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瞒着你来的”“恩”“我说了你可别惊讶的。”“你杀人了”“噗你可长点心吧”“哈哈哈,我高兴呐启云,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这做梦都能笑醒,你可真是我的贵人哈哈哈哈。”“蓝哥,什么贵不贵人的,咱们就是一家人。”“别在矫情了啊,都他妈的要掉金豆子了哈哈哈。嗳,你刚才说有事瞒着我,啥事”“我能听懂鸟语蓝哥。”“哦,你能听懂鸟语啊,那怎么了”“不是,不是洋文那个鸟语,是小鸟的语言”蓝星辉张着嘴直接愣住,似乎在慢慢消化苏启云这句话到底啥意思,等他反应过味来之后,手抖得连打火机都滑不着了,苏启云拿过他手里的打火机给他把烟点上,本来还想再告诉他点劲爆的,实在没想到蓝星辉就这点接受新鲜事物的抵抗力,还是算了吧。瞧瞧人家“小儿麻痹君”知道自己懂鸟语时,多尼玛的淡定啊,还让他给翻译要打折乌力吉的鸟爪子呢第36章 出卖主人苏启云比以前还要忙,忙得一点时间都不剩,各大网站每天都会有他的消息爆出,而他微博粉丝的数量成直线上升趋势一路往上冲。苏启云基本上每天都会抽空给苏奶奶去个电话,实在忙到脚打后脑勺不出一周也会给年迈的奶奶打个电话报平安,或者麻烦蓝星辉给苏奶奶打电话。苏启云开始频繁的出入金辉大厦的深蓝录音棚,与制作团队接洽,参与整个新专辑的制作,与此同时,褚卫那头也不甘示弱,熊芳为他从韩国请来老师量身打造。深蓝录音棚有n多个录音室,褚卫偏跟苏启云较劲,苏启云以退为守不跟他一般见识,就拿他当狗屎一样臭着他,谁要他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呢。由于业务多了,彩星工作室必须扩充人手,蓝星辉外聘了一接人待物的茶水小妹朱莉与一名小助理阿文,专门负责照料苏启云的饮食起居,他自己则继续冲在最前线,为苏启云拉赞助找活动。如此一来,若是苏启云实在忙得不可开交,便会让阿文开车给苏奶奶送吃穿跟钱。这天,蓝星辉再次接到君威的电话,对方特别的言简意赅,在电话被接起的一瞬间直奔主题说:“后天开始一直到月底,请让苏启云将所有通告都推掉。过来文总这里做饭。”“” 蓝星辉哑口无言,这事他还真知晓,所以君威这么说他无话辩驳。与其让苏启云被一票脑满肠肥的老板片商“蹂躏”,不如就让文双立自己一人摧残他好了,反正文boss牛逼,兜里的钞票一个顶十个撂下电话,难得清闲的蓝星辉趿拉着一双布鞋就踱出办公室,朱莉坐在她的办公桌前忙着秀她的十字绣,阿文又被派去回城郊探望苏奶奶,刚刚从录音棚忙完回来的苏启云则站在窗下一边吊着嗓子一边与黑加仑“神交”。蓝星辉来来回回从苏启云的身边路过三次,最终硬着头皮向他传达了君威先生的递来的话苏启云第一天到文双立这里十分惬意,原因是文双立不在家,然后还把乌力吉也给他留了下来,你说他能不高兴嘛。“喂,什么是黑社会啊”一人一鸟想必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不然气氛岂会如此和谐“一身干净的绸缎褂子,祥云盘龙衮着金丝儿,手里拿着佛珠,身上挂着各种文玩 ,没事儿闻个香、品个茗,人前在卖弄一些对人生的感悟。温文尔雅、举止得体的这是黑社会。”苏启云一边低着头用手机在百度搜索词条里输入“什么是黑社会”,一边眼尖嘴快的把答案念出来,这鹦鹉在智慧总不会连上网都会吧不过,看他教不教,真心要教的话,这乌力吉得逆天乌力吉眨了眨它那美丽的眼珠子,又张了张它那弯钩一样的噱,嘎嘣磕开一颗核桃,又道:“那那些光着膀子,露着纹身,耳朵打洞鼻孔穿环儿,夹个小包烟不离手的是神马”闻言,苏启云当即撂下手机,甭查了,这个他知道:“孩子,你说的那是傻逼”“”苏启云被文双立家的富丽堂皇给震住了,打被君威送进这个大门开始他就忍不住的来来回回欣赏个遍。