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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4(1 / 1)

将全力以赴。”大约是错觉吧,有那么一刻,总司在她美丽的灰色眼眸里,看到了近似泪水的波光流动。司隐心情不好,这是显而易见的,毕竟惯常温和浅笑的同伴一旦任由真实情绪表露出来,是比天生恶劣的性格更加令人头疼的存在。千鹤也在如是揣测着,她早习惯了司隐端着杯茶靠在门边,悠悠然向自己问候的安静模样,此时见后者散发着低气压一言不发,简直连自己先前的烦恼事都要忘记了,满脑子都是该如何安慰对方的解决方法。要是平助君在就好了,她想,以往平助君总喜欢时不时找司隐闲聊,又或是找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借口捉弄司隐,即使被副长骂被原田先生嘲笑也满不在乎那时的司隐尽管略显无可奈何,却总是笑着的,果然,要逗她开心,只有平助君最在行啊。可惜平助今晚不在屯所,他和斋藤早在伊东离开新选组的时候,就随之一起离开了。然而并非决意脱离组织,而是奉近藤和土方的命令,摸清高台寺党的藏身据点和具体情况,力求在不久的将来一网打尽。这也是平助主动请求前往的,想来迷茫如他,也终是做出了足够坚定的选择。“那个司隐”“嗯”司隐回头,见千鹤在小心翼翼打量自己,微笑问道,“有事么”仿佛一瞬间就万里无云,而方才的沉郁气氛都是假象,千鹤惊讶于她自由切换的迅速,一双大眼睛满是不解:“我还以为你不开心了。”“没有,我只是在想些事情。”“在担心平助君么”“为什么这样认为”千鹤坦诚道:“因为我也觉得心中不安。”那种突如其来的不好预感,到底来源于何处。由于总司的病情,司隐状态也始终没有调整过来,但她依然意识到,令自己烦乱的还有另外的潜在原因,不过还未等她认真梳理一番,意外就发生了。远处似乎传来刀剑相击的响动,很明显,有不速之客闯进了屯所。“千鹤,在屋里好好待着。”言毕,她提刀快步奔出门去。的确,有人来了。黑衣少年迎风站在屋顶上,那张清秀面容于月光辉映下俨然便是另一个雪村千鹤,只是眉眼间的嚣张和戾气,则确确实实传达了危险的信息。长刀闪烁着凛然寒光,土方冷峻地与之对视,半晌,沉声开口。“南云薰,千鹤的想法你上次应该听清楚了,如此步步紧逼,是在试图向新选组挑衅吗”“哼,想除掉你们还需要刻意挑衅么”南云薰阴森森地笑了,“我没有那个闲心,也没有那种兴趣,人类的力量本就不值一提,难道还值得我费心算计”司隐来到土方身边,蹙眉望向屋顶:“这就是千鹤的哥哥”南云薰确实来过一次新选组,意在带走千鹤,但据说被千鹤严词拒绝了。那日她上街巡逻,等回到屯所时事情已告一段落,所以并未目睹过程,今晚这才算正式碰面。幸好没让千鹤跟过来,否则难免又给前者增添困扰。“是的。”“我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人啊。”南云薰若有所思地扬眉,“持有妖刀的小丫头么风间居然还没对你下手,也是奇闻了。”“那似乎和你没什么关系。”他略一抬手,沾血的羽帜衣袖从怀中被抽出,飘飘然落在两人脚下:“大概我们应该说些有关系的问题,比如这个通风报信者是如何被御陵卫士半路劫杀的,又或者,新选组的某些成员此刻正朝地狱之门迈进着。”土方神色一凛:“你说什么”对方所指的新选组成员,定是平助和斋藤他们无疑。“我只是路过,好心给你们提个醒而已。”南云薰故作无辜地摊手,“你们以为伊东甲子太郎为何行事这般顺利少不了某些鬼族背后撑腰啊猜疑心是你们人类最大的弊病,不过也没错,新选组作为幕府走狗,对他们而言就是祸端,无论投靠还是不投靠都不能留着,除掉也不会产生任何损失。”在这样的情况下,提供了让人连怀疑都没有理由的噩耗。土方的手指缓缓攥紧,他铁青着脸色一言不发。