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烈妇了我都还没嫌弃你呢”“滚”夏释冰低吼道。“我又不是要阉了你。”程姣姣凉凉道。闻言,夏释冰的面色一顿,然后“滚”他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又激动了。作者有话要说:她一入江湖,就碰上了三桩血案,接着就被魔教给盯上了,然后又被月落楼给盯上了,被两方追杀得灰头土脸,又是围攻又是跳海又是眼盲的,还不小心中了蛊,连洞房花烛都被搅和了,后来她终于雄起了,但结果却是师父不是师父,师兄不是师兄,连命都要没了她曾窃以为她当初就该在山沟沟里待着,但如果那样,她就遇不到那只叫夏释冰的妖孽,这样她一定会后悔得想踢月老的屁股事实证明,上一代的恩怨情仇要是不了结,总是会祸害到下一代,所以,为了不让后一辈过得像她那样鸡飞狗跳,请各位家长都长点儿心吧、路边拣只夏释冰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程姣姣眼看着白色绷带上的血花越来越大,为了避免再包扎一次,只好妥协,“行行行,我给你去叫男大夫”话音未落,只听门边一个悠闲的声音响起。“叫我干嘛”萧霖不请自到,慢悠悠地从门外踱步进来。程姣姣站起来让到一边,指着他腿上的伤口:“人家大庄主脸皮薄,细皮嫩肉的怕羞怕我碰坏了,你来吧。”说着,把手中的绑带塞到萧霖手中“你”夏释冰闻言又要发怒,却在看清萧霖面容的那一刻顿住了,“萧霖”“是我。”萧霖嘿嘿一笑,看了眼他腿上的伤,戏谑道:“几年不见,你这是风流帐太多终于要遭报应了”“你”夏释冰的脸更黑了。“行了,我看看。”萧霖说着就要伸手查看伤口。“我不用你治”夏释冰一把推开萧霖的手,眸中闪过一丝别扭。程姣姣在心中冷嗤,揶揄道:“我说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磨叽,你以为你是黄花大闺女还是什么,碰不得了萧霖又不喜欢男人,你还怕他动你么”各种话本她都没少看,而且她向来野惯了,在这种心中窝着火的情况下,可不管说出来的话是不是他这么个未出阁的女孩该讲的。“你个死三八要不要脸”夏释冰的眼睛简直要喷火了。“师妹,叫师兄。”萧霖看着程姣姣淡淡提醒了一句,但程姣姣压根儿没听进,秀眉一竖便对着夏释冰回敬道:“臭男人你才不要脸呢,去你大爷的”说着,手中便扬出了一把迷香。“你”夏释冰眼睛一瞪,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便晕了过去。“留这么多血还有力气吵架,神经病”程姣姣拍了拍手里残留的迷香,往外走去。“师妹”萧霖幽幽回过身,程姣姣早已不见了踪影。话说夏释冰的体质也真是好得不得了,流了那么多血,还别人就算不翘辫子也要晕个十来天的清醒,可他夏庄主睡了两天就清醒了,彼时程姣姣正解了他的上衣在他的胸口的伤上捣鼓,一回头便见他睁着眼盯着自己,那目光幽深的,吓得程姣姣手一抖。“程姣姣”夏释冰双目不移地盯着程姣姣。“干吗”程姣姣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继续在他的伤口上捣鼓。“原来跑到萧霖这儿来了,我还当你被别人宰了呢。”嘲弄的声音传来,程姣姣不用看也知道他脸上现在是一副如何欠抽的表情。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程姣姣讥诮道:“是,我的确被人砍了一刀,不过现在看来差点被人宰了的人是你,而且”她淡淡地瞥了一眼,“还差点断子绝孙。”“你”夏释冰眸光一沉,双手紧握成拳,当真是恨不得掐死她。“行了,不跟你废话。”程姣姣的的表情极其不屑,手上的活一了,便打算收拾了东西走人。“死三八”夏释冰抑制着心中的怒火,低咒一声。闻声,程姣姣眉头一皱便回过身来,亮了亮手中的钢针,怒道:“你大爷的再骂一句我就废了你”从昨儿个到现在,这已经是他骂的第二个“三八”了,有这么对救命恩人的吗“你”夏释冰的眸光一缩,他发誓,如果他现在能动的话他一定掐死她了,一定程姣姣的秀眉一挑,挑衅地看着他。“程姑娘,药煎好了。”