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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月落楼的确有一个展离。”闻言,程姣姣心中一怔,展离自那次之后便直接消失了,她一直以为他遭了不测,如果他是月落楼的人的话,那“天下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心里虽是有了怀疑,但嘴上程姣姣还是不肯承认。“不仅如此,三年前,月落楼里还莫名多了一个女主子。”莫兰的面上依旧平静无波,但眼睛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程姣姣,仿佛要盯进她的心里去,“夫人好好想想,当初在客栈里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问的不是展离在客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是整个客栈有什么的不对的地方,此中意思,昭然若揭。“没有。”程姣姣想也不想就答道。不是程姣姣自欺欺人故意反驳莫兰,当初在客栈里,重霜姐温柔可人,胜雪活泼,丹云稳重,大成憨厚,展离文雅,所有人都是那么的好,挑不出任何不对,这该让她如何说他们的不好莫兰的唇角勾起一个淡漠又神秘的弧度,“既然夫人这样说,莫兰也不说什么了,但是很多事还是请夫人用心再去看看。”说着,双腿一夹马腹,催马上前。程姣姣攥着缰绳的手握紧,低垂的眸中流光不定,莫兰的话明显是想说这个客栈的人都有问题,所有的人都是月落楼的人,莫兰是极星阁的护法,而且以她的性子也不会有兴趣特意过来跟她说些没有根据的废话,夏释冰应当也不屑用这种方法为当初的事开脱可如果这都是真的,那重霜姐他们的演技真是太好了,不但将她瞒得天衣无缝,就连萧霖也一直蒙在鼓里,如果是这样,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替宋兰报仇,欺骗萧霖的感情,狠狠伤他一回顺带连她的婚姻也一起毁了呵,程姣姣自嘲一笑,貌似她现在也就这一个解释可以行得通了,宋兰、银面、肖天枫、师傅师兄,月落楼天龙教潇潇谷折兰宫,爱恨情仇程姣姣真是全乱了。热浪滚滚,略厚重的云层虽然将夏日灼人的阳光挡了一半,但整个天就像个密不通风的罐子,闷热异常。“乌心草,常见于田埂沟溪边湿地,南方尤多,其全株可入药,有收敛止血之效。”喧嘈拥挤的茶馆中,萧霖看着手中拈着的那一根方进城时随手拔的乌心草,颇有学究风范地摇头晃脑道。桌子的对面,弟子唐可心全神贯注地竖起耳朵,可分明往后侧的眼珠子表明,她的耳朵并没有在对面的这位师父身上。“此草有二种,一种似柳而光泽,茎似”而比弟子更心不在焉的,却明显是那位师父,拈着草对着店外的天光,目光游离迷茫,分明就是小和尚背书,有口无心。“师父,听说折兰宫要开武林大会了,咱们这是要去吗”终于听完了隔壁桌的对话,唐可心眼光一转回到自家师父身上,顺便把人也凑了过去。萧霖回神,淡淡地转眸瞥了一眼满脸期待地唐可心,道:“先听我说完,此草有二种,一种似柳而光泽,茎似”“哈,师父,我们真的要去武林大会吗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带我去”看着已兀自笑开的少女,萧霖不禁想扪心自问,他有说什么吗他有说要带她去吗他有表示过要带她去吗他有表示出一丝想要带她去的意愿吗萧霖觉着自个儿的头似乎又有些隐隐作痛了,流火山庄唐庄主父子都挺正常的,怎么生出个女儿算了,萧霖暗自深吸一口气,反正等明儿他跟天龙教的人接上头,就让他们把她送家去。“师父,你教我天下第一的武功吧”唐可心趴在桌子上,满眼放着期望之光道。跟着萧霖这几天,虽然衣衫依旧,但总算小脸儿是拾掇干净了。“咳。”萧霖默不作声地伸手去拿桌上的茶盏,回避的意思显而易见。“师父。”唐可心眼疾手快地率先截去茶盏,然后一脸殷情地递上,准备施展唐大小姐的软磨硬泡功。萧霖忙接过茶盏,扯出一抹春风暖融的笑意,“本门武功博大精深,绝非一朝一夕就能有所成的,需得先收敛心性,平心静气,切不可操之过急。”