水,一滴滴的跌落在地上。洒出的泪水,既不是金,也不是银,只不过是宣泄感情的附属物,代表着一个人的悲情,在弥足珍贵的金银面前,无力,而苍白。第四十一章 念兹在兹,何曾或忘更新时间2014623 11:20:06字数:4355顺着南国的风,一点点的前行,身后,绵延着平行的脚印。跨越山山水水的足迹,回首望去,泪已千行,当初的足迹,淹没在大海里,消逝在风里,也遗忘在我们的心里。也许不如不见,不如不见,没有那么多的烦闷,没有那么多的失落,停留在当初的记忆,也许,不如不见--当心灵处于低沉的时候,沉浸在内心的悲伤就像是厚重的石头,每感觉到心情低落,这些石头就会一颗颗的落入心灵之水中,慢慢的沉底。宣泄的最好办法,便是静静的坐下,看着远处的风景,将重压在心里的尸体放出来。宛兰沿着小树林,慢慢的来到海边,聆听着海风,让海风将脸上的泪水慢慢吹干。这海边并非是海滩,而是裸露在外面的礁石,潮起潮落,仍潮水拍打。不远处有一座平顶的小山,阳光洒下来,照在光秃秃的山顶,还有一座小房子。海风吹拂着她的头发,向后翻飞。而她背着手,享受这静谧的时刻,而她的内心却不怎么平静,放佛那大海。波浪被风吹拂过来,白白的一层接着一层,拍打着礁石,发出轰隆之声,让人的耳朵在刺激之下,也很是享受。海的那一头,是天空与海交际的地方一大蓬的云,放佛是从海平面上升出来的一般,与海水的倒影交汇起来,天上海里,都是那白白的云。这样的场景,放佛是二次元的画里一样。恬静而安详。宛兰的心也随之而平淡放缓,终于是接受了刚才的事实千亿几个月前在这里教书,如今是到了西于国。曾几何时,他们两个的处境就变得如此苍凉,放佛海的两岸一般,只能对眼相望,却跨过了海洋,视线无法顺着地球表明而弯曲。找寻了一年,如今再次找寻,得到的结果,他还好,只是不在这里,又在了别处。只怕到时候,他又去了别处,而她呆在他的原地。宛兰受够了,却无法舍弃,软弱了,却无法割舍,只好苟同了这不公的宿命注定两人聚少离多,且是处在永远的找寻当中。她渐渐习惯了找他,也习惯了找不到他。心里遗憾的同时,鼓起下一轮的勇气他一定会等我,一定会在汹涌的人群里,怀着一颗真诚的心,等着我。只是这一次,她开始害怕了,害怕像去年那样,他永远都在未来的某处等着,看似在招手,实则是海市蜃楼的折射,扭曲了光线。爱真若是易碎品那样,碰撞,变了形,构成沿途风景堆砌的结晶。那么,最后在这海边,奢华你我孤单的身影。她不知道自己的坚持是对的吗她的坚持还有意义吗最终苦了她,也苦了蒋堂。想起蒋堂,无辜的成为这场寻觅游戏里的主角,陪着宛兰在旅途上,寻找了一遍又一便,最后默默的看着那两人在一起,孤独的悲伤着。她很无助,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两段感情,宛若天平一般,不知道将砝码放在左还是右,只是手毛脚乱的看着天平上下摆动,错误的将砝码放在重的那一方。两年了,这段感情一直就这么折磨着每一个人。所以,她劝慰着自己,如果这次找到了千亿,就看一看他,然后,再之后,就没有了。她不再打着寻找他的旗号践踏着别人的悲情,做着令人不齿,令自己反感的事情。只是需要一个了结而已。但她感觉自己很软弱,似乎做不到这一点。只怕到时候,伤了所有人。也许不如不见吧。不见的话,还有一点希望那就是在等待的路上,至少不会因为冲动而伤害人。宛兰又不禁想到媚珠,那个可怜的妇人,等了仲始二十年。在一日日的朝夕间,老去了容颜,却并没有让自己的等待“老去”。因此,见到她的时候,都是坐在沙滩上,看着朝阳与月落,看着大海潮汐的变化,只为注视着海平面上仲始的到来。两人的爱情,犹如那珍珠,晶莹剔透,堪比金银。