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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伴,不再让自己像从前那样的踽踽独行,那么花绛、半夏又有什么区别呢,一切安好如初,不是最好的么因为,他爱的,是她的人。不是她的名,也不是因为自己的母后以前给满庭中都种满了半夏,他爱的,是有血有肉的女子。山岩上的大石滚滚而下,前锋的将领迅速警惕的将缰绳拉紧,遏制住了黑马的前进,然后从腰侧一个闪光的动作便将佩剑抽了出来“护驾护驾有埋伏”说罢,整个行军的兵马都停了下来,将士都骑在马上,马儿在原地不断的打着来回,顿时参差不齐的拔剑声过后,整个山路之间是一片死寂,将士们都抬头看着山岩之上,但是出了方才滚下的一具大石之外,在没有别的动静了。人人都不敢怠慢,眼睛死死地盯着周围的一切,生怕放过去了一点点的变化。车辇之内,和欢被和亲紧紧地搂在了怀中“皇帝哥哥,发生什么事情了,会不会吵到病病。”和欢依旧不忍心的朝着一边裹在绒被之下的花绛看了看。和亲又将和欢揽的更紧了,顺便用手堵住了和欢的嘴巴“嘘我们现在可能有点不安全。”和亲轻轻的话听起来很是温柔,但是话语中又有着遮掩不了的焦虑。好像,此时的气氛,是不怎么明朗。时间一点一滴的在流逝,等待时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是一个折磨内心的病魇,和亲抱着和欢微微的呼吸着,不想去打扰绒被下的女子。将士静静的都在等待着接下来的一切,但是却风平浪静,没有一丝波澜起伏,将士纷纷的将佩剑装进了剑鞘之中,慢慢的退下了防卫心,将领下了马匹。和亲将和欢稳住后,然后将帘子撩了起来,将领已经徒步走到了楚晟琰的车辇前了“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楚晟琰的声音都很轻,回头看了看车辇里面的和欢和花绛,和欢对着楚晟琰微微的点了点头,楚晟琰才放心的回过头。“启禀皇上,方才可能是山岩上的山石松落,滚了下来,幸好没有伤着人,微臣仔细观察过了,并没有什么敌军山贼的踪迹,所以,皇上不必担心了,微臣一定会力保皇上和小王爷还有缔妃娘娘的安全的。”将领行了军礼之后便将头低着等着楚晟琰接下来的命令。锋利的浸满了毒的羽箭狠狠的从空中贯穿而下,空荡的环境中慢慢的弥漫着刺鼻的味道,羽箭更狠狠的插在了马夫的臂膀上,羽箭狠狠的插在了车辇之上,将领立刻反应上来,然后立即拔剑“护驾快箭上有毒”将领一首将楚晟琰推进了车辇之中,顺势挥剑不断的抵挡着犹如雨点般狠狠砸下来的羽箭。楚晟琰在车辇之内,清清楚楚的听着车辇外被羽箭一箭一箭的射入木中“皇帝哥哥。”和欢没有一丝畏惧的看着楚晟琰突然被人从外面推了进来,楚晟琰很努力的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子,楚晟琰看着榻上的人“和欢,别怕,给你皇帝哥哥把缔妃娘娘保护好,皇帝哥哥会带着你们出去的。”出晟琰扔下这句话之后便转身出了车辇,然后将马夫的尸体从马匹上弄了下去。“皇上您快进去卑职一定会保护好你的,誓死保护。”将领一边顾及着从山岩一边来的看不见的羽箭,一边不停的回头顾全这出楚晟琰的安稳“皇上快进去,这里太危险了”说着然后便跟着晟琰的马车慢慢的跑着,别的将士几乎都已经重了毒箭,本来此次出行带的兵马就不是很多,这次更是在劫难逃了。将领跳上了马车,晟琰在前面驾驶着马车,尽可能的让马车平稳的走,但是即便是这样在这种环境之下,马车走的也不能够有多么的平稳,将领为楚晟琰不断的挡着射过来的羽箭,一路上,就这样逃奔着,也许,这是这么久以后,第一次这样的狼狈。“咳咳咳咳。”花绛被颠簸的狠狠的磕着,然后血水便从嘴角中流了出来,和欢将花绛的头放在自己的怀中,然后用自己素白的衣服为花绛擦拭着嘴角的血水“病病,病病,和欢不会让你受伤的,有和欢在,这是和欢答应过病病的。”花绛只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动荡不安的在晃动,从来没有这样颠簸过,好像世界都在一丝一丝的渐渐的崩溃,这也许就是要死亡的感觉了吧,耳边的一切声音都已经听不见了。“分开走你带着小王爷走”楚晟琰朝着前方大声的吼着,然后依旧认真的架着马车。