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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1 / 1)

统这句,他又抬头恨恨道:“你当然不在意任谁都能想得出你庞统庞大将军何等人物,怎么可能屈居人下,必然是我我一个大男人被人传着不知廉耻曲意承欢,就连官位也来路不正你却说的如此云淡风清,感情又不是说你”他这么一吼,苍白着一张脸,眼睛都红了,身体也因气愤兀自颤抖,让庞统看得心疼不已。“那阿策,你想怎样”“我想怎样简单我们从此桥归桥路归路,王爷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其实这多半也是气话。但是当时公孙策不假思索一口道来,着实让庞统愣在当场。他慢慢眯起了眼睛,公孙策离他如此之近,自是感到这人明显的愤怒。他正有些犹豫,抬头看着他刚想说些什么,忽然又感觉那股怒气已经褪去。“阿策,如果你我易而处之,你会不会不再怨怒”公孙策还没想明白此中深意,便见庞统眼中那深沉的温柔。“什么”他还是冷冷问道。“我知道你跟着我确有委屈。所以”庞统忽然收了沉稳的口气,冲公孙策邪邪一笑,“本王今日也自荐枕席,为公子暖床如何”庞统此人,正是果决有担当,一旦下定决心便付诸行动决不轻易更改。那边公孙策还愣在原地不明所以,这厢庞统却已除冠解衣横卧榻上,对着公孙公子扬起斜飞的眉,招着手挑逗的一笑。这是个什么状况公孙策继续发呆,庞统却已有几分不耐:“公孙公子你到底要是不要莫让本王改了主意。”公孙策这才明白过来,却还是不敢置信,几步走到床边有些担忧地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庞统见状不由笑开,我没发烧说胡话,只是,他顿了一下,深深看进公孙策眼底,我不想你觉得委屈,觉得我对你只是戏弄玩笑。公孙策闻言,当即觉得眼睛一热,却被庞统一把拖拽下来倒在他身上:公子这是做什么怎么好像本王对你欲行非礼一般刚才还说自己是个大男人,真没见过这样的没见过这样的我怎么样了没见过公子这样对着本王如此英俊潇洒国色天香,任君采撷却不为所动之人莫非公子是有心效仿柳下惠么公孙策一时恼怒,张口就对着庞统吻了下去,也终于开始小心翼翼、略显笨拙地拉开他的衣襟,一寸寸抚摸上其下的身体。每当他的手抚过那些经年的伤痕,都要心疼地摩挲许久,然后起身轻轻烙上一吻。庞统从未见他如此主动过,舒服地眯了眼放松身体享受。那边公孙策终于吻到庞统下腹处时,又变得开始迟疑起来。庞统明显看到重重红云笼了他清隽的面颊,引得他心中一阵怜惜。他便轻轻抓了公孙策的手,带着他放到自己两腿之间,柔声问;阿策,你看清楚,我是谁是是庞统。恩,我是庞统,是你的爱人。而这,是我的身体。所以,做你任何想要做的,没什么可害羞。自古以来,闺房之乐就是如此了。言罢他又邪邪一笑,微起身附在公孙策耳边重重吐息:要是公子不会,那还是换本王来吧。说着就作势要撑起身体将公孙策反压至身下。公孙策一急,把心一横就一把扯下庞统的亵裤,把他的宝贝抓在手里。3公孙策在那边看看摸摸,磨磨蹭蹭了半晌还是不敢怎么动手。庞统那边却是初次被爱人如此对待,已经感觉心中有些冒火。公孙策做到这里,便犹豫着不知如何继续,只能抬起一双雾气蒙蒙的眼半是无措半是求救地看向庞统。庞统被这样的眼睛看着,只觉心头的火烧得更旺。同时也有些好笑,心道我调教了这许多时日,怎么这个人还是像初次一般如此青涩。他这样想着不由心中爱怜大起,不忍见他手足无措,便又将公孙策拉到自己胸口,轻轻咬上他的耳朵,同时伸手进他衣襟挑逗抚摸了好一阵,直逼得公孙策面红欲滴吟哦出声方才稍停。此时他再隔着亵裤往公孙策下身探去,感觉那边也已是蓄势待发,心中一阵激烈挣扎反复再三,才终于强压下自己的心思,声音低哑地在他耳边吹气:来吧。公孙策已被他逼得全身绵软,哪里反应得过来。