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竟然是哈哈大笑。“银时”桂小太郎带人杀了进来,和坂田银时背靠背。“白夜叉,狂乱贵公子。”男人伸手抹去嘴角留下的一丝鲜血,坂田银时那一脚踹的着实有点狠了,“吉田松阳的得意弟子啊你们守护的了什么呢”最后一句话声音很低,大家都没听见。“走”原本占尽优势的男人突然一挥手,带着人快速撤退。桂小太郎有点呆,他已经做好了打一场恶仗的准备,没想到对方竟然自己撤退了。“反正她珍贵的东西在我手里呢,尸体还给你们,又能怎么样”“银时”刚才桂小太郎就看见了坂田银时怀里面的清水月姬,他隐约猜到了什么,但是却不敢承认。“回去了。”坂田银时没说什么,抱着清水月姬的尸体转身往大本营走过去。月光下他的身影是那么的孤寂。孤寂的好像死了一样。桂小太郎咬了咬牙,派了一个脚快的士兵先回去报信,告诉大家怎么了。免得一会坂田银时回去了,又该伤心了。听到消息的三个人集体沉默了,坂本辰马愣了愣,突然摸着头说道:“啊今晚吃的太多了我去散散步啊哈哈哈。”然后迅速离开了屋子。“骗、骗人的吧”吉田裟罗捂住了嘴巴,听到清水月姬死亡的消息,最震惊的人反而是她。因为就在坂田银时追出去后,心情忐忑的吉田裟罗瞒着大家回到屋子里面摆了一副塔罗牌。她是个优秀的占卜师。占卜的结果让吉田裟罗松了一口气,虽然凶险,但是结果显示清水月姬还活着。所以在听到清水月姬已经死了的消息的时候,吉田裟罗才会那么震惊。她十分相信自己的水平,这么多年来她占卜从来没出过错,既然结果显示她没死,那么清水月姬一定还活着,怎么会等、等等突然想起了两个人都是穿越者的身份,难道清水月姬穿回去了吗还是说换了个身体依旧活在这里不管是哪个结果,只要还活着,就有无限的希望啊为了确定,吉田裟罗借口不舒服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打算在排一次塔罗牌看看究竟是怎么样子的。吉田裟罗走了以后,一直沉默的高杉晋助缓缓坐下,一拳打在了桌子上,“死丫头,瞎跑什么想要回去吗可是那里已经被一把火烧光了呀回不去了呦,那个学堂”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风的轻吟。001把我的身体还回来有刺眼的白光照过来,清水月姬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闭紧了眼睛,伸出手挡在脸上,任由泪水从眼角缓缓流下,滋润干涩的眸子,片刻之后她才放下手,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眼是一片刺目的白,清水月姬适应了一会,才发现自己此时正躺在一间干净的屋子里面,她看见的雪白的东西是天花板。屋子不是很大,但是略显空旷,除了身下的矮的几乎不能被称之为床的东西之外就只有窗边的一个柜子和靠近门口的书桌两个摆设,看起来很是寒酸,显然屋子的主人并非是个富有的人。清水月姬撑着身子试图坐起来,却在起身到一半的时候手臂一颤重新跌了回去,与此同时,疼痛如决堤的河水一般疯狂涌进了这具身体之中,让她差点没喘过起来。之前的记忆也汹涌而来,她记得自己跟银时他们吵架以后赌气跑了出去,却在返回学堂的小路上遇到了幕府天道众的堵截,最后死在了后来赶来的一个僧人手上,尸体被拖走了等、等等如果自己已经死了,那么这是在哪里又穿越了吗脑袋疼的好像要炸开一样,月姬伸出手死死按住太阳穴,这种疼痛太不正常了,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从脑海中硬生生挖走了一般。就在这个时候,屋子的门被人拉开了,一个身穿红色旗袍的漂亮妇人手中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妇人的眼睛是纯净的天蓝色,带着微微的笑意,看着月姬的目光温柔而婉转。“啊拉,你已经醒了吗感觉怎么样”妇人走到月姬的床边跪坐下来,把碗放在地上。