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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却是狡黠地一笑:“这样也好”他心里有着一个打算了也许,很对不起,在最美好的日子里,没有遇见你;遇见你时,便已错过了美好;可是,遇见你,就是最美好的事错过彼此,本就是件伤心事,难道,我还会让你更伤心吗------题外话------道观和道馆貌似可以看为同义词,请表介意tt、第十章殇倾蘅,罢手百长门梦里轻盈是个愁,多少岁月觞,离别再无等候也许前世有着羁绊,今生可以续前缘,但不过都是浮生梦一场,大醉不知虚实般渺茫。承寒纠结好不真实的“前世”,忘却轮回里,今生的她,已不是浅瞳,今生的自己,也不再是白营戈更何况,前世于他,不过是场梦几天前那么歇斯底里的,睡着了还在哭泣的倾蘅,今早醒来,脸上还有些泪痕,原本水灵灵的眼睛,如今因为哭太过而浮肿,虽然不太好看,可是毕竟这时候没人会在意这个。云涵替她檫拭去泪痕,为她梳妆打扮了一番,想带她下去。突然一个带垂纱的斗篷盖在自己头上:“带上。”承寒不容分说就这么走了。倾蘅自己整了整斗篷:“姐姐走吧。”摸到她的手被扶着下了楼。楼下没有其他人,自前几日那番倒也是安静。流幻最先过去:“倾蘅眼睛还是肿的会不会影响你之后的恢复啊我这里有婉栀膏,消肿美颜的,见效很快,拿着。”倾蘅感觉到了手里被塞了一个冰冰的小圆盒,点点头示意谢谢。白清宵不经意的问:“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专治大哭过后眼睛浮肿的药难道你”流幻此刻虽然欣喜于他关心自己,但也不想让倾蘅多想:“不过是药铺里略名贵的药膏罢了,难道还买不起么”白清宵也不追问,云涵也只轻笑了下。倾蘅一句话也不说,有时候又像在发呆一样,喊几声才能有回应。“小蘅小蘅”突然有人唤了声倾蘅,都冷不防寻声看去。但只有倾蘅最激动,立刻站了起来。“娘,娘是你吗娘”她一把掀开斗篷扔在地上,朝声音的源头跑去。承寒脸色突变:“蘅儿,别过去。”无奈追过去的时候,她已经站在那女子面前。正在那一瞬间,那女子从背后抽出短剑,直刺向倾蘅。可是,倾蘅没有被刺中,却是硬生生徒手接住了。泪如雨下:“你的声音,和我娘好像啊可不可以,再喊我一次”她清楚,面前站着的怎么可能会是自己的亲娘呢,可是,她好想念,哪怕是一样的声音也好啊。那女子冷笑:“不过是口技罢了,我才不屑学那个下贱女人说话呢”另一种年轻的声音,应该也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不许你侮辱我娘”倾蘅紧紧的徒手握住短剑,怎么都不肯放手。承寒等人想要上前却被阻止:“别过来我自己会解决。”倾蘅的态度很是坚硬,承寒也知道,终有一天,她必须面对现实,她没有血缘亲人的现实。“侮辱那是事实要不是柳家威逼,爹爹怎么可能会抛下我和娘亲,娶了柳薰那个贱女人”那女子很是愤怒。“贺伊涟是你娘不可能,不可能”倾蘅的寒意冒了上来,“谁派你来的,说”女子冷笑:“你跟柳薰一样,下流胚子,蠢得要命,居然都不敢承认我说的事实,偏要自己找借口。我告诉你,我钟钰蘅,比你早了两年出世,你说,是不是你娘拆散了我们一家人”“钟钰蘅那不是”倾蘅突然有些,恨意。钟钰蘅大笑:“不错,就是爹爹放在书房里的牌位上的名字”一时间有些混乱,倾蘅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想起了曾经的往事:“要是钰蘅也在的话就好了,你们可以一起作伴。”钟耿曾在她面前提过这个名字。“爹爹,钰蘅是谁呀”那么小的倾蘅哪里会知道,这个被爹爹一直挂在嘴边的人,竟然是倾蘅一用力,折断了短剑,步步逼近:“什么叫我娘也会找借口你既然会学我娘的声音,是不是,你以前见过她”悲伤过后全是愤怒和仇恨。承寒看着心疼不已,折断的剑也不是普通的剑,她不仅受伤了,流血了,那左手恐怕要治很长时间才能恢复。可是她受伤的心,什么时候能愈合流幻也特别担心,更是想要上前,却被白清宵拦住。