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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亲厚。奶娘神色微惊,连忙说道:“老奴说错话了请皇上宽恕。”纳兰熙櫂朗笑一声,“奶娘,朕不过跟你开个玩笑,怎的当真了看来朕真是老了,连开玩笑都不好笑了。”“谁说的,皇上不老,再老也没奶娘老喝碗安神汤,早早歇下吧”嬷嬷额头有细密的汗渗出,眼底有说不出的挣扎,可最终还是做出了选择。纳兰熙櫂接过药碗,眼睛仿佛看着他处,许久之后才一饮而尽,只着中衣躺在了榻上,方嬷嬷为他盖好被子,才退了出去,关门的那刻,眼底竟有泪滴落,皇上,奶娘对不起你,等这件事过了,奶娘就去陪你在地下伺候你等奶娘走后,纳兰熙櫂才从床上坐了起来,借着月光,看着那已经空了的碗,目光微微有些暗淡,一向心细如发的奶娘,这药碗都忘记了带走。“为什么明知道药里有毒,还要喝下去,真不打算要命了”揶揄中透着浅淡讽刺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纳兰熙櫂身子微微一颤。“凰儿,你总算愿意出现了”纳兰熙櫂黯然的神色突然涌出了无限喜悦,从床上起身,一贯沉稳的脚步有些慌乱,目光急切的在四周寻找着,那具日日夜夜霸占着他梦境的身影。哎蓝凰叹了口气,声调不复往日那般肆意洒脱,反倒有着些幽怨低沉,随后才又继续开口。“熙櫂,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皇权的至高位子上,你过得也不安稳吧”纳兰熙櫂寻找的脚步微微一顿,神色多了些苦楚,他一直以为所有的错误都可以得到弥补,然而遇到蓝凰才明白,有些人一旦放开手,就再也不会有机会握住。“你说的没错,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凰儿,如果当初我不登上这皇位,我们现在也许会是幸福的一对儿,相携相守、逍遥在山水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这些美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是从他开始觊觎皇位的那一天吧蓝凰从黑影中走了出来,宝蓝色的长裙,精致美好,大胆的设计无一不在衬托着女人的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身只有历经许多事情才能历练出来的从容气度,妖而不媚,华贵自显。“熙櫂,当年,你最不该的就是设计纳兰羽如果你放弃了心中不该有的贪念,今日也不必落到如此下场。这些年,你就不曾愧疚过对纳兰羽,对步琴冉,对我,对她,对这两个无辜的孩子”蓝凰一步步走到纳兰熙櫂面前,离开的这十多年,她的变化全都刻在了心底,任由它变得沧桑,而他,不禁布满了心,也写满在脸上。“我是不是太苍老了”纳兰熙櫂看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她盯着自己的脸,忍不住开口问道。“是啊,太苍老了,你费心争夺的位置成了困住你的牢笼,成了催化你衰老和死亡的毒药。”尽管离开这座宫殿已经十多年,可她心里依旧还些瑟瑟的疼,慢慢的从肉里嵌入到骨骼,她用尽了办法,都没办法将那痛意剔除出骨。她与他曾蚀骨沉沦,也曾痛彻心扉,疼痛入骨,然这一切都在岁月中慢慢沉淀,留到最后,也只是心底那一处隐隐作痛罢了。“配不上你了凰儿,我错了吗我只是想给你最好的,给我们的孩子最好的”纳兰熙櫂身子微微一晃,脸上说不出是喜还是悲,他设计让纳兰羽遇见一表人才的步芩冉,一步步诱导她爱上那个男人,爱到心甘情愿放弃了早已经是她囊中之物的皇位。设计让一个如花的尊贵女子,因着一个弥天大谎,痛下决断,依然决定抛弃地位和亲情,换取所谓的自由,但他从来都没想过她会因为那个谎言,慢慢蚕食了健康的生命,他真的是罪孽深重蓝凰笑着摇头,眼里有波光闪动,却最终淹没在眼眸深处。