“还好请问这是哪里”月姬暂时放弃了思考自己到底丢失了什么记忆其实她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忘,场景的过度虽然诡异但却没有违和感,唯一需要知道的就是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嗯,这是我家,我看见你昏倒在路边,就带你回来了。”妇人微笑,“快把汤药喝了吧,找到这些药很不容易呢。”“谢谢。”月姬一手按着额头,另一只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然后差点没吐出来我的天哪这究竟是什么药啊用难吃和苦已经不足以形容它的味道了呀如果大家真的想要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大概就是喝下乾汁那一瞬间的感觉吧,好像上了天堂。“咳咳”被无比诡异的味道刺激的几乎灵魂出窍的月姬一失手扔了药碗弯下腰拼命咳嗽,妇人见状,慌忙拍着月姬的后背:“没关系吧这药有点苦,忘记提醒你了”何止是有点苦月姬在心中默默的流泪,不过人家怎么说都是一片好心,这又不是坂田银时那帮熟人可以随便乱开玩笑想起那帮人月姬眼眸一暗,赶忙摇摇头驱赶了心中的想法:“我没事,喝的有点急了,谢谢。”“那就好。”妇人抬手把月姬按回了被窝,又细心的帮她掖好了被子,“那你继续歇歇吧,我看你伤得比较重,怎么也得休息一两天。”我总觉得我需要休息更久感受着四肢百骸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月姬在心中默默的吐槽。“妈咪我回来了阿鲁”软软嫩嫩的萝莉音传来,听得刚刚躺下的月姬虎躯一震,不是吧,这声音怎么听着有些熟悉呢,怎么那么像哈比的声音呢,不过比起说像哈比更不如说像钉宫萌神擦,本来就是钉宫萌神吧看着一头扑进漂亮妇人怀里面的团子头绵软小萝莉,月姬感觉自己整个人瞬间斯巴达了。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遇到过了,上次是什么时候呢好像是在打秋千的时候看见吉田松阳从树后面向她走了过来,然后月姬就吓得从秋千上掉了下去小包子神乐鼓着包子脸对着自家母亲露出一个大大的充满阳光味道的笑容,包子神乐的欧尼酱包子神威双手抱肩靠在门框上看着母女二人互动。谁来告诉我这是个梦。月姬的目光在神乐和神威之间来回扫视,别逗了啊刚在地球挂了转眼之间就跑到夜兔了老天爷你玩我呢吧早知道这样我宁愿死赖在天然卷身边,或者就那样死在地球上啊“妈妈,这是谁”神威不愧是170抖s三人组中的一员,小小年纪气势已经初具规模,一双大眼睛笑成了月牙,却莫名其妙让月姬感觉到了彻骨的寒冷。这小子绝对不是个善茬,而且就目前月姬的处境来看,他比矮杉对月姬的威胁还要大“这是妈妈从街角捡回来的孩子呢,遇到她的时候浑身是血差点死掉,这么小的孩子啊”妇人的蓝眼睛中带上了同情的意味,神威却一边笑着一边不屑的说:“切,这么弱的人妈妈你带她回来做什么。”小鬼这笔账老娘记下了衡量了一下彼此之间的实力差距,月姬自觉如果不是在尸魂界修炼了解或者在蛤蟆仙人的指导下完成了仙人模式,她干过神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于是决定在战略上鄙视他,在战术上藐视他,在具体做法上无视他。o╰o“不能这样说呦,神威。”妇人笑笑纠正自家儿子的错误,神乐从母亲的怀里扭出来,蹬蹬蹬跑到月姬的面前,一下子扑在了被子上,眨巴着大眼睛问:“喂,我叫神乐,你叫什么名字阿鲁”“你可以叫我月姬。”月姬对着神乐微笑,纠结片刻之后毅然决然的伸出自己的手摸了摸神乐的头,神乐倒是毫不在意,但是靠在门框边上的某位欧尼酱立刻就用杀人的眼光狠瞪月姬。“好奇怪的名字阿鲁。”神乐疑惑不解,“你怎么这么弱啊,被打得好惨阿鲁。”“呃”月姬难得的语塞了,看着神乐纯真的眼神,无比自嘲的笑笑,“啊,是挺弱的嘛,而且还很傻。”“神月你快点叫我工厂长你叫我我就罩着你阿鲁”神乐兴奋的拍手,妇人从后面揽住了神乐,温柔的抱着她。