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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还晕么打算再睡一会儿么”韩以诺笑了一下:“现在什么时候了”“早上八点零五分。你要是难受就睡会儿,要是饿了就吃点儿东西,”严冬棋看了眼手机然后指了指搁在床头上的保温桶,“让我妈送过来的。”“多大点儿事儿你还惊动一堆人”韩以诺皱了下眉。严冬棋乐了:“这还不算大事儿啊,您都被开瓢了,我再不给我妈说她能把我拦腰掰成两截儿。”韩以诺笑了一会儿然后想起来昨晚上的事:“后来怎么办了”“你还操心呢,医生说脑震荡不让动脑子想事儿。”严冬棋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后来的事儿简要地说了说,“叫了局子里的人过来,俩警车拉走了,打头的那个傻逼关在小车里,跟在他后边儿闹事的全被拷在一辆皮卡的后车斗里,特威风。”韩以诺想象了一下穿着黑西服特别骇客帝国的一堆人窝在车斗里的样子,有点儿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一笑脑袋就开始疼,他有点儿委屈的开口:“哥,我脑袋疼,也晕,但是不困,你陪我说会儿话吧。”严冬棋笑了起来:“感情我这会儿不是陪您说话么”他的话顿了顿,眼睛在韩以诺脸上扫了一圈,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终于开口:“以诺啊,脑袋晕的话我给你说点儿事,挺大的事儿。说完可能会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你立马就一点儿不晕了,另一种就是你可能会晕得更厉害了。”韩以诺因为脑袋的原因思维有点儿跟不上,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是,我现在这脑袋的状况,干什么不也就只有这两种情况么。”严冬棋笑了笑,没搭理他的话,自顾自的开口:“前两天吧,我回家的时候,我妈问了我一个问题。”“她问我是不是不喜欢姑娘,是个同性恋。”严冬棋看着韩以诺变得逐渐有点儿惊讶过头的脸有些想笑,但是最终忍住了:“然后我想了想,就说是。”男人的脸色因为熬了一整夜的缘故有些苍白,但是笑起来却有一种风流的勾人气息,他低头看着躺在床上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的青年,眼神认真,表情很温和:“我什么意思你明白了吧。就按你说的,咱俩在一块儿吧,好好过。”然后严冬棋就不说话了,保持着温和的微笑看着韩以诺。然后看着他屏住呼吸了好长时间,突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地坐了起来。这一下坐的特别猛,严冬棋看着都替他的脑袋疼。但是韩以诺就像没感觉到似的,一帧一帧把脑袋转过来,盯着严冬棋的脸,一字一句的开口:“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我说,”严冬棋很有耐心,“咱俩在一块儿吧,就是谈恋爱的那种。好好在一块儿,能在一起多久就在一起多久。”然后严冬棋就看到青年的眼眶里迅速泛起了水汽。他最怕的就是这个,连忙凑过去捧住韩以诺的脸:“你别这样啊,宝贝儿。你这样让我觉得特别对不起你。”韩以诺抿了抿嘴唇,哑着嗓子开口:“严冬棋,你别骗我。”“我骗你干什么啊,不然我为什么非得叫你回来呢。”严冬棋有点儿急,于是在韩以诺背上轻轻拍了拍,“没骗你,我妈我爸都知道呢。”韩以诺又定定的看了一会儿严冬棋,开口的时候声音带了点儿哭腔:“跟做梦似的,我以为我这辈子都等不到你这句话。”严冬棋被他这句话说的鼻子一酸,他凑过去在韩以诺唇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额头抵着额头:“对不起啊,以诺,对不起。是我不好。”“现在还来得及。”韩以诺把脑袋挪到严冬棋的肩膀上,用胳膊环住他的背,然后在他肩窝里狠狠蹭了蹭,,低声开口,“操,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我都没有思想准备。”严冬棋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腰:“你跟我告白那会儿,我也没有思想准备好吗,吓得我都快心肌梗塞了。”