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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 袁大娘到家没两天,流言就已经传得满天飞, 并且经过一重重“加工”,越传越难听。袁家又丢了个大人。袁秀才为了挽回自家的名声,大义凛然地把袁大娘和她生母送回了乡下的外祖家, 并用秀才的身份强迫人家掏出了“赎女钱”。袁大娘的外祖父只是普通农户,当年快要饿死了才会卖女儿,原本就愧疚,这时候日子过得稍稍好些了, 也不嫌弃她们,一心想着弥补。从此,袁大娘就成了农户家的娘子,再过上一两年少不得也配个农户,清清贫贫地过日子,同袁家再无关系。殊不知,这反而让她逃过一劫。且说袁二娘这边,袁大娘一走,她心知自己也待不了多长时间,因此更为焦急,见缝插针地往李二娘跟前凑。很快,袁秀才又传来了书信,和她约定了日子,让她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拿到面果,并且一定要是叶凡家里的才可以。沈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怀疑叶凡分给村民的八成是不好的,因此才下了这样的命令。唯一让袁二娘欣喜的是,这次有人接应,她只要拿到面果送到谷地里就可以。这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难。袁二娘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满院子红彤彤、黄澄澄的面果毫无遮掩地放在那里,不就是上赶着让人偷么实际上,袁家兄妹的通信一直处于李曜的监控之下。这件事是阮玉在办,他原想着在他们约定的那日布好埋伏,并派人守在窑洞里,保护叶凡等人的安全,没成想,那些“接应”的人竟提前一天到了。袁二娘也没想到,不过,她和袁秀才有特殊的通信方法,那些人一来她就知道了。彼时正是半夜,外头催得紧,袁二娘急匆匆披了件衣裳,衣带都没系好就胡乱兜了几个面果,鬼鬼祟祟出了门。赶巧了,这几日白鹿为了保护叶凡搬回屋里住,胖团也趴在枕头上,呼呼地睡大觉。门上的铜铃被人割断了绳子,因此,谁都没发现袁二娘出了门。谷地中,两个高大的汉子正躲在坡下,五官、眸色与晋人明显不同。袁二娘一见,吓得腿都软了,哆哆嗦嗦地想要往回跑。谁知,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揪住了衣襟。她出来得急,衣裳原本就没系好,被对方粗鲁地一抓当即便散开了,露出滑腻的颈子,还有胸前的大片肌肤。汉子一见,眼中立马露出淫邪的光。“”“”对方叽哩咕噜说着,似乎在确认什么,想来是达成了一致,不怀好意地朝她看过来。袁二娘一句都没听懂,她白着脸,想要尖叫却根本发不出声。怀里的面果被夺走,对方检查了一下布袋中的面果,冲同伴点点头。另一个人欺身上前,将他娇小的身子随意拎起来,扛到肩上。不等袁二娘惊叫,口中就多了一团臭布。汉子们悄无声息地朝着村外跑去。袁二娘被汉子扛在肩上,对方身上刺鼻的气味充斥在鼻间,熏得她头脑一阵阵发晕。等到出了村子,对方便主动掏出他嘴里的东西,重新穿回脚上竟是一只臭袜子。袁二娘干呕了两声,双唇哆哆嗦嗦,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放、放开我”“闭嘴”这次,汉子说的是汉话,只是声调有些怪异。在巨大的危机面前,袁二娘的脑子变得极为灵活。她很快想到,这两个壮汉八成是契丹人。在说书人的口中,契丹人都是喝人血、吃生肉的蛮夷之徒。袁二娘吓得浑身冰凉。他们、他们为何要带走自己是、是要吃了她吗不知是话本看多了还是怎么回事,此时脑子里想的皆是那些血淋淋的场面。袁二娘吓得哭泣起来,惹得壮汉大为恼火。若不是那个汉人官员指明了要把她带回去,他们才懒得费这个力气。“再吵,掐死”汉子恶声恶气地说。袁二娘狠狠地打了个哆嗦,想哭,却又不敢,只得颤颤地求道:“别、别杀我”“那就老实点儿”汉子抬起大掌,啪的一声拍在她柔软的屁股上。