众人都明白,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左右那女子不伤害倾蘅,就还得先看着,多心疼也只能看着。钟钰蘅见短剑居然被折,这可是坚硬无比的,难不成是假的。这念头一闪而过,便说道:“不错,我娘把我托付给了二叔,是他一直在帮我散布消息,让柳薰知道她是多么可恶又可悲的女人。五岁那年,我亲自去找她,并且”顿了顿,大笑,“我告诉了她我的身份,还逼迫她吃了混了血池水的安然散,结果,是爹爹亲手下令烧死她的,哈哈哈哈哈”安然散即假死药,但是加上药疗界顶峰的血池水,可以昏睡十天不吃不喝也不会有问题。倾蘅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以为,我会信你吗”钟钰蘅想要反抗,居然对付不了她,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但也不会等死:“是真是假你自己肯定有数你娘的死,你最清楚”模模糊糊说了一些,倾蘅凝重地喘气,什么也不说,也不问。钟钰蘅说的没错,倾蘅确实怀疑她娘亲的死,虽然郁郁寡欢,却也只是憔悴,没有病态到将死。但也不会真的相信她的说辞。可是,对二叔,她原本极其信任的,就算钟钰蘅告诉她娘是被二叔亲手害死的,她也不会相信一丝一毫。可是,她比自己整整大了两岁啊两岁啊如果是钟耿最好的兄弟,会不知道他和贺伊涟有过孩子吗那为什么要瞒着自己,为什么不肯告诉自己娘亲真正的死因她此刻并不是怀疑二叔,只是责怪,但到底情意深,不再去想。倾蘅苦笑:“是么那你来杀我又是为了什么”手上也松了松。“百长门”钟钰蘅自认为自己是钟耿的长女,怎么可能会把父亲的基业留给别人,“要不然二叔干嘛要你解散百长门,不过是为我铺路罢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惹人怜爱呢”“是么你只要二叔出来承认你的身份,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拿回百长门了吗”“这样还怎么杀你那时候杀你不就明摆着告诉别人是我做的。”“既然如此,你试试”倾蘅彻底放开她,钟钰蘅便立刻想要扑上去。但那些黑衣人又出现了,拦住了她:“百长门门主岂是你可以碰的。”推开了她。钟钰蘅很不满意:“我可是爹爹的长女,她不过是庶出,凭什么当门主。”还从腰间拿出一块腰牌,上书“百长门密命”,这是只有门主才会拥有的,当时钟耿死的突然,没有告知它的下落,如今赫然出现在这个女人手里“我娘是贺伊涟,密牌自然也是爹爹给我的,你们明白了吗”钟钰蘅还很得意。倾蘅笑了笑:“很好,以后她就是你们百长门的门主,我柳阙儿与你们百长门,钟氏一族再无半点瓜葛”转身,想要离去。柳阙儿是随了娘的姓,阙儿也是娘亲去世的时候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那时候是想断绝关系,不亏欠他们任何人的,如今,也一样。她不想知道这的人是真是假,不想知道谁害了谁,只想离开这里,快点离开。华绛却不会这么愚笨:“你说是师父给的就是吗你说你是师父的女儿就是了吗我不信。”承寒拉住她,她没站稳跌进他怀里,第一次,那么踏实,第一次,可以依靠的港湾。钟钰蘅“哼”了一声,又褪去手臂的衣裳,一轮弯月烙记明晃晃的出现在众人视线中。那是贺伊涟家族里的规矩,生男则为日,生女则为月,不管是不是名分正当都必须执行。看烙印的样子不像是新弄上的,而知道这个规矩的只有贺家和他们百长门罢了。“现在信了吧”钟钰蘅语气生硬,有些高傲。华绛却还是摇头:“即使你是师父的长女,也必须要太公同意,若非如此,我们至死拥护倾蘅是门主。”倾蘅知道,华绛是钟耿最疼爱的小弟子不错,可是他对自己也像长兄一样,关怀备至,明白自己还有娘亲的心酸和悲痛。此时能站出来力挺自己,满是欣慰。记忆是会骗人的,扩大美好的往事,忽略悲伤,所以在悲痛的时候,被忽略的就会想起来,蒙蔽双眼,只看得见悲伤、第一章宁茕,承寒的妹妹“华绛,不愧是大哥看好的人”李居安,终于从奔走中赶了回来。可是一回来就发现有人居然冒充大哥的女儿,实在可恶。“太公”众人向他行礼。