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他大爷的,莫非是她推了他真是羞死人了,以后的脸往哪放好事被打断,夏释冰眼中的激情快速褪去,一抹欲求不满的愠怒在眸中绽开,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夏释冰优美的脸庞微微一侧,眼中的怒意在触碰到一抹冰凉的金色后一窒,瞬间染上了一层尴尬,“师父。”呃程姣姣的神思被夏释冰的声音从无限的羞涩与懊悔中拉回,看向门口的方向,却在看到那个带着金色面具,僵立住的高大身影后,脸上的温度瞬间又高了一个层次。要死了,他的师父怎么来了,刚才的事不是全被他看到了吗程姣姣想起刚刚那个女上男下的姿势,她该怎么说其实那个姿势并不代表一定是她推到了他来着他大爷的,什么世外高人武林高手,进门都不知道先敲门的吗程姣姣忘记的是,其实是她自己为了贪凉快所以刚才叫人打来热水后特意嘱咐的“别关门”。夏释冰低咳一声,对程姣姣道:“帮我把衣服穿了。”“唔”程姣姣脑中一片浆糊,应了一声就要去拿那中衣,四下一寻,竟然掉在了地上。嘶想到这一定是刚才“激情”的时候弄到床下的,程姣姣脑中又是“嗡”的一声响,真心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老天,谁能告诉她她今天晚上是怎么了,莫非是寂寞太多年的问题都是这个妖孽的美色惹的祸捡了衣服,程姣姣有些手忙脚乱地给夏释冰套上,慌乱之中不小心撞到了他手臂上的伤口。“嘶”夏释冰眉心一皱,倒抽一口冷气。“对不起”“你受伤了”程姣姣和金面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金面人原本是微侧着身子对着门口的,听到夏释冰的抽气声后倏地回过身来,沉声道:“这次袭击,是银面带的人,你和他交手了”夏释冰的武功高强,放眼武林,少有敌手,月落楼的黑衣蒙面杀手虽个个武功高强,但能与他一较高下而且能伤了他的也只有银面一人了。夏释冰幽暗的眸中流光一闪,唇角勾出一个冷诮的弧度,“是夏向云带的人,我一直不晓得,原来他做了月落楼的走狗。”闻言,金面人一顿,“他是你爹,你不该如此说他。”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责备与无奈。夏释冰的目光一寒,手上青筋暴起,“我没有他那种爹”“夏释冰”程姣姣惊呼一声。原本她刚才就不慎碰裂了他的伤口,此时他一激动,手上一用劲,使得伤口整个崩裂,顿时鲜血喷涌,血流如注,顷刻间雪白的绷带被鲜红的血液浸了个透。“你”程姣姣一把将夏释冰按躺在床上,跑去拿来干净绷带,拿了剪刀将旧绷带剪开除去。狰狞的伤口再一次暴露在空气里,不停汨汨往外流着血,崩裂使得它变得更加可怖。程姣姣掏出伤药,将瓶中所剩不多的伤药统统倒在了伤口上,又点了他的穴道,才堪堪将血止住。夏释冰的脸色发白,看着自己手臂上那条狭长狰狞的伤口,冷冷哼笑出声,黑眸中竟是寒凉,他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他跟宋婉一起在我手里生不如死。”他的声音凉薄,仿佛冬日夜里的冷风刮在脖子上。宋婉程姣姣包扎的手微微一顿。“你见到宋婉了”金面人似乎有些错愕。夏释冰的眸中浮起幽冷的光,“是啊,宋婉”他的声音轻而悠,仿若叹息一般,可语中的凛冽之意,却是让人不寒而栗。“你确定是她”金面人的声音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沉静。“让夏向云如此维护的女人,又能是谁。”他的笑容讥诮。程姣姣垂着眸,一边继续着手中的工作,一边淡淡道:“其实,那个女人应该是宋兰。”夏释冰眼中的讥诮一顿,“你说什么”程姣姣结束了手上的工作,抬眸镇定地看向夏释冰,“我说,那个女人是宋兰,宋婉的孪生姐妹。”夏释冰的眼中有不屑,嗤道:“你都是哪里听来的胡说八道。”