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闻到你的血,那个特别地味道,才知道你是张家人,不出意外应该是嫡系里的,因为你的血液很纯。我是因缘巧合下,知道一些你们家族的事,虽然这些有点机密就是了。」我真佩服我自己,能冷静地面对他的冷气,「我对你的好是发自内心的,我想你也看得出来,虽然你们张家是特别了一点,但是在我吴邪眼里还是一样的,你们也是人,会有生老病死,悲欢喜乐,一样有血有肉,跟我没什么分别。」只是,想到了张家人对孩子的训练,想到眼前这男人也曾经有过那段岁月,心是忍不住地疼,「小哥,虽然你忘记过去,但是你还有现在,还有未来,以前的事,我不知道,所以没能替你记住,但是未来,我会当你的大脑,替你记住,你忘记了,我会告诉你,你要去哪里,我吴邪陪着你。」这些话说完,连我自己都愣住了,想不到,我对这张起灵,竟然会有这样深的念头,会愿意做到那样,真是不可思议。在我没发觉的时候,我就已经愿意做到这种地步了。是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在认识你之前,我就已经爱上你了。难道真的是这样吗在认识这人之前,我就已经爱上这家伙了所以才会对他这么好突然间,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人,我默默的替他包扎完,就逃跑似的离开房间,去楼下。而我也因为离去,所以没能看到,那张起灵眼底的笑意,以及那绝对的信任。我跟厨房借用了下,烧了几盘菜,我知道张家人素来不喜吃晕食,偏爱清淡的素食,可是想到刚才那家伙流了那么多血,心里不由得一阵疼。做了两盘猪肝,一盘是给张起灵的,一盘是给其他人吃的。出了厨房,我见张起灵已经下楼了,坐在椅子上发呆,心情是说不出的复杂。「小哥,给你弄了几盘菜,吃些。」「大侄子你不厚道,你家三叔的呢」三叔怪叫一声,一副我白疼你了的模样。我翻了个白眼,笑骂道,「三叔,这么多菜,你吃的玩」「怎么吃不完大侄子会下厨,我想连大哥大嫂都不知道吧」这一句话,含义可深了。我心中一凛,挑眉看着他,「三叔,这话不对了,我一人在外面生活了好些日子,精通称不上,但烧几个菜还是行的。」三叔深深地瞧了我一眼,就夹起菜吃了起来。这个时候,刚才在厨房当我打下手的女服务员领着三叔点的啤酒过来了,一见到我就对三叔说,「这位小哥是你的儿子嘛烧得一手好菜啊比我们厨师还厉害」我接过酒,先给三叔倒了一杯,然后是潘子、大奎,至于张起灵我可不打算让他喝酒,这人身体缺血,是要补血,不是要喝酒的。「说笑了,几个小菜而已,学学就会了,小哥,尝尝看这几个,和胃口不」我热情地招呼张起灵,也不忘把三叔爱吃的菜递过去。三叔和那位女服务员谈天说地,我也没兴致去听,就专心地看着张起灵有没有乖乖吃饭,在他睡着时,我替他把过脉,身体底子不好,虽然有后天加持,但是胜不过先天,而且他以小时候接受的教育,想来对身体不会太在乎。这饭,我是吃的食不知味,也没有心思听三叔他们的话,看那张起灵乖乖地把我给他做的那盘猪肝吃完,我也就安心了,至少有吃饭不是吗上了楼,我躺在床上,任由思绪飘荡。没一会儿,就听到门的开合声,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一下。然后张起灵躺在我的旁边,半天也没吱出一声。我以为他睡着了,打算起身去刷牙,早点休息也是好的。哪知道刚一翻身,就看到一双黑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吓了我一跳,「小哥怎么了」我似乎看到他的嘴角湾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但是一下子就没了,让我怀疑是我看错。「我相信你。」「什么」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我愣了半天,才明白他指的是之前我对他的那番话。这项认知让我又惊又喜,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请多指教啰,小哥。」「恩。」