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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真是的,为何要说出那样的谎话。”二夫人安慰道。宛兰却问道:“娘,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谎话我那天说的听起来就很像真话。而真正的缘由我不能说。”“我我感觉的。”二夫人悻悻的笑着。门外传来一阵呼喊,“夫人颜氏过来,老爷正和她争吵着。”宛兰心里没由来的紧张,拽进了被子大夫人她来做什么。来毁约来奚落二夫人安慰她几句,正要出去,宛兰强硬起来,“我也去看看。”她十分担心大夫人又弄出新花样来整人宛兰自己就被整的很惨,那么其他人,大夫人定然是有备而来来整人。二夫人搀扶着宛兰,在走廊上一点点的前行。虽然火急火燎,但又考虑到她的身子状况,偏又急不得。才靠近了正厅,就听到吵闹声。宛兰本能的反感这样的家斗,何时才能休,何时才能合家欢乐。她皱着眉头,强迫自己进去正厅。“你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吧。”老爷拄着拐杖敲打着地面,发出“咚咚咚”的愤怒之声,地面为之几震。“我只是通知你们交出船厂而已不用担心,处于礼节的通知你们。”大夫人抬起她高傲的头颅,傲然自得,一点无愧畏之心。宛兰心里直叫苦,大夫人这回是有大动作,蒋府这回真有难了。而造成这一切的,与她自己脱不了干系。“什么交出船厂真是笑话”蒋堂站出来骂道:“我敬重你是大娘,一直没有跟你对着干。你在蒋府的时间,欺负我娘又陷害于我。现在你出去了,不但没有消停,反而整天来我府上闹。”“可怜的堂儿,让你受罪了。我就这么说吧,你前三年的时候,不是下不来塌吗你不是想知道原因吗”大夫人微微笑道:“是我下的毒。”平淡的语气,透露着不简单的消息。宛若一个毒蛇盘在地上,吐着信子,明明可以咬人,却要戏谑着。“果然就是你干的”蒋堂勃然而怒,“原本是一家人,你居然就已经那么龌龊了。下毒导致我瘫痪,除此之外你到底还干了什么坏事。”“今天来不是说旧事的,我是谈新事情的。”大夫人微微笑道,笑得相当恶毒。谁也不会相信这个妇人,心里住着一个撒旦恶魔。老爷指挥着下人,“将这个人轰出去。以后见到她,都不准她进来”“等一等”大夫人大声说道。“急什么,我都还没说完呢。等我说完了,你们自然会求我留下来。”后面嘴角上扬,看了就不寒而栗。“赶紧说,说完你就滚”老爷不耐烦了。“我这段时间去了绥定和徐闻的船厂,帮你们做了交接的事情,经过一些天的打理,想必已经到我的名下了。”大夫人轻描淡写的说着,将这么多天这么多事情,用一句话给讲清楚了。“你说什么”老爷暴跳如雷,拿着拐杖,颤抖着指着她,“你说清楚。”“这个船契想必能说明很多东西。”大夫人拿出两块地契,在每个人面前晃来晃去,“地契在我手上,改变下上面的名字,然后去船厂交代一番,以后船厂的收益就是归我名下。”“你个贱女人”老爷拿着拐杖狠狠的敲打,朝着她的头砸去。众人惊呼中,大夫人急忙躲了一下,但是手还是被打中,她忍不住叫了几声。老爷怒不可遏,喘着粗气,手摸着心脏的位置,躬下了身子。可是他抬起头,头发微微散乱,但那眼白布着血丝,很是狰狞,眼睛充满了深深的恨意。“地契在我手上,船厂也就是我的了。我过来通知你们一下,省的以后纠缠不清。”大夫人鄙夷的看了看。“素儿,是不是你给了她的。”蒋堂将愤怒的矛头指向了宛兰。宛兰后退几步,心中纠结。处在两拨人的夹缝之间,心中痛楚不知如何解释。她支支吾吾的,反倒成了最可疑的。冷汗直冒啊大夫人捂着嘴偷偷笑道:“咦素儿啊,你没有跟他们说吗你给我地契之后,也该和他们说说,有个准备呀。”“果然真是你。你们两个你们两个”老爷大皱着眉毛,强迫自己站直身子,好好的看清两个混蛋,大喘着粗气。猛然之间,身子一软,竟在大家的眼皮底下,摔倒在地上。“老爷老爷”二夫人慌了,蹲在地上直呼唤着。可是老爷就是不说话,张大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两人,如咒怨。大夫人怜悯的说道:“蒋庭仲,你没事吧。