什么叫做胡说八道不理会夏释冰脸上的不屑,程姣姣道:“宋兰是宋婉的孪生姐妹,只是当初被天龙教的赤龙堂堂主罗刹女偷走了,习了一身的毒术,后来离开天龙教嫁给了当时折兰宫的慕容楠,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中了一种奇毒,虽然被你娘治好了,但是落了下疯病,偶尔会神志不清。她杀了肖天枫刚出生的女儿,又设局在肖天枫的手下诈死隐匿了二十多年,月落楼说不定就是她搞出来的,鸣音寺的事也一定是她做的”程姣姣大概说了一下宋兰的往事,却特意将宋兰与肖天枫还有她师父的事略去。夏释冰眉峰一挑,“我怎么从没听过宋婉有个孪生姐妹,而且,你从哪里听来的这段往事,你何时这样了解天龙教了,连肖天枫有个早夭的女儿都知道了。”就知道你会这样问,但是肖天枫跟潇潇谷的关系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知晓的,何况还是你这个倒卖消息为生的极星阁阁主“听人家一个江湖上的老前辈说的喽。”夏释冰轻嗤,“那种江湖老骗子的话你也信。”程姣姣瞪眼道:“那晚我跟宋兰交过手,她那一手的毒术可是用得娴熟,宋婉难道会使毒”夏释冰冷哼一声,眸中寒光一闪,“她当然会使毒,当年她和我娘是发小,自是在我娘那里学了不少使毒的法子,这一点许多人都知晓。”作者有话要说:、与妖厮混的日子夏释冰冷哼一声,眸中寒光一闪,“她当然会使毒,当年她和我娘是发小,自是在我娘那里学了不少使毒的法子,这一点许多人都知晓。”“可是宋兰使的是天龙教的毒术”程姣姣一顿,昨夜她与宋兰交手,她使得毒术都是些常见的招式,说白了,根本就看不出门路来。夏释冰的眸光幽深,“无瑕山庄里的消息,鸣音寺出事之前,宋婉带着几个贴身的丫鬟往鸣音寺而去,而鸣音寺被灭的时候,宋婉也的确在鸣音寺附近出现过。”程姣姣喉咙一哽,的确,那日她跟萧霖在酒楼遇到了宋婉,她身边的人亲口承认她们刚从鸣音寺回来。“可是如果宋婉跟月落楼有关系,那夏震风岂会毫无察觉,这岂不是意味着连带整个无瑕山庄都跟月落楼有关系,清濯也跟月落楼有关系”夏释冰的眉心一拧,眼底一片冰霜凝结,冷笑道:“清濯,从夏大哥变成清濯了”程姣姣撇开目光,又摸着逆鳞了夏释冰冷哼一声,嘲讽道:“夏震风那样护短,就算知道,秘而不宣助纣为虐有什么可奇怪的你那个清濯也不过是个伪君子,说不定早就跟宋婉一起狼狈为奸了整日里一副正气凛然的清高样儿,骗的就是你这种没脑子的傻女人”你大爷的一句话把人家一家三口骂了个遍还顺带上她一起,这种人简直就是一只发了疯的狗,逮着谁咬谁泥菩萨见了都要爆粗口。程姣姣争锋相对,毫不避让,“你才没脑子呢,你以为谁都是你这种花花公子,到处欠风流帐啊还有我告诉你,那个人就是宋兰你爱信不信,你以前这么多年都恨错人了,好好感谢人家夏震风度量大没上门抽你吧”夏释冰黑眸一凛,心中大为光火,“程姣姣你这种女人脑子里除了浆糊还剩下什么,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吃里扒外、水性杨花的女人,你眼里除了夏清濯还有谁”“行了”一直站在一旁没出声的金面人终于听不下去,出声喝止。闻言,夏释冰不屑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程姣姣简直快气的背过气去了,脸上都被怒火烧得通红,他说什么满脑子浆糊,吃里扒外水性杨花我去他的,他才是满脑子浆糊,他才是水性杨花,他才是吃里扒外程姣姣觉得自己的血压“噌噌”地往上飙,都快冲破头皮了一把抓过他没受伤的另一只手,程姣姣低头在他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方觉心里舒畅了些,冷笑一声道:“别忘记我早就跟你没什么关系了,休书不是也已经给你了么”说完,把他的手一扔,起身就往外走。夏释冰冷不防被程姣姣这么狠狠咬了一口,不由得痛得“嗷”一声叫出来,听了程姣姣的话不禁想起那封被他刻意忘记忽略的休书,看到她往外走的背影,心中又急又怒,却说不出一句软话,只能吼道:“程姣姣,你给我回来”程姣姣的肺都要气炸了,当然不可能“回来”了,忿忿吼回去:“你去死吧”“你”夏释冰一掀被子就要下床去追,脚刚落地,头上便是一阵晕眩。