“皇上,卑职不能眼看着皇上出任何事情,否则卑职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君不在,将何颜”将领更是认真的挥着手臂,过重的剑让自己的体力在一丝一丝的被透支,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自己只能撑住,否则不知道怎么样的后果面临着自己面前。“快走”楚晟琰没有回头,冷冷的口吻,发狠的吼着“走”然后将马儿的缰绳狠狠的勒住了“朕自有办法”马儿依旧发疯的在奔跑着,将领似乎明白一点楚晟琰想要做什么,然后无奈的看着楚晟琰的背影“哎”短暂的近乎可以被忽略掉的叹息“诺”说罢之后便朝着车辇内喊“小王爷,快放开缔妃娘娘,跟卑职走”车辇内没有任何动静,只是传来稚嫩的童孩的声音“不走不走我不走皇帝哥哥说了会带我们出去的不走不走”和欢的声音听上去稚嫩但是非常的铿锵有力,让将领一时间显得有些无奈。“和欢走要不然,朕没有办法同时救下你们两个人”楚晟琰吼着,马儿越来越快,眼看着时间马上就要来不及了“如果你不走,她也会活不了的。”一句话狠狠的戳在了楚景瑅的心上,如果我不走,病病就活不了了,病病就活不了了吗将士抱着楚景瑅滚下了山岩的另一边低谷坡,将士尽可能的楚景瑅完完全全的抱在自己的怀中,然后自己的身上承受着每一个岩石的伤害。楚晟琰松开了缰绳狠狠的抽着马尾,然后回到了车辇之中将花绛从绒被之下抱了起来,再将车辇内的所有褥子裹在自己的身上,将自己与花绛包得紧紧的,出了车辇,在马儿奔向悬崖的那一刹那,楚晟琰紧紧的抱着花绛,闭上了眼睛。050你回眼 只把风烟遮暗眸上没有出乎意料的,好像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确然,军陷缧绁,即便是这样他也在力拼她逃奔,只想有一丝的希望,那么带着她逃奔,哪怕是狼狈的,那又如何呢。从悬崖抱着她纵身一跃的那一瞬间,那个时候,如果时间会永远停留在那个时刻,又何尝不够好呢,她的身子散发着冰冷的让人发寒的体温“朕一定会让我们都活下去的,至少朕不会再让你受伤了。”楚晟琰轻轻的在花绛的耳边轻柔的说着一个帝王对一个女子的承诺。默默的闭眼接受着一切,至少她在自己的身边。男子的手缓缓地抬起来,在自己银狐面具上轻轻的用长长的指甲划过,发出的声音并没有原想的那么的刺耳,反倒听上去让人的心情会变得稍微好一点,男子将花绛轻轻的从被裹着的绒被绒毯中抱了出来,然后转身“主上”手下不明白的看着男子,想要说什么但是他也明白有些问题是自己没有资格问的。男子没有说一句话,冰冷的银狐面具冷冷的遮在男子的脸上,看不清楚下面是什么表情,抱着花绛继续走了“给他疗伤。”男子短短的一个停顿,好似他的脚步从来都没有停下过。手下回过身子,看着远处躺在草丛上的男子,男子满身都是淤青,主上带了兵马在山崖下寻找了这么久,一直以来就是为了寻找这两个人吗按穿着来看,这两个人应该是南国的人,主上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但是这些问题不是他作为一个手下可以问的问题,对于主上的心思,自己这些做下手的是不能够妄自猜测的。男子的银狐面具遮住了自己面庞上所有的表情,这样的伪装何尝不是最好的一件工具,遮住了心痛,遮住了一切不想被人看穿的表情。若是这般他都会保护着她的生命,那么救活他,大概或许也是她想要做的事情吧。男子将花绛稳稳当当的抱着,便车辇都不愿意坐“主上,你这样要走到什么时候啊,还是坐在车辇上吧,否则您的身体一定会撑不住的。”手下焦急地看着带着银狐面具的男子,自从知道这是他们的主上的时候,他们便没有见过这个人将自己的银狐面具摘下来过,他摘下银狐面具,也就意味着自己不再为这个国家做出牺牲,那一刻,他的面具就可以由帝君为他摘下了。“不用了,走着就行,她的伤口不能再受到外界的刺激了。”他不上车,他手下的部下陪着他走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因为这个敌国的落难女子,让所有的人都承受着这样的劳行之苦,手下的怨言却也只能咽在腹中“离莣山还有多远”“启禀主上,照这样的速度。”手下的话中刻意的带着别的寓意,但是男子都将这些忽略过去了,毕竟让自己的手下付出这些不必要的辛劳本来就是说不过去的“恐怕还有走上十余天。”