你还要和那些船厂的人说说好话,好将船厂顺利的交给我呢。赶紧吩咐疾医过来啊。”“你莫在这里充好人了。滚赶紧给我滚”蒋堂用力推搡着大夫人出了厅门。大夫人踉跄几步,站在厅门,“我自己能走。不过,你们还是准备准备,将船厂移交给我。”“移交你真够卑鄙的。欺骗了我们所有人,才夺来的船厂。我们在县长那里见面吧”蒋堂气咻咻的指责道。“还是省省吧,县长早就支持我了。”大夫人淡淡的笑道:“就连素儿,都很聪明,选择帮我拿到地契。你们呐,聪明点办事,也不至于搞成现在这样。”“这是我们的家事,你赶紧滚远点。”蒋堂吩咐下人轰她出去,面色黑得十分的可怕。“不必你们送客。”大夫人拍拍袖子,淡漠之色拒人于千里之外。扬起头,缓缓的走出蒋府,颇显高贵。蒋府猛然回头,颇为古怪的看着宛兰。宛兰吓了一跳他那这愤怒该怎么形容呢,彷佛是经历了杀害全家的血门惨案一般,满脸深沉,满目仇恨,想要吞进世界一切不公之待遇。她倒退了几步,心中擂起了鼓,正“扑通扑通”的狂跳不止。“你要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里啊”宛兰尖叫着,而蒋堂才不理会这些,径直抓住她的手,十分用力的拉扯着出了正门,整个过程他都黑着一张脸,连怒都看不到。从正厅一路拉到屋后的走廊,再扯到两人西边的房。“嘭”他一脚踹开了门,用力一甩,宛兰便踉跄的跌进里面。“你这是要干什么关我的禁闭吗”宛兰吓得不轻,脸色煞白。“禁足吗”蒋堂冷笑,干哑的声音如同在磨刀石上磨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那太便宜你了。”“那你带我回这做什么”宛兰捂着嘴,全身颤抖不已。蒋堂指着屋里,“你收拾收拾东西,赶紧走人,离开蒋府”无容置疑,十分的决绝。却像那晴天霹雳横空出现,狠狠的打在宛兰的上空,发出“轰隆”一声响。“什么”她倒退了五六步,背后撞在柜子上。“你赶紧收拾收拾东西离开蒋府,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蒋堂靠在门口,不苟言笑,“你收拾完就可以走了,今天就可以离开了。”“可是我我是被迫的啊”宛兰走过去,拉住他的手,满眼的哀求,满脸的哀伤,“我不想离开,你不要赶我走。”“你不是心心念念要离开这个讨厌的蒋府吗我已经成全你了,你赶紧麻利的收拾东西赶紧出府。”蒋堂甩开她的手,用力一推,真恨不得踹死她。“哎呀”宛兰跌倒在地上,摔在屁股的伤口上,疼的她歪了嘴斜了眼睛,半天都起不来身子。可即使这样,蒋堂依然不动声色,连丝毫的悲悯都没有体现。“自从你跟千亿卿卿我我的时候,我对你特别的反感。你这样的妇人,嫁来我府上,无半点功劳,还做了一堆的坏事。可以这么说,就算你走了,还留下一摊破事和颜氏勾结在一起,将船厂给夺了去。现在好了,蒋府的产业就剩下一个盐场,四块地方都在她手上。蒋府完了,你是不是特别的高兴”蒋堂越发的恼怒,到了最后已经是大发雷霆,整个屋子都震上了好几震。“没有真的没有”宛兰泣不成声,心在滴血。他们之间的缘分,居然走到了这一步,就算是三年的夫妻之情,也要在此时此刻如弦断。“你别再解释,我不想听”蒋堂走出门外,“给你点时间收拾东西,然后赶快走”宛兰蹲坐在地上,明明屁股有一股灼烧的疼,但她的伤痛盖过去了。她并没有按照蒋堂的命令去收拾东西,因为她无心做此事。她不禁哑然失笑,刚才蒋堂说对了,她确实计划要离开蒋府很久了,到了心心念念的地步,如今放行,她却很想哭。走了之后,就意味着这份夫妻的名义算是到了。她不想就这么离开,因为她舍不得蒋堂。蒋堂是多么温柔的一个人,同时骨子里还有一份不屈的执着。在蒋府这个大争斗里,蒋堂他从一个瘫痪在床的人,变成如今撑起家业的男子汉,一路艰辛实属不易。在这背后,她默默的支持着,为他出谋划策如果这个词用的贴切的话。三年,相互扶持直到如今,却要在此中断,她不想。但是,不想又能怎么样呢,自从跟大夫人“合作”之后,她已经成了家里的眼中钉了,所有人都巴不得她赶快离去也许二夫人不愿意。而大夫人的意思也让她滚远点,妨碍她算计了。唉好一场家斗啊。她已经沦为了牺牲品,如果不除,众人怎么能服“你怎么还不收拾”蒋堂走进来,大皱着眉头。然后二话不说,走进房内,飞快转了一圈,将几件衣服塞进包袱里,再蹲下身子拉起地上的她,一起拖到门外。