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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想了想,自个儿也有将近一年没女朋友,是挺寂寞的,于是爽快的点点头:“成啊,你碰到好的给我留着,哥们儿后半辈子的幸福就落你手上了啊”“那必须。”周海拍了拍胸膛,连带着肚皮都跟着颤了两颤。严冬棋自己挺不爱去大学城边儿上那个奶茶店的。当时他也没想着开这种店,是周海要开,自己弄了一个店面不说,还成天给他洗脑说这个小本儿生意多么多么赚钱,里面的顾客妹子们多么多么青春洋溢,当时手头正好有闲钱,就鬼迷了心窍似的跟着开了家奶茶店。结果周海的那家没几个月就赔钱关门,他自己的反而整的不错,就这么开下去了。周海当时给那家店起名叫“向左走”,非要严冬棋弄个“向右走”。结果来的妹子都喜欢问,老板你向右走了,那谁向左走了啊严冬棋刚开始还回答,在哪哪哪还有一家“向左走”,我朋友开的。到后来没周海什么事儿了之后,他听到这个问题只能回答“走的太左,掉坑里撅折了”。他自己爱做饭,也喜欢琢磨各种东西吃。奶茶店刚开了前几个月他还老喜欢过去学点奶茶啊咖啡什么的,到后来就觉得没意思,索性招几个店员呆着,自己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去一回。店里的几个小孩儿都特别乖,手底下也勤快,严冬棋一直挺放心。所以这会儿电话上显示的是奶茶店的时候,严冬棋还觉得挺意外。“我是严冬棋,怎么了”严冬棋愣了一下接起电话。里面小姑娘的声音听起来挺犹豫:“老板,你这几天不来店里吗”“当然不过去啊,”严冬棋觉得挺奇怪,“我平时每月中旬也不去店里啊。”“嗯。”电话那头顿了顿,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严冬棋特烦人卖关子,干脆自己先猜起来:“你们闯什么祸了丢钱了店被砸了还是顾客食物中毒了”“不不是,”小姑娘急起来说话有点结巴,“老老板,是这这样的,最近这两天,店里面老是来一个男人,点杯东西坐在一边,鬼鬼祟祟的打量咱们店,而且还向我们问起你的事儿。”严冬棋听了这事儿觉得有点儿神奇:“什么”“所以老板我想问一下,你是不是和什么人结下梁子了我们要不要报警”电话那头的声音听上去挺紧张。“那男的长什么样”女孩儿想了一下:“看上去有四五十岁。个子不高,尖嘴猴腮的戴个眼镜,特别瘦,有点儿驼背对了,好像还有一点儿谢顶。”严冬棋听了这个描述就有点儿懵。一个中年大叔来寻仇的肯定不可能,一是严冬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很少得罪人,二是他虽然觉得自己老了,但是社交范围还是在二十到三十岁之内的,四五十岁的大叔他就认识一个,严育才先生,还是打从一出生就认识的。本来严冬棋还想着不会是酒吧里的谁看上他了吧可是光一脑补这大叔的性别和长相,要是真的是追求者想想就觉得从今往后最起码仨月不想吃饭。好赖得是个大婶儿啊。严冬棋“啧”了一声:“行吧,我知道了,这事儿你别管了。今天这个点儿你们早早下班吧,从明天开始我去店里看看。”电话里“嗯”了一声。严冬棋想想又补充了一句:“你们自己回家路上灵醒点儿,能结伴最好。”然后才把电话挂了。回家做饭的时候,严冬棋还一直在琢磨这件事儿,越琢磨越觉得心里没底儿,简直恨不得这会儿就飞到奶茶店门口蹲着去。韩以诺回来的时候天麻麻黑。这一学期他们下午除了四节课,又加了一节美其名曰是自习其实还是上课的四十分钟,放学都六点了。“快吃饭,估摸着你都得饿瘪了。我记得你今天有体育课。”严冬棋把菜端到饭桌上朝里屋喊了一句。韩以诺换了睡衣出来:“可不么,上完体育课还到小卖部买吃的了。到最后一节课那会儿可把我饿的,看见谁都想啃两口哇,油焖大虾”严冬棋给他舀了碗米饭,自己端了碗粥有一口没有口的滋溜。韩以诺最近饭量特别好,吃得多吸收也好。开过年儿这才没俩月又往上蹿个子了。严冬棋看的都觉得发憷,觉得自己养的不是个人,是一把韭菜精。“你不吃点儿,喝个粥能有什么营养”韩以诺瞥了一眼他碗里的粥,夹了只虾塞到严冬棋嘴里。严冬棋正在想奶茶店的事儿,有点心不在焉,猛地被塞了一筷子到嘴里吓了一跳,好不容易嚼吧嚼吧吞下去:“哎呦你自个儿吃饭就行了,还你一口我一口呢。”“我不这样你就不好好吃饭,你那饭量,一粒儿米都要分两天吃,我感觉你最近又瘦了。”