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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陈硕真叛乱,也曾号称文佳女皇。”萧可插了一句,算是给她指点迷津。“嗨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赶紧准备礼物去。”李治眉头一皱,这尚宫就不让他省心。女王抬头,紫纱飞舞,双眸呈海蓝,遥看宫阙,望而兴叹,“这里很美呀比太极宫秀丽。”帝后相视一望,这女王的汉语字字清楚,音色纯正,丝毫听不出是异族人,两人并肩上前,微微含笑,“女王一路辛苦,入殿内叙话。”女王大咧咧迈步走来,在华堂内落坐,频频环视殿内奢华,倒像个好奇的小孩子。皇后竟对女王产生几分好感,寻问道:“女王何时承袭王位”“一前年,父汗去世,由我接掌。”女王眨了眨眼,长长睫毛微微颤动,她偏头看着皇后,沉吟,“这位皇后,我好像认识你。”皇后还以一笑,对她也是似曾相识,但焉耆与洛阳相距七千里,同女王更是素昧平生,这就叫作缘分吧于是,命宫娥将礼物送上,焉耆国自西突厥灭亡后便依附唐朝,也是抚慰之意。女王本来是欢欢喜喜,谈笑风生,对送上的礼物不屑一顾,一见萧可,立时柳眉竖立,伸手扭住她的手腕,“原来你还活着。”殿内诸人惊讶,萧尚宫连句话都不曾说,竟然得罪了女王。萧可方才认定她是朵哈,昔日的焉耆公主成了女王,一如从前的刁蛮。“不知尚宫如何得罪女王”皇后镇定自若,笑意款款。“尚宫,哼”女王揪着萧可不放,秀眉微挑间,和颜悦色下来,“陛下、皇后,我有几句话要对这位尚尚宫讲,要单独,是秘密,谁都不能听到。”李治也猜到了她是谁,才要阻拦又被皇后制止,女王远道而来,如何能驳她的面子,况且这里是大唐的洛阳宫,女王还能行凶不成,便请女王引萧尚宫于偏殿叙话。没奈何,萧可战战兢兢走在朵哈后头,她一回头,忙倒退几步。“你到底想怎样”“蒙着纱巾都能被你认出来,看来是刻骨铭心呀”焉耆女王缓缓拉下纱巾,露出一张异国风情的美人脸,樱唇红润,肤色洁白,高鼻深目,眸若海蓝。果然是她,十三年前匆匆一见,萧可对她记忆犹新。女王一脸不怀好意的笑,一步步逼近萧可,直到她跌坐在美人榻上,狠狠捏起她的下颌欣赏,“不错嘛锦衣华服的,听说你做了小皇帝的女人”“我没有。”想到以住的恩恩怨怨,萧可犹自不平,“凭你是女王,再消遣我也没用,三郎从来就没有把你放在心上,你不是送给他一串五彩石手珠吗他正眼都不曾看上一下,早给我丢到花园的池塘里去了。”朵哈一听,怒不可遏,新仇旧恨一起算,一手扼在萧可的咽喉,用力将她推倒在榻上,“你等着,这就把你剥皮拆骨。”萧可挣扎时,耳边掠过一股风声,一柄闪着寒光的匕首直直插在榻上,离她的颈项不过寸许,这番邦女子刁蛮无比,事隔十三年,又落在她的手上。“想逃。”女王揪住萧可的衣领,反手扭过她的双臂制伏在榻上,“逃呀看你如何能逃。”“你到底想做什么”萧可被她扭得生疼,就是不示弱,蓦然,鼻息里多了一股淡淡余香,若荼蘼,似蘅芜,仿佛置身在花香田野中、明媚艳阳下,三郎最喜欢的香,竟是从朵哈身上传来的,妒意从头到脚的升起来,“十三年了,你还是贼心不死,任你再怎么薰香,三郎也不会喜欢你,他心里只有我一个,他从来没有提起过你。”“继续说下去,我不会生气的,我只想折磨你而已。”焉耆女王说到做到,手上用力,使劲扭她的腕子,听着她的嘤嘤抽泣竟是一种享受,“你记性不差,恬不知耻还知道零陵香,没错儿是零陵香,我这次来中原,整整带了十车回去,全是密林湿地深处最珍贵的那一种,所用金银,能买下我焉耆任何一座城池。”“为什么”萧可长发覆面,珠钗散落,三郎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难道她不晓得。“贱人,你还敢问为什么”女王揪住萧可的长发,一手放在她的领后,“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好,让我白白跑了七千里的路,今天不杀你,势必寝食难安。”