“如何收敛心性”连日来终于听到第一句有关武学的话,唐可心立马虚心求教。立马回你家去绣绣花,喝喝茶。萧霖继续笑得一脸暖阳,随口掰道:“收敛心性,即是戒浮躁,修身养性,不急不躁,不求老成持重,但求沉稳内敛。”“如何沉稳内敛”萧霖的笑容更深了,“能沉住气,不急躁。”“嗯”唐可心的眼神迷茫。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萧霖的面上添了一丝满意。“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想要做到沉稳内敛,收敛心性,最好的法子还是劳其筋骨,好了,我刚点的两盘点心还没上,那跑堂的也不知道忙哪儿去了,你且代我去后厨催催。”“是,师父。”唐可心眉心微锁,满心的收敛心性沉稳内敛不急不躁,完全没想到自己已被人绕进了圈子,怀着满心的思考与疑惑,朝后厨走去。“平心静气”爹爹督促门下弟子练武时似乎也常说这句话,师父也说,果然这四字乃是习武者的要诀吧唐可心一路喃喃着这四字良言朝后厨走去,却不想刚一掀便闻见了一股奇异香味儿,然后深思一晃。作者有话要说:原本唐可心和萧霖这段是没有的,但人家以后想想也是要做主角的命,所以今天临时加码了一段,现码现发,不曾检查,遣词造句如果有嘛不对劲也是没办法额去码后半段了、与妖同行的日子茶馆喧闹,因着今儿的天气着实太过闷热,聚了不少贩夫走卒来喝茶解暑。萧霖呷了一口茶,身旁那桌突然坐上个满身大汗的汉子,酸臭的汗味席卷而来。光酸臭也就罢了,偏偏那汉子身上还有一股子狐臭,交杂混合起来,那气势汹汹的,着实催命。呕萧霖方咽下去的那口茶差点就被熏得呕了上来。为了彰显一个有涵养的人应有的风范,萧霖生生忍住了掩鼻的手,翩然起身,朝后厨而去。催菜这种技术活儿,也不知那个傻大妞行不行,还是他去帮一把的比较好。掀开通往后厨的帘子,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儿便伴随着这种天气少有的微风飘飘荡荡而来。不好萧霖的神色蓦地一震,原本漫不经心地眸光锐利地扫过四周,只见茶馆后边连着后厨的不大的院子里的后门洞开。“哟,客官,您怎么上这儿来了,您看小店这儿乱槽槽的,没得脏了您的衣服,还是快回前头去吧。”正在这时,小二端着两碟子点心从后厨出来。萧霖看着那扇洞开的后门,眸光幽深,问道:“小二哥,你刚才可有看见什么人没有”“刚才”小二愣了下,答道:“刚才我在里头帮着装盘子的时候好像看见一个女子带着个乞丐从后门出去了,唉,你说好好的前门不走,怎么走后边儿来了,还有那乞丐”“多谢。”小二的话音未落,萧霖已是飞一般的飘出了门。闷热却依旧阳光普照的天幕突然压了一层厚厚的乌云,却不似之前的闷热,多了几丝凉风。看着眼前这条还算宽阔的巷子,唐可心觉着自己可能是中了邪,或者说是离魂症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去的后厨,可一晃神间再清醒,已是到了眼前这条完全不认识的巷子,这可不是中了邪了吗再看看眼前站着的这七个黑衣蒙面人,唐可心又觉着自个儿应该是被绑架了。嗯,她应该是被人拍了花子了。唐可心想了想自己那一包袱里的盘缠,然后问道:“你们要多少钱。”从小她就听爹教那些弟子,碰见敌人,力敌不了就智取,但如今显然力敌她不够勇,智取她不够脑子,于是还有奶娘教的另外一招花钱消灾。话音一落,周围站的那几个黑衣人显然没有什么反应,唐可心有些疑惑,抬眼看向那站在七个黑衣人最中心的那个应该是老大女子。戏文里都是绑匪是长相粗野的汉子,但眼前这个女绑匪一看装束就知道是女子,而且不知为何,只看了那身段,唐可心就觉着那黑色面纱下的脸蛋绝对不会差。还有那女绑匪两旁站的那两个女手下,感觉应该也不还错,比她身边的丫鬟翠屏好。那蒙面女子亦定定地看着她,一双露在面纱外的美目中幽深一片,然后,她一步步朝前走来。要不要喊救命唐可心的目光在这四下寂静的巷子溜了一圈,放弃了这个想法。下巴被人捏着微微提起,那捏住她下颌的手,是在这夏日里不正常的冰冷。唐可心看着那捏住自己下巴的蒙面女子,心中微微提起。