金面人忙上前将他扶回床上,道:“不必担心,天色已晚,她走不了的。”夏释冰扶住额头,等眼前的黑暗过去后,不由得叹出一口气来。金面人料的没错,天色已晚,程姣姣的确是走不了了。“夫人,天色已晚,庄里有规定,若没有庄主的令牌,是不能出庄门一步的。”当程姣姣气冲冲地走到山庄大门前,段老大就是这么跟她说的。“我偏要走”程姣姣绕开段老大就要往门外走。“若夫人执意如此,那属下就只有得罪了。”段老大身形一闪,如一座大山般挡在程姣姣面前,面无表情道。“你”程姣姣眼睛一瞪,火气腾腾地就往上冒,却自知就算自己在回山里练几年,也绝不是段老大的对手,只好憋着气往回走。他大爷的,什么狗屁山庄,乱七八槽的规矩那么多,竟然还有门禁的她以前怎么不知道程姣姣不是没想过翻墙什么的,但那护庄十八卫简直跟鬼魂似的,若没有肖天枫那种绝顶的高手在前面探路,那真是被人家一抓一个准,就像当初楚双悦不听劝告执意夜闯山庄,结果刚翻进围墙就被护庄十八卫的人逮住。月色朦胧,程姣姣一个人在花园里边瞎转悠了好几圈,纵身一跃,在假山上挑了了个地方坐下,心绪也渐渐平稳了下来。其实夏释冰恨了宋婉这样久,突然得知自己恨错人了,心里的想法一瞬间被颠覆,一时不能接受也是情有可原的,他对夏震风一家的偏见那样深,自然听不得别人说他们的好,而且因着那些陈年旧事,他心中的成见越积越深却始终不得爆发,忽然得知这样的真相,她又不能马上拿出确实的证据来证明,像他那样自傲的人自然不能心甘情愿地让自己这么多年的观念就这样被推翻,他不相信却又有些动摇,情绪反应大点发泄一下也是无可厚非的。其实她当时应该冷静相对才是吧。不过夏释冰的那张嘴巴也太臭了,真是恨不得抽他几巴掌的。唔好吧,她承认自己的嘴巴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他听了也挺想抽她的吧你那个清濯也不过是个伪君子,说不定早就跟宋婉一起狼狈为奸了整日里一副正气凛然的清高样儿,骗的就是你这种没脑子的傻女人想起刚才争吵的话,程姣姣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其实本来说得好好的,都是自己那句“清濯”惹的事儿,就知道,每次在他面前一提夏清濯就没好事儿不过虽然她现在已经非常清楚他为什么讨厌人家夏清濯了,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要刻意在他面前避忌,说到底夏释冰那家伙对夏清濯的讨厌就是因为从小的心里不平衡,常年对夏清濯的羡慕嫉妒恨才导致的,这完全是他个人心理有问题,关于这件事儿想要她顺着他来,绝对没门要呕气,就让他去好了夏夜清凉的夜风拂面而来,扬起她额间的碎发,程姣姣拖着腮帮子幽幽叹出一口气,她原本是占了夏释冰的卧房的,可被子都没焐热就又让人家占了回去,她可是负气出来的,原本是坚决不打算再待在这儿了,但如今出不去,她该睡那儿呢难道爬屋顶上躺一晚星疏云淡,树影憧憧。浓郁新鲜的血腥气厚厚地笼罩在空中,山野间一处猎户的屋子里,鲜红浓稠的血液将地上的灰尘浮起,然后裹挟着向外延伸开去。“杀杀杀杀”一个裹着黑色兜帽的美貌妇人,死死掐住着猎户家中的最后一个活口的脖子,本该顾盼生姿的美目中翻腾着一种疯狂的暴戾,直到手中脖颈里的骨头被捏的粉粹,那妇人才狠狠将手中早已没了生气的人甩了出去。“砰”的一声闷响,沉重的尸体被甩落在了门边,恰逢此时,小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妇人闻声,五指成爪,携着森然的杀意,如风般便向门口袭去。一只手入电般伸出,以沉稳却又不至于伤了她手法与力度,轻轻抓住妇人的手腕,制住了她的脉门,刹那间卸了她的力道。“兰儿,是我。”低沉的男声响起,同时一个身着棕色衣衫的中年男子踏入小屋,一双狭长的眸子扫过地上倒伏的尸体,飞快闪过一丝歉疚与不忍,他不过出去一会儿,好好的一家三口,就这样没了。“你”宋兰涌动着嗜血与疯狂的眸中血色翻涌,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