十余天她还能坚持到那个时候吗分明就是她自己逃脱不了自己的心魇,分明就是她自己不愿意爱惜自己的生命,自己为什么还要这么在意她呢“本主自由分寸,这样,你带着其余的人沿一条隐秘的路回去吧,最近两国战事,不是很安全,本主自己带着她去就可以了,本主会想办法走一条捷径的路的,尽量保证时间的缩短,再说你也知道在要在莣山天蛰那里拿良粟,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下手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银狐面具后的那道目光更像一柄利剑,狠狠的斩断了自己接下来想要说的话“诺。”行了军礼之后便转过身“你们跟着我走这边走快”莣山的山脚之下,有一条栖河,在这条栖河之中有一条天蛟,天蛟可上天可入海,速度若鹏惊人,若是能乘着天蛟,那么去莣山并不会废多少时间,只是这天蛟想要将它引出来恐怕天蛟嗜血,是众人周知的,只是男子轻轻的感受着柴夫步步踩点的脚步,此时他去砍柴,他的夫人应该在家开始忙碌,等待着晚上他回家与他一起吃饭,但是,这样的梦境为什么自己不能有,有时候,人总是会做一些,玉碎瓦也不全的事情,譬如,他将自己的手指上带着的利爪狠狠的挖进了柴夫的胸腔之中,鲜血狠狠的溅射了他一脸“唔”用他的血来做食引,引来天蛟,在他的心里,她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世间总是这样,一些人心凉至身,一些人拼命的付出,依旧不能暖热那个人的心。两日,两个白日,一个黑昼,他在这栖河边为她杀了十六条无辜的性命,但是她除了接而不断的梦魇之外,却依旧无动于衷,有时候他疲惫的真的想要杀了她,不让自己这般的劳累,但是好像爱上一个人就开始犯贱,做不到不为她付出。水面的平静几乎都要让自己坚持不下去了,男子将尸体往回拽了拽,尽量让尸体在岸边,分担一些自己手臂上的力量,有时候有些事情太过突然,突然道自己都没有办法准备。比如,它的到来。水面被天蛟背上的骨脊狠狠的化开来一道又一道的水波,迅速的向两边扩开,然后突然从水中腾空,狠狠的咬住了尸体,并且它身上坚硬的齐麟将男人那个来不及收回去的手臂狠狠的划得血肉模糊。他顾不上疼痛,所有的疼痛都变的麻木,变得迟钝,从地上滚了一个圈,顺势过去将花绛揽在了自己的怀中,然后将自己的袖袍甩开狠狠的缠住了天蛟的尾部,就这样两个人一同被天蛟带了出去。因为受到了束缚,明显感觉到不适应的天蛟发疯一般的在天空中乱舞着,想要摆脱自己身上的不适应,但是却依旧没有办法将后面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摆脱的了。男子将花绛狠狠固定在自己的身下,然后不顾齐麟的锋利手抓着不断的爬着,顺着往上爬,自己抱着花绛一寸一寸的移动到了龙头之上,这时自己的体力已经几乎所剩无几了。眼看着天蛟就要潜入水中了,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男子用天蛟身上的齐麟将自己的手腕处的静脉狠狠的划开了,将自己的手臂伸去了天蛟的头顶,血水一滴一滴的滴下,滴在了天蛟的眼眦中,滴在了天蛟的糙肤上。天蛟感觉到了自己脸上的血腥味,然后抬起头看着自己上方一滴一滴滴下的血滴,然后追随着,一直前进,一直前进。男人抱着花绛滚下天蛟的背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他身体内的血液一丝一丝的被流干,伤口被风干了许许多多的次数,都是自己一道一道的重新在天蛟背上的齐麟重新划开一遍又一遍。体力完完全全的被耗尽,来到莣山顶峰的时候。两个人就这样滚落在山树之中,然后昏死过去。两个人是被天者的徒弟就活过来的,当然只救醒了男人,然而花绛却一直还在昏迷之中,看着银狐面具的男子要起身“哎,别动,你的伤口很重,你胳膊上被天蛟伤的我已经帮你包扎了,还有你失血太多了,我已经给你度了一点她的血,所以你们两个现在的身子都很弱,不要乱动,还有,她的毒还没有解开,一会师傅带良粟回来会救她的,你就放心吧,你对她的好,师傅都记在心里了,师傅说了,一定会帮你救活的。”银狐男子长舒一口气,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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