韩以诺把胳膊放开,看着严冬棋的脸抿着嘴笑了起来:“你再亲我一下。”严冬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温柔的眯起眼跟着笑了笑,然后凑过去在青年的唇上又亲了一下。韩以诺僵了几秒之后,慢慢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又来了一句:“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没事,以后天天都是这么幸福你就不觉得突然了。”严冬棋把被子往他胸膛上拉了拉,“怎么样,这会儿是晕啊还是不晕啊”韩以诺笑得露出一整排洁白的牙齿:“那必须不晕啊,我现在简直神清气爽身轻如燕,有一种不拿根儿小绳拴床头就能分分钟飞到天花板上的感觉。”严冬棋笑了起来:“傻逼。”韩以诺笑了一会儿,指了指床头柜的杯子:“我要喝水。”严冬棋刚把杯子端起来,韩以诺又补了一句:“你喂我。”“我操,你这是想干嘛”严冬棋瞥了韩以诺一眼就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韩以诺笑眯眯的看着他:“不想干嘛,耍流氓呗。”严冬棋骂了一声“操”但还是自个儿喝了一口水然后俯下身把唇贴过去。韩以诺笑眯眯的一把搂住他的腰,然后伸出舌头探过去,把严冬棋嘴里的水舔了个干净,然后伸出舌尖去勾严冬棋的舌尖这是严冬棋第一次回应他的吻,韩以诺激动的有点儿想一气儿吻到地老天荒的意思,勾着对方的舌尖轻轻吮吸,然后咬了一下严冬棋的下唇。两人分开的时候气息都挺不稳,严冬棋的脸有点红,韩以诺眯着眼笑着看着他:“再来一口。”严冬棋喘匀一口气儿,把杯子送到他脸跟前,挑眉笑了:“这还没完了你,要么自个儿喝,要么渴死,丫个臭不要脸的。”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在一起,主角们累我也很累。不过还好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也算是功德圆满。之前喊着在一起在一起,现在又说别完结,你们这群磨人的小妖精。明天继续、住院病房里统共六张床,一个空也没有。每个病床边儿上都拉了帘子隔出挺隐私的小隔间。韩以诺这张床位还是严冬棋托了熟人插队才弄到的。这床位置挺不错,靠着窗户边儿,光线也好。严冬棋开着窗户通风,胳膊肘反搭在窗沿儿上,站在一边看韩以诺端着保温桶呼噜呼噜的喝粥。“真能吃啊。”严冬棋看得瞠目结舌。韩以诺用勺子刮着桶壁头也不抬:“从昨晚到现在我还一点儿没吃呢,还流那么多血,必须得好好补补。”他把勺子在嘴里抿了抿,扔进保温桶里,然后把保温桶搁回床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想伸手摸摸脑袋,被严冬棋眼疾手快的一把拦下。“你干嘛呢,没事儿摸什么摸。”严冬棋瞪了他一眼,把他的胳膊拽下来。韩以诺突然看见他手上白花花的闪过一片,回头看了看,吓了一跳:“你手怎么了”“能怎么啊,只准您被开瓢还不准我被玻璃碴子划一道子么”严冬棋任由青年拽着自己的手翻来覆去的看,“你这隔着纱布能看出什么名堂啊真是的,还翻来覆去的看。”韩以诺脸都皱一起了:“这叫划一道子么,你这都包成哆啦a梦了,糊弄谁呢怎么回事儿啊这到底”严冬棋把板凳往床边拉了拉坐下,想把手抽出来但是失败了:“就打架的时候磕一下碰一下,多正常啊,你这表情跟我三分钟之后就得嗝屁了似的。”那会儿正在气头上,严冬棋揍那个打了韩以诺的小青年时,半只酒瓶子拍在那人头顶上直接碎了,然后一半儿玻璃碴子就扎进了严冬棋的手心里。当时不觉得怎样,等韩以诺从急诊室被推出来转进病房时他才发现手掌上的血滴了一路,整只手都已经没知觉了。大概是当时他的表情太难看,旁边儿有个小护士一直想给他包扎,但愣是攥着酒精和绷带不敢凑上来。“刚才太高兴了都没发现。”韩以诺还是皱着眉,低头在裹着纱布的手上亲了一下,“疼么”严冬棋使了个巧劲儿把手抽出来,冲韩以诺乐了一下:“你怎么这么肉麻呢多大点儿事儿啊,还没你脑袋严重呢,脑袋上缝了三针啊哥哥。”韩以诺“啊”了一声,表情有点儿痛苦的躺回床上,等了一会儿又“啊”了一声。“你瞎叫唤什么呢”严冬棋看到隔壁的大爷伸手在帘子边儿划拉了一道缝往这边儿瞅,以为发生了什么惨案似的,他只好出声阻止,“磕了个脑袋磕的智商都欠费了啊。”