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护卫看见的招数。”是因为要练功,放着桌子什么不方便,所以才只放一张床吗如果是这样,他在质子府里的日子到底是什么样子,在自己没有来这里之前,他是过着什么样的日子防着他自己的护卫像防贼一样,真是让人烦躁。夏目云眯起眼睛,心下苦闷,刚刚还觉得羽墨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太过紧张,而现在自己似乎也一样,因为他的事情也过于紧张了吧是不是因为走的太近了呢看来以后要适当的和羽墨保持一点距离,毕竟就算是朋友也不能太过黏着了。“云弟,我们今晚一起睡吧,我的房间虽然简单,但是有一个好处。”羽墨一边说,一边使用轻功飞上屋檐,双手用力朝着屋顶推动。夏目云这才发现一大块面积是铁板,推开以后正好是躺着可以看见夜空的方向。若是躺下的话,夜空的星子、皓月,应该都会很美。“我有的时候睡不着,就移开这铁板,看着星星很快就会睡着。”羽墨拉着夏目云的手往床边走去。夏目云猛地回过神。一起睡“等等”夏目云停住脚步道:“谁说我要和你共享这里了我可是来抢你的房间的,你明白抢的意思吗我住这里,你去住那娘娘腔的房间”“娘娘腔的房间”羽墨的表情极其勉强。可以躺在床上一起聊天,为什么云弟不想和我一起睡,云弟不想和我聊天吗“对,去吧去吧,我累了,要睡了”夏目云一路将羽墨推出房,用力关上了门。羽墨被关在门外,凝视关着的房门许久,只能叹了口气走向那紫色纱幔的房间。走近房间,看着满屋子的紫色纱幔,羽墨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嘲一笑,低低呢喃:“娘娘腔云弟总是说一些新鲜的词语,不过还真是附和这房间。我怎么会弄来这么多小姑娘才喜欢的东西明明应该把这里布置的帅气一些才对的,也难怪云弟会生气了。”躺上床,羽墨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鸡皮疙瘩似乎都竖了起来。他伸手扶了扶额头,低低叹了口气,眸中尽是无奈。因为云弟年纪还小,身子都还没张开,所以怕床太硬云弟会睡的不舒服,我好像在床上垫了太多的棉花。没想到最后是我自己睡这里,太软了,我怎么睡得着辗转反侧,他猛地坐起身,长长的叹了口气。还是去找云弟一起睡吧可是,他都把赶出来了。可是,现在他应该已经睡着了吧偷偷的过去,他应该不会发现吧他又猛地躺倒在床上,用力的抓了抓头发,吐了口气,自嘲笑出声:“我在烦恼些什么呢一点都不像我了”、喝酒喝到吐,你到底演的是哪出将羽墨赶走以后,夏目云缓缓的坐下身子,依靠在门上。抬起头,夜空很美,星星很亮,不像前世,这里没有城市的灯光,星子特别璀璨,月光特别皓白。静静的夜,总是让人特别容易冷静和思考,但有的时候却是相反,让人沉下心,放空自己。在前世,她也许永远没有片刻的宁静,而在简单得只有一张床的房间,在这一片夜空之下,她难得的放松下心,放空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未来也许不知道会如何,但她能够再重来一次,真好。最近似乎总在感叹能够回到七岁真好,也许是因为过的太舒服了吧,虽然是质子府,但这里却很安逸,比起前世的童年幸福很多。来这里也有些日子了,自己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身份。她低低的叹了口气。习惯了身份,似乎却忘记了前世的自己,有的时候太过轻松了,才会有危险出现,看来自己的危机感越来越弱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不知道就这样静静的坐着,抬头看夜空看了多久,突然听见门外有动静,她猛地打开门。门打开的瞬间,一个人影拔腿就跑,但背影却极其熟悉。“羽墨”夏目云有些错愕。他怎么了像是做贼被抓包后撒腿就跑的样子。羽墨跑回去不一会儿,跌跌撞撞,又迅速折了回去。夏目云愕然的看着半路以极其戏剧化表情折回的羽墨,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等他说话。“我”羽墨涨红了脸,许久没有说下去。什么情况这家伙喝酒了怎么有股酒味夏目云微微蹙起眉头,依然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等他说话。