韩以诺一脸操碎了心的表情。严冬棋瞬间悲痛:“不是吧,不可能啊,没瘦啊”说完还在自已身上比划了一下,韩以诺抬眼看到严冬棋被衣服勒出的几乎算得上纤细的腰,低头吃饭没再说话。“我吃得挺少吗我觉得还行啊。”严冬棋还在纠结这件事,他挺希望自己再胖一点儿的,觉得男人太瘦了显得娘。韩以诺哼了一声:“严芷都比你吃得多。”他把碗里最后两口米饭扒拉干净,又去厨房盛了半碗坐回来:“我今天中午在食堂碰见严芷了,就一起吃饭。我看别的女生一般都打二两米饭,严芷打了三两,吃完以后还意犹未尽的加了根儿烤肠,她看着那么小个儿,吃的我看着都撑。”“你自己吃五两米饭还说别人吃得多”严冬棋笑的夹菜的手都不稳。韩以诺理直气壮:“我是男生嘛。吃完烤肠她还要去买个玉米,说下一节课之后再吃,我就实在没忍住,说了句你比哥吃的都多”严冬棋一口粥直接呛住,咳了半天然后接着笑:“那她不得打死你”“没,她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句今天吃得好撑,然后就走了。”韩以诺风卷残云的又吃了半碗米饭之后决定再给自己舀碗粥。严冬棋笑了半天,直到眼前都开始飘金花儿了才停下:“你也是可以,我估计严芷当时心里已经把你捅死一百遍了。对了,你今晚作业多吗”“不多,在学校写了一半儿了。”韩以诺摇摇头。严冬棋很满意:“真棒,我今天找了部电影,过会儿连电视上,咱俩一起看吧我等你。”韩以诺笑了笑:“可以啊。”严冬棋挺郁闷,自打他在奶茶店蹲点儿,本来天天打卡报道的中年大叔再没来过,搞得严冬棋都觉得是不是店员在合伙整他,但是几个小姑娘都说的有鼻子有眼,他只好继续呆着。到了第四天的时候,中年大叔终于又出现了。韩以诺当时正坐在奶茶店一个角落,下午的太阳晒得他直打哈欠。透过玻璃窗隔了老远就看到一个男慢腾腾往这边来,体貌特征简直不能更符合。于是他站起来慢慢往门口走。那大叔进店之后,熟门熟路的点了一杯鸳鸯奶茶,在柜台前等了一会之后,犹豫的开了口:“那个,你们老板,是不是不太来这边啊”严冬棋走上去从后面搭住他的肩膀:“哥们儿,听说你找我有一阵儿了”作者有话要说:哥哥打开了找妹子的渠道,要出事儿今天更的格外早,因为晚上有事回不来。s:明天周四不更,后天继续。、亲爹来了背对着他站在柜台边的男人吓了一跳,转过来看了他一眼之后,不太确定的叫了一句:“严严冬棋”严冬棋往柜台上瞟了一眼,见几个店员都好奇的看着他俩,于是带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客气笑容:“有什么事我们到那边说吧。”说完指了指离柜台最远的一桌。“请问您是”待两人坐定,严冬棋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番,然后微笑着开口。男人看上去有点紧张,但是不知为何又仿佛带着点理直气壮的意思,因为毛发稀疏而显得有些发亮的脑门上沁出了一层薄汗:“严老板你好,我叫韩伟,是韩以诺的父亲。”严冬棋从他嘴里听到“韩”字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了一声,脸上的笑容逐渐淡了下去。“哦。”他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低头啜了一口之前喝了一半的蓝山。“严老板是聪明人,想必知道我来的目的吧”韩伟斟酌了一下道。严冬棋笑笑:“不太清楚。”男人明显有点急:“我来就是想把韩以诺接走,他和你非亲非故,你却照顾了他这么长时间,我很感谢”“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韩以诺”严冬棋懒得跟他兜圈子,稍微有点不耐烦的皱眉打断他。韩伟愣了一下。“韩先生既然有本事找到我,自然有本事找到韩以诺,何必在我的店门口蹲点”严冬棋重新挑起唇角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坐在对面的男人嘴唇嗫喏两下,却半天不知该说什么。这个叫严冬棋的男人虽然年轻,但是眼神深邃犀利,让人不由得心生紧张。几乎称得上是精致的面孔此刻虽然带着笑意,可是自从听到他的来意之后,浑身上下的冷酷便毫不犹豫的流露了出来。韩伟心里比之前更加没底,但此刻却也只能强打起气势:“我不找小诺自然有我的道理,我知道自己当年做得不对,所以希望现在能弥补他。”