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另外,下次更新應該會是很久以後、02古墓惊魂修02古墓惊魂隔天一早,天才刚亮,我就依着身理时钟爬起来,伸手抓来手机一看,果然是五点整。我伸了个懒腰,到浴室梳洗一下,出来时看到张起灵还在床上休眠,放轻手脚,从装备里拿出一只改装过的军用手机,就出了门,到外头打电话了。我拨了两三次,对方才接起电话,哪位「瞎子,是我。」我望着尚未升起朝阳的东方,眼睛微眯,有些不祥的预感。小佛爷您大人物事业繁忙,今天怎么会想起小的呢阴阳怪气的语调,我知道这家伙是在气,从那地方出来后,都没有和他联络几次,这不一年多了,我们两才通过五次电话而已。当下,我也只能顺毛之。「其实,我是想问你,张家人的事。」我知道我能单独的时间不多,也就没心思跟他哈拉,直接切入主题。张家人是我之前和你说的那张家瞎子的声音有些低哑,很好听,可是此时却很沉重。他顿了一下,才缓缓道,小佛爷,你知道什么或是,遇到什么了我也没瞒他的意思,当下就简单的交待自己遇上了一个有麒麟血的张家人,而且看上人家了,只是,我留了个心思,没和他说出张起灵的名字。起灵,麒麟,这两个音太像了,我不能确定这之间没有什么联系。虽然瞎子是站在我这边的,但是我并不知道,他和张家人之间的关系,我也不敢拿张起灵去冒这个险。瞎子沉默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跟我说那个家族事情,详细的内容,电话不方便说,所以他要我这次结束后,去北京找他,他在慢慢和我细说。张家,一个和历朝历代当权者关系密切的家族,拥有奇特的血脉,奇长的两根手指,是个贯穿中国历史千年有余的家族。一个大家族,自然分成外族、内族,其中除了利益牵扯外,还有血脉的纯度决定。而且,这个家族,还有一个特殊的职位,名为张起灵。张起灵可能是族长,也可能不是,但是能确定的是,张起灵在张家的地位非常特殊。而且,可能是因为族内通婚的因素,血脉越纯的张家人,会有固定的周期性部分失忆。而张起灵则是例外,有些张起灵不会失忆,而有些,则是十年就会失忆一次,而且全部的记忆清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这一段是我的记忆猜测,希望我没记错听了瞎子的话,我不禁有些哑然,想不到现代社会上还存在这种奇妙的家族,想来势力一定不小,怎么那只小哥却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像个走丢的孩子,看了人心疼。我拿出一包黄鹤楼,在河边席地而坐,两条腿重叠,哈着烟等着日出。吸着烟,感受肺部被烟草味覆盖,我土了个烟圈出来,目光有些茫然,是对未来的困惑。从前,我只想着娶个白嫩的媳妇,生个大胖小子,把家业传下去,安享天年就成了。后来去了那个地狱,我只想着怎么活下来,怎么样提升武力,学习一切知识,不管有用没用,都努力地学着,就怕哪天要用上。 而现在等到太阳升起了,我的思路也清晰了点,一边的地上,是好几根烟蒂的残骸。「小三爷,这么早就起来啦」潘子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咬着烟,口齿不清的说,「恩。」潘子到我边上坐了下来,瞧见我身边一地的烟蒂,笑着说,「烟瘾这么大」「还好,也就这一年抽的凶一点而已。」我把手上吸到一半的烟掐熄,随手扔在地上。「小三爷,你会接手三爷的盘口吗」潘子单刀直入的问我,眼神非常认真,这使得我无法逃避。我低下头,叹了一口气,「是三叔让你来问的吧」潘子僵了一下,苦笑地说,「猜到了」「呵。」我轻笑一声,「这不难猜,毕竟除了我很小的时候见过几次外,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交集,你会这么来问我,一定是有人指使。而以你的忠贞不二,除了三叔,没有其他人能使唤你。」潘子点了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大口,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小三爷应该有答案了吧」「我是爷爷的孙子,吴邪。」我说完这句话,就起身走回招待所,留下一个单薄却强笔挺的背影给潘子。潘子抹了抹脸,笑得一脸无奈,「真是狡猾的回答是吧三爷。」