正在此时,胜雪从门外端药进来。“嗯。”程姣姣淡淡应了一声,目光仍旧是挑衅地看着夏释冰。“程姑娘,下面正忙着,我先下去做事了。”却不想胜雪直接把药盘子往程姣姣手里一塞,便马上转身走了。程姣姣愣了一下,无奈拿了药碗端到夏释冰面前,没好气道:“既然醒了就把药喝了。”“不喝,谁知道你个死女人有没有下毒”夏释冰把头一转,冷冷道。死三八不骂了变成死女人了程姣姣深吸一口气,她当初怎么就犯贱把这么个家伙给救了回来,她怎么没有直接上去补一刀结果了他眸中冷光一闪,她毫不客气地将夏释冰的脸转过来,然后飞快捏开他的下巴,直接把药给他灌了进去。“死唔”夏释冰的眸光一寒,使劲挣扎着想要躲开,但重伤在身根本使不上力。程姣姣也不管他会不会呛死,几乎是用倒的把整碗药给他灌了进去。“咳咳咳咳咳”夏释冰面色通红,不停地咳嗽着,眼里射出的寒光恨不得将她杀死。“哼”程姣姣甚是解气,挑了挑眉。“程姣姣回头瞥了他一眼,“楼下不是正忙着吗,你还有空上来。”“我不上来,怎么能看见你这么整人家,好歹也是你救回来的,你难道想弄死他”萧霖顿了顿,然后不怀好意地凑近程姣姣耳边低声道:“当心极星阁跟无名山庄的人以后收拾你。”程姣姣的面色一僵,看着萧霖贱笑的模样,她真的很想给他一肘子。“夏庄主。”萧霖收了对着她的贱笑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夏释冰,诚恳道:“受委屈了。”萧霖虽然收了贱笑,但是那一声阴阳怪气的、明显是在嘲笑的“受委屈了”和那眼中的怜悯之意,足以让夏释冰跳脚,但如今的状况却使得他只能干瞪眼。“我先走了。”程姣姣实在不想再见到夏释冰这个贱人,转身就要走。“等等。”萧霖突然唤住她,笑眯眯地转过头看着她道:“师妹,你最近不是一直在找事做吗,现在机会来了。”萧霖指了指夏释冰,“客栈里其他人都挺忙的,人又是你救回来的,所以就由你来照顾吧。”“我”程姣姣眉头一皱刚要拒绝,萧霖伸手按住她的肩膀,下一句话马上就接了上来,“到时候夏庄主一定会重谢与你,好好照顾人家。”说着,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旁,便往门口飘去。“喂”程姣姣对着萧霖的背影大吼,她真是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的确,人是她救的,而且她还是个闲人门外,萧霖背靠在墙上,想来笑眯眯的眸中划过一道异色。“程姣姣。”夏释冰阴森森的声音适时地响起。“一边儿待着去”程姣姣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朝门外走去,别以为萧霖让她照顾他她就会为奴为婢地供着他,想得美刚到了楼下,重霜便马上迎上来对程姣姣道:“胜雪说夏公子醒了,你快端点吃食过去吧,从前天中午你救他回来后他就一直没吃东西,一定饿了。”说着便将一个托盘塞到程姣姣的手中。“重霜姐可真是太贤惠了,将来师兄娶了你一定会幸福死的。”程姣姣俏笑着将托盘接过,“那家伙身体好着呢,中气十足,就再饿他一会好了,我先去厨房找点东西吃。”“说什么呢,”重霜娇羞地掩唇,娇嗔地轻轻地推了程姣姣一把:“夏公子好歹是病人,饿不得,快去。”“好好好。”程姣姣被重霜弄得没办法,又不好直接说她原本就是想故意饿他两顿的,只好又捧着托盘上楼。屋中寂静,床上的人闭着眼睛似乎是在睡觉,但脸上那余怒未消的表情却证明了他是故意装睡的事实。程姣姣走到床前将托盘往旁边的小几上一放,冷声道:“吃饭。”闻声,床上的人懒懒地睁开双眼,漆黑的双眸犹如黑漆点就,但眸中的厌恶却是毫不掩饰。“不吃。”他咬牙切齿道。“我先警告你啊,做人要有良心,我把你从大街上救回来就不错了,你要是再摆脸色再摆谱,当心我收拾你”程姣姣扬了扬自己的拳头。闻言,夏释冰的眉毛一竖,道:“就你还跟我讲良心,老子在半月小筑救了你一命,你是怎么对我的”要不是因为把她护在了身前,他也不会被震天雷爆炸时产生的冲力给震昏了过去,更加不可能被她趁机打了这么多个巴掌“呃”程姣姣的面色一僵,仍是毫不相让,但气势上明显没之前那样张狂了,“我给你疗伤的时候你不也一口一个三八还让我滚”“那是因为你要扒我裤子”“谁让你腿上有伤,又不是守身如玉的大姑娘”“你说什么”夏释冰的脸一黑了。