随即向下一拉,深青色的礼衣被扯下来,露出脊背雪白的肌肤。萧可奋起挣扎,夺路而逃,用力拍打着宫门求救,却被焉耆女王硬生生按住,随手一扯,将她的亵衣拉下。宫门应声打开,萧可一头扎了出来,又被一名男子揽在怀里。宫人们都听到萧可的呼救声,李治与皇后并肩而入,看着秦枫怀里长发散乱的人,勃然大怒,“这里可不是你们焉耆国,她是朕的尚宫,还轮不到你来欺负,难道我大唐还怕你们小小的焉耆国不成。”“陛下少说几句。”皇后走上前调和,焉耆女王千里迢迢而来,总不能给人家脸子看,“女王别放在心上,陛下就这个脾气,我们已在宫中设宴,女王看看合不合口味,另外还有厚礼相送。”焉耆女王神色如故,指了指秦枫怀里的萧可,“我什么礼物也不要,就要她,要她做我的女奴,随我到焉耆国去,给我执鞭坠镫,任我打骂凌、辱。”萧可连连摇头,紧紧抓着秦枫的衣袖,在洛阳都是如此,到了焉耆国,还不被她折磨死。“不行。”李治一口回绝。焉耆女王微然一笑,瞄着萧可,“真的不跟我走可别后悔。”等了半天不见回答,哼一声直接出了大殿。“陛下,你也真是的,女王远道而来,泱泱大国竟是如此的怠慢于她。”皇后出言嗔怪,领着众宫娥出了乾元殿,追那女王去了。焉耆女王紫裙飘飘,视穷尽奢华的宫殿不见,一摇一颠走着,嘴角流露出欢悦的笑容,巴不得跳起来,甚为得意,像捡了什么宝贝似,脑后又像长了眼睛,听到脚步,忙回头。“女王留步。”皇后对这女王大有好感,“本宫在临波阁备了宴席,以祝贺女王与叔父团聚。”“不用了,我自会领着叔父回焉耆,就不打扰了。”女王上前一步,浅浅一笑,“皇后,我真的认识你,我十三年前来过大唐,和父汗一起同,我们比赛过,我略施小技就胜了你,虽然胜之不武,那时我年少,别见怪呀”“原来你是朵哈公主。”皇后恍然大悟。“现在不是公主了。”朵哈浅浅一笑,跳跃着迈下台阶。“以女儿身为王,国人可服”皇后追上她,并肩而行。“当然服啊”女王回眸一笑,“我的夫婿帮我治理焉耆,人民安居乐业,怎能不服。”“不知女王的夫婿是为何人”皇后无比的羡慕这位女王,以女儿之身统领一国,更有视她如珍宝的丈夫。“他是我焉耆的辅国候,曾以疑兵之计吓退真珠叶护,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女王兴奋之下,倒退着步子走路,甚为春风得意,“我走了,有缘再次相会,但洛阳、焉耆相距七千里,怕是再也无缘了。”皇后立于高台,目送女王的锦车驶出乾元门,艳阳高照,折射出无数金光,洒落于焉耆国卫帐。她衣裙飘飘,艳羡无比,“真的是个女王。”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六章偏殿内,秦枫一动不动抱着萧可,她的背部柔柔腻腻,像摸着一块玉石。于是,身子发僵,脸上发热,直着胳膊从地上捞起衫子,飞速裹在她的身上,蓦地,从双臂间瞥到傲然的成熟,愣怔一下,忙把头脸转了过去。趁皇后相送焉耆女王之际,李治一头扎进来,秦枫居然还搂着她,怒道:“你给朕退下。”秦枫本来想龇眉愣眼的,但人家毕竟是皇帝,也不行礼,哼一声去了。“这混账真是不知礼数。”李治向王伏胜抱怨,无奈人家是皇后的亲戚,接过内侍递来的披风,将萧可裹了个严严实实,“别怕,那哈哈公主已经走了。”萧可让朵哈吓得不轻,至今惊魂未定,十三年不见,她还是那个脾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说了很多,但很多弄不懂。她的眼眸中掠过一丝迷惘,让人怜惜,让人沉醉,十六年了,她的容颜一如当初,总想投入她的怀中,被她宠溺的抱着。“依朕看,你这尚宫也别做了,正正经经做朕的妃子不好吗你知道朕喜欢你,从小就喜欢。”萧可只在意朵哈,对他视而不见。李治一再诉说,“从前,是有人拦着我们,每每从中作梗,现在朕大权在握,再不会听国舅的摆布了,朕是天子,定能护你周全。你看以前的杨氏,她本是巢剌王妃,后被纳入宫中,父皇对她珍爱有加,朕必不会负你。”负不负的,萧可毫不在意,面无表情道:“我觉得尚宫一职挺好。”