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和小腹时,情况就有点儿不受控制了。严冬棋的手也很冰,不知道是他本身体温偏低,还是因为沾染酒精的缘故。划过韩以诺皮肤的时候,轻而软,就像是羽毛,那轻描淡写的触碰仿佛带着股电流,顺着他被抚摸过的皮肤直窜入脑子里,让本来因为发烧就有点儿混沌的脑袋,不知道是清醒了还是更混沌。韩以诺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严冬棋挟着毛巾在他皮肤上面游走的那只手上,可身上却有另一股热度不受控制的开始往某一个地方集中。结果严冬棋根本没有发觉,似乎真的是很认真的打算给他把全身上下都用酒精擦一遍。韩以诺此刻的心情介乎于痛苦和享受,但是为了不让严冬棋发现异常,他只好一边在心里念着“南无阿弥陀佛”,一边小心翼翼的试图把腿挪开一点。结果还是被严冬棋发现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妈蛋。韩以诺看着他哥错愕又尴尬的表情,真想从客厅的落地飘窗上跳下去死了算求。作者有话要说:黄金周结束了,终于有时间码字。在电脑里翻出了以前写过的一篇文章,觉得设定还挺有意思,当时文笔也是幼稚,但还是想和大家分享,应该是我这辈子唯一一篇bg文,挺早以前写的,但是坑了,准备这次好好地补完它,毕竟这辈子以后估计就是写纯爱了。大家愿意的话可以去看着玩,因为写了大半所以存稿很足,是日更的。、得寸进尺兄弟俩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非常有默契的双双侧头撇开视线。房间里的空气一时间都似乎尴尬的无法流通。结果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我去开门。”严冬棋低声说了一句,然后迅速起身出了房间,心里简直感激的快要哭出来了,他妈的长这么大,没见过响的这么及时的门铃。他其实觉得自己这么尴尬也是挺奇怪的,都是男人嘛,互相蹭一下摸一下的,也没什么大不了,他在上学的时候也和班里关系好的男生互相比过尺寸,根本没觉得是个事儿,怎么换了韩以诺就这么别扭。但是他转念一想,毕竟哪个哥哥摁了一把自个儿弟弟的鸟,应该都挺不好意思的吧。严冬棋勉强用这个理论说服了一下自己,觉得平静了不少,然后才吁了一口气伸手去开门。站在门口的医生看见严冬棋时礼貌的笑了笑,抬手轻轻扶了一下眼镜,然后慢吞吞的开口:“严哥,不好意思,路上耽误了一下,病人在哪里”严冬棋看到站在门口的医生时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把他带到韩以诺的房间,就这么开门关门一眨眼的功夫,韩以诺又迷迷糊糊的睡了,看来是真的不舒服,身体机能都已经自动开始休眠了。因为之前严冬棋在电话里就把韩以诺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医生只是量了一下体温,然后就转头对严冬棋说:“这会儿三十九度五,没什么大事,他体质看上去挺不错的,估计打两瓶点滴吃个药就没什么问题了。”他从随手带来的纸袋里拿出了两个玻璃瓶,一个没拆封的吊针针头,还有碘酒和酒精的棉签,手法娴熟的就要往韩以诺手背上戳。严冬棋看到他这么利索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阻止道:“等一下,你准备就这么给戳了”“那你意思不这么戳,我还怎么的,先组织一场文艺汇演庆祝一下啊”医生哭笑不得,“严哥,你这是怎么了,还不信我啊”“没不信你的意思,我就是哎呦,也没什么”严冬棋有点儿不好意思,因为他也不知道自个儿阻止的那一下究竟是想干嘛,只是觉得那针头看上去忒尖了一点儿,他有点看不下去,“戳戳戳,戳吧,我出去给你找个能挂吊瓶的过来。”等严冬棋把门口衣架上的东西都扔到沙发上,把衣架搬到卧室时,医生已经把吊针扎好了,这会儿稍微有点儿回血,韩以诺手背上有一截透明管子都红彤彤的。“这怎么回事儿啊”严冬棋赶紧把衣架放到一边儿,凑到韩以诺跟前。年轻的医生有点儿无奈的回头瞥了严冬棋一眼:“回血了,你没见过啊。”严冬棋也觉得自己实在有点儿太紧张韩以诺了,感觉稍微有点儿奇怪,于是尴尬的咳了两声,然后默默的把衣架搬到床头,取过医生临时挂在床头柜角上的吊瓶,再小心翼翼的挂到衣架上。“行了,让他睡吧,咱们出去说吧。”医生站起来,拍了拍严冬棋的肩膀,低声开口。严冬棋点了点头,两人轻手轻脚的到了客厅之后才开口:“小孙,今天真是麻烦你了,这么大雪天,还叫你大中午跑一趟。”