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遇上前,俯身抱起冷倾绝,见他昏迷,银色的面具反射着寒光,看得众人心惊,不知这夜不遇为何周身气氛迭变。“你们伤了他这是我看中的美人,伤了他很不好”轻柔的声音带着绝对的戾气,夜不遇朝身旁的齐王一瞥,齐王则给身后暗卫一眼,正准备出手,文种惊语,“冷倾绝没有受伤,他只是昏倒了而已”皱眉捞开冷倾绝的衣服想检查,冷倾绝突然睁开迷糊的眼,见夜不遇要解他衣服立马一手压住,“你做什么”“倾绝,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受伤没有”眸子染喜,一把将冷倾绝的脸捧起来。夜不遇眸子轻转,他感受到齐王愈发阴沉的冷气了,嘴角狡黠的一勾,弧度极小。“我怎么在你手里他把我交给你了”看到夜不遇嘴角的弧度,但冷倾绝更在意其他事。“小家伙,都说越王不可信,如何还是从了我跟我回去罢”扶着冷倾绝下巴,望着冷倾绝眸子里的自己,夜不遇笑得愈发温柔。“滚”拍掉夜不遇的手,冷倾绝厌恶的皱大眉,“放开我,你几天没洗澡了臭死了”“那快随我回去,我洗好澡再给你闻,保证香喷喷的”“不遇”周身寒得不能再寒,齐王一把将夜不遇捞进自己怀里,将冷倾绝甩到地上,温柔的扣着夜不遇的后脑勺,紧箍着夜不遇,齐王恶狠狠的瞪着冷倾绝,“闹够了不遇,我的耐性只能容忍你恋上他的皮相,我不准你真的恋上他”说着,紧箍着夜不遇的手紧得厉害。运力退出齐王的禁锢,夜不遇反身凑向冷倾绝,“倾绝别怕,他只是嘴硬。乖,现在你是我的了,跟我回去。”扔下一脸黑得像锅底的齐王,夜不遇眸中闪过一抹伤,半拥着冷倾绝上一辆马车。冷笑的看着夜不遇,冷倾绝从不好奇别人的事,回头看了眼宏伟的宫门,轻掩眸,冷倾绝自嘲的勾唇。果然,他就不该信御颀天。“围起来”马车才起,熟悉的声音于高处威严的喊出来,回声响彻在满是兵戈的宫门前,却拨动了冷倾绝微沉的心弦。“越王,你此举是何意你已经答应交人了。”齐王的马匹在马车前,见他的人被围,立马将手按在腰侧的剑上。“来人,拿下文种”轻蔑的瞥了眼齐王,御颀天冷哼,眼里杀光四起,“齐王此言差矣文种犯上作乱,趁寡人午睡偷盗寡人信物私自和你合作,文种已成寡人的叛徒”文种一脸惊骇,望着马上的御颀天瞳孔骤放,“王”“大胆逆臣现在还敢唤我王”举剑的侍卫将剑锋对上文种咽喉,只要文种不识好歹多说一个字,他就遵王命杀死他。文种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环境,跪倒于地,没再言语。他知道,这是御颀天不再留他了。“倾绝,出来,到寡人身边”大气磅礴的伸开一臂,漆黑色袖金丝的华服展开,御颀天眸子紧盯马车。“越王是非要倾绝不可”拥着冷倾绝出车,夜不遇银色面具熠熠生辉,“越王,你可想好了”看着面具上的冷眸,御颀天从来不觉得夜不遇是善人,一个抬手,身后密密麻麻的黑衣卫士一致的搭起了弓,拉起了箭。与此同时,齐王的人也举起盾牌和弓箭。夜不遇的人都是平民,只能起着累叠造势的作用,若御颀天真心跟他们动武,夜不遇的粉丝压根没用。换言之,在御颀天的地盘上,在御颀天人马的围堵下,御颀天占有绝对的优势。“不遇,放人”齐王瞪着御颀天,他虽然不想夜不遇将冷倾绝带回去,可也不想被御颀天威胁。但在人家国土上,他识得事情严重性。“倾绝,等我,我下次再来救你。”将冷倾绝独自留在马车,夜不遇下车。将夜不遇捞上马,带进自己怀里,齐王深嗅一口,回头看一眼冷倾绝。眸子一沉,他和夜不遇之间,他绝对不容许有第三者。“倾绝,发什么呆”环着冷倾绝的腰,御颀天不顾自己身份,于人前亲密的拥着冷倾绝。“唉”“倾绝,对不起,让你害怕了。”“你挑起了越齐的战争。”一字一句,冷倾绝继续叹了口气,“御颀天,我越来越看不懂你。”“没事,我也看不懂自己。”抱着冷倾绝,御颀天一路走近王宫,没有让侍人给他御车,没人让侍人给冷倾绝御车,就这么一路抱着,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到主殿的时候,冷倾绝已经睡着,御颀天看着睡着的冷倾绝,黑色的眸子异常的明亮。