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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1 / 1)

会回来的。”安心,她怎么能安心的了他分明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他离去时也是信誓旦旦,可是难不成,他出事了么出事了怎么可能会出事,他不能出事呀如今再去回想起来,当初的一切,好像就是上天注定好了的,她跟阿凛,注定了要错过,注定了相爱不能相守,注定了后来的惨剧。她一直在想,若是没有东方诀的一纸圣旨,她会否等来东方凛的消息和解释如果没有东方诀的强夺人妻,她是否能安然与他相见,夫妻也许,即便没有东方诀的一道进宫圣旨,她跟他之间,还是有许许多多的问题。他是尊贵的十七王爷,他是要娶世家女子的,他头上有太皇太后那个母亲,他背负着皇家的尊严。也许,即便她能等到他的解释,同时也可能等来他三妻四妾的消息。谁也想不到,岁月沉寂,再见,竟然如此不堪。房门紧闭,房间里的两个人相对无言。气氛不止是沉闷,更是死寂一样。在东方凛的面前,杨锦弦抬不起头来,仿佛有千斤重担压着,根本不敢,也没办法面对他。东方诀果然够狠,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她又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啊,当初,就算再无能为力、再无可奈何,都不应该再嫁。即便,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骗局,可是,终究是她对不起阿凛在先“为什么不敢抬起头来”东方凛骤然出声。杨锦弦心一惊,又听见他冷冷说道,“是没脸见我,还是不敢见我”她缓缓抬起头,已经忍下了所有的情绪了,却还是没有勇气看他的眼,“我”想说话,终究说不出口。“看着我”东方凛厉声道,“你看着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却嫁给了当今的皇帝,是觉得我身份不够他衬头,还是担心自己没有了荣华富贵”感觉自己略心狠,心疼我们家女儿肿么办、十八休书“阿凛”似有若无,一声凄柔的叫唤飘出唇畔,带着揪肠的悲楚,目光一一扫过他的额、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她本来可以尽情的拥抱他、碰触他,委屈时,可以光明正大的躲到他怀中哭泣;无助时,可以向他寻求依靠。曾几何时,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他不再是她的,而她,也再也没有资格拥有他,除了怨苍天捉弄外,她什么都不能做。杨锦弦满含泪光,头终究又缓缓垂下,他的目光让她无地自容“想逃走么无地自容么没那么容易”东方凛却钳制了她的下颚,逼迫她与他对视,“告诉我,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你要背着我再嫁我还没死呢”“我”她有千百个理由,却没有一个是可以对他明言的。此时此刻,她记得最清楚的,是东方诀对她说过的一句话,“我想帮十七叔,不过大概你不大认同这种方法,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告诉我。”他是要帮东方凛么可是为什么要把他和她往死里推“无话可说了么好,我替你说”东方凛看着她的眼光,就像是要杀人一样,“你嫁的那个人,是我皇兄的亲儿子,你亲眼看到也听到了,我是他十七叔,你知道我听见你进宫并且替他生了个女儿时我是什么心情么”杨锦弦无地自容,泪水涟涟。“我的女人我的妻子,嫁给了我的侄儿我势要一生守护白头偕老的女子,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好啊,你真的好啊,我千辛万苦在沙场浴血奋战是为什么我几番踏进鬼门关历尽艰辛闯回来,又是为什么既然你那么喜欢这后宫,既然你那么喜欢中荣华富贵,好,我成全你”他杀意决绝杨锦弦突然好怕。