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因为她爱睡懒觉的事,爸妈都对邓叔叔邓阿姨说了许多遍,就连他也知道她睡相不好看,不过,她昨天晚上应该没有把他踢下床吧“两米宽的床都被你滚了个遍,看来以后咱们结婚买床还要买个更大的”他笑眯眯的捏捏她的脸颊,径自去端洗脸水。寇潇铮跟在他背后义正言辞的反驳:“我才不会滚来滚去了,那是小时候好不好”丝毫没有意识到刚刚某人的话大大的占了她的便宜。邓瑾宁乐不可支,把她拉到洗脸盆前:“快洗脸了,虽然护国侯府只有我一个主人,但护国侯的旧部可都看着咱们行事。”寇潇铮乖乖洗脸梳妆,陪着邓瑾宁恭恭敬敬的去给护国侯府的列祖列宗上香。护国侯成亲,老护国侯的旧部都来帮忙照看,护国侯带着新夫人拜见祖宗他们不由想起当初跟着护国侯四处征战的日子,纷纷在心里给老去的护国侯承诺好生辅佐少主子成亲第一天在晕头转向的认亲中度过,第二天终于留新婚的小夫妻二人享受二人世界,寇潇铮被丫鬟们伺候着穿了一身绣着寓意着多子的石榴裙,邓瑾宁见到后呆怔片刻,迅速转身找出纸笔作势画画。寇潇铮被丫鬟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见他要画更要阻止:“瑾宁哥哥,这套衣服不好看,咱不画了成么”不过以她对他的多年了解,他这架子摆出来容不得她不让画吧“站好。”寇潇铮嘟着嘴巴站好,仍然一副不合作的态度。邓瑾宁笑笑没有在意,小铮,虽然这个人的外表不是你,可是我会永远记得你在这里为我披上嫁衣,而总有一天咱们都会回去,我会给你一个你最喜欢的婚礼。朝廷里的事一切都开始走向正常,太子没有被废,张宏图没有小人得志,楚相没有死,楚玉年也没有嫁给张宏图,而这段日子发生的一切都让楚玉叶惴惴不安,明明一切不是这样的,难道是因为她重生了还是因为楚玉年没有对她做那些事楚玉叶百思不得其解,决定在楚玉年回门这天再次回娘家。寇潇铮回娘家受到了热烈欢迎,一向公务繁忙的楚相都留在家里等她回来,他她感动之余更加想念自己的父母,邓瑾宁捏捏她的手心以作暗示,然后体贴的扶着她下马车,这一动作让楚相府的人尤其是乔氏对他刮目相看、分外满意。到了府里男女各分一边,乔氏迫不及待的求证:“年儿,姑爷对你好吗”寇潇铮羞涩的点头,几位嫂子纷纷打趣。楚玉叶不甘心的看着乔氏对楚玉年各种体贴问候,当初她回门的时候乔氏是怎么教她的要她伺候好夫婿、孝顺公婆,到最后她倒给自己女儿找个了没爹没娘官位高的,她果然是留有私心。寇潇铮还没同乔氏说几句话就听到背的抽泣声,几位少夫人也面面相觑,这位虽然是庶女,但早已出嫁再加上公公十分疼惜她,她们也只有敬着的份儿,为了不打扰婆婆与嫡亲小姑子的谈话,她们也只好好言相劝。只是没想到她们不劝还好,一劝反倒劝出她的更多话来。“呜呜,母亲与嫂子都在这儿,你们救救我吧我真的太命苦了,几年前我刚和夫君成亲,可是现在呢夫君每天在家里醉生梦死,我”她重生一次又能改变什么呢变得了别人也变不了自己。寇潇铮大概知道她在哭什么,可她不明白的是都已经用了辈子,楚玉叶还不知道张宏图是什么样的人么这等渣男不踹了还留着过年杀了吃么楚相这里同样不大轻松。“听说,你把护国军交给了太子”楚相虽然在询问,但语气却是肯定的。邓瑾宁点头:“是的,如果不把护国军交出去,太子就要对护国侯府下手了。”更重要的是还要向重生的太子表忠心,以换得任务完成。楚相是绝对的纯臣,他唯一效忠的人只有圣上,太子一日不登上皇位,他一日不会效忠于他。“你小心行事。”楚相无奈嘱咐一句。“多谢岳父。”且不说寇潇铮回门后受到怎样的待遇,自觉在楚相府受足了委屈的楚玉叶早早回到家里伺候张宏图,除了她身边的陪嫁丫鬟,府里只有一个小丫鬟战战兢兢的给他熬药,旁的丫鬟都被婆婆徐氏遣走,就连圣上赏的百两黄金也被俩老不死的霸占,振振有词道要给小儿子娶媳妇楚玉叶哪里不知老太婆的心思,大儿子不中用不能传宗接代了,就要踹开去找小儿子养老了,可她绝对不会让俩老不死的把黄金拿走,不然以后夫君不事生产,他们小夫妻喝西北风不成再说有楚玉年那护国侯夫人摆着,她回娘家寒酸点都会被她嘲笑吧楚玉叶这样想着愈发不平,得找个法子摆脱现在的困境,只是她一介妇孺怎能养家糊口久病床前无孝子,张宏图失了命根子日日呻、吟哀叹,她爱了两辈子都会嫌烦,有时还会想为何不重生在出嫁前,那样她就能摆脱现在的命运了。