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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1(1 / 1)

里参他。他和大公主,及背后的沈家势力,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再过了几日,宁氏去宫里看大公主。云影坐在榻上,懒懒的,“嫂子来了。若是嫂子是和贵妃娘娘一般,来教训我的。我看就算了。”宁氏一笑,道:“妹妹说的哪里话。母妃也是为着你好。我看不如先退两步。总会又机会的。再说那夏至垣来了京城,总不会平白去俞府叙旧吧。”云影抬眼看她:“嫂子是什么意思”宁氏笑道:“我的意思是,妹妹不妨去俞府道个谦。和丞相府的关系,更要走动起来。而那夏至垣来京城。我总觉着与俞梓渊有些关系。”她少时和俞家也是有些来往的。那时候她和俞钰晚的关系也不差。俞梓渊和夏至垣情同兄弟,她也曾听俞钰晚说起过。云影凝目,半响,才笑道:“我听嫂子的。”俞钰晚在俞府养了伤,没过几日,便又搬到了眉山的别庄去。加上买的庄子,她手上已经有了三个庄子。可是其中两个因为搬运粮食,有些杂乱。好在她要去的眉山别庄,俞四婶待人将粮食搬走,早就让人去打扫整理了。“那么多的粮食,全没了。”俞四婶心里不是很舒服。这天家办事,着实让人寒心。俞钰晚道:“四婶不必担心,总会有的。”她将粮食捐了。可是她也因此和军中的采购有了些往来,林掌柜向来知道商机。这些粮食不过是一时。将来军粮的生意倒是可做一二。俞四婶见俞钰晚并不甚在意,也只道:“既是如此,你在别庄好好休养。我每隔两日便去看你。”俞家的人大部分虽然没在京城。可是有些走动还是不能断了的。这些日子俞钰晚养病,除了郑家,谢家都来了人问。俞家一些亲戚也是来了几趟的。俞四婶也需要回礼的。俞钰晚道:“四婶辛苦了。书桂的事,谢谢四婶。”书桂在她身边多年,俞四婶也是知道的。可惜了这稳重的丫头,就此丧生湖中,尸体打捞上来时,都已发白肿胀。书桂是洛城人,自幼便被卖到了俞家。身边并无亲人。俞四婶将她埋在了俞家的地里。俞钰晚毕竟是姑娘,对俞家墓地其实是没有发言权的。因此俞四婶将书桂葬在了俞家墓地,让俞钰晚心中颇为感激。书桂对她而言,并非只是个丫头。“你也不用太过难受。有些人,总会有报应的。”俞四婶现在对大公主真是说不出的讨厌。俞钰晚垂眼,她看着自己的双手,此事她也有责任。若非她太过自信,又怎会如此。她总也护不好身边的人。书彩与书玉将别庄的东西重新归置好。便见门口看门的门子来报。靖国公世子夫人和张夫人来了。书彩及书玉一愣,咱们姑娘啥时候和这两位有了往来了。京城中的两头母老虎,罗氏也罢了,和俞钰晚总有些缘。这个张夫人何氏,自己姑娘貌似也只在长安侯家见过一面罢了。这事儿她两还是听书桂说的。往日里,三个丫头都各有分工。这些与外间人打交道,递帖子,接帖子都是书桂在管。如今书桂没了。两人都颇为不适应。俞钰晚将人接了进来。何氏还有些拘谨。俞钰晚也不放在心上,反是靖国公世子夫人很是随意。俞钰晚对罗氏道:“这些时日的事,还未感谢世子和世子夫人呢。”罗氏笑道:“看你身体好了,也就罢了。我听相公说起时,也很是担心。幸而你有了准备,否则后果可是难料。”俞钰晚为二人倒了茶,笑道:“罗姐姐为我做的事,我也铭记在心。这是我前久购的庄子,不大,里面不过种了些瓜果蔬菜。姐姐若不嫌弃,就请接下。”如今到处传大公主仍然对裴瑾渝难忘情,惹的萧家不快的事。罗氏居功至伟。俞钰晚自然要好生感谢她的。罗氏将那庄子的地契接了过来,看了一眼,笑道:“你若是感激我,就该换大点的才对。”一边的何氏听了,眉目一皱,道:“罗妹妹这事儿”罗氏将地契一收,笑道:“张家姐姐急什么,俞夫人手里好东西可不止这儿。不过我也不是白拿。妹妹想要我的那处地儿,我就和这庄子交换了。妹妹看可好”俞钰晚一笑,“如此最好不过了。”何氏在边上听了,才知道两人是交换地。