他会做什么杀了她么她突然想起了梦中记忆犹新的那一幕,他掐着她的脖子想杀了她,那样决然的杀意,此时此刻啊如出一辙了。“杨氏女,江南人士也,叛夫不贞在前,未休离私自改嫁在后,我东方凛今日决意休妻,从今天起,你我再无瓜葛”东方凛话如冰霜,白纸黑字的纸张从他袖中甩出,“休书”两个字赫然醒目。仿佛万箭穿心,身坠地狱杨锦弦当场傻在那里,目瞪口呆,呆若木鸡。“从今往后,你做你的昭仪宠妃,我当我的王爷,你我再无瓜葛”东方凛的话,仿佛利刃,再一次直穿杨锦弦的心脏,鲜血淋漓他愤然摔门离去,她瘫软在地。“嘭”的一声巨响,门被无情甩上,空荡荡的房间,徒留呆若木鸡的杨锦弦。她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不贞不洁的女人,随意改嫁,攀附权贵原来,她竟然是这种人啊。杨锦弦啊杨锦弦,你竟然如此的不堪。这一年多来,你究竟凭什么过的这么好的望着那道身影远去,她苦笑着,眼前一黑杨西月在门外苦等多时,东方诀不让人靠近,她只好远远看着,看见东方凛愤怒得摔门而去,她赶忙冲进去,却只看到昏厥在地上的杨锦弦。“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她惊慌地呼唤,奋力地摇晃她,却毫无效果,着急的扬声大喊:“哪个人过来帮帮忙姐姐昏倒了昭仪晕倒了,来人啊,快去请御医,快去请大夫”真是,世事难料。一道圣旨,她背负着整个杨家的存亡,踏入宫禁;一道圣旨,她带着最爱的人的骨血,嫁给了他的侄儿;一道圣旨,凛的女儿成了别人的孩子,她无从辨说,有口难辩;都是那一道圣旨,她空有“宠妃”之名,却有苦难言。东方诀到底想做什么他目的何在为什么他宁愿在她的寝宫里打地铺,也要召她入宫,就为了牵制阿凛,就为了逼他侄儿夺叔之妻,这种戏码在民间也许不多见,在官宦人家尤其是皇家,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更加苍白无力的,是她见到凛的那一刻,所有的语言,所有的解释,都是虚妄。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的。他看到的,是她弃他而去;他看到的,是她另嫁他人;他看到的,是她如今风光无限尊荣一身。他没能看见她的心在滴血,他更不会看见他写下休书那一刻,她死的心都有苍天啊,为什么要对我们如此残忍难不成,真是“最是无情帝王家”,难不成,真是“人情不如富贵好”,难不成,真是“欢颜随流水,死生不相见”她的心好痛,好痛如果可以,她宁愿不要醒来。她情愿,一生沉睡。永远不醒“姐姐,姐姐,你听得见我说话么姐姐”“姐姐。你听见承欢在哭么你可有听见承欢在哭喊,她在哭喊娘亲,姐姐”是西月的声音。“弦子,你快醒醒,快醒醒啊,你已经睡得够久的了,你要是不醒来,承欢就没有母亲了”“你听,是承欢的哭声弦子,你好好听你忍心让承欢这么小就没有母亲在身旁照料么”是爹的声音。“杨锦弦,你听得见么十七叔他又去边疆了,你要是不醒来,你的女儿不但可能没有爹,连娘都会没有了。你可忍心”“杨婕妤,你真的不打算醒过来,等有一天自己亲自去跟他解释么你们这么恩爱的一对爱侣,如此阴阳相隔,有些太可惜了,你说是吧”是东方诀。他们,都在那是谁不在对了,是他。是阿凛。他不要她了,他给了她修书。他还说:“从今往后,你做你的昭仪宠妃,我当我的王爷,你我再无瓜葛”他的话,仿佛利刃,直穿她的心脏,鲜血淋漓是啊,他休了她。那她听见其他人的声音,又有什么用呢此生已负,生无可恋了。“哇哇”耳边响起的哭声,一声一声,凄凉无比,听得人心里一阵阵地揪得生疼。是承欢是承欢的哭声承欢怎么了承欢饿了么渴了么还是被欺负了终究是母爱战胜了一切。连太医都说,她很有可能不会再醒过来。杨西月和杨淮却亲眼看见,她在昏迷中听见承欢的哭声,眼角泪珠滚落。他们还看见,她那双闭合了三天之久的眼睛,随着眼睫毛轻轻颤动,缓缓睁开了。“姐姐”“弦子”她艰难地撑开眼皮,眼前人影有片刻的模糊,她闭眼再睁开,便清明了,“爹,西月承欢”声音沙哑,中气不足。杨西月手中抱着的,正是她梦里听见哭声凄惨的女儿,承欢。“承欢,她还好么”她想凑上去,却浑身使不上力气。杨西月连忙把孩子放在她枕边,“姐姐,你昏迷了三天,一直靠着参汤在吊,肯定没力气,我这就让他们传膳,我这就去。”她哭着,却坚强的把眼泪一抹,很快走掉了。