突然想起有一集银他妈讲的是神乐抽中了宇宙三人游,回到万事屋后一脸女王样的让新吧唧和天然卷称呼她为工厂长。原本以为是在地球上跟哪个人学的,没想到竟然小的时候就会这样说了啊。而且神月是谁啊,这样随随便便给别人安上你们家的姓氏真的没问题吗“怎么看都应该叫女王吧而且神月你在叫我么”看着软妹神乐在母亲的怀中衣服正襟危坐努力板着脸的模样,月姬终于忍不住吐槽了。话说新吧唧你在哪里这明明是你的工作啊“女王是什么要叫工厂长阿鲁”小神乐不屈不挠,“神月快点叫”好吧这次确定了你就是在叫我,但是各种别扭啊“神乐你和哥哥还有神月在屋里玩别乱跑,妈妈去做饭啊。”妇人掐了掐小神乐的包子脸,对着月姬笑了笑,起身往厨房走过去。“妈、妈妈就这样叫我神月真的没关系吗没关系吗”月姬此时的表情已经变成了口,这个妈妈看来也是如此不靠谱。“没关系呦,而且你不是也已经叫我妈妈了吗”走到门口的妇人没有停下脚步,背对着月姬说道,语气很是温柔。“工厂长工厂长”神乐自觉受到了无视,扑到月姬胸口直扯她的被子。“好好,神乐工厂长。”神乐的力气很大,一下子就把月姬的被子扯了下来,月姬无奈只能妥协,可是就在她说话的时候,神乐攥着月姬的被子角忽然愣住了。看着神乐发愣,月姬也微微垂下了头,然后她也愣了。为什么刚才起身的时候没看见也没感觉到自己其实是没穿衣服的呢而且,入眼好像有什么不太和谐的地方啊,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平的阿鲁。”神乐手一松把被子盖了回去,面无表情地说。“真是平的啊”靠在门框上的神威一边笑一边说。槽点真是太多了要从哪里开始吐啊首先再怎么样也不会是平的啊怎么可能是平的平的明明至少是b啊b要不然那么多年敲诈松阳哥哥的木瓜不就白吃了吗其次神乐你才七岁吧七岁吧七岁的孩子究竟是受了什么教育才能这样淡定的吐槽别人的胸最后神威尼桑你不是一直靠在门框上当背景板吗那就一直当下去啊这种时候插什么嘴啊兄妹俩人用一模一样的鄙视表情看着几乎要抓狂的月姬。好像真的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心中升起了一个不好的预感,月姬抱着头纠结了半天,抬起头小心翼翼对神乐说:“神乐,你家有镜子没让我用用行不”神乐点点头,推开站在门口的神威蹬蹬蹬跑到了客厅,抱了一面大大的镜子又跑了回来,举好镜子站在了月姬的面前。镜子之中映出了一个脸色过度惨白的萝莉脸,大大的蓝色眼睛,瘦削的下巴,酒红色的中长发散乱的披在肩膀上,眼神中透出呆滞与迷茫。这货是谁呃长得跟神乐这一家子好像啊个头口胡这是谁是谁这是星海坊主他在外面胡搞的某个私生女吧怪不得神威看自己的眼神如此不友善,这货绝对不是我不是我本姑娘可是继承了松阳三三的优良传统,是银灰色头发呦银灰色而且是长发黑眼的电波娘标准三围标准身高的软妹绝对不是镜子里这个营养不良的小萝莉连用八个感叹号表示了月姬的震惊与愤怒,她冲动之下差点就掀被子跑下去看看自己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比如一马平川的前胸可能是因为某个地方多了某个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或者巴哔伦塔之类的玩意,但是理智在最后一刻把她拉了回来,她记得自己还没穿衣服呢,就算真的变成了男人,但是她可是拥有一颗软妹子的心啊怎么好意思在一介帅哥面前赤果果的呢,万一被扑倒了可怎么是好妹子你想多了,要扑也是你扑人家“那个,你们能出去一下吗”月姬难得的红了脸,说话也有些支吾。“走啦哥哥,神月她大概有点伤心自己的胸吧阿鲁,我们不要打扰她了让她好好静一静吧阿鲁”神乐一边说一边抓起自家哥哥的手,对着月姬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兄妹两个人往客厅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还能听到神乐说:“哥哥我将来也会变成神月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