他觉得文双立很有品位,家中的装潢与摆设他都喜欢,简单大方黑白分明,令人忍不住的胡乱猜想,文双立是不是属于那种爱恨分明的男人。虽然苏启云不待见文双立,不过对于他这人的眼光了、品位了还是很认同的。在他这里,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人格与品位神马的都另当别论,不会混为一谈。“喂,你跟着那家伙多久了啊”转回身,苏启云一边仰着脸瞅他家棚顶的设计一边跟乌力吉胡侃,他觉得他像第一次进城的山炮,文双立的豪宅处处令他意想不到。“十四年。”某鹦鹉傲娇,挺胸抬头晃脑袋。苏启云呆了呆,倍儿不给乌力吉面子的随口回道:“俩个七年之痒都过了啊,咋还没够呢”“苏启云”“”“看勾子”“哎呦你这损鸟儿,我的眼珠子嘶哈你还真下狠嘴叨我啊疼疼疼”“谁要你嘴欠儿的,活该,我啄死你”“行了行了啊,我好人不跟鸟斗,你在特么作死小心我没人性拔光你的毛我告诉你哎呦别别别别疼,真疼”一个钟头后,乌力吉气定神闲地蹲它家吊灯上歇息,再看苏启云,头发被抓成了杀马特,上面还沾着几撮毛,胸脯子跟脑门子上俩泡鹦鹉屎,糊了他一脸。这人被鹦鹉气得吹胡子瞪眼子,在地板上直蹦高高,又搬椅子又搬梯子,死活就是够不着乌力吉“告诉你,在这个家里文双立老大我老二,以后把你那对招子放亮点。”苏启云胡撸一把脸,义愤填膺地说:“看你也像根jb”“你说的啥”苏启云刚说的人话,乌力吉听不懂,它只懂几个特定的口令,还得是文双立训它才好使,这会儿苏启云说人话,它懵圈了,“混蛋混蛋混蛋你是不是骂我了啊别以为我听不懂我就不知道你那点龌龊的心思,你刚才一定是骂我了,骂我什么了”苏启云选择无视它。“你快点说,你告诉我你骂我什么了你要说了我就领你去浴室洗澡,文双立的浴房可高级了,你个土鳖一定没用过,里面什么都有,你到底说不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告诉我你骂我什么了,我就告诉你文双立不为人知的秘密怎么样”挑眉,这话茬倒是惹得苏启云痒痒筋刺挠,眼珠儿转转,立马应到:“成交”公主病的乌力吉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豪不内疚极为自然且大义凌然的就把文双立给“卖”了,原本它也打算好好跟苏启云吐槽吐槽的。“你知道吗”“我不知道”“混蛋,你配合我一下能死啊”“您请”“咳咳,你知道吗”“我知道”“白痴,你故意的是不是”“您再请”“你知道吗”乌力吉瞪大鸟眼盯住苏启云,见他这把没有接茬,这才素了素嗓子洋洋得意的八卦起文双立年轻那会儿的闷骚事迹,“我跟你说哦,以前文双立养过一条狗,那条狗蠢死了,简直就是白痴,那么傻还想跟我争宠,哼下场必须是死一万遍”苏启云白眼,心说这鹦鹉够毒的,还是他家的黑加仑比较可爱。“那畜生刚来的时候还没断奶,文双立可喜欢它了,拿着小针管一口一口喂它喝羊奶,不过我一点也不嫉妒,它是狗,我是鹦鹉嘛”你是鹦鹉它是狗有什么好得意的“哼哼我一点不生气,因为文双立更喜欢我。”实在憋不住了的苏启云接茬:“你怎么看出来的”“因为文双立每次脱掉内裤都会拿他那条黄黄的骚内裤往八哥的脑袋上套,八哥以为这是主人偏爱它,傻啦吧唧的摇头晃尾巴的,白痴”“八八哥”“那畜生的名字,屯死了”“骚骚内裤黄黄的”“主人的裤衩有股味,特浑厚浓郁,我又说不上来,每次闻完我都醉。”该不会文双立的裤衩往地上一扔都能立起来吧多大的味儿啊,把鹦鹉都熏醉了“文双立最喜欢黄色了,他的内裤雷打不变万年黄”“黄色的黄不是泛黄的黄”“他洁癖和严重,怎么可能把内裤穿得泛黄。好奇怪,他为什么会要你来我们家”“说,说是让我做饭”“切你会做个屁,我们家的厨子都是法国名厨。”