庞统看他此时情态更觉爱不释手,只得先狠狠掐了自己一下,重重喘息片刻才抬手拍了拍他面颊,叹着气又说了一次。那边终于明白过来,却犹是迟疑,试探地问:真的可以么庞统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公孙策你怎么这么麻烦闺房之中,就你我二人,你情我愿,有什么好想的他此时已被公孙策折腾得再受不住,心中真恨不得当场反悔翻身其上。公孙策这时终于清醒,看见此时庞统双眼已是燃烧欲狂,却仍自生生压抑着,这其中隐藏的种种坚定爱怜信任宠溺,让他心中瞬间一荡,一股柔情涌上心间,催动着他伸出双手揽上了爱人的颈项,在他唇间烙下一吻。那边庞统正饥渴欲焚,见他自动送上门什么理智什么忍耐全在瞬间飞到九天之外良久之后,云住雨歇。庞统揽了公孙策在自己胸前,觉得一阵心虚:“那个我”他还未及说完,公孙策却是抬起略显疲倦的眼深深看着他,唇边带一抹笑意:“你不用说,我知道。只要你有心就够了。”庞统看着怀中之人那明澄似镜、清淡若水的眉眼,在方才的激狂退去之后,另一种更温柔也更持久的悸动慢慢鼓荡着他的心脏。于是他不由收紧双臂将公孙策再搂进几分,低头轻轻吻上他的唇。公孙策,庞统此生,绝不负你作者有话要说:、番外3逸兴壮思飞1八月十五,中秋佳节。秋渐霜寒。北邙山上枫林尽染,血色如花。被猎猎山风一吹,万千叶片纷乱翻飞,如同满山旌旗飘飘摇摇,淡了画意诗情,平添几分肃杀。“冷么”庞统把公孙策又往怀里揽进几分,语带微责:“早跟你说过山间早凉,这北邙山四周又是平原风大得很,你偏不听,非要赶来赏什么枫”公孙策只是笑了笑,放心地把大半重量交到身后那个坚实温暖的胸膛上,“没事,我哪有那么娇弱。不过在京里呆久了,想出来透透气。”“透透气公孙公子还真会挑啊。”庞统挑眉,“能想到来这北邙山上观枫赏月的,公子就算不是前无古人,至少在本朝是后无来者了。”北邙北邙。自古有云,生在苏杭,葬在北邙。其实这北邙山,或许有人不知,它指的并非一座孤山,而是紧依黄河的一个小山群,也绵延数十里,大小山头不一而足。据传此处风水世间少有,聚龙脉灵气,故汉朝以来皇家陵墓多依山面水建在此处,寻常百姓又哪里进得来况且这等肃杀之地,除肖想盗墓之人,平常人便是能来,也巴不得远远避开,说白了还不就是些坟啊冢啊,不吉利。但是昨日,公孙策不知动了那根神经,非扯着庞统说要来此处看看。庞统拗不过他,只得悄悄单人匹马行数百里带他来到这北邙山上。“我又不是一个人,不是还有你么”公孙策笑语晏晏,让庞统心中的一丝不快也就此烟消云散。“在想什么”他紧搂着爱人单薄的身体,轻轻俯身到他耳边。“没没什么。”公孙策微微偏了偏头,盯着对面重重叠叠的群山,有些入神。庞统便随他目光放远望去。北邙山其实风物并不算佳,既没有南方丘陵的风流俊秀,亦不比北地山脉的气魄雄浑。群峰虽多,山势却都不高,其上植被也稀稀落落,间或露出层层坚硬如岩的黄土。秋风过处,万物低伏,一时只觉岁月无声,天地肃杀。然而古往今来放眼天下,除却五岳之尊,留名青史的便还有这北邙山吧。千年皇陵,杳杳帝冢,多少曾号令天下的君王长眠于此,一抔黄土掩尽生前繁华寂寞、功过种种。其间沉穆惆怅,又何足对外人说“庞统,你看,”公孙策迷茫了眼神,“眼见之处,何处是汉武帝冢呢”庞统只是抱紧了他,没有答话。“他一生建功立业,纵横天下,身后却也只得三尺黄土么那所有的壮志雄心,或者还有未竟之愿全被一并掩埋,你说,他可甘心么”公孙策径自轻轻说着,“青史留名,叱咤天下,种种繁华,过往如烟。人生百年,却原来也不过如此”庞统知他心中所想。在这连时光仿佛都凝固了的北邙山上,连他都觉往日心中壮志一扫而空,更何况公孙策文人心智但他始终惦记他身子不好,便有意调笑:“公孙公子果有文人情致,这便又开始悲春伤秋了公子可知这北邙山,却不止有帝陵,还有别处景致”他说罢伸手放到唇边打了个呼哨,一匹通身黑亮的骏马分枫踏叶而来,转眼立在他们面前。“走吧,越影。带我们公孙公子去看看别处”说着揽了公孙策上马,两人一骑呼啸而去。2庞统引着越影出了此处,却又攀上另一个山头。