看着架势,咋这么像戏文里调戏民女的恶霸她不会把她卖了吧“你凭什么”那女子缓缓开口,清脆的嗓音犹如乳燕归巢,却透着一股子浓浓的心哀。嗯什么凭什么唐可心的眼中一片茫然。“为什么”面纱外剪水的明眸中,一点微凉的光闪烁沉浮,带着记忆的沧桑。什么为什么唐可心更疑惑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秋水明眸中的浮光渐渐寒凉,冰凉的手指从下颌缓缓下移,停在了她依旧脏黑的脖颈间。唐可心看着她,心中却奇怪地不见一点恐惧,问道:“你想,杀了我为什么”女子眸中的光一顿,然后“嗤”地笑了一声,浓浓的讥诮味儿,更明显的却是自嘲。“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可这世间的事从来都是强买强卖,哪里会有人告诉你为什么”冰凉的指尖缓缓缩紧,女子看着她的眸光深黑一片,却隐约闪过一道水光。“啊”劲风倏然而至,准确地打在女子的手上,力道不重却是正好打在点儿上,酸麻的感觉迫使女子放了手。唐可心只觉得眼前蓝影一闪,便被拉住了手臂向后旋了一圈,退到了安全地地方。“师父”唐可心激动地抓住刚救了自己一命的萧霖。“引魂香。”萧霖直直地看着那领头的蒙面女子,总是含笑的眸中闪过一种称之为怀恋的浮光,柔和又紧紧地停留在女子的美目中,然后,他微微扬起嘴唇,道:“我一直在想,夏释冰行走江湖多年,武功高强,你是如何不着痕迹地将他带到你的房间,而又不被他察觉的,原来,竟是用引魂香,只要迷住他一会儿,让他自己走到西厢去,便不会惊动庄里的护卫,也不会留下痕迹。”闻言,蒙面女子的美目中波光微动了下,她身旁站的另一个女子却已皱了眉头沉声道:“你知道”“是啊,”萧霖的眸光却自始至终只留在那个蒙面女子的脸上,笑容暖融,微颤了一下的尾音却泄露了哀伤,“我一直都知道,很早的时候,我就什么都猜到了,只是我不想知道。”“重霜,丹云,胜雪。”萧霖的眸光缓缓在三个蒙面女子的面上划过,最后再次停在了重霜的面上,低低的嗓音中带着追忆,“还有展离,大成,客栈。”“呵。”重霜轻笑了一声,一双美目中的碎光有些迷离,然后她定定地看向萧霖,道:“那你可曾记得,你说过,这辈子,什么都依我。”“记得。”萧霖也笑了,“曾许之诺,刻骨铭心。”“那好,”重霜个眉目弯弯,即便蒙着面纱,依旧能想象得到她的笑靥如花,“我想杀了你身边的人。”萧霖的笑意愈发春意柔和,带着浓浓的宠溺,“对不起,重霜,我许你的予取予求,如今只能许我,其他人我没资格允你。”重霜的笑容依旧,却盛上了一盈水光,微微颤着,绞碎了眼底的脆弱与乞求,“可我如今只想你允我这一个,萧大哥。”萧大哥。陌生又熟悉的三个字,仿佛来自沧海的深处,依稀带着少年的青涩潇洒与少女的羞赧纯美。萧霖浑身一怔,眼底翻腾过万种流光,可最后仍是弯起嘴角笑着道:“重霜,此生,我已不能,也没有资格代他人允你,你若有恼,尽管要我赔你便是。”清眸中的碎光渐渐凝成一道寒光,重霜缓缓拔剑出鞘,语气中带着叫做一种叫做倔强的东西,“但我今日,就要她”萧霖的眸中透过一点宠溺的无奈,垂着的手单手拈出一个剑诀,“重霜,我不能允。”寒光飞逝,剑气连影,丝丝血腥的味道在巷中蔓延开来。唐可心被萧霖拉着,直觉眼前的景物飞速地移形换影着,可脚步却没走出多大的地方,只是被眼前的剑光与飞快转变的景物晃的有些眼晕,她愣愣地想着方才萧霖与重霜的话,想着方才萧霖的样子,明明一直都是笑着的,却为何比哭还要难受呢她好想跟他说不用这么笑着,就算不哭,不笑也行啊,可不知为何,看着他与那个叫重霜的女子互相对视的样子,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风乍起,卷起地上的叶子,将空气重盘旋不去的闷热吹散,乌云沉沉压下,大雨骤至。唐可心眼前的景物终于停了下来,大雨打在脸上,冰冰凉凉,她低下头,看着那被雨水冲刷起的血迹渐渐汇成了一条鲜红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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