“熙櫂,你得到了你认为世间最好的一切,可是你快乐吗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我和勋儿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我蓝凰要的只是一个爱我的男人,我的丈夫,我儿子蓝薰,要的只是一个可以成为他依托的父亲而不是冷冰冰谈笑间生杀掠夺的帝王”所以她伤了心,毅然决然的离去,宁可受尽外面千般风雨,也不愿守在这华丽牢笼虚度一生纳兰熙櫂唇边起了笑意,从浅淡到大笑,最后唇边有一抹暗红蜿蜒而出。身子微微一晃,却被蓝凰伸手抓住。“凰儿,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忏悔,我愿用如今的所有换你每日的陪伴,可是我知道,我已经没有机会了,能遇你一世,已是上天恩泽,断不会再有二世相逢,你说你自远处来,终将要回远处去,我到底还是负了上天独赐的这一世啊可是我好不甘心”纳兰熙櫂说完唇边的血色越发明显,蜿蜒而下,滴滴滴落在黄色的中衣之上,晕染出一朵朵精致漂亮的红梅。“是啊,再也不会有二世情缘了,纳兰熙櫂,从此便永远遗忘吧遗忘了你我相遇的清晨,遗忘曾有过的欢声笑语,更加不要再记得那蚀骨的疼痛,那利益的争夺,那双层沾满鲜血的双手”纳兰熙櫂的身子半躺在蓝凰的怀里,静静的看着头上心爱了一辈子的女人,她和许多年前一样,独特而坚强,自始至终都没有哭泣,尽管脸上的神色已经惨白,可唇边的笑意依旧那样美好动人,宛如她和他曾最美的年华。“好”纳兰熙櫂握住她纤细的手指,那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息,就都忘却吧。胸腹的绞痛越来越重,纳兰熙櫂深深凝视着眼前里脸庞,仿佛要用尽最后所有的痴缠。“凰儿,我替勋儿做了选择,你”“你放心,我会用尽一切办法让他享受他所希望的快乐。”蓝凰看着怀里的男人,感受着那越发失去温度的体温,第一次发觉,原来已经荒芜的心竟然还能感觉到空了,那种空比荒芜更可怕。“熙櫂,走好”良久之后,蓝凰将纳兰熙櫂松开,离开了这座她曾经熟悉无比的宫殿,一如她当年离去时的决绝。一刻钟后,丧钟震耳欲聋的声响响彻了三宫六院,敲在了每个人的心中,方嬷嬷痛哭三声,撞柱当场身亡,随皇帝去了。而各宫的主子们一时间都变得胆战心惊,有皇子的几位妃嫔想要和宫外的亲戚联系,却连皇宫都出不去,整个皇宫四周都被人纳兰昀的人包围了。“三皇子,皇帝已驾鹤西去,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帝在时,三皇子已经是太子,如今继承大统名正言顺,臣等恳请三皇子登基为皇”莫相是外臣中第一位赶紧皇宫的,仅为皇宫内外突然戒严的关系,很多得到消息稍晚的大臣都被关在了皇宫门外。“是啊,请三皇子继位主持大局”其余的三皇子党连忙附和。“三皇子继位,臣觉得不妥,皇上生前言已经立了传位诏书,莫相这样急着推举三皇子继位,是何居心,难不成急的当国丈不成”上次大堂之上谏言严办太子的宋岩之站了出来。“宋大人,你反对三皇子,又是安了什么心,还是你拥护什么人”莫相上前一步,充满精光的眼里闪过杀意。“我只是食皇上俸禄,为国尽忠而已,皇上既然说生前已经立下诏书,绝不会是无中生有,我只尊诏书上承继大统之人为皇莫相,这有何错还是说,有人想要谋权篡位”宋岩之据理力争,即便对方是势力甚广的莫相和三皇子一党,他脸上都没有丝毫畏惧,篡权夺位,哪个帝王都最忌讳的说辞,名不正言不顺的江山就是坐上了怕是也坐不稳当。“你宋岩之,你好样的我倒要看看是有人要谋权篡位,还是我朝堂之上出了一些别用有心的乱朝贼子”莫相脸色不善,这个宋岩之虽然一直未曾站队,可如今看来,十有八九是十一皇子的人,这人,留不得了“莫相这话说的真好,下官也想知道若是真有乱臣贼子,那边人人都可诛之”纳兰昀轻笑出声,那笑声在窃窃私语的人群中显得格外特别,细小的声音却有着足够的力量,让所有人安静了下来。