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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属下觉得巫少主所言不无道理。”银筝一心只盼望着凤倾妆快点好起来,在一旁帮腔道。“好,就依你说的办。”封玉点头同意道。一番商定后,银筝回房重新戴上了那张薄皮面具,脱掉了身上的蓝色长裙,换上了凤倾妆最爱的带着神秘色彩的黑色长裤后,再一次回到绿萼院的主屋。“银筝,还别说,你那一身清冷的气质与妆儿还是有几分相像。”巫惊羽眯着眼睛打量着易容成凤倾妆的银筝,赞美了一句。“多谢巫少主赞赏。”银筝客气道。这时,风影也走了进来,先看到易容成凤倾妆的银筝,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当他眼角的余光扫视到床上纱帐内躺着的人后,才恍然大悟,指着银筝带着一抹试探问道。“你是银筝”银筝笑着点了点头,只是戴上的薄皮面具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主子,为什么要让银筝易容成太子妃的模样”风影问出心底的疑惑。听到太子妃三个字,巫惊羽真是恨得牙痒痒,墨玉般的俊眸怒视着风影,很想站起身暴揍风影一顿。“你走近来看看。”封玉边说边掀开纱帐。、211连夜回京加更“这”看到身罩薄霜的凤倾妆,风影狠狠地震惊了一把。“风影,这件事情可轻可重,除了屋内的四人外,我不希望在有第五人知晓。”封玉郑重交待道。“主子放心。属下绝对守口如瓶,也绝对不会让消息走漏一丝半毫。”风影神情肃然,做出保证。封玉满意地点了点头,淡淡地开口。“走。”话落,他站起身,依依不舍的看了寒霜笼罩的凤倾妆的一眼,眸光流转,看向巫惊羽,俊眉轻挑,故意气道。“巫少主,本太子的太子妃就暂时拜托你了。”“死封狐狸,要滚就给爷赶快滚。爷自己的女人自己会照顾。”巫惊羽冷哼一声,双瞳宛若两柄飞刀,射向封玉。封玉唇角一勾,气死人不偿命地继续道:“巫惊羽,为什么本太子一见你生气心情就特别的好”话音一落,也不等巫惊羽反驳,封玉袖袍一甩,扬长而去,气得巫惊羽牙痒痒。易容的银筝如今的身份是苍炎国的太子妃,随在封玉的身后也走了出去。而风影用奇怪的眼神在封玉和巫惊羽二人之间来回打量了一眼,最后目光定在床上沉睡的人,摇了摇头,心中暗道。真中一对奇怪的情敌接着,风影也抬步追了出去。片刻后,便听见驿馆大门外遥遥传来“起程”的高喊声。一行人浩浩荡荡连夜朝着炎京前行。房间内,寂静的只剩下巫惊羽一人轻浅的呼吸声。他静静地凝视了一会儿凤倾妆的睡容,便朝着门外喊道。“墨月。”“少主,什么事”墨月诡异似幽灵的身影突然飘了进来。“墨隐和诸葛羽回城了吗”巫惊羽神情淡然,清悦的嗓音平静得不起丝毫波澜。“回来了,在客栈等着。”墨月说。“你现在回一趟客栈,准备一下,我们也连夜出城去炎京。还有,立刻放出消息,就说苍炎国太子封玉在关阳城内遭人暗算,身中寒毒,需要千年暖玉床才可以根治。记住,我要明日炎京城中大街小巷,人人知晓此消息。”巫惊羽墨玉般的俊瞳深沉复杂,淡漠地吩咐。“是。属下这就去办。”墨月应声后退出的房间。“封玉,路我已经替你铺好。如果你们家老头子为了遵守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弃你这个爱子而不顾。那就别怪爷狠心去掘你们家祖坟去偷千年暖玉床。”巫惊羽森冷的幽瞳滑过一丝狠厉,喃喃自语完。目光转向床上沉睡的凤倾妆的时候,变得异常的温柔。“妆儿,我现在就带你去炎京。你放心,如果三日之内封玉还不能够令他家老头子松口的话。爷就带着你灵气充足的卧龙山溜溜。”说完,巫惊羽抱起凤倾妆,鬼魅的身形一晃,宛若清风从窗口掠出,足下轻点,跃上屋顶。抱着凤倾妆熟门熟路的在驿馆内的房顶上穿梭。几个纵跃间,便跳下了驿馆的高墙,快如闪电的身影直奔客栈。客栈外,巫惊羽到的时候,墨隐、墨月还有诸葛羽早已经等候在客栈门口的马车边。马车边上还站着二匹高头大马。“少主。”“巫少主。”三人齐开口唤道。“嗯。”轻应一声,巫惊羽抱着凤倾妆跳上马车。过了一会儿,清悦的声音传出。“出发。”声音落下,只见墨月和诸葛羽翻身上马,而墨隐则跳到马车的前面坐好,拿起马鞭一扬,马车跑动起来。