杨锦弦低头看看把她拉回来的女儿,再抬头看,老父似乎苍老了许多,“爹,你”两鬓添了白发。才多久没见,之前,还如今却两鬓添了银丝,老态显露。唉、十九封为贵妃十九封为贵妃“没事的,爹也年纪大了。”杨淮表现的满不在乎,“长了白头发也是寻常。当年我与你娘成婚已年近而立,你如今也二十了,爹能不老么”可是,爹她难过,可是一开口,便泣不成声。“放心吧,弦子,爹不会抛下你不管的。何况,还有西月尚未出嫁。”杨锦弦拼命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却不受控制地一直往下掉。淑女阁里的一切,外面没有人能一探究竟。对外,东方诀声称,杨昭仪身子虚弱以致昏厥,连太医都不敢多说半句。东方诀还传令宫中上下,任何人不得去打扰杨昭仪,违者,严惩。有大半个月,他自己也不踏足淑女阁了。杨昭仪养病的消息笃定无疑。所以,任何人都不曾也不敢,前来打扰。“西月,这几天外面好生安静,怎么样了”把孩子交给了露华姑姑,杨锦弦下了床。这些时间一直在卧床静养,躺的人骨头也疏懒了。“皇上放出话,说你病了,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杨西月说着,眉头略有愁绪。杨锦弦似乎就明白了,“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也就是说,爹也不能进宫来看我了,是么”杨西月点点头,“是。”“那他的消息”“完全没有。”果然是这样。东方诀这样的做法,无异于封宫。可是,目的就是不让她知道东方凛的消息么他一直口口声声的说,他是要帮他的十七叔,可最后他明明是在把阿凛和她,都往死路上逼。这哪里是帮他时间过的很快,又是半个月过去了。淑女阁被与世隔绝已达一个月之久,就连露华姑姑还有踏月等人,也是不得出宫门半步的,所有物品自有专人负责送达,东方诀甚至还有严苛的禁令:任何人不得私下交谈杨锦弦一直以为,她耐心等便能等到“禁足令”解除的一天,却不曾想,她等到的,又是一道圣旨。一个月期满的第二天。辰时刚过,小卓子便带着圣旨、卫队,以及丰厚的赏赐,浩浩荡荡地直奔“淑女阁”。路上,所有人皆要避让。杨锦弦收到消息时,正在喂承欢,觉得事情不妙,抱着孩子便出门跪迎。圣旨已经到达。“圣旨下,昭仪杨氏接旨。”“臣妾在。”“昭仪杨氏,出身江南,官宦之女,自进宫以来,知书达理、懂礼守矩、德容兼备,堪为妇德之典范,入宫十月便为朕添得公主,时,公主降世、凯旋之音奏响,乃大吉祥瑞之兆,今特封公主晨曦为长公主,母杨氏昭仪晋为贵妃,赏珍品若干,钦此”圣旨下,杨锦弦却久久忘记要接旨。原来,这一个月以来,东方诀是在想着怎么让她死的更快么“杨贵妃,还不接旨么”小卓子等了她半天,也没见她动,便只好自己催促了。杨锦弦怔愣回神,双手接过。随后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圣旨,便在露华姑姑的陪同下,进去了。小卓子开始指挥卫队将十几口箱子往淑女阁里搬。西月忽然明白第一次看见圣旨里面含糊其辞说什么“赏珍品若干”是什么用意了。那么多箱子,一一细数,只怕十张纸都不够用了。最后,小卓子递了赏赐清单给杨西月,“杨二小姐,这个是单子,请收好。”“谢谢卓公公。卓公公里面请喝茶吧。”“不用了,皇上让我宣读完圣旨便离开的。”小卓子说着,正准备带着卫队离开,想了想,还是转回去,看着杨西月,犹豫了半天,才说道:“二小姐,咱们在南梁郡见过,还一起经历过周家叛乱,也算是旧识了,有一件事我觉得如果不对你说,我心里会过意不去。”杨西月不由得凑近了些,“不知道公公有何顾虑”小卓子叫卫队退开,又张望了周围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说道:“皇上这些日子以来,越发的不正常了,一直把自己关起来,这一个月里,他除了早朝就是自己一个人闷着,然后”杨西月拉长了耳朵,实在想说:你能不能挑重点,却又不好开口。只得耐心等待。“总之,你和你姐姐杨贵妃还是小心一点好了,小心一点是没错的。”他最后得出了结论,“我能说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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