这才笑道,“看我白操心一场。”她脾气急躁,但人也直爽。俞钰晚对她观感不错,此时听了,不由笑道:“这是何姐姐心善呢。这杯茶,妹妹敬你。”三人一笑,继而说起其他。倒也和睦。待到夕时,两人才告辞回去。只罗氏临走前,低声附在俞钰晚耳边道,“我那表哥心善,人品周正。且还没有过别的女人。若是妹妹想要再找个人过日子,我崔家表哥最是合适不过。”俞钰晚笑看她:“既然如此,你当年为何不跟他走呢”罗氏一愣,随即哼道:“你真是不识我的好心。罢了,你随便吧。”看罗氏气呼呼的走了。俞钰晚不由一笑,她自然知道罗氏当年不是真要和崔湛走。而崔湛偶然间也说起这事,这不过是当年崔湛要去北凉游学,罗氏不想与林文成亲,便找了借口来和崔湛说了。崔湛当时便将她送回了罗家。当时,罗老先生气得将罗氏关在屋里一月,待她出来,崔湛早去了北凉。而罗氏也只得乖乖和林文成了亲。作者有话要说:、提亲俞钰晚在俞府养伤的时候,崔湛便经常往俞府去。俞钰晚也并未阻止他,待到了别庄。崔湛只要休沐,也会时不时寻个机会过来。“圣上自然不会真让人去查那人。不过这些日子收回了他手上的一部分权利。户部也没让庄王管了。调度粮草一事,重新归了镇国公。”崔湛偶尔也会提起朝中之事。俞钰晚对这些事,自然是知道的。郑五郎会时不时送些消息过来。尤其是与庄王及大公主有关的。俞钰晚见崔湛鼻尖有汗,笑道:“你今日怎和往日里不太一样”今日崔湛穿了件湖南衣袍,他本来就长得好,今日又仿佛修饰过一般,长身玉立,很是让人侧目。崔湛一笑,“你若喜欢,我日后天天如此。”俞钰晚碎了一口,不再理他。崔湛见她眉目和暖,心中不由生出无限欢喜,又问她:“你这几日,身体可有不适”俞钰晚的身体其实已经被损伤了不少,人说固本培元,可是俞钰晚的这本却是非常难恢复了。不过他并不在意。有时候,如果你和一个人在一起,只要看到她,你便心生欢喜,那么其他的事其实都是可忽略的了。而崔湛此时便处于这种状态。“无事。我感觉还不错。”俞钰晚道。其实这副身体,怕冷怕热,非常难伺候。加上之前的中毒,如今又再次落水,要说长命,这还真的很难说。崔湛每日里除了当差,干的最多的便是看各种医书,见到一个好方子,必然会找俞四叔研究一番。俞钰晚每次见他,都觉着这人的医术总有一日会超过俞四叔。而这人在医术上确实颇有些天赋,连宫里的几位御医都夸了他好几次。“太子时常喝人奶,我看也得慢慢学着吃些别的东西。”这日,俞钰晚进宫看三公主,见太子依然还在喝奶,便想起了崔湛所说。三公主点头:“大家都这么说,可是我看太子挑得很。”三公主颇有些为难,太子是她亲弟弟,可是她也不能管得太多。而一旁的太子喝完了奶,便在榻上爬来爬去,圆滚滚的身子,很是可爱。三公主看了孟姑姑一眼,孟姑姑会意,将太子抱了起来递到俞钰晚怀里。俞钰晚接了过来,抱着软乎乎的身体,心里顿生怜惜。这么可爱的孩子,如今却成了很多人的眼中钉,其实活在天家也颇为挑战人的忍耐力啊。“那日我让人送信去宫外,姐姐未见她。我还为姐姐担心了一场,以为是我的人让人截住了。”三公主轻声。俞钰晚道,“这宫里,你的一言一行早就被人看住了。当日若是我随他进了宫。我的所为恐怕他们早有准备。”三公主顿首,低声:“自被禁足后,我看她颇为安静了段时日,只是最近父王身体不适。萧贵妃带她去看了两次。这紧也解了。”俞钰晚道:“如今圣上身体不适,你可时常带着太子去看望圣上。而那连方,伺候圣上多年,我看最是了解圣上。公主不妨从他那儿多讨教一二。”三公主会意,自母后死后,皇帝对太子姐弟是越来越好。但是他依然最喜欢大公主。而要讨得皇上的喜欢,必然得笼络他身边的人。只是连方这人,向来傲气,不太理人。即便是宫中宾妃,他也依然如此对待。“我听说连总管在外面有亲人的。且还是个女人,很多年了。”俞钰晚低声。内侍不能人道,但是不代表他们没有欲望。而连方独独在宫外养了一个女人。这事儿,郑五郎当日只当笑话说给俞钰晚听。可是俞钰晚想,既然这人能养了这么个女人很多年,而且都成了亲人。那么想必是有些感情的。