“没事,”姓孙的医生微微一笑,“反正中午诊所里也没什么人。”“那个”严冬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问了,“我看吊瓶里的药挺冰的,害怕打两瓶过去胳膊冰的难受,你看能不能给他在胳膊底下垫个热水袋”医生稍稍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严哥,没看出来啊,你们兄弟关系这么好。”“咱这会儿能不瞎打岔么,他睡成那样,你怎么看的出来我们兄弟关系好,少废话,你就说能不能吧。”严冬棋因为韩以诺生病这事儿嘴上都快急出泡来了,那还顾得上和这人再多说什么别的乱七八糟。“当然,这样最好。这个吊瓶快打完的时候,你把上头的针拔下来换下一瓶上,我看他烧的有点儿脱水,而且没吃什么东西,给他打点儿葡萄糖,补点儿水分糖分,我这边儿再给你留点儿药,是我在诊所里开好的,这两天让他吃上,估计过不了几天就没事儿了。”年轻的医生笑了笑,慢条斯理的说道。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两句:“等他烧退得差不多醒来的时候,给他煮点儿粥喝一喝。”说完又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你会煮粥吗,用不用我教你啊”“废话,老子会煮饭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你来我家吃饭,能让你一个月不吃重样的。”严冬棋淡淡笑着哼了一声,侧头瞟了他一眼,“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医药费怎么说,出诊费加药费,你报个数。”那医生笑了笑:“你要是能让我在你这儿蹭两顿饭,医药费全免。”“少来这套,你就说多少钱吧,我给你付了你就早点回去,雪越来越大了。”严冬棋轻轻皱了皱眉头,他这会儿才想起来,这人叫孙且言,之前一直叫人家“小孙”,是因为自己手机备注名里写的就是小孙医生。要不是今天实在着急,严冬棋绝对不可能叫这小子上家里边儿来。孙且言是他在开第二家酒吧的时候认识的,当时这小孩儿挺清秀,在酒吧门口被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团团围住要收保护费,严冬棋看不过眼就叫保安把闲杂人等轰走,然后把人带了进来。结果一来二去就熟了起来,这小子看上去斯文清秀,其实还挺会聊天,说话做事都透着股不紧不慢条理分明的劲儿,严冬棋觉得挺好玩,便也乐得交他这么个朋友。但是他本来以为俩人的定义也就是不错的朋友,结果事情的神展开让他半天缓不过神儿来。因为孙且言跟他告白了。没错,就是告白。没喝酒没嗑药,站在他酒吧门口,眼睛里满是认认真真和干干净净,特别诚恳的说着“严哥,我喜欢你,你懂是哪种喜欢。我想和你在一块,一辈子在一块儿的那种。”严冬棋都快哭出来了,老子真的不懂你是哪种喜欢。他是不怎么排斥同性恋的,谁爱喜欢男的爱喜欢女的都可以,但前提是千万别往自个儿身上引。他可是还要找大把大把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妹子们来泡的爷们儿。然后也就没什么然后了,俩人的关系因为这事儿迅速降温,从无话不谈的好哥儿们,变成了在一起勉强能喝两口酒,随便谈谈近况的尴尬朋友。刚告完白的那段时间,孙且言还不死心,有事儿没事儿就给严冬棋暗示两下,撩拨撩拨。但是后来发现无论如何也得不到回应,最终也就放弃了。这事儿过去挺长时间,严冬棋以前就叫他“小孙”,现在更是连人家名字都忘了。手机里光姓孙的就有百八十个,后缀是医生的也有一二十个,没想到就是这么寸,他只记着有朋友的诊所开的离家近,没想到诊所的主人居然是这小子。孙医生蹭饭被拒绝也一点儿不生气,只是微笑着又推了推眼镜:“你还是这样,一点儿也不温柔。”然后便开口报了医药费的价目。严冬棋把钱付了,出于礼貌把他送到电梯口,等电梯的过程里俩人都没说话,只是沉默地注视着电梯往上跳动着的红色数字。“那个,”年轻医生先打断了沉默,声音里带着笑意,“严冬棋,我发现自己还是挺喜欢你的,你不再考虑考虑吗”电梯停在他们面前,“叮”的一声,严冬棋仿佛像是刚回过神一般动了一下,这才开口:“不了,我觉得咱俩当朋友就挺好的。而且,我还是喜欢女生多一些。”他注视着孙医生走进电梯,带着一如既往客气礼貌的笑容。