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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8(1 / 1)

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被时空之锁遣返,更不要说见到白兰了。奇迹般的,直接落在了这一地方,彼时遇到自称君菊和千姬的两个女人,二者好心收留了她在岛原暂作休养,这才算寻着了安身处。于是伤势痊愈后,为了表示感谢,她便隐瞒性别担任起了这里的护卫,专门整治那些醉酒闹事的闲杂人等,结果一晃就是数月。她心里也清楚,当然不能一直这么混下去,问题是若要为了最后一枚晶石而行动,甚至都不晓得要自哪里找出头绪。等待吧,等待最合适的时机,她始终相信目前拥有的六枚晶石会给予自己指引。正沉吟着,忽听街对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呼救声,原来是个年轻女孩正被数名衣衫不整的地痞无赖所纠缠,路人见状纷纷退避,无人敢上前干涉。果真到哪都难免有碍事的东西存在着。眼看一行人推推搡搡已经到了面前,司隐略作迟疑,终是上前一步压着嗓子沉声道:“站住。”“臭小子少多管闲事。”其中某位无赖凶狠地瞥她一眼,“大爷们这是正当讨债,胆敢捣乱就劈开你的脑袋”“就你们这德行,还是债主呢”女孩满脸泪水,扑过来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扯住她的衣角:“不是的是他们硬抢了我父亲留下的店铺,还要把我请救救我吧”“胡扯什么快走大爷们都要等不及了”说完几人当即准备将女孩强行拖走。司隐面无表情把女孩扯到了自己身后:“不好意思,我本负责这块地界的秩序,你们在我眼皮底下闹事,就相当于脏了我的眼睛所以,麻烦收敛一些。”为首那位无赖顿时狠狠往她脚下啐了一口口水,眉眼间尽是惹人嫌恶的表情:“呸一个混饭吃的小小护卫还摆起架子来了当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对那种事情没有兴趣,不过你们若想知道,我可以免费教学。”司隐并没露出任何生气神色,只若有所思看向那个女孩,“诶,姑娘,你刚才说,他们抢了你父亲的店铺”女孩抽噎着点头:“而且父亲也是被他们逼死的,我躲了很久,可还是被他们抓着了。”“那就简单得很了。”她拉着女孩的手,举步离开了角屋门口,“走吧。”那几个无赖不明所以,叫嚣着迅速跟了过去,直至穿越长长街道,集体拐进了一条鲜有人烟的偏僻小巷。月光清冷冷倒映在地面,于安静中又多了几分寒意。“喂,混蛋小子,找茬也不挑个好去处,偏偏选在这里,是想不被别人看见自己的惨死模样吗”司隐微微一笑,未置可否:“喏,姑娘,不想观看全过程就闭上眼睛吧,有些事情只需见证结局就好了。”约莫半柱香的工夫,尘埃落定,面前尸体横陈。女孩亲眼目睹了这一幕,惊得浑身颤抖,她呆呆注视着司隐抬手甩去刀上血滴,衣衫却一丝痕迹也未浸染,后者回过头来,笑得温文尔雅。“吓到你了吗”“没没有”“那就好,毕竟这些人死了跟活着也没太大区别。”司隐淡然道,“这世界啊,通常是弱肉强食,人们也习惯于恃强凌弱、欺善怕恶,因此想要活下去,逃避是没办法的,得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行。”看遍了肮脏的角落,就越明白光明有多么难得,求是求不来的,只能自己争取。很多人不懂得这个道理,甚至连抗争都没有勇气,所以他们才生存得格外艰辛。“走吧,以后不会有人再为难你了。”“谢谢谢你。”直到目送女孩瘦弱的身影消失在小巷深处,司隐叹了口气,环着双臂沉声道:“看够了没该出来见见了。”果然,话音刚落,便有两名年轻武士应声走出转角,均身着浅葱色羽帜,左边那位浅朱发色,一双狐狸般的狭长眼眸湛碧如玉,右边那位有张秀气的娃娃脸,束着马尾,看上去张扬气盛。“总司,被发现了呢。”“呐,所以打个招呼也无妨。”