“玉叶,给我倒茶”张宏图有气无力的,面色惨白,好似要死了一样。楚玉叶不情不愿的端着茶水进门,面无表情的倒了杯茶送到他床前。张宏图苦着脸接过茶:“叶儿,你是不是也嫌弃我了”“没,没有的事,夫君你不要胡思乱想。”楚玉叶吞吞吐吐不敢抬眼看他。张宏图悲伤绝望到了极点:“我知道了,你们都嫌弃我不是男人了,如果我知道是谁暗算我,一定让他尝尝这个滋味”“”楚玉叶轻蔑的看了一眼他的下、体处,都不算男人了,如果她现在离开夫君也不算对不起他了,毕竟上辈子他可是和楚玉年把她害死了。楚玉叶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随便收拾了一会儿就出了屋子,张宏图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一丝阴狠。这个毒妇,一定是因为她知道他喜欢上了小姨子,才会对他下次毒手,此仇不报非君子,只是这辈子他是做不了男人了。张宏图咳嗽几声,从屋外听到他的咳嗽声显得分外萧索,楚玉叶微微痛心片刻,就毫不犹豫的走出小院。“玉叶你去哪儿不看着你夫君瞎溜达啥”徐氏挑剔的看了她好几眼,不安的隐藏背在身后的手。楚玉叶不吭声,瞪了她一眼回房了,守着房门的丫鬟告诉她老太太来她屋里找剪子拿着一个盒子就出去了,她拦都拦不住“幸好把值钱的东西都藏起来了,死老太婆还真是该死不死”楚玉叶忿忿的骂了几句,吩咐丫鬟守好房门,自进屋去了。丫鬟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把袖子的小盒子往里头塞了塞,小姐已经靠不住了,她还是为自己早作打算吧。“太子殿下,圣上正在休息。”太监恭敬的拦住想要推门的太子。太子皱眉:“都这个时辰了,父皇怎么还在睡”太监低头未答,太子也不再追问,转身欲走碰见楚相走近,温和笑着免了他的礼。“相爷不如随本宫走走,父皇还在休息,想必您一时半会儿见不到的。”太子的笑容近乎殷勤,旁边的太监听到他的话头不由低的更低。楚相浑不在意道:“微臣还是在此等候圣上,殿下随意。”太子的表情僵了僵,勉强维持住笑容,等楚相行过礼才甩袖子走开。一旁的太监眼观鼻鼻观心,装作透明人。太子并未走远,转身走到亭子就停下来看着圣上寝宫的方向,他刚刚走开,父皇的殿门就打开让楚相进去了,难道在父皇心里他这个嫡长子还不如一个外人“楚相,没想到两世你还是这么不识抬举”太子阴狠的表情分外吓人,小太监唯唯诺诺的递上一个信封:“殿下,这是在您寝宫里找到的一封信,说是知道您全部的秘密,让您过去和她见面。”“什么信”难道还有与他对立的人知道了他拿到了护国军这不可能小太监递上信,亲眼看见太子见鬼一样紧紧抓着那封信,信里有什么特别的除了他的话就剩下一句何年何月何时卒,这日子早过了,那天死了谁太子紧张之后意识到不对劲,若无其事的把信放回袖子里,一言不发的走了。楚玉叶坐在太子府里的马车上有几分惴惴不安,太子到底会如何对她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我卡大结局。。。。。明天大概就能写完这个。。。。本来想说卡粗翔,可这两天拉肚子。。。难道刚回家水土不服no部分手机码的,分布不好看,大家别嫌弃部分、叛国男神完“娘娘,殿下他”本来闭目养神的太子妃听到丫鬟吞吞吐吐的汇报立刻睁开一双凤眼,厉声问道:“殿下怎么了”小丫鬟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殿下的马车带了一个女人回府。”“什么”太子妃从贵妃榻上下来就要出门,她的贴身嬷嬷见状不妙,狠狠瞪了报信的小丫鬟一眼。“娘娘,您三思啊”老嬷嬷一句话让太子妃停下了脚步,继而不甘的揪着手帕,上次她擅自去楚相府,回来就得了太子一顿骂,现在若是因为一个女人就急冲冲的过去,兴师动众的,岂不是显得她这个太子妃有失大度太子妃深吸一口气,坐回贵妃榻上,示意老嬷嬷赏小丫鬟一角银子,屏退左右,留老嬷嬷一人说话。