而且一路拉扯,不管宛兰如何闹如何劝,他都依然决绝万分。直到了大门,他都紧蹙着一张脸,话不多说,直接将宛兰和包袱甩出蒋府门外。“夫君,不要”宛兰三步并作两步的跨上去,但又被蒋堂狠狠的推出门外。“我已经不是你夫君了,你想去哪你自便”蒋堂重重的说道,并且拉起门关上。“吱呀”门重重的发出声响,一点点的合上。里面的景色一点点的缩小,曾经熟悉的地方一点点的远去。“堂儿你在干什么”从一拳头见宽的门缝里,看到二夫人的影子一闪而过,她苦苦哀求着蒋堂,甚至哭出声来。可是蒋堂仍然我行我素,将门合上。门将两人狠狠的隔绝开来,从那指缝窥视着二人蒋堂愤怒无比,宛兰痛苦无比。从此夫妻不再是夫妻,只以路人相称。“轰”蒋府的大门关上了,发出沉闷的声响。以前看蒋府,像是一张大口。她再看看,却像是旧了的老房子老照片。回忆,被锁在了里面,成了“回忆城”。宛兰跌坐在蒋府大门,不住的抹眼泪,突然之间整个人都跨了。“素儿你这么快就出来了。看来你得感谢我啊”大夫人出现在她背后,“你果然信守承诺,你离开了蒋府,我会将你孩子还给你,还有堂儿挪用军款的账目。”宛兰扭头,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罪魁祸首,真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如果你需要我接济了,便到府上找我吧。看在你大力帮助我的份上,给你远行的费用,我还是出的起的。”大夫人低着头,十分得意的笑着。“滚”宛兰咆哮,将包袱砸向了她,“你给我滚啊”第十七章饥火煎心,如历年岁更新时间201494 17:17:32字数:4234哀莫大于心死。宛兰从地上爬起来,如同失去了自己的灵魂。跌跌撞撞走了几步,捡起地上的包袱,面色苍白悲悲切切。回头望了一眼蒋府,滞留了许久,许久。这个曾经熟悉的家,被一道厚重的门挡住。里面有她熟悉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物。在这三年里,她生活在这里,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地方都有她的足迹。只要一回想,就会想到以前的生活场景在正厅和大家聊天,在厨房给家人做饭,在房间和夫君亲昵。一道雾气蒙过,遮住了眼帘,再散去的时候,眼前只有一个黑漆漆的大门。她提了提包袱,啜泣了几声,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不小心摔倒在地上,滚了几圈,她索性坐在地上,“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世界之大,突然之间已然没有自己的立身之地。自己该去哪里自己的未来又在哪里她一时之间愣住了,思考着这个旷古难题。这一思考,就是半个多时辰,傻傻的坐在地上。而那十多米远的大门,安安静静的矗立着。她再次站起来,没有他法,先就此离去。带上包袱,一跌一撞,步行缓慢的向番禹走去。如今这个时候,她能想到的人,只有姐姐了投靠自己爹娘,显然他们也不会收留一个弃儿。她强打着精神,努力将悲伤的情绪收一收,泪水擦一擦。走进番禹,依然还是那么的繁华,她却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融不进这个和谐的大环境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匆匆的与她擦肩而过,没有理会一个不相识妇人的情感。她反倒在多次的擦肩中,轻薄如纸,被人撞来推去,最后人们还投来鄙夷的神色。不知不觉里,走到城南边。她停下了彷徨的脚步,驻足看着这个曾经多次和千亿相遇的地方。一切机遇,一切的故事都是从这起步,展开了一段美丽的旅程。在此之后,她被迫嫁入蒋府,但她魂牵梦萦的地方依然是这里,为了当初的美好,她做了多少努力。到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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