三叔缓缓走来,看着潘子,以及一地的烟蒂,说道,「那孩子真的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怎么说」潘子奇怪地问。三叔神秘一笑,「爷爷的孙子,吴邪。潘子,你知道大侄子这是什么意思」潘子遥遥头,老实地说,「三爷,您就别欺负我了,文字游戏不是我潘子擅长的,您就明说吧。」「他的意思很简单,当吴家没人接手的时候,他会顶替上来,成为这个家的支柱。」三叔的声音有些苍桑,他不免地感叹,岁月不饶人,曾经的小包子都长大了。我回到招待所,先去了借厨房弄了,几道清粥小菜,等我把菜端到外头的桌上时,发现张起灵已经坐在那里,不发一语的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我过来,他才点点头,我想这应该是打招呼的意思吧潘子也从外面回来了,正在跟三叔说些什么,大奎在一旁不时地插几句话,那氛围倒也和\谐,只是我总觉得我忘了什么的样子。这时,一个穿深紫色紧身衣,白色紧身裤,黑色长靴的女人走下来。他有着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微微卷曲,眼睛象海水一样,洁净白皙的脸孔肤若凝脂,娇挺的鼻梁,樱花般绛红色的双唇,美得令人销魂才有鬼这是原文,我实在不忍了抹脸我去,刚那段形容词不是我给的,小爷的文笔没那么苏。小爷的形容是,一头墨色长发,像大波浪一样自然的卷着,长得挺白嫩的,相貌不错看,就是粉有些厚,应该是用来挡黑眼圈的。身材还是该我昨天说的一样吓人,真以为他是漫画人物啊我看的直摇头,真是奇葩啊不知道是哪户人家养出来的,以后一定要让朋友或他们的孩子小心别娶嫁过去,这基因要不得啊墨吟一见到我们在吃早饭,娇哼了一声,「起灵你就不要心疼人家和三叔一起吃饭应该要叫人家起来啊」囧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我在张起灵那面瘫的脸上读到了这个表情,甭问我怎么办到的,相信我,在场的人除了墨吟都能读到。大奎这心里承受力差些的,已经把刚才吞下去的粥给吐出来,狂吐那种,真难为他了。张起灵好些,手抖了一下后又继续夹菜,把目不斜视这词发挥得淋漓尽致,专心吃着饭菜,一点也没去看某人的意思。我想,反正那女人也没点名我,就乐得在一边喝粥看戏。三叔就尴尬了,他明显不想招呼那人,却不得不应付,怎么说也是解雨臣送来的人,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墨吟啊,来吃早饭啰,你昨天什么都没吃,饿了吧」墨吟甜甜的叫着,「谢谢三叔」噁我硬是嘴哩的粥咽下去,三秒钟解决了碗里的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也不管三叔那大侄子你太不厚道了的表情,我匆匆离开招待所,到了外面,点了根烟,恶狠狠的吸了一大口,可能因为太急了,我被呛到,「咳咳咳」这时,一只手拍上我的背。 我心里一惊,反射性的往前一步,抬起右腿,转身来个回旋踢。动作做出来后,眼睛的余光才看到拍我背的那人,竟然是张起灵,我硬是停下踢人的动作,结果因为要收的力气太大,我竟然很丢脸的摔交了,还好巧不巧的,摔到张起灵身上。压着他的身体,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好软噢我也不知道压在他身上多久,可能是一秒钟,也可能是一分钟。「吴邪。」低哑平稳的声音传入我的耳里,我呆呆的应了一声,「恩」然后,我才反应过来,慌张地起身,一边道歉,「对不起啊小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愣住了,保持双手合十的模样,傻傻的站着。「呵。」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在他的眼底看到一丝不明显的笑意。我抓了抓脑袋,头上的呆毛愣是刺着,据李叔说,我那模样就是个小受,专给人压得天然受。傍晚时分,我们到了目的地。简单的吃了些压缩饼干,喝了些水,当作是晚餐。三叔等人想来是习惯了,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