北邙山都不高,且是黄土堆就少有乱石,再加上秋深草枯并无荆棘,马匹爬起来倒不费力。他们转过道道山路,不多时便来到峰顶一处平坦开阔之地。庞统带公孙策下马,领他站到崖边。“阿策,你看”虽只隔几个山头,眼前景色却与方才那处重重掩掩全然不同。此处山作斧劈,虽只几百米高却直直壁立好似断崖。对面数十丈处亦有一峰森然而立,也如此山一般挺拔峻峭,一时让人生出两峰本是合一,却被天力所断之感。而在两山之间奔流不止的,便是黄河。河水卷着不计其数的泥沙,浑黄一片,汹涌翻腾,一往直前。此时虽不是汛期,河面仍有数十丈宽,由于此处常年水过容不得滩石,那河面上看来只低浪翻搅,全无长江的惊涛拍岸。然而公孙策却深深知道,这看似宁静安详的河水之下,隐藏着何种的威势凶险河南地界本就是黄河冲击而出的平原,比之更北少山少川,太过平坦。黄河流到此间,常年泛滥,每隔数十年就会有一次大灾,百姓每每死伤无数,流离失所。幸至本朝,八王爷遍寻天下治河能手,几次三番修葺河堤,附近百姓才得以安居乐业。他这次动念本就是想看看河堤的,谁知来了之后却被邙山震住了心神,竟一时忘记了。想到这里他感激地侧头向庞统笑笑,然后又向前迈出几步,仔仔细细对着河水走势周遭地形观察起来。“阿策”庞统一见不禁皱眉,忙伸手把他拉退一些,重又往自己怀里带好:“北邙山乃是土丘,并不坚固,你站后些。”那边公孙策却不答话。庞统知他现在心思已全不在自己身上,都一心一意想着黄泛之事,便也由他,只将他抱紧。许久之后“阿策你倒是看够了没有还让本王也在这里陪你吹风。”庞统倒不是真恼,只是眼看白日将尽夕阳西下,山风越发凉了起来。再让公孙策在这里站下去,他怎么放心可是想起爱人那个专注起来只认死理的脾气,庞统心念一转,笑道:“你光在这里看有什么用又不得全貌。不如我带你看得更仔细些”果然,公孙策一听便回过头来,“当真”于是庞统又带他纵马下山,直往河滩走去。黄河河水年年潮汛,春夏两季河面能宽至近百丈。现下入秋河水减少,便露出两侧各十数丈的浅滩,黄沙细细,寸草不生。庞统便驱着越影,一路飞奔在浅滩之上,马蹄踏出点点飞沙,直向夕阳逐去。“越影越影,果不负你逐日之名”庞统抖缰纵马,朗声长笑。公孙策看着两侧群山对出、渐小,复又见新山。远处夕阳浸染河水,映点点磷光。烈烈山风尽数被庞统的袍袖挡去,只抚乱他的发丝,公孙策顿觉人生畅兴,快意如飞。3越影一路追着夕阳,直到再见不到最后一缕光线。庞统察觉公孙策身体有些绵软,想是有些倦了,便看看四周,缓下马速,引越影向一侧小丘行去。公孙策确是累了,庞统怀中又着实暖和,便迷迷糊糊靠在他胸前,有些昏昏欲睡。“阿策,醒醒。此处风凉,别睡。”公孙策感觉有人拍着他的面颊,长睫呼扇几下睁开了双眼。却原来自己已下了马背,身在一个凉亭之中。庞统见公孙策以眼神无声的询问这是哪里,就笑着解下身上的大氅,自己先在亭中长椅上半躺好,然后伸手一把将他拽下伏到自己身上,取了大氅将他们裹严,才开口道:“你不是要赏月么看”公孙策伏在他身上,尚有些神志不清。听他这话便顺着庞统眼神向外看去:不知何时一轮满月竟已低悬天际,清辉遍洒,暗动芳研。“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耳边低低的一句,是谁的笑语他不禁转过头去,正对上一双幽深的眼:“阿策,虽说天涯此时处处同,但是我,只愿年年和你共度”然后,一个轻柔的吻就覆了上来。作者有话要说:、番外4上阳颜色好人人皆知中州王庞统早过而立仍未娶妃,却也知道如今的王府之中无甚燕舞莺歌姹紫嫣红,只有一位柳姬。柳姬名妍,据闻原是前任户部尚书柳伯渊独女。当年柳夫人早逝,柳公长念伉俪情深疼她入骨,唯恐其受半点委屈,竟也不再续弦。柳妍自刚会开口叫爹,便由昔时名满天下的才子柳伯渊亲授诗词歌赋,日日书画琴棋,刚至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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