袁二娘身子一颤,不知怎么的就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郎君饶奴家一命,叫、叫奴家做什么都可以。”二人一听,不怀好意地对视一眼。“做什么都可以”袁二娘把心一横,软着嗓子娇滴滴地说:“是只要、只要郎君饶奴家不死。”二人商量了两句,似乎有些犹豫。他们是契丹埋在中原的钉子,地位并不高,一直以普通商人的身份混迹于人群之中。这次若不是他们刚好在大宁,上边也不会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们。这是难得的往上爬的机会,他们不想把事情搞砸。这边,袁二娘见他们没有立即答应,干脆使出浑身解数,娇喘、扭动,将松散的衣襟扯得更开。她的亲娘本就出自青楼,被袁老爹娶回去之后并不安份。甚至,袁老爹求人办事,少不得把她送出去做人情。袁二娘在亲娘身边耳濡目染,颇是学了一些手段。更何况,她早已不是完璧之身第一次是跟袁秀才的同窗,她想把人家勾上手,却反过来被对方耍了。对她而言,自己的身体就是工具,该拿出来用的时候绝不吝啬。汉子们见她这番作态,哪里来忍得住二人目露淫光,当即做出决定。既然是她自己愿意,那就不必客气了。反正那个汉人大官只说把她带回去问些话,又没说不许碰一下。袁二娘为了保住性命,不遗余力地行着那勾人之事。两个汉子被袁二娘刺激得不轻,身上焦躁难耐,也不拘地方,胡乱找了个没人的荒坡,猴急地撕掉袁二娘的衣裳,便粗鲁地行起事来。阮玉迎着寒风,苦兮兮地追了上来。他承认,是他大意了,他根本没把袁秀才那货放在眼里,怎么都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狡诈,竟然提前一天来,还敢勾结契丹人要不是李曜听到谷中有人说契丹话,这家伙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呢这是阮玉今晚犯的第一个错误。紧接着,他又犯了第二个错误他以为对方是骑马来的,于是,一路循着马蹄印过了晋江,追上了一队赶夜路的行商。阮玉带着十来号人,凶神恶煞地把他们拦下,查了路引,翻了箱子,就连人家身上都没放过,却连个面果毛都没找到。再三确认,这些人确实是正经商人,阮玉只得把他们放了。他懊恼极了,蹲在地上揪草叶,“侯爷会打死我吧一定会打死我的。”这时,商队的管事犹豫了一下,突然说:“官爷要找的是不是两个壮汉、一位娘子”阮玉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你见过”管事点点头,方才阮玉秉公办事,并没有为难他们,也没有昧下他们一针一线,便觉得他并不是那种作恶多端之辈,因此愿意给他提供线索。“我见他们从韩家岭而来,隐约听到两句契丹话,便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避开了。”果然是契丹人阮玉目光一凌,沉声问:“你可曾看到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他们背着那娘子,没过江,往东边的土沟里去了。”管事的脸色颇有些不自然,黑灯瞎火的,两个汉子一个娘子往那种地方钻,不用想就知道要做什么勾当。阮玉皱了皱眉,心道不好。他匆匆道了谢,翻身上马,追了过去。此时,袁二娘恨不得死了才好。从前她也经历过几次人事,彼此间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并不觉得有多痛苦,相反还能体会到难言的乐趣。这还是她头一回遇到如此粗鲁的汉子,觉得男女之事令人这般痛苦。娇嫩的后背沾满黄土,任由沙石无情地磨砺。身子仿佛被劈成了两半,口中几乎要呕出血来。不管她如何哭求,对方都毫不怜惜,到后来,他们还嫌她烦,用杂草堵住了她的嘴。阮玉是循着那毫不掩饰的冲撞声找到他们的。彼时,袁二娘就像一个破损的玩具般仰躺在土坡上,身上没一处好地方。两个汉子双管齐下,肆意地玩弄着。阮玉一看就火了,人还没从马上下来,手中的剑就已经刺了出去。袁二娘虽然可恶,然而自有她的报应,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如此丧尽天良的事在他眼前发生他以为袁二娘是被强迫的。