“嬷嬷,太子就没把我这个太子妃看在眼里,我该怎么办才好”向来强势的太子妃在人前掉泪,老嬷嬷是伺候她长大的,怎能不心疼,暗暗骂了那不知名的女人,仍旧温言劝太子妃忍耐。“好,我忍,不过你让人去看看那女人是谁,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天姿国色让太子的车驾请回来。”“是。”楚相府里众人都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寇潇铮出嫁之后邓瑾宁时常带她回府探望,惹得几位嫂子纷纷羡慕妹婿的体贴,寇潇铮却知道这不过是替楚玉年尽孝罢了,太子接手护国军的势力,登上大宝不过是早晚的事,等他登上皇位,他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那时候这里的人们都会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她也只是一个小小的过客。“想什么呢”邓瑾宁以为她不能适应分别,努力想着措辞劝她,对他来说回去最好,他们不是属于这里的人,应该回到自己的地方去。寇潇铮回过神冲他笑笑:“没什么,你说我们下个任务是什么”邓瑾宁摇头:“等着呗,反正我都会在你身边的。”他微笑自信的样子感染了寇潇铮,心中大定,不过是一场任务罢了,总归他们是在一起的。西方,太阳渐渐落下,余温消散,天色阴沉下来,吹起了刺骨的寒风。皇宫里,身着明黄色龙袍的当今圣上明辉帝正与楚相讨论黄河决堤赈灾事宜,君臣皆带忧色,上报的灾情愈加严重,明辉帝自知即将退位,他是不允许自己在位的时候留下这样的问题,他立志做千古明君,只是现在黄河决堤的现实让他有些身不由己,询问楚相是否该让位与太子,他也好做几年安乐皇帝,他虽然见不到太子势大,但既然决定交出权力仍然会放手,只不过在做出如此重要的决定之前想要听听楚相的意见。楚相诚惶诚恐,拜伏在地道:“传位大事关乎国体,臣不敢妄言。”君臣多年,明辉帝何尝不知自己这位相爷是什么性子,无奈笑笑:“太子继位后还望楚相多加辅佐。”“臣遵旨。”东宫,太子连着第三个晚上来到新晋美人的寝殿,气的一干妃子咬碎银牙。楚玉叶早就换上比做姑娘时还要鲜艳的衣裙,见太子来了娇声行礼:“给殿下请安。”太子挥手免了她的礼:“叶儿今天做了些什么”伺候的下人纷纷退下,一些婢女看向楚玉叶的眼神充满嫉妒,这个女人真是好手段,引得太子夜夜前来。纱帐早就放下来,楚玉叶穿了一件近乎透明的红色衣裙,衬的肤色洁白如玉。“殿下,臣妾美吗”太子挑眉,上前一步挑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近乎残暴的捏着她的软肉:“本宫还真没尝过成过亲的妇人滋味,叶儿倒是好手段,想必那探花郎因此才只宠你一人吧”他笑容里参杂着狠厉,挑着下巴的手滑到她嫩白的脖子上,狠狠掐住。楚玉叶变了脸色,不像刚才的游刃有余,两只手攀到太子身上,柔柔道:“太子何必羞辱臣妾,臣妾那人早就不算男人了,哪里比得上殿下”“呵呵说的真好”阴森森的笑容让楚玉叶无端害怕,太子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渐渐收紧:“你说还是不说,上辈子到底是谁当了皇帝”“不我不知道”楚玉叶奋力挣扎,太子已然起了杀心,她不该如此大意。“好,既然你不知道,那以后也不必告诉别人了。”太子说完之后,两手一起掐在她脖子上,而后凑在她耳边道:“没人可以威胁本宫,你死了你的丫鬟也不会给你报信了,她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呢都给我去死吧这辈子没人能阻挡我登上皇位”“不”楚玉叶翻起白眼,已经无力挣扎,最后渐渐没了动作。软绵绵的人体触感,却已经没了呼吸,太子后怕的放开双手掐的紧紧的脖子,第一次杀人之后的痛快感觉袭上心头,听到动静的侍卫根据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