是的,从伊东的角度而言,平助和斋藤无论是否真的脱离了新选组,都不能保证将来是否会成为隐患,唯一可靠的办法,则是直接抹杀。冲突早晚都要起的,只看谁先下手为强。有鬼族相助,伊东有恃无恐。“喏,现在赶去油小路通,也许还能见上最后一面呢。”南云薰不在乎哪一方会取胜,对他来说,只要千鹤还在就好,而自己的计划也都在掌控之中,其余的,不妨耐心旁观,坐等渔翁获利。反正到最终时刻,都是要死的。司隐恨恨不已地咬牙,蓦然转过头去看了土方一眼:“具体如何行事请副长定夺,但请恕我先行一步。”话音刚落,人已在百米开外。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和千鹤的不妙预感来自何处,直觉告诉她,这一趟必须要去。哪怕面对的敌人,是强大的鬼族。是效忠幕府亦或是尊王攘夷都无所谓,她要做的仅仅是救回该救的人,不让平助刚刚明朗的信念中途夭折。那个少年好容易才确定自己要走的路,却怎能连答案都没得到就被无情毁掉。绝不原谅。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是女主见风间的床戏划掉其实怎么可能呢现在查的这么严真写了,我还有的活吗另外啊,白捡一个爹在隔壁开始连载了,作为我转型的新文,你们不准备捧个场吗 多少给点意见啊,哪怕说句“酒酒你又神经病了”也好啊、再遇当司隐一路狂奔到油小路通的本光寺附近时,剩下的巷道,几乎是踏着尸体和鲜血走过。然后,她看见了伊东的尸体。伊东显然和人经过了长久激烈的拼杀,以至于刀刃都出现了缺口,他身上的致命伤是从肩部一直贯穿到腹部,深可数寸,血已凝结成了乌黑颜色。是平助,她见过平助杀人,也和他切磋过不止一次,清楚他的惯用手法。无论伊东今日为什么会出现在油小路,结局即为如此,想来平助是真真切切意识到了现实的残酷,终是决定亲自动手,斩断自己和这位曾经敬重的先生的、仅存的一点维系。值得庆幸,亦或是应该叹息。直到远处传来熟悉的利刃破风声,她飞快穿过转角,却于刹那间本能地往旁侧闪躲,一枚子弹擦着耳畔呼啸而过,在身后墙壁留下了烧焦的坑痕。“诶小丫头反应很快么”扎着深蓝色长马尾的年轻男人一个漂亮翻跃稳稳落地,手里的枪口径直对准她,“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敢独自增援,不要命了”从这个角度,司隐清晰看到了被大批武士围攻的斋藤,以及再度和天雾九寿交上手的平助,经此被牢牢压制的情势,若再耽搁半晌,恐怕后果会更加不堪设想。“让开。”“你在说什么”男人笑了,“应该是你乖乖放下武器,我会考虑饶你一命吧”她眼神一冷,正欲开口便听得平助厉声清喝,佩刀横斩直取对手要害,但终究是慢了一步,天雾九寿抓住刀柄,另一只手变掌为拳,以雷霆万钧之势重重击在了他的心口。他狂喷鲜血倒飞出去,撞在墙面上溅起满目尘土,瞬间气息奄奄人事不省。那便是鬼族的骇人实力,凭借人类的力量,怎能奢求可与之抗衡。“平助”这边的男人依然好整以暇截着她的去路:“别妄想了,要去支援同伴,总得先过我这一关啊。”新选组成员要赶来这里也需要时间,怕就怕到了那时,她、斋藤和平助,一个也无法活着出去。心中怒火翻涌着难以遏制,神色却陡然平静下来,她曾豁出性命赌过无数次,终究也不少这一次。“阁下姓甚名谁,对战之前总得自报家门。”“鬼族,不知火匡。”“绫濑司隐。”她扬唇浅笑,指间渡魂光华大盛,衬得眼底血色一片,“请多指教。”事实上,斋藤未曾见识过司隐愤怒的样子,他所看到的,不过是后者手持妖刀发狂砍人的姿态,但她脸上依旧带着微笑。是真的,笑得越温柔,下手就越不留情面。他想起原田先前讲过的话:绫濑那家伙啊,心里像是藏了只了不得的野兽呢。被两名纯血鬼族围攻,仍无半点示弱姿态反而愈战愈勇的女人,迄今为止他也只见过这一个。仅此一者就够了。樱吹雪带出的道道伤口均无法自行愈合,眼看自己血迹不受控制地蔓延,对于鬼族来讲无疑是件损害尊严的事情。