孙且言走进电梯转过身来,看了看严冬棋,接着习惯性的伸手扶了下眼镜,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是吗我看未必。”“什么”严冬棋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追问了一句。电梯门缓缓合上,年轻的医生没再说话,那狡黠而浅淡的微笑渐渐消失在电梯门的缝隙中。严冬棋挑了挑眉头,低声嘀咕了一句:“有病吧。”然后再没多想,转身回了家。他还惦记着要给韩以诺熬一点儿粥,等他起来吃一点。吊瓶总共打了两个多小时,但是韩以诺还是睡得昏天黑地,没有一点儿转醒的样子,严冬棋见他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一些,就估计药的效果慢慢出来了。他本来还想伸手探进被子里,看看他出汗了没有,但是犹豫了一会之后,鬼使神差的转身出了韩以诺的房间。韩以诺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他睡着之前迷迷糊糊的还记着有人来给他打了吊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的缘故,连扎针那会儿都迟钝的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想睡觉。这会儿已经好了很多,大概是出了一身汗的缘故,身子轻快了不少,早上头痛头晕关节酸痛的症状也消失了大半,就是身上半天提不起劲儿来,虚的慌。他在被窝里翻了几个身,觉得身上黏腻腻的难受的要命,房子里又特别黑。韩以诺顿了一会儿之后,冲着门口叫了一声“哥”。因为生病的原因提不起劲儿来,声音又小又沙哑,他正准备清清嗓子再叫一声时,外边儿严冬棋的声音已经由近到远一迭声的想起来:“哎哎哎,我在这儿呢,终于醒了啊。”他侧头看着严冬棋小跑着进来,坐到床边开了灯,然后伸手摸摸他的额头:“烧总算退了,还难受吗”“没劲儿。”韩以诺轻轻抿了下嘴,可怜巴巴的看着严冬棋。严冬棋又在他额头上摸了摸,从床头把体温计拿过来,对着台灯甩了两下,递给韩以诺:“肯定没劲儿,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这会儿觉得饿不饿”韩以诺乖乖把温度计塞进怀里,严冬棋不说还好,这一说他只觉得胃都饿的发疼,于是点了点头:“饿了。”严冬棋看上去特别高兴,附在他额头上的手伸到他发顶上轻轻抓了抓,脸庞镀上台灯温和的灯光,轻轻低下头看着少年,英俊如神祗,眼神却十分温柔欣喜:“只要觉得饿就好,还怕你不饿呢。我给你做了点儿吃的,你在床上躺着,别掀被子,我给你把饭端过来,你吃一点儿。”没过多久男人就端了个白色的托盘进来,他俯身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先是看了看韩以诺递过来的温度计上的体温,这才算是放下心来,矮身坐到床边,轻轻地扶着韩以诺坐起来,然后在他背后垫了一个抱枕。韩以诺盯着托盘里的碗碟,只觉得嘴里的口水分泌的简直那叫一个惊涛骇浪。“我熬了点儿鸡肉粥,然后怕你嘴里发烧没味道,就凉拌了个海蜇头,醋放的足了点儿,你平时不也挺爱吃这个么。还弄了个蓝莓山药,我又不知道你起来是想吃甜的还是想吃咸的,随便做了点儿,你还想吃什么给哥说,我马上给你做。”严冬棋把床头柜上的托盘往韩以诺跟前推了推。韩以诺嘴角轻轻地往上翘起,心里窃喜,觉得自己生这个病太他妈值了,平时严冬棋对他也挺温柔的,但是绝对没有今天这么温柔,那眼神儿里的关切和心疼,让韩以诺高兴地都有点儿找不着北。“哥,我想你喂我。”等韩以诺好不容易压住自己快要飘起来的开心劲儿时,就发现自己的嘴已经不受控制的秃噜出这么一句话来。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几位小天使的评论,感觉换了这个标题更加酷爽。修了一下小细节,明天继续更新,这周末双更,我记着呢。、这酸爽严冬棋听了这话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你刚说什么”韩以诺咬咬牙,抱着一股子英勇就义的气节,小声又清晰的说了一遍:“我说,我想让你喂我吃饭。”“不是,宝贝儿啊,你是发了个烧烧到五岁半了吧,”严冬棋有点儿哭笑不得,“你只是感冒发烧,又不是俩胳膊折了。”韩以诺说不清自己这会儿是不高兴多一点还是不好意思多一点儿,于是只抿着嘴不说话,低头看着被面上的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