寂静的深夜,马车出了城后,在宽阔的官道上撒蹄疾奔,直奔炎京城的方向。一日后,随着封玉的队伍先进炎京城后,巫惊羽一行人也到达了炎京。“少主,我们是去群英阁落脚还是在炎京城内寻一处客栈落脚”赶车的墨隐问道。“找一间环境既清幽又安静的客栈住下。”巫惊羽声音平淡如水。如今带着凤倾妆,凭封玉的聪明才智和手段,只怕在刚进城的那一刻就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还是不要暴露自己在炎京城的据点比较好。“是。”墨隐应声。赶着马车直接朝着炎京北区的清苑阁驶去。清苑阁,临湖而建,阁内栽种着几株红梅,暗香袭人。这样的环境的客栈在炎京城内也算上数一数二的。马车停下,墨月和诸葛羽二人翻身下马,走进清苑阁。墨月从怀中摸出一栋锭十两重的金子扔到掌柜的面前,平静冷淡地说道。“掌柜的,我们少主喜欢清静,不喜欢与人同住,你这间客栈我们包下了。”掌柜的眉开眼笑拿起金子,放在嘴中咬了咬,试试真假,赔笑道。“没问题,几位客倌只管住下便是。”掌柜话音刚落,便有一道女声喝道:“不行。你们若是想要住下,就必须得按照我们店中的规矩,对出堂中的对子才可以入住。”接着,只见一名着碧色衣衫的女子从后堂款款走出。她十七八岁,正是少女含春的年龄。面容娇美好似一朵出水芙蓉,清丽怡人。“这位姑娘,我只听说过住店付银子,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住店还要对对子的。”墨月面色一寒,声音也稍稍拔高。“我们清苑阁的规矩一向如此,你若是不喜欢,大可以不住。”这名姑娘声音清脆悦耳,虽然动听,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令人极度生厌。“芙蓉啊,刚才这几位客人可是给十两金子,是金子不是银子,爹求你,还是不要为难几位客人。”掌柜的生怕墨月他们离开,到手的金子也会随着飞走,赶紧出声劝道。“爹,你可别忘记了,这间客栈是娘临死前留给我的。要不是见你是我爹,就凭你气死娘的事情,我早就让卷铺盖滚蛋了。”名唤芙蓉的女子怨恨地瞪了掌柜的一眼。掌柜的满脸愧意,闭嘴再也不敢多言。将手中的金子老老实实塞回墨月手中,说道。“对不起。清苑阁的规矩是小女订下,几位若想入住还是按照规矩来。”、212千古绝对“墨月,怎么回事”巫惊羽清悦淡冷的嗓音透着一丝不耐从马车内传出。“少主,这家客栈的老板说是要入住的话就得按照他们的规矩来,对出大堂内挂着的对子才能够入住。”墨月快步流星走到马车旁,回道。“麻烦,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千古绝对”巫惊羽邪魅的俊眉微蹙,掀开马车帘子跳下马车,双手负于身后,昂首阔步走了进去。“掌柜的,你们的上联是什么”“这位客倌,上联就在墙上挂着呢”掌权的指了指墙上挂着半幅对联。对联上字迹娟秀飘逸,一看便是出自女子之手。“好字。不过与我妆儿的字迹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巫惊羽邪魅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嘲,明赞暗贬道。大堂内,沐芙蓉娇美如花的面容浮现出一丝骄傲,唇角微扬。可是当巫惊羽最后几个字落下的时候,甜美的笑容僵硬在脸上,面容蓦地一黑,清灵似水的妙目中迸射出一丝怒气,看向巫惊羽,心高气傲地说道。“这位客倌,你口中所提的妆儿现在何处我沐芙蓉倒是很有兴趣向她讨教一二。”“烟所池塘柳。这上联倒的确很妙,对起来也有几分难度,诸葛羽,你可是当过军师的,知识渊博,可有妙对”巫惊羽俊眉微挑,墨玉般的眸子微微眯起,扫了一眼墙上挂着的上联,眸光流转,看向大堂内的诸葛羽,谦虚地讨教着。完全不理会沐芙蓉的问题,气得此女窝了一肚子火。“烟锁池塘柳,这五个字,以火、金、水、土、木五行排开,意境优美。只是在下惭愧,目前还没有合适的下联。”诸葛羽面上闪过一丝尴尬,手摇白羽扇摇了摇头。“几位若是对不出来,还请离开。不要妨碍我们做生意。”沐芙蓉不喜欢巫惊羽的态度,完全是一副看不起她的高姿态,遂开口下逐客令。