“宋大人,如果本殿下就是要这皇位,你又能奈我何”纳兰昀挑眉看着一脸铁青的宋岩之,那般云淡风轻的姿态,说出的话却是十足的掷地有声------题外话------兔子八点半才从医院回来,我可怜的宝贝烧到了39度5,那么小,什么都不会说,看着心疼,根本不可能静下心来码字,明天还要照顾孩子,今天和明天的合在一章更了,希望你们喜欢,另外私宠隐婚逃妻是因为还有几天存稿,并不是我不重视扑文,所以希望不要引起误会,也更希望,喜欢溺宠的朋友去私宠的坑里转转,帮兔子顶顶人气谢过闪人了。晚安。七十四章 我陪着你“三皇子,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出口”宋岩之没想到三皇子竟然敢公然说出这样的话,一旦扣上谋逆的罪名,就算今后如何朝政勤勉,礼贤下士,造福百姓,史书上都会留下这充满污垢的一笔,也是对一代帝王品行最贬低的评价。“本皇子有什么不敢来人,宋大人为国为民,精神可表,将宋大人请去东宫,本宫要亲自备酒款待”纳兰昀胳膊微扬,宽大的袖袍仿佛也染上了千钧之势,那气魄和平日文雅的三皇子大相径庭,帝王之气已完全彰显。“你”宋岩之想要反抗,却被来人捂住了嘴唇,破碎的声音变得模糊,只是个眨眼的功夫,人就被来人像拖死狗一般拽走了,原本锃亮的黑色的地砖之上,一片鲜红血迹,阳光照在上面,让黑色更见浓郁,那一抹刺红触目惊心,让人看着就已经遍体生寒。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人再敢出声,三皇子这雷霆一招,震破的何止是一个宋岩之的命,还有诸多观望风向、准备战队人的心“众位大人,父皇生前对本宫要求严苛,就是希望有朝一日,本宫能统领我沧月成为一方强国,再不受其他国家的欺辱,我沧月百姓能丰衣足食,民泰国安,却不想有人趁机诬陷本宫篡位夺权,如此之人,本宫杀之,何错之有”纳兰昀看似温和的眼眸射出锐利的光芒,扫视过周围的诸位大臣,明明明媚热烈的阳光仿佛被云层笼罩住了,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凝滞不通。“殿下英明殿下英明”一声声高呼出自身旁百官的口中,莫相早早的通知城门下钥,如今形势能和三皇子相争皇位的也就只有正在往京都赶的十一皇子,可朝堂上支持三皇子的官员众多,还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莫相,三皇子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占据了,任十一皇子有再大的能耐,这皇位怕也是落不到他头上了。再一想到刚刚宋岩之的死状,哪里还敢犹豫,纷纷下跪以示忠心。“吾皇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莫相看着眼前已经吓破了胆的众位大臣,唇角噙着一抹冷笑,掀起袍角,就跪倒了纳兰昀面前。这一声万岁万岁万万岁喊完,众人也纷纷反应过来,连忙跟着改口。一时间,整片宫殿的上方都在一遍遍的盘旋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纳兰昀看着跪在脚下的众人,薄唇微启,似有一种澎湃感充斥着五脏六腑,又好似有一种莫名的惆怅自心底而生。“众卿平身”“谢皇上”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姿挺立在龙章宫的殿前,身后恢宏气魄的宫殿,富丽堂皇,威严庄重,处处书写着帝王的尊贵和威慑,然而这一切却从了男人的背景,那隽秀的五官,那优雅却又刚毅的线条,都在告诉世人,他将成为苍月新一代的皇者。纳兰熙櫂暗中安插的纳兰勋的拥护者几乎全被关在了皇宫门外,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尊称自然传入了他们的耳朵,也传到了在京都刚和老大他们汇合的纳兰勋那里。“主子,纳兰昀那龟孙子,真的做出了弑父夺位的事情”阿四愤怒的看向皇宫的位置,杀父,真是连畜生都不如纳兰勋没有说话,只是远远望着自己的母亲缓缓从远处驶来,马上那