严冬棋脸上的微笑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他了然的点点头,噙着一丝笑意站起来整了整因为坐姿而稍有皱褶的深色风衣,居高临下的看着举止略显拘谨的中年男人:“韩以诺毕竟马上十七岁了,我认为他已经具有判断事物的能力。这周末我会带他出来和你见面,如果他要和你走,我自然毫无异议,更不会死皮赖脸的勉强他留下来。”“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我们改天再见。”他从内兜取出一张黑色的名片,夹在两指之间递到韩伟面前。严冬棋说完这番话就往门外走去,走了几步之后仿佛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冲韩伟礼貌的笑了笑:“对了,我希望在周末大家见面之前,您不要再以任何理由出现在这家店里打探我的个人消息,否则我会以侵犯隐私权为理由,邀请您一起去警察局喝点茶。”“当然,以韩先生的神通广大,必然知道鄙人名下还有别的店面,如果您不想被保安以呃不怎么绅士的方法请走的话,我建议你不要尝试。”严冬棋打心底里排斥这个自称是韩以诺父亲的男人,说话不留一点情面。他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奶茶店。严冬棋坐进车里深吸了一口气,才发觉出来自己被气得双手都在微微发麻。这种操蛋的父亲不如不要,当年趁孩子小抛下不管,现在却想捡现成的来享清福,世上哪有这么多好事。他的脸色沉得几乎能滴得出水来,静坐了一会儿之后,缓缓掏出手机,十几秒之后接通了一个电话:“李局,我是严冬棋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个人”之后的几天,为了不影响韩以诺的心情,严冬棋自己憋着这件事几乎内伤吐血,三番两次都想着干脆找一伙人,见韩伟一次打一次,最好让他自己知难而退,躲得远远地再别出现。但他又害怕这变态大叔真的丧心病狂直接找韩以诺,韩以诺不答应还好,要是韩以诺真的觉得他老爹回来找他,简直浪子回头金不换,然后要和他爹远走高飞父慈子孝,那自己才是真傻逼了。严冬棋只要一想到韩以诺有可能会走,脑子里就乱作一团。周六的时候严冬棋照例去四个酒吧盘货,下午回来的时候绕路买了点卤味,韩以诺这段时间特别爱吃这家店的卤豆干。他一进门,回头就看到韩以诺从房子里出来接他,于是扬了扬手里的食品袋:“去,拿几个盘子来。”韩以诺一看到袋子眼睛都亮了,颠儿颠儿的往厨房跑。严冬棋看着他的背影,心情跟上战场一样沉重,你说养条狗过几天都有感情呢,更何况这么一个大活人,还是个这么乖的好孩子。他坐在沙发上几次都想开口,但看着韩小狗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鸡翅,满脸惬意的样子,他就不忍心把这么个糟心事儿说出来。直到韩以诺把挨个指头都嘬了一遍,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句“真爽”之后,严冬棋才咬了咬牙开了口。“以诺啊,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吗”严冬棋觉得这个开场还算平和。韩以诺显然因为吃了一大堆豆干鸡翅鸡爪子很开心,笑眯眯的转头看他:“没事啊,我作业都写得差不多了。”他顿了一下然后猛地睁了一下眼睛,眼里都是期待:“怎么,要出去玩吗”严冬棋被他明亮的眼神扎的别过头去,心里苦笑了一下,还出去玩呢,简直比出门去死一死还让人觉得心塞。“不是。明天吧,咱俩下午出去一趟,得见个人。”他咬了咬下嘴唇。韩以诺看着严冬棋严肃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见姑娘不会是严冬棋有什么情况了吧他的笑容慢慢消退:“行啊,见谁”长痛不如短痛吧,严冬棋狠了狠心:“你爸。”“什么”韩以诺明显听清了,脸色跟翻书似的瞬间冷了下去,但还是条件反射一般问了一句。“我知道你听清了,明天咱得出去见一下你爸,他来”韩以诺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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