“法国的咋地法国的就牛啊张麟了他喜欢黄色我怎么没瞧过他穿黄啊”乌力吉冷眼打量一番苏启云,所答非所问:“哦,我知道他为啥让你来我家了,云云你貌似很喜欢黄色呦,嘎嘎。”傻傻点头。不过刚才还跟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屁大会儿功夫就云云了这鹦鹉变脸还真快“他是个黄色控,我跟你说,只要是黄色系的,他瞧见了就心痒痒。”“心心痒痒怎么个痒法”“必须占为己有啊。”“” 擦,他该不会是想把自己占为己有吧“咦,我真是伟大,你这么臭我还跟你扯半天。”“自己的屎也嫌弃。”“你说这话都没长牙,你咋的还能吃自己的屎啊”“”一人一鹦鹉一路拌嘴一路上了楼,苏启云着了乌力吉的道,那鸟儿聪明着呢,心说我最了解文双立了,我把你引到他房间的浴房去洗澡,看他回来削不死你的,哼哼借刀杀人谁要你得罪本鸟爷了“喂,你确定楼上的浴室是共用的”“你白痴啊,敢质疑我在这个家的权威,当然了,难道我还不知道哪个是公用的哪个是主人专用的吗”“你的脾气怎么这么大。”“惯的,怎样喂,别动那个,那个是用过的。”“那我用哪个难不成还给我现打个新的。”“我就偷偷和你一人说,文双立有怪癖,这些打开封的用品你不要用,这是文双立平时路过这间房洗澡用的,你们客人来了必须打开新的用。”“哦,这样啊,咦,柜子里怎么没有新毛巾啊”“都说文双立变态了,毛巾不许用新的,就得用这条”“”第37章 开演唱会苏启云一脸的狐疑,眼珠子盯着乌力吉瞧半天,见这鹦鹉“行得正坐得正”,似乎一点没有心虚之态,这才渐渐放下心来,不过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奇怪。“麻痹君”真要如此,那他还真是变态。算了算了,他身强力壮又完整无缺,就不跟那身有残疾心灵扭曲的面瘫男斤斤计较了。苏启云跟乌力吉耍了一天,多少是乏了,泡在这奢华大气上档次的大浴缸里一动不想动,这玩意真高级,自己往出喷水,还带按摩的,这帮有钱的孙子真是会享乐,哼哼不止如此,他这浴室带有声控感应设置,居然会根据探测到的人体舒适度来自行做选择,舒缓的曲子一起,着实把泡澡的苏启云吓了一跳,研究半天才搞明白是咋回事。泡着澡、按着摩、听着曲,触手可及的位置有香槟美酒,苏启云觉得上天堂也不过如此,昏昏沉沉昏昏欲睡“欢迎回家,欢迎回家。”机械的重复,求宠的调调,乌力吉见文双立推门而入,蹲在它那儿一亩三分地上赶紧卖乖。这是文双立又一套私人洋房,比起在京山公园的那套这里充满了现代感,乌力吉未动,小幅度抖着羽毛坏笑,希望苏启云一会不要死的太惨才好。文双立进屋之后环顾一周,没有见到应该见到的人不禁令他皱动眉毛,但很快,他便寻到了苏启云的踪迹,因为那家伙的行李包还搁在客厅沙发一角。松了松领口,脸色绷得死紧,那个家伙该不会擅自上去了二楼吧想到这里,文双立心生厌恶。石阶而上,离着越近,文双立越愠怒,不禁加快了步伐,推开卧房的门直冲进去,果不其然,他就知道快步跨进去,没有瞧见什么旖旎的风光,就看见一蠢货穿着极其幼稚的睡衣睡裤正蹲在地上擦黑色的大理石地面,吭哧吭哧像头猪。文双立的心里头翻了个,他脑子里快速闪过一想法,想让人把他这浴房砸了,把被苏启云碰过的一砖一瓦全都抛喽他能容忍苏启云踏入这里,一是想惩治苏启云,报那日渔网扣头之仇,但最主要的是他是个雏儿,不脏然而,即便不脏,也没有资格直接进入他最私人的地方,连乌力吉也不行,更何况是他“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苏启云。”冰冷的声音冻个苏启云透心凉。正卖力擦地的苏启云被吓了一跳,本能的跳起,然后一脸的局促,神态慌张,最后强扯出一个傻笑:“文,文总,我知道你的习惯,所以我没有用你用过的沐浴露、洗发膏、剃须水、香皂、洗面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