突然“呕”的一声夏目云瞬间石化,脸色成黑吐完以后,羽墨已经软到在地,呼呼睡了起来。夏目云的视线渐渐下移,看向自己胸口,一片狼藉秽物。“混蛋,要吐就滚远点”夏目云猛地一扯衣衫,外衣褪下,好在里面还穿了中衣里衣,狠狠的把沾了秽物的外衣扔在了羽墨身上,头也不回的回房,重重关上门。一阵寒风,羽墨打了一个哆嗦,这才醒来,恢复了一点知觉,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想起自己一直睡不着,后来突然闻到一股酒香,然后呢猛地,他坐起身,身上的衣衫落在地上,目光对上地上沾着秽物的衣衫,懊恼的直跺脚。怎么会这样,到底是什么酒,只是闻了酒香就让自己醉成这样如果没有记错,自己来找夏目云,然后门突然打开,自己被吓到而逃走,又莫名其妙的跑回去,因为跑得太急,所以一时忍不住就吐了出来我居然吐在他身上了羽墨走上前,想要敲门,但又收回手,在门口徘徊很久,终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此刻,门突然打开,夏目云穿着单薄的中衣靠在门边,双手环胸,撇嘴道:“喝酒喝到吐,你到底演的是哪出”、不起眼的小小酒杯羽墨懊恼垂下头,今日他总是在夏目云面前出丑,不论是白日输给牛峻的事情,还是酒醉后吐的事情,每一件事情都丢尽了脸。夏目云看着羽墨懊恼的样子,微微皱眉,这家伙是有什么烦心事情吗看起来的确好像有很多烦恼的样子,所以才喝酒的吗既然把我当朋友,都叫我云弟了,不是应该有烦恼就找我倾诉才对吗,为什么要一个人喝闷酒呢夏目云微微叹了口气,看来应该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吧,与其等他说,不如我先问吧。“说吧,为什么喝酒”羽墨抬头看向夏目云关心的目光,心下一愣,云弟没有生气吗我吐在他身上,不是应该生气骂我吗,为什么反而是很关心我的样子“我没有喝酒”闻言,夏目云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低沉道:“有什么不能说的烦恼明明喝酒消愁,为什么要骗我,难道觉得我很好骗,都吐成那样了,还嘴硬说没喝酒不是朋友吗,难道有不能说的”面对夏目云的一通指责,羽墨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是在关心我,以为我有烦恼才喝酒并没有因为我吐而生气,反而因为担心所以更重视我为什么喝酒的事情吗羽墨漆黑的瞳孔深处闪过一丝暖意,云弟永远是把我放在第一的,真好。“我真的没有喝酒,房里有一股酒味,接着我就醉了。”他低下头低沉道:“总是让你看见我丢脸的样子”夏目云打断道:“你说闻到酒味就醉了难道有人故意害你,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想丢脸不丢脸,去你房间看个究竟才对”“酒醒我就想去看的,但是我怕你因为我吐在你身上的事情上生气,所以想先向你解释后再去。”“解释什么,我没有生气,只是脏了一件衣服而已”夏目云挑眉,狡黠一笑道:“如果你这么过意不去,帮我把衣衫洗干净就是了”羽墨眼中的暖意更深,夏目云总是很容易就让他感觉到温暖。他终于展颜笑了,“我会洗干净的”“好了,笑了就行了,别苦着脸,真是搞不懂,你越来越适合那娘娘腔的房间了,变得还真是够娘的,这么小的事情也能纠结起来走吧,快去那娘娘腔房间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羽墨点了点头跟上夏目云。他微微一笑,我也只会在你面前如此。夏目云推开紫色纱幔的房间,果然,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夏目云不适应的皱了皱眉头,现在这小身子对酒精还没多少抵抗力。跟在夏目云身后的羽墨也有些不适应,他的酒量其实很差。夏目云随手撕下衣袖,一半给羽墨,“捂住再进去。”虽然蒙住了鼻子,那股酒味依然有些熏人。看来的确是很厉害的酒气,闻闻就如此醉人,若是喝上一口,不醉上三天三夜才怪了,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酒气搜遍整个房间,终于在重重紫色纱幔的最深处,看见极其不起眼的小小酒杯,酒杯中的酒不多,只是三分之一,却有如此浓重的酒气充满房间。