因为金银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消弭,而他们的爱情,在等待当中,慢慢与日俱增,渐发光彩。她对媚珠撒了谎,没有将仲始的死讯告诉媚珠。等待,总是会有希望的。谁能知道,仲始会不会有一天,坐着船,在海平面上慢慢出现,与媚珠破镜重圆呢尚书有言,“念兹在兹,释兹在兹。名言兹在兹,允出兹在兹。”一文当中出现了那么多的“兹”,是指念念不忘某一件事情或人。将想念一个人的状态,描写的淋漓极致。所以宛兰才感到自愧不如,在感情上,她始终是模凌两可,在两个人之间,下不了抉择,时左时右,最后,三个人的过错,成了折磨。海水拍打着礁石,铺洒着水花,打湿了她的鞋子。她却没有发觉,眼中是那潮起潮落的海,还有那一大蓬的云随风飘动。一人一海,简单而唯美。回到住处,蒋堂啰啰嗦嗦的讲着买来的东西。当问及宛兰时,她只是摇摇头,“没有看中。”只有她知道,她刚才只是去放了下风,让失落的思绪打了个盹。“明天我们就去西于国吧。”蒋堂提议道:“这里毕竟是个小村,还是到大一点地方去看看吧。”宛兰心里扑通一跳,有些按捺不住,但她却出奇的反对道:“先去螺城吧。”“为什么”蒋堂问道,但很快便知道了,“你是想帮媚珠完成心愿吧听说赵仲始,是葬在螺城的。”宛兰对于那两人,如同朝圣一般的崇拜。或许能在那,得以心灵的慰藉吧。在屋外不远处,有一个人影猫着身子,正小心的看着里面的状况,然后猥琐的记录着什么。此人便是之前跟着他们的李云聪。“少夫人一直在打听一个人,可能会在西于国。”李云聪笑嘻嘻的记录着,在竹简上刻刻画画,“待会我就将这些寄给大夫人呵呵。”想起当初,大夫人曾救他出居室,被派遣来到这个地方。而大夫人在之后寄信过来,让他做一件事,“时刻盯着这两人,将两人的情况汇报。尤其是这个少夫人,最会惹事端,你完全可以挑拨两人关系。总之,让他们,最后都死在外面”李云聪想到这,在草丛中不禁偷笑着终于是等到报复的机会了啊。这个小村庄,便是在螺城附近,大约一个下午便到了。这个螺城有一段历史,是安阳王所建瓯雒国的都城,之后就被南越武帝所灭,划归道了如今的交趾郡。如果从现实角度来说,这个螺城便在越南河内近郊的东英县。走近这个螺城,才知道这个城市为什么叫“螺”城。两人,当然还有一路跟着的李云聪,完全被这城市构造所吸引了。这个城市被河水包围了一圈,作为护城河似的存在。接下来从沿着河建立一道道圆形的城墙,大约高两米,宽十多米吧。但是这个城墙可不止一个,如果加上河的话,好家伙,那就有九个用九道防守城墙还有河将城围在中间,像极了一个海螺外壳的花纹。如果仅用古色古香恐怕不足以形容这个城,因为还得加上斑驳和沧桑。城墙上到处可见当年武帝攻占螺城留下的刀痕枪痕烧痕,述说着二十多年前那段铿锵岁月。当时皋通神人说过,武帝破城之后屠城好几天。如今这里早已摩肩擦踵,没有当年的凄惨的影子。走过八道门,跨过四条河流,走进了螺城。如此森严的关卡和保护,里面却欣欣向荣的景象,让人意料不到。人头攒动,摩肩擦踵,显然是这个地方的大都市。路边随处可见的摆摊做生意的,极力吆喝让人看一看,各种各样,一应俱全。宛兰和蒋堂一路看一路问,李云聪便在一旁翻译,解释那些东西。来到这里,更主要的目的,就是找到赵仲始的墓。听王后说,他是葬在这里,并没有移回番禹。原本以为这个墓应该很隐蔽或者在郊区,只是没想到,妇孺皆知。就在第六和第七个城墙之间的东边。“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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