被唤作总司的少年走上前来,唇角微扬笑得颇有深意,“还真是极少看见如此仗义的陌生人,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哦”司隐似笑非笑看他一眼:“难道你对外来者有偏见”“不,并没有。”“偷偷观察别人可是不礼貌的行为,二位。”她如是道,“何况仗义出手之类也不是我本意,我仅仅是因为心情不好,想找借口发泄罢了。”马尾少年笑出声来:“心情不好动辄就杀了七八人,当真有性格,你不怕被发现么”“如果那些围观者连伸出援手都做不到,又怎么会阻止我为民除害,这原本就是悖论。”“万一被寻仇呢”“我既然敢动手,就不担心后续问题,你多虑了。”两人显然也没料到她回答得如此干脆利落,一时怔忡,半晌终是总司再度微笑开口:“看来你也同样不担心被新选组以破坏治安的罪名逮捕了”司隐是从君菊那里听说过新选组的,被称作“壬生狼”的浪人组织,作风果断狠辣,杀人无数,无论在何种形式的传言中,都被描述成不容接近的可怕存在。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碰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人。“难怪,原来是被新选组的成员撞见了,打扰两位巡逻,是我的疏忽。”“真亏你能讲得这么云淡风轻啊。”“莫非我只有束手就擒才能作为此次偶遇的最好收场么”她不禁莞尔,“恕我直言,那是不可能的,即使形势是二对一,我也不会随意把自己的处决权交出去。”马尾少年下意识顿了顿,随即意味难明地看她一眼:“这么说来你是准备打一架了有意思。”“别冲动啊平助,你这样被副长知道可是会挨骂的。”总司笑眯眯提醒,顺便补充一句,“到时候我绝对不替你说好话。”“喂”平助顿时炸毛,“你还知道义气二字怎么写吗”“那种事情和我没关系。”总司说完复又转向司隐,他将后者认真打量一番,最终目光落在她腰间的刀鞘上,“实不相瞒,其实我和他也只是碰巧路过罢了,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唔,我对你的这把刀很感兴趣呢。”的确是一眼就看上了这把与众不同的刀,当然,也包括持刀的人,他曾见过无数实力出神入化的刀客,却从没有哪个人像对方一样,拥有这样难以退散的杀气和压迫感。司隐漫不经心抬手敲击刀身,指间发出一阵清冽声响:“你喜欢我的刀说来也怪,有很多人都问过我的刀,可惜除了我,谁也驾驭不了它。”不知为何,如此骄傲的言辞自她口中讲出,奇迹般并不令人反感,反而有种让听者不得不相信的力量,总司沉默片刻,从容应道:“我有个朋友,也是左手使刀,或许你们会有共同语言。”“抱歉,我之所以左手使刀,是右手不能再用刀了而已,有些变故可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司隐迎着他探询的眼神,不闪不避很是坦然,“不过将来若有机会,我倒也很愿意见见你的朋友前提是不以被抓捕的方式前往新选组屯所。”“还没听出来么总司就是想放你一马啊。”平助百无聊赖地枕着双臂,却依旧忍不住用余光瞄她,“反正这些败类或者也是祸害,死就死了,装没看见的话,第二天自会有人清理的,还没必要冒着风险大动干戈。”总司轻笑:“你是怕自己敌不过人家丢脸么”“你讲话就不能稍微讨人喜欢点吗”“既然如此,权当我欠两位一个人情,日后两位若有需要,大可随时来岛原角屋向我讨回。”司隐平静转身,衣袂蹁跹便欲离去,“告辞。”“诶啰嗦那么半天总得有个基本结论吧我叫藤堂平助,这位是冲田总司你呢还有你的刀”“我叫绫濑司隐。”夜风远远送来她波澜不惊的应答声音,那抹瘦削身影在月光下被镀上一层浅淡金色,美轮美奂,“刀名,樱吹雪。”作者有话要说:提前声明,这单元不止一个男主,因为第五卷的特殊性最后你们就会明白的、风间司隐的直觉向来很准,尤其是在诸多世界经历磨练之后,她几乎达到了不言不语便能大约推测对方来意的程度。所以她了解,君菊莫名单独邀请自己,绝不只是为了闲聊这么个简单目的。灯烛之下,见君菊一袭艺伎装美艳无双,一绺微鬈的鬓发垂于耳畔,衬着那精致眉眼,更添几分秀丽妩媚这女人,不愧是岛原花魁。“绫濑在想什么呢”“没什么,只是觉得像君菊小姐这样的女子,仿佛天生就拥有独特的魅力。”