“王,据暗卫发出的消息,齐王在路上便下命齐集兵马,看来,是准备报复今日之事。”给冷倾绝捏好被角,御颀天再拿丝绢给冷倾绝擦净脸,知道冷倾绝有严重的洁癖,御颀天又细细的将冷倾绝的指甲都给洗净。还是拿药水浸过的丝绢。“既然齐王这么迫不及待,那就,准备迎战”看着一心为人擦拭的御颀天,暗卫怀疑的看向御颀天,王是说真的嘛怎么看上去这么不郑重“既然这么有空,再去为倾绝准备点吃食,准备好了你就可以下去布置了。”闻言,暗卫哀怨,他哪有空了他很忙很紧张好不王的伤还没上药,他还没替王请医者呢不过看着御颀天这么轻松,暗卫默默将伤药留下,为冷倾绝准备吃食去。第二十九章夜“越王,你这转变是不是太大了我不信你,不管你在打什么主意,别打我心的主意”对的,就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一个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就对自己仇人好,如果换作御颀天,换作那个雄才伟略一心想称霸的越王,这种事情更不可能发生。刚才御颀天眸子里溢水的温柔狠狠的击中了他的心,冷倾绝差点就点头第三十章我既为王又到探病时候,御颀天抱着一堆竹简,不顾冷倾绝恨不得用眼光杀了他,旁若无人的拥着冷倾绝看竹简。“御颀天,你等着,等我恢复过来,我一定要你三天下不了床”冷倾绝依旧全身无力,只能哼哼的瞪着御颀天。“倾绝怕是没机会了。等会,别吵,等我看完这卷再陪你说话。”说话时还眼睛不离竹简,御颀天很认真。“御颀天,你想出柜一大堆人等着被你宠幸,你找我干嘛与其陪你出柜,我宁愿当你仇人”继续抱怨,冷倾绝无奈已经多于愤恨。“倾绝,你别自欺欺人了给我暖床是你败于我的代价,我既为王,我想要你陪着,你就得认。”语气有点不爽,御颀天放下竹简,继而伸手捞过一个木制托盘,捡起托盘上的木瓶铁瓶,一个个的嗅。第三十一章荔枝味“御颀天,你想出柜一大堆人等着被你宠幸,你找我干嘛与其陪你出柜,我宁愿当你仇人”继续抱怨,冷倾绝无奈已经多于愤恨。“倾绝,你别自欺欺人了给我暖床是你败于我的代价,我既为王,我想要你陪着,你就得认。”语气有点不爽,御颀天放下竹简,继而伸手捞过一个木制托盘,捡起托盘上的木瓶铁瓶,一个个的嗅。“你在闻什么”被御颀天半拥着,冷倾绝没事干。“闻香味,来,你也闻闻喜欢哪种味道就说”将鼻端的木瓶给冷倾绝拿过去,御颀天姿态端得正。“这个怎么有点像荔枝春秋时候就已经有荔枝树了”冷倾绝不怎么喜欢吃水果,但时隔十年突然嗅到现代水果的味道,突然的他也小小激动了。见冷倾绝喜欢,御颀天也大方,任冷倾绝拿着瓶子又挖又看,当见冷倾绝伸出粉红的舌尖去舔,御颀天不淡定了。“这个不能吃”看着已经入冷倾绝口的白色膏状物,御颀天眉头跳得厉害,见冷倾绝一边鄙夷味道差一边问他这是什么,犹豫一番,御颀天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命人将托盘收下去,御颀天也不避讳冷倾绝,当着冷倾绝的面就安排出兵齐国的相关事宜。待会议结束,其中一个重臣铿锵出声,“王上,文大夫是开国功臣,他趁王上睡觉自作主张将冷倾绝送给夜不遇是为大局考虑。请王上念在文大夫功大于过的份上,让文大夫戴罪立功,助我越国旗开得胜”“开国”御颀天启唇,“我越国何曾灭过”闻御颀天所言,大臣惊恐自己失言,立马以额抵地,“臣失言,请王上责罚”“但是,文大夫乃一代志士,请王上体谅文大夫为国为君的衷心”看着地上相当于以死相谏的大臣,御颀天哈哈大笑,搂着冷倾绝腰部的手紧得厉害,侧头轻触冷倾绝耳尖,御颀天暧昧启唇,“倾绝怎么看是放,还是不放,我听倾绝的。”最后一句话放大,明显是说给众位大臣听得。幸好这是在御颀天的寝殿,不然冷倾绝这男宠的名头算是坐实了。狠狠在御颀天手背上掐一记,冷倾绝瞪了御颀天一眼,起身拖着艳红色的绯衣坐到一旁。这一切与他何关冷倾绝鄙夷御颀天,明明想杀文种却还私立名头,现在名头有了,又畏忌别人骂他杀功臣。