程姣姣很识相的没有再说一遍,“你怕人看”“你是女人。”“那还是怕人看”“程姣姣”夏释冰的脸彻底黑了。“好了。”程姣姣抬手做了一个打住的收势,用力扯起了一个笑容,“咱俩就算扯平,大庄主你先吃饭吧。”看到程姣姣表情上有讨好的迹象,夏释冰的脸色终于缓了缓,闷闷地应了一声,“嗯。”“好。”程姣姣忙将托盘端了过去,但夏释冰却久久未将托盘接过去,只是很淡定地看着她。程姣姣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还不快喂。”再自然不过的语气,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我记得你手没断。”程姣姣尽量镇定。夏释冰避重就轻:“右手受伤了。”好吧,右手是被砍了两刀,不过左手好像只有一条可以忽略的小伤口吧。“左手呢”“没力气,可能是失血过多。”夏释冰相当淡定又傲娇地补了一句:“快喂,我饿了。”你有种、路边拣只夏释冰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评论,求点击程姣姣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是想当扭曲的,因为她看见了某个妖孽的男人的丹凤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和促狭。我忍程姣姣咬了咬牙,舀起一勺鱼片粥递到夏释冰的嘴边。夏释冰看着程姣姣,唇边勾出一丝得意的坏笑,薄唇轻启扣上勺子的边缘,轻轻将粥吸入嘴中。勺子一动,程姣姣瞬间觉得有一股电流从手上一直划过背后,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僵硬地将手收回,程姣姣又僵硬地舀了一勺送到夏释冰的嘴边。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夏释冰为何看着她的眼神那么贱程姣姣觉着头皮有点发麻。如此喂了十多次,一碗粥终于见底了。程姣姣如释重负地将碗放回托盘,夏释冰却突然开口问道:“你跟夏清濯什么关系”什么什么关系,程姣姣看了一眼夏释冰,不过一想到那温润如玉的夏清濯她却不由得心情舒畅,脸上不禁泛起了笑意,道:“夏公子是我在江湖上的第一个朋友,脾气好,长相好,人品好,还有他”程姣姣只顾着自己说,并没有注意一旁的夏释冰越听脸色越寒,直到最后他最后终于忍不住冷喝:“出去”程姣姣看了一眼夏释冰,只见刚刚还算和颜悦色的夏释冰早已沉了脸,整个人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阴冷。她这时才忽然想起,夏释冰对夏清濯似乎有什么仇,一碰到和夏清濯有关事物总是会翻脸,难道“不是不是与夏公子有什么过节”程姣姣试探性地问。夏释冰将头撇向内侧,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又是滚程姣姣不由得心火一上,冷哼一声收拾好碗筷便走。什么玩意儿竟然让她滚,去死吧接下去的几日里,程姣姣很淡定地把夏释冰晾在了一边,没再踏进他的屋子一步,换药有萧霖,送饭送药有丹云胜雪,而自己则整日往外跑,她想明白了,找事做未必要呆在客栈,外头也是可以的。她虽精通于下毒解毒之道,但是其他方面的医术也是挺不错的,于是便在外头支了一个看病的摊子,只可惜连续七日,一笔生意都没有。又是在大街上干坐了半日,程姣姣灰心丧气了,只好收了摊子回客栈去。正好刚过了饭点,原本生意就不算太好的客栈里头一个客人都没有,楼下只有萧霖与重霜摆了棋盘在对弈。“姣姣回来了,饭吃了没有“重霜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刚踏进门的程姣姣,笑着问道。“吃过了。“程姣姣点了点头。“今儿这么早就回来了,怎么,摊子生意不好”萧霖转过头来,笑眯眯的脸上明显写着“早就就知道”五个字。“关你屁事”程姣姣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