君菊掩唇轻笑:“过奖了,绫濑才是百里挑一的真美人,只不过我万没想到,你穿上男装竟也俊秀如此,角屋不知多少艺伎都对你芳心暗许呢。”纤长手指缓慢摩挲着茶杯,司隐低头,略长刘海遮住眼睛看不清情绪:“我无非是个持刀见血的野蛮人,男装女装都无所谓,君菊小姐若有需要不妨直言,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必当不遗余力出手相助。”“绫濑果然是性情中人呢。”君菊欣然颔首,“其实也并没有太要紧的事,只是想拜托你去见一个客人。”“岛原那么多歌舞双绝的姑娘,难道还不够么”“不是哦,因为这个客人的身份比较特殊,只能由你负责。”司隐唇角轻挑,笑得意味深长:“虽然这么说有些失礼,但是恕我多问一句,那名客人的身份,究竟特殊到了何种地步”“嗯”“我自认为没有重要到有资格替君菊小姐接待贵客,毕竟我日常都仅仅是在做个护卫而已因此,或许这其中另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吧。”并非疑问,而是肯定的口吻。君菊并未否认,只垂眸低声问道:“绫濑可曾听过鬼族”“没有。”对于一个穿越者,这样的信息量未免复杂了些。“此话当真”“我没有必要欺骗你,须知你对我有恩。”“可我一直在疑惑,初遇那时,你的伤势从何而来”司隐道:“或许我解释了原因你也不会相信,但那确实和这个地方毫无关系。”君菊沉默着,她从对方眼中看不出任何虚假的痕迹,但她又说服不了自己,两人就这样彼此沉默着,直至司隐再次开口。“与其隐晦地试探,倒不如干脆些,直接陈述救下我的用意不好么”“”“君菊小姐为人谨慎机敏,断不会因一时心软而收留来历不明的外人。我深谙此理,也站在你的立场想过,唯一的答案大概是呵,我身上应该有什么东西令君菊小姐产生了兴趣”并不是她刻意要以恶意揣测他人,事实上,她到此时都愿怀着感激的心情面对君菊。然而每一个选择都可能是双刃剑,她常驻岛原的条件,如今看来倒像是一场交易。许久,君菊似是无奈叹了口气:“绫濑,我也不愿瞒你,这名将要到来的客人,正是纯血贵族。”“这你方才已经讲过了。”“而从你那把从不离身的佩刀来看,我有理由怀疑,你的真实身份是数十年前即被灭族的、鬼御一族的后人。”鬼之一族,即不同于人类的、拥有罕见血液的种族,战斗实力高强,愈合能力迅速,曾一度濒临灭绝,至今存留下来的家族也不过寥寥,纯血鬼族的数量更是稀少。君菊和小千均属纯血贵族,而据君菊所言,所谓鬼御一族,即为天生背负着守护鬼族使命的、持有特殊利器的人类族系。由于樱吹雪难以定义的性质,司隐莫名其妙被当作了鬼御后人,并自养伤那日起就被默默算计了数月,而她现在所接待的客人,正是另一位纯血鬼族,名唤风间千景。“之前的承诺有效,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君菊小姐,但结果如何可就不是我能保证的了。”厢房外琴曲悠扬,艺妓的歌声清澈空灵,而薄薄一扇门板却将此悠闲的氛围完全隔离。房间里的环境,安静又透着几分压抑。风间千景独坐榻上,烟色浴衣衬得整个人气质慵懒,明金碎发垂落眼前,他若有所思抬头看去,双眸秀长,深红瞳仁像是燃烧着骄傲的火焰,任凭是谁都难以移开视线。那是专属王者的气场,如有实质的威压瞬间扑面而来。司隐抱着妖刀沉默半晌,弯起唇角回望过去:“风间少爷这是端详什么呢”“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丝毫不懂待客之道,既不入座,也不斟酒。”“少爷最好还是别把我当女人了,我是这儿的护卫,不是艺妓。”风景饶有兴致地眯起眼睛:“这断不是鬼御一族后人能讲出的话。”司隐微笑:“君菊小姐帮过我,所以她让我来见你一面,我就来了但话虽如此,我可没怀着那种莫须有的臣服心态。”“呵,臣服于纯血鬼族,难道不是你们鬼御一族的宿命么”“我跟鬼御一族可没关系,不过是天地间一无所归依的流浪者而已。”“可你那把刀的气息瞒不了本大爷,古往今来,但凡是鬼御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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