“各位,待倾绝何时回答寡人了,寡人便依照倾绝之意下令。现今,还是准备应战齐国才好”冷眸扫向众位大臣,御颀天眸子里寒光四射。见御颀天如此宠爱一个吴国人,各位长期于越国的大臣虽然不满,但也知道这个长相冠绝的男人在自家大王心里的地位。文大夫因为他入狱,而他们的王上在商量君国大事时毫不避讳他,甚至还以他的意见为令,由此可见,这个男人在王上心里的地位有多高。不甘心,不满意,也只能退下。见所有人退出去,冷倾绝鼻子一个哼气,“将我推出来做挡箭牌,越王好无耻”慢悠悠上前一把圈住冷倾绝,御颀天一敛之前的寒冷,“反正你不介意,用用又何妨”“走,我带你去一处好地方”需要安排的事差不多都安排好,御颀天此刻只想放松一切,好好、占有冷倾绝,将冷倾绝变成他御颀天的人。这些天手被牵惯,冷倾绝虽然还是有点排斥,但知道甩不开,只能任御颀天牵着走。第三十二章乖御颀天带冷倾绝来的是一个极其辉煌的宫殿,用白皙的指尖轻触朱红殿柱,冷倾绝眸中是不掩饰的喜爱。这里雕栏玉砌,完全是高于历史片里看到的。“就知道你会喜欢,这里的工程还没建完,之后还有廊坊连接的十二座偏殿,观星台,乐坊,舞厅和其他的”挥退所有人,御颀天上前自背后拥着冷倾绝,眸子一下盛上火焰。“别说都是为我建的,我可没提过这些要求。”意思意思挣扎了一下,冷倾绝别扭了,不好意思了,外带微微有些脸红了。当然,冷倾绝将这些都归于御颀天惹到他了,让他生气了。扳过冷倾绝,御颀天抬起冷倾绝的脸,“这些,还真的不是为你而建的。”“”俊美的面上一滞,冷倾绝望着御颀天呆呆了一下。轻轻摸着冷倾绝柔顺的长发,御颀天侧头,“不过扩建和再修,是为了你。”话落,俯身要吻。“御颀天,你耍我”为自己刚才竟然有片刻的失神而恼怒,冷倾绝发现自己的脾气越来越大,以前怎么就没见御颀天这么能欺负人推开御颀天,冷倾绝不识路,又不愿意回头找御颀天,随便朝一个方向走。含春的嘴角轻勾,御颀天见冷倾绝走向一条金碧辉煌的小道,背着手悠哉的踱着步,心情实在是愉悦到了极点。冷倾绝于前方气呼呼的走着,渐渐就被美不胜收的装饰给吸引住,东摸摸西看看,最后愤愤的骂着为什么同样是王,他当的时候没人给他建这么漂亮的宫殿。见冷倾绝在一处血珊瑚前停步,御颀天大方道:“喜欢吗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原本一句很讨人的话应该得到冷倾绝的桃心眼,不料说的不是时候恨恨的瞪着御颀天,再愤愤的瞪着御颀天,冷倾绝鼻子一哼,骄傲得像个孔雀,高扬着脖子朝前走,理都不理御颀天。摸摸鼻子,御颀天不解,他又惹冷倾绝生气了小道九曲十八弯,但通底的,是一张令人遐想的华丽大床。四角挂着流苏,四床角用纯黄金稳住,金色床幔飘逸而唯美,丝滑的锦被,栩栩如生的凤凰图案,还有托盘上盛放的一叠白色亵衣。意识到什么,冷倾绝怒回头,“御颀天,你想做什么”绝对怒火的声音里,有磨牙。坦然的解开腰带拿下束冠,御颀天双手一摊,任黑色帝服落地,炙热的双眸紧盯冷倾绝邪魅一笑,“倾绝不是知道吗”“御颀天,你干嘛每天盯着我的身子我不想当你的男宠,要尝男人的味道你找别人”脱靴子,俯身启动开关合上唯一的铁门,御颀天看着笼中的冷倾绝,也不急于露出他贪吃的本色,慢悠悠坐上一旁的蒲团上,给自己和对面倒上一杯酒,举尊朝冷倾绝优雅一笑,“都是第一次,难免出现上次的错,倾绝要是害羞,醉了也好。”上次给冷倾绝下药害得他吃不成,今天他可不想在自找苦吃,醉了的话,味道应该会很香很醇。“你、你、你”指着御颀天就差跳脚,冷倾绝真的快气得吐血了。他两世为人都是人中之龙,他真没遇上这么一个觊觎他的男人,更没有处理这样事情的经验。“不喝那也行”身子一飘,只眨眼间,御颀天便扼住冷倾绝手腕,单手解了冷倾绝腰带。“滚”死死捂住自己衣服,冷倾绝想死的冲动又有了。强势扳开冷倾绝的手,御颀天在冷倾绝反抗下扒下冷倾绝火红的外衫。“倾绝身子好美,光是透过亵衣看就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