“姑娘这话说得牵强,大堂内除了我们几人再无其它客人,又怎么会妨碍到你做生意。话说回来,我的朋友对不出来,不代表我也对不出来。墨月。”巫惊羽狂妄张扬地说道。墨月听到喊声,立刻会意,走到柜台边上,一把夺过掌柜手中的毛笔,又端起砚台走走到巫惊羽的面前。只见巫惊羽单手握住狼毫笔,饱蘸浓墨,走到墙边。提笔挥墨如飞,行动流水的在空白的对联纸上写下苍劲有力,豪放洒脱的五个大字。“烟锁池塘柳,炮镇海城楼。妙啊,妙啊上联五行排开,下联也是以同样的顺序五行排开,真是妙极了”诸葛羽念完之后,激动得连连称赞。“烟锁池塘柳,炮镇海城楼。算你对得工整,你们可以住下了。”沐芙蓉面上平静如水,淡淡地说着,其实此时她内心的激动比诸葛羽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看向巫主羽的目光多了一丝崇拜和不一样的情愫。这幅对联挂在大堂内有半年之久,走入清苑阁的客人从未有人对出过,巫惊羽是第一人。说完,沐芙蓉满面含春,秋波暗送,偷偷地瞄了一眼巫惊羽,便婀娜地走进了内堂,留给众人一个曼妙的背影。墨月将那锭金子重新扔到掌柜的面前。掌柜欢天喜地收下金子,安排了几间上房给巫惊羽一行人住下。这厢,太子府内却乱成一锅粥。封玉一行人刚入炎京城,苍炎皇早已经收到消息,连早朝都不上了,叫上太医一同等候在太子府内。“华太医,太子的病情如何”封帝焦急地在房间中来回的踱步,威严的嗓音中透着一丝担忧。“回皇上,老臣给太子殿下把脉之后,可以确定太子殿下所得的的确是寒毒之症。”华太医躬着身子,毕恭毕敬地回道。“真的是寒毒。难道天下间除了千年暖玉床外,就没有其它方法可以依治”苍炎帝幽蓝似海的眼瞳与封玉如出一辙,眼瞳中盈满了浓浓的担心与关爱。“回皇上,老臣到是知道还有另外一种方法可以完全根治,只是此法危险性极大。”华太医温温吞吞的声音在房间内缓缓响起。“什么方法,说来听听”苍炎帝急切地说道。“据老臣所知”华太医话未说完,躺在床上的封玉突然间手拿丝帕,捂着嘴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为了逼真一点,他还故意咬破了舌尖,殷红的鲜血宛若妖异的红梅在纯白如雪的丝帕上绽放。“父皇,儿臣这一次身中寒毒,也许是命中有此一劫,你万不可为了儿臣开启先祖陵墓,取千年暖玉床,这样如何对得起封家的列祖列宗”封玉利用内力逼得俊容微红,落在别人的眼中,还认为是咳得太过厉害引起的。他以退为进,佯装吃力地说道。话落,还故意手一松,手中的丝帕轻轻飘落,殷红刺目的血迹映入苍炎帝的眼中,顿时慌了神。“华太医,快给太子瞧一瞧,怎么开始咳血了,这可如何是好”一旁,华太医纳闷不已,照理说太子殿下身中寒毒,可是肺部还是很健全的,怎么会严重到咳血的地步。不过,这一些华太医自然不会说出来,也不会在脸上表露出来。华太医移步床前,伸出三指再一次搭在封玉的手腕上,眉头微微蹙起,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华太医,本太子是不是已经病入膏肓,没得治了”封玉装出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在华太医没有开口之前,抢先说道。华太医身为太医院院首,每天接触的都是宫中的大人物,个个身份了得,自然比别人要多长一个心眼,多一份谨慎。此时,见太子殿下这般问出,他便立刻知道了太子殿下不想他实话实说。心底无奈地叹息一声,微低着头,不敢看向皇上,“回皇上,太子殿下的确病得很严重,病情不宜久拖。”“我知道了,你先去出。”苍炎帝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那老臣先告退了。”华太医行了一个告退礼,背着药箱躬身朝着屋外退去。刚走到门边,抬起半只腿正要跨出,苍炎帝威严的声音传来。“等等,华太医,你刚才不是说,除了千年暖玉床外,还有别的方法可以根治太子体内的寒毒”华太医停下脚步,转身又折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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