三公主惊得一双大眼定定地看着俞钰晚。虽然自皇后去后,她懂得了很多,可是毕竟还是不像俞钰晚,经历了太多的事。“我在宫外为公主搭好桥。公主在宫里只管卖连方的好就是。”俞钰晚笑道。从靖国公世子夫人罗氏处换的屋子就在连方外面那个“家”的边上。俞钰晚让林掌柜找了一个庄里信得过的一对老夫妻住了过去。这对老夫妻只有一个闺女,一家三口很是慈爱,和连方的那女人名唤慧娘的很快便熟了。这附近都是些贫苦的老实人,家家关起门来自己过日子。平日里慧娘见不到连方,她一个女人家,也是有些孤单。而这附件却有些恶霸,加上最近流民大量涌进来,这慧娘的日子便有些不好过,几次都差点被人强闯了屋里。而这对老夫妻每次遇到慧娘有事的时候,必定都前去帮忙。如此一来,两家时常窜门,很有些邻里亲的意思。而待慧娘将这事告诉连方,连方一查,这夫妻竟然是俞钰晚的人,而俞钰晚奉的是三公主的命。连方哪有不明白的。宫里的内侍在外养个女人,本不会有什么大事,但这事儿让人抓住了把柄,也颇有些不自在。好在三公主每次见到连方,都颇为懂礼。几次下来,连方的心就微微放了下来,对三公主的话,便回答得多了。甚而连皇帝最近开始吃丹药之事都悄悄告之了三公主。皇帝吃什么不重要,但是吃死了自己却很重要。俞钰晚听说这事儿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寒冬。正是是崔家来提亲的日子。崔湛来提亲。俞四叔夫妇二人,颇有些为难,虽然他们觉着崔湛确实不错,但是崔家门第也不低啊,且这崔湛很不得崔家主宅的喜欢,以后这日子也未必好过。俞家是真怕了这些高门大户了。且俞四叔观自己侄女已经有一年多了,觉着自家这个侄女虽然表面时常笑吟吟的,可是注意却极大。且自知晓俞梓渊的事后,俞家现在其实并没有心思想这些事。但这崔湛对侄女的心思,俞四叔夫妇二人却也是知道的。他们一时间,真的有些为难了。好在俞钰晚知道后,就对俞四叔夫妇道,“我之前曾同父亲说过,和离之后,我的婚事,也想自己来看。四叔今日问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是我想和崔湛谈一谈。也许谈完之后,我便有了决定。”崔湛的心思,这一年,她看得颇为清楚。说不感动,还真有些假,毕竟崔湛确实不差。但以俞家目前的状况,她是不能连累他的。可是她想有着人生的另外一种选择,而带来这种可能的也许崔湛正是这个人。崔湛听说俞钰晚又要找他说话,心里颇有两份不自在,自上次他首次表明自己心迹后,俞钰晚说的话,他记得还是很深刻的。此时他真有些忐忑,但这半年多的相处,他觉着俞钰晚和他之间仿佛又比从前近了一些,所以才厚着脸皮来了。俞钰晚见他紧张,不由笑了,“你上朝骂人的时候都这般样子”崔湛微微放下心事,笑道:“我所骂之人都是无耻之徒。”“哟,那五郎也是了。”俞钰晚道。崔湛一想,这郑五郎貌似也没那么讨厌,搞不好,以后还是自己的岳家表弟。嘴上笑道:“五郎少年轻狂,倒也未到达那地步。”俞钰晚真心觉着他脸皮其实忒厚。见外面的雪已经将整个世界装饰了一番,不由回头看向崔湛:“你来提亲,崔家会同意”崔湛道:“崔家门第复杂,我的伯父叔父们甚多,堂兄弟姐妹更多。但我这一房却也只有我和父亲。我的婚事只要祖父应了,其他的人,我们不过都是彼此分开过日子罢了。只有逢年过节,我们的日子才会复杂一些。”俞钰晚怎不会明白,只道:“你的背后依然是崔家。”崔湛望她,轻声,“阿晚,你若嫁我。我一生都不会再染二色。至于崔家,这不是我所能选择的。但是你放心,我必不会让你过那种内宅倾轧的日子。有些事,我可来处理。”其实很多内宅之事,根本不在女人,而在男人身上。俞钰晚道:“我相信你。可是你也该知道,我的身体并不适合生养孩子了。我更不想连累你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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