韩以诺的表情挺痛苦:“那我脑袋那儿的头发还在么”严冬棋笑了起来:“大部分还在,但是缝针时候嫌碍事儿的都削了。”“是不是特别傻逼”韩以诺皱皱眉,“你怎么不让医生给我剃个光头呢现在这样得多傻逼啊,跟斑秃了似的。”严冬棋觉得韩以诺这会儿看着特别好玩,眯着眼笑了:“平时也没见你特别在意这个啊,怎么这会儿突然开始关注起形象来了”“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这会儿刚把你弄到手,可不得比别人都帅坚定一下你的意志不是人家雄孔雀都知道开屏呢。”韩以诺说到这儿就有点儿泄气。本来应该是俩人在一块儿之后,好好腻歪在一起,吃吃饭,团在沙发看看电影,然后晚上聊聊天在干点儿别的什么,实在不行出去轧马路逛公园都行。他这又是斑秃又是住院脑震荡的,烦死了,这跟韩以诺想的一点儿都不一样。猜中了开头猜不中结尾,妈的。“你这开瓢我都感动的不行不行了,哪敢还让您开屏啊而且照你这么说,老子也是只雄的,还用着你给我在这儿臭显摆”严冬棋给他把被子往上抻了抻,撇了撇嘴。严冬棋坐的挺近,韩以诺顺手就伸过去在他脸上捏了一下,然后特别灿烂的笑了一下:“因为你一直都挺好看的,不用开屏我也喜欢你。”“韩以诺咱能不这么说话吗我特别吃不消。”严冬棋被青年直白的话噎了一下,然后从脸颊到耳朵都开始发烫,别过眼睛不自然道。韩以诺又乐了两下,闭上眼睛:“不行,这会儿晕劲儿又上来了,我睡一会儿,你不准走啊,我过会儿睁眼得第一个看到你,不然揍你。”“哎呦宝贝儿,你现在怎么牛逼成这样了啊。不然你找根儿绳把我栓你裤腰上算了。”韩以诺眼也没睁的点点头:“可以考虑,等我出院了陪我去户外装备那买绳子,就是杂志上说的那种,一根儿小绳儿能承载三吨冲击力的那种,你想跑都跑不了。”严冬棋听乐了:“构思挺好,可以提上日程。您这会儿就先睡吧,不然过会儿该难受了。”老妈中午来送饭的时候韩以诺没有醒,她把俩人的饭搁在床头上,又从家里取了点儿换洗衣服和生活用品带给严冬棋。“严重么”老妈看着熟睡着但是皱着眉的韩以诺有些担忧的问。严冬棋笑了笑:“应该没什么事,明天再看一下,后天早上给他排了个颅脑ct,要是没什么事就出院了,他还要上课呢。”老妈这才点点头,又帮着把韩以诺的被子掖了掖。“妈,你下午就别过来了,我俩吃这儿的食堂就行。”严冬棋把早上装粥的保温桶递给老妈,“我估摸着应该没什么事,今儿上午吃饭吃得挺好,把我那份粥都喝了。”老妈瞪了他一眼:“你这说的什么屁话,小诺脑袋都缝针了,你还让他吃食堂,有没有良心。”说完指了指门外:“你出来,我有话问你。”严冬棋刚跟老妈走到走廊,还没做出任何反应就被老妈照着脑袋呼了一巴掌,他有点儿惊讶的捂着脑袋:“妈你干嘛啊”“我问你,你是不是和小诺在一起了”老妈的表情挺严肃。严冬棋心里有点没底儿,他这前脚刚和韩以诺确定关系,怎么后脚就被老妈掐指一算算出来了,于是没有吭声,听老妈准备怎么说。结果老妈二话没说又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周围来来往往的病号和小护士挺多,都挺乐呵的往这边儿看。“妈妈妈,咱能给我留点儿脸么,你有什么火先攒着,回家我跪搓板上给你抽还不行么”严冬棋哭丧着脸一把拽住老妈的手。老妈开口的时候有点咬牙切齿:“我都问严芷了,刚问她知不知道你不喜欢姑娘的事儿,她立马就叫了声韩以诺,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您这么神机妙算还用我说什么啊。”严冬棋小声嘟囔了一句。老妈又抬起胳膊,但是在空中僵了一下没抽下去,改成指头在严冬棋脑门上戳了一下:“你个混不吝的主你找谁不好找韩以诺,我看你怎么跟他姐交代人家把她弟托付给你是让你和人家谈恋爱的吗”严冬棋有点儿委屈:“我操,这又不是我找的他,我还委屈呢。而且他姐睡地底下呢,我要是给她能交代了,该换您哭了。”老妈没听清他的话,还是恨铁不成钢的咬牙道:“小诺那么乖的孩子,怎么可能被人揍了脑袋,是不是你弄了什么事儿出来把他牵扯进去了,看看你这爪子我就知道肯定和你脱不了关系。”她斜眼看了看严冬棋的手,然后又端起来来回看了看:“你这手之后应该不影响什么吧”“不影响,就一点皮外伤。”严冬棋本来觉得被老妈说的挺冤枉,好像是自己跟条男狐狸精似的成天在韩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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