不知火亦焦躁起来,他难以相信面前的女人中了自己一枪还能笑意盈然地痛下杀手,动作丝毫没有停滞的迹象,每一招都似拼命。身为人类,到底拥有着何种力量。直至天雾瞅准空隙一刀逼退司隐,将她牢牢抵向了墙边,利刃离颈部近在咫尺,随即不知火的枪口也对准了她的额头。“司隐”斋藤被攘夷浪士团团围住无法脱身营救,眼底尽是愤慨神色,“斩杀女子非大丈夫所为,何况你们还是自认高贵的鬼族”“不,你说错了,我可没想杀她。”天雾冷笑,“虽然她这种人活下去弊大于利,但我也多少算了解了风间的固执念头,以及他那份无论如何都要亲自动手的心思。”有些人有些事,征服之后才意味着另外的开始。不知火登时恍然:“果真是她难怪这把刀邪门得很。”“难不成还有别人我明白你也看不顺眼,不过留她性命确实有用。”风间说过,若此次绫濑司隐不来救人,那么新选组无论多少均就地诛杀,若她当真来了,可适量放宽条件,只带她回去。说到底,重点也不过是在她身上而已。三分情势所迫,七分意气用事。“哼,随你吧,否则回去你和风间也没法交代。”天雾应了声,眯着眼睛打量司隐:“小丫头听好了,我可以不杀你,甚至能放过你要救的那两人,只要你肯听话。”司隐微微扬起下巴,冷静迎视着他威胁意味十足的目光:“看来存在利用价值也不是坏事,然而我怎么才能信任你先放了他们。”“呵,你还有资格讲条件吗”“也许没有,可是”她笑着将脖颈贴近了刀刃,血顿时就顺着雪白肌肤淌作一片殷红,惊得天雾连忙把刀收了回去,“我不和你讲条件,我求你,求你放了他们可好”“”完全不是求人的态度。不知火没好气道:“赶紧走吧,这儿的烂摊子让他们新选组自己收拾,只要我们不亲自动手,是死是活也就没关系了。”天雾轻哼:“小丫头,这是没得商量的让步,你看着办。”如果鬼族不出手,凭斋藤的力量,应该可以带着平助突围。并不是多么公平的交易,而她却不得不同意。“请带路。”她捂着手腕流血的伤口,转而面无表情看向斋藤,“平助就拜托你了,斋藤君,并烦请转告大家,将来我若能侥幸回到新选组,那必然是坦坦荡荡归队的,但若没有回去就请当作我根本没有出现过吧”人在执着自己所认为必须坚守的事物时,总难免犯傻犯错,然而倘有机会重来一次,或许依旧是同样的选择。那并不算是重蹈覆辙。司隐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面对风间的心理准备,谁知在看到他的瞬间,还是禁不住怔了一怔。那家伙居然受伤了,烟色浴衣领口半敞着露出渗血纱布的痕迹,这当真是奇闻一桩。“呦,绫濑司隐,还活着啊”“风间少爷不也没死么。”“原先是右手残废,现在似乎左手也中招了”“比不上少爷你,就算左手出了问题,看到你也不好过,我依然能欢喜得笑出声来。”两人互相冷嘲热讽一通,隔着段距离彼此瞪视着,直到风间最先放弃了这幼稚的行为,微微抬起持着烟管的那只手,示意她坐到身边来。“过来,帮本大爷换药。”司隐淡声道:“抱歉,我也是伤员,而且你该死的同伴们连包扎服务也不提供,我找谁说理去”风间直接抄起窗前的药箱朝她甩过去,看她下意识接住后扬眉一笑:“随便用,这回满意了多日不见,蛮横耍赖的脾气倒添了不少。”“少爷言重了,我可向来没脾气。”她取了纱布给自己手腕缠好,又熟练用牙齿固定,动作一气呵成,“相比之下,少爷应该讲讲你的遭遇,到底是怎么狼狈成这样子的碰上宿敌了”“你该控制点,不要显露出太过幸灾乐祸的语气。”“那还真是对不住啊。”“叫你给本大爷换药来,没听清楚么”司隐猛地踹翻了药箱,脚尖一勾把那瓶伤药攥在手里,走上前去满脸不耐烦地扯开了他的外衣。“还说没脾气,你这是给本大爷脸色看呢”“杀人杀惯了,没学过照顾人,少爷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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