、嘿嘿,是公主抱吗夏目云拿起酒杯,杯底有一张小纸条,打开纸条是很小的字,却清楚的写着:好酒与你分享,不用谢我。“什么情况”夏目云有些错愕的看着纸条上的内容。把酒偷偷放在角落,还不是倒满的,吝啬的就只倒了三分之一,还好意思写这种东西,到底是哪个无聊的家伙干的羽墨拿过字条,看了一会儿,眉头不由紧紧的皱起。看见羽墨皱眉的样子,夏目云撇了撇嘴,不满道:“又皱眉了。”羽墨抱歉的垂下头,躲开夏目云的视线,但眉头依然皱着。夏目云伸手点在他的眉心,撇嘴道:“以为我看不见就可以皱眉的吗突然这副样子,是因为想到了什么”是牛峻吗羽墨微微摇头道:“我不确定。”夏目云的眸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勾起一抹邪笑,“你刚进房间的时候是没有酒气的,不然也不会那么久才醉。你说你是一闻到酒气就醉的,也就是在你睡到一半的时候有人进来放的酒杯。你的内力这么强,就算是睡着了,有人潜入你的房间也应该会察觉的吧那么也就是说,那个进来的人内力比你高,可这质子府内力比你高的人可就只有锦玉和牛峻吧锦玉绝对不会是这种无聊的人,那么答案也就只有一个了。”羽墨愣了愣,苦笑道:“看来你比我更早就猜到了吧”夏目云慵懒的伸了伸懒腰,举杯、仰头、饮尽羽墨的瞳孔猛地睁大,来不及阻止,只能忙扶住夏目云,担忧道:“为什么要喝没事吧”夏目云的脸色微醺,勾起一抹迷醉的笑意,眸光朦胧,“既然是特地来分享美酒的,好酒又岂能错过”“明知道会醉,为什么还要喝”羽墨的口气重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云弟自不量力喝酒而生气,还是因为这是牛峻的酒,云弟喝了而生气。夏目云慵懒迷醉的笑道:“这酒还真是不错,要是再来一杯就好了,可惜我现在还小,若是长大了,就算喝上一坛子,我可也不会醉的”“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抱你上床”羽墨一把将夏目云横抱了起来。“嘿嘿,是公主抱吗,过去还从来没试过,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夏目云有些大舌头,伸手勾住羽墨的脖子,缠在他身上不肯下去,“再抱一会儿,这感觉还真不赖”虽然这世我是公主,不过应该也不会有公主抱的,谁让我必须做个假男人呢温柔的鼻息贴在鼻间,羽墨的脸微微熏红。虽然酒已经被夏目云喝完,但房中依然残留着酒香,羽墨已经分不清楚这醉人的香气到底是从怀中的人儿身上散发出来,还是房中残留的酒香。深邃的瞳孔微微沉醉,他没有松开夏目云,任由夏目云赖在他的怀里,他甚至是贪婪着这样抱着夏目云,不舍得放手。也许就算此刻云弟要自己放手,自己也已经不是会放手。原来我也想要再抱你一会儿,这感觉我也觉得真不赖。“你自己都已经站不稳了,还抱着他,难道不怕一起摔了吗羽墨,你的酒量还真是差,夏目云都把酒喝完了,也就残留的酒香都能让你醉吗”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在声音响起的同时,羽墨感觉怀中一空,怀里的暖香已经被夺走、我能笑的幸福吗“果然是你”羽墨的身子有些摇晃,但却还是执意想要抢夺回对方怀里的夏目云。墨发三千,脸若莲洁,月光之美,美轮美奂。牛峻之姿,一直都是与锦玉不相上下之分,而此刻双眼有些恍惚的羽墨,却看不见眼前人任何的美好,在他的眼里,牛峻此刻可说丑恶至极。“有本事就来抢啊”牛峻勾起一抹似邪似善的笑容,若莲之容却带着傲雪之梅的寒气,“他还真是,不管是谁,都抱的死死的呢,并不是因为你是羽墨才那样死死抱着你的脖子,现在不是一样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吗”牛峻怀中的夏目云单纯的只是想要享受公主抱的公主感,根本没有注意到抱着她的人早就换了。她紧紧搂着牛峻的脖子,时不时醉醺醺的笑着,她动着嘴巴,却不成语调,心下却是仿若说出:公主抱还真是不错,要是以后常常有这种享受就好了,怪不得前世那些婚礼上,新郎总要这样将新娘抱走,新娘的脸上总是幸福的笑容。记得福利院那儿的教堂总是会有人去,也有不少人的婚礼在那里举办,小时候她总会站在远处看着,当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