就这样,两个契丹人因为贪恋一时之乐,不仅丢了任务,还落入了长安侯的手中。袁二娘被弄得半死不活。李曜大发慈悲,叫阮玉把她送回了袁家。袁家主母只看了一眼,冷冷地丢下一个“脏”字,就让人扔了出去。最后,还是她的亲娘不忍心,求了青楼的老鸨,让她有了个安身之处。进门之前,老鸨再三确认,“娘子,我这地方有进无出,你可想好了”袁二娘扒在龟公的背上,闭着眼睛点点头总归能活着。老鸨嗤笑一声,满眼的瞧不起。再说那俩契丹人。李曜亲自审问,三郎、四郎也在场李家与契丹有仇,但凡见到心怀不轨的契丹人,兄弟几个恨不得嚼碎了吞到肚子里。起初,那俩人还挺嘴硬,李曜不急不怒,几个小手段下去,对方便扛不住,一字不漏地招了。可惜的是,他们地位不高,知道的十分有限,身上只有一封沈雄的亲笔信,信中也只说要袁二娘,其余一概没提。李曜没留他们,当夜便把人给结果了。许强皱着眉,沉声道:“没想到,这沈雄行事竟是如此小心。”“堂堂朝廷命官,四品大员,竟会同契丹贼勾结”李四郎声腔沉稳,面带余怒。李曜面色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他的样子,在场之人心里纷纷打起了鼓这种时候,侯爷越是平静问题就越严重。阮玉咬了咬牙,跪在李曜身前,“是属下大意了,请侯爷责罚”他原本想着会觊觎面果树的除了京城就是安州,实在没料到契丹那边会率先出手。李三郎眨了眨那双桃花眼,说:“这件事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帮契丹狗,个个都是吸血的蚊虫,哪里有好处就往哪里叮”李四郎难得认同他的话,点了点头。许冲看着阮玉身上单薄的衣衫,生怕他冻坏了,当即把外裳脱下来,披到他身上。阮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没见我在这儿使苦肉计么,添什么乱许强却不管,不由分说地给他包了个严严实实。李曜依旧一言不发。契丹于他而言有杀父之仇,他不敢有一刻的放松。开始怀疑沈雄的那一天,他就已经做出了周密的布置,对于阮玉的失误他根本没放在心上。让他上心的是另一件事。许强的衣裳是红色的,如今披在了阮玉身上。恰好,李三郎也穿了一身红。昏黄的烛光中,两个人一跪一站,对比之下竟有七八分相似。他稍稍偏过头,看向李四郎。李四郎脸型方正,浓眉高鼻,最肖李父,尤其是那双眼睛,是李家儿郎标志性的桃花眼。除了他。他是微长的凤眸,虽然也有双眼皮,却和兄弟们大不相同。“阮玉,你多大了”李曜冷不丁问。阮玉呆了呆,那懵懵懂懂的神情使得他的面容更显稚嫩。是了,就是因为他长得太嫩,才让李曜忽略了他的年纪。实际上,阮玉已经二十六了,和他同岁。置于膝上的拳微微收紧,李曜再次开口,“你是何时跟在父亲身边的”“唔,从我记事起就跟了吧”阮玉挠了挠头,冲他讨好地笑笑,就像在期待着他看在往日的情份上,罚得轻一些。比如,一百军棍减成五十李曜没有接收到他恳求的眼神,他想起了李父把阮玉带到他身边时的情景。父亲是怎么说的“曜儿,这是你母亲的一个远房侄儿,父亲希望你能像对待亲弟一样待他。”李曜自然是恭恭敬敬地应下,之后的许多年,他也是这样做的。这件事就像一个引子,幼年的一幕幕争先恐后地浮现在眼前。他依旧记得,母亲在世时,对他关心有余亲近不足,同她对二娘、三郎的态度十分不同。就连父亲对他也是客客气气,从不像旁人家的父亲那样,生气时会打骂,不满时会训斥。曾经被忽略的细节,如今想来疑点重重。他的视线回到阮玉身上,见他依旧跪着,不由地走过去,亲手把他扶了起来。阮玉受宠若惊,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说:“侯、侯爷,你你、你不罚我了”“累了一夜,歇了吧。”李曜的视线在他和三郎、四郎身上一一划过,尽力维持住镇定,缓步下楼。身后几人面面相觑侯爷兄长何时这般仁慈了嗷略慌张。第82章侯爷的福利李曜的父亲李将军在从军之前, 一直独自生活在韩家岭,没有其他亲族。之后他加入唐军, 从马前卒做到百夫长、千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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