“你是不是爱上秦枫了”这才是最担心的,秦枫又怎能比肩,恳求道:“姐姐,你答应了好不好朕会一心一意待你,朕给三哥追复爵位,平反昭雪,立庙四时以祭,特赦曦彦他们回长安,让他们袭承爵位。”萧可一本正经道:“这本来就是你答应过的,在你威胁我的时候。”李治词穷,看来是寻不出理由让她应承,“你这个尚宫是白做了,没看到朝局已经变了吗诸遂良、韩援、来济等人均被朕赶出了长安,只剩一个光秃秃的国舅,他再也奈何不了朕,李义府、许敬宗现在身居高位,只要朕一句话。”萧可抬头看着他,赤金冠散出的光芒直刺她的眼睛,“说吧你知道我没有还手的能力。”恳求不成,恼羞成怒,“你怎么油盐不进,光明正大你不肯,偏要。”每每让她弄得不痛快,这次又是拂袖而去。艳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染遍整座偏殿,极目眺望,洛河之水泛起粼粼金光,似一条玉带蜿蜒。适才一番冲突,萧可怎么也想不通,两地相距七千余里,她为何突然出现不仅如此,她还带了整整十车的零陵香回去反正是想不通,且那女王来匆匆,去匆匆,就似一颗小石投湖,只泛起一丝涟漪。生夏如花,武成殿外,艳阳高照。许敬宗、李义府与新进为侍中的辛茂将同行,三人皆是朝中新贵,当朝宰辅。“许阁老留步。”萧可抱着一叠文宗立于廊下,等了几日才遇到他,便把慕容天峰交于她的书信奉上,“这是冯子游从潘州寄来的书信,并附有阁老之女许夫人亲笔所写的家信,阁老就拆开一观吧”许敬宗顿感意外,今时今日已位极人臣,只有这一桩心事未了,“老夫当日就是那么一说,难为尚宫惦记着,哎人老了,未免啰里啰嗦,尚宫真是有心人,老夫在这里谢过了。”“许阁老客气了,一家人本就血浓于水,父女和好如初原在情理之中。”既然许敬宗提出要她帮忙,萧可不能坐视不理,这位许阁老不比当初,现在一言九鼎,以后用得着他,必不会推诿。反正慕容天峰与冯子游沾亲带故,关系甚好,一向有书信往来,且许敬宗今非昔比,冯家自然要同他重叙翁婿之情,可谓一拍即合。许敬宗得了女儿来信,自是喜上眉间,顾不得与李义府、辛茂将二人打招呼,乘兴而去。剩下这两个,萧可对李义府很熟,辛茂将也不算陌生,他算是许敬宗的心腹,仍兼任大理寺卿,当年真假王妃一案就是由他主审的,现在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说话,全是他的功劳。“两位不嫌热吗还在这里站着,恕我不奉陪了。”“尚宫留步。”李义府言笑晏晏,“我们正要去武成殿晋见皇后呢是否可以同行”“好啊”萧可转身,徐徐而行,现今的头条,莫非是程名振、薛仁贵征战高丽,褚遂良凄凄惨惨的死在了爱州,同生荣死哀的鄂国公尉迟敬德是无法相提并论了。一行三人来到武成德,皇后伏案弄墨,李义府上前奏道:“今日有一件小事儿,义府不知该如何处置,特来请示皇后高丽战事再起,天下富商欲捐献助军,臣有一份名单,还请皇后过目,是否要褒奖这些人,加官进爵”皇后深知李义府的心思,自出任中书令以来,便贪冒无厌,卖官鬻狱,其门如市,名册所载诸人,恐怕不是什么天下富商,不过是他收了巨额贿赂要破格提拔的人,毕竟他是第一个站出来拥戴废王立武的大臣,且长孙无忌仍未铲除,用人之际,不与他计较罢了。当然,也不会同他计较。“你就看着办吧一点儿小事何需来问本宫。”皇后随便将名册递给萧可,“尚宫也瞧瞧,所列之人俱是我大唐富甲一方的商贾。”萧可瞅着那名册,足足有百十来号人,这李义府的胆子也太大了,在皇后面前光明正大的卖官鬻爵,蓦然记起一件旧事,的确有个富商曾经向她一诺千金,“怎么没有彭志筠李相公不晓得他吗安州人,江准间的巨富,当年他信誓旦旦的承诺,一旦再有战事,必会捐献助军,看来是光说不练呀”“彭志筠是何人”李义府一头雾水,名册上头的确都是假富商,难道她弄个了真富商出来。萧可笑道:“李相公有所不知,江淮间有句传言贵如郝许,富如田彭,彭自然是指彭志筠,可谓富可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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