李居安摆了摆手,盯着她说:“不是说,我认识你吗这张脸怎么看怎么陌生啊”很冷很冷的语气,倾蘅从没有听过。也更欣喜于她的好二叔,果然不会瞒着自己什么。那个女人顿时没了底气:“二叔,不会忘记侄女了吧我是钰蘅啊。”还拿出密牌,企图说服李居安。谁料李居安也不看她,径自走向倾蘅,把一壶的天潭水交给承寒,便拉她去女子面前,说道:“我的侄女就是她,也只有她而且你这牌子分明是假的,就不要拿出来丢我们百长门的脸了。说吧,谁派你来的”那女子扫了众人一眼,突然一皱眉,口吐黑血,立即倒地毙命。再一看,原来身后被刺中一枝带毒的镖。镖上还有张字条:下次再会无异于告诉别人,是莫承寒的手下李居安叹了口气:“蘅儿乖,别怕。大哥没有这么个女儿,大嫂也不是被人害死的,相信二叔,好吗”轻轻拍着怀里的倾蘅,像小时候一样在哄她。她也不哭了,安安静静的。流幻也终于知道了,眼前的倾蘅是江湖上正派的代表百长门如今的门主,和传言中的冷酷无情,杀人如麻根本就不一样。她能明白,那是痛苦的纠结,是不得已支撑的伪装。白清宵和她一样的想法。云涵却看不出在想什么。倾蘅虽然很混乱,却依然一脸安然。她知道,二叔不会抛下她,就足矣。蒙面的人相继离去后,倾蘅服下天潭水,便去休息了。大起大落之间,全是凄楚。她不敢想太多,怕自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她不敢问什么,怕得到不想要的答案便沉沉入睡,没有忧伤,没有疑惑,简简单单地睡着了。李居安看着她睡着了才离开。却被承寒在外拦住,带去了另一间房。“以前你有没有瞒过她我不知道,不过她母亲的死不简单这我能看出来。”承寒的意思很明显,不希望李居安再去骗她,恐怕她再受不起什么打击的。李居安虽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承寒,我当你是朋友才会放心让你照顾她。你要知道,她从来就没有太复杂的思想,我也不希望她被卷入别人的斗争里。可是”顿了一顿,“百长门这个担子她放不下,也不能放下,而且也只能让她担着如果不是当年莫承寒逼得太紧,大哥又何至于此,如今又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来害她”承寒心下一惊,逼得太紧,自己何时逼过逼过,是的了,好像有,那时候诀凛千海宫的人势力庞大,不得已去压迫百长门借助自己,曾到百长门里要挟过钟耿尽管如此,他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要想得到,就必须付出代价。“你当我自私也好,无情也罢,我不忍心看她继续受苦,我要带走她”终究还是说出来了,他的决定。“我知道,你喜欢蘅儿。可你能保护得了她一时,你能保护她一辈子吗你别忘了,你长得再年轻,你也比她大了十数载。不客气的说,你走之后谁去陪她,爱她,保护她”话虽尖锐刻薄,却刺在他心。承寒很是生气,拍了桌子:“那你明知道我爱她,都不希望让我带她走吗我只想过我们两个人的生活,不需要其他人”李居安没想过他居然这么坚定,不过短短几天,为什么他就可以如此坚定自己对蘅儿的爱呢这一声响引来了流幻等人,也听见了他说的话。虽佩服,但到底会担忧,承寒并不能很好的照顾倾蘅,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还是白清宵先缓解了下气氛:“你们二位都是疼爱钟姑娘的,她知道必会开心。但如果这样吵的话,怕是又会多想了。至于钟姑娘的行程,还是问问她自己的意愿不是更好”李居安到底不是肖小之辈:“清宵说的是,蘅儿她有自己的想法。承寒,你也不必操之过急,她还小,很多事情还不懂,也希望你不要拿你成熟的思想要求她。”承寒也没什么好说的,正想离开,门口却站了个女孩子。一身粉嫩,又梳着特别可爱的双平髻,手里握着寒月剑,剑穗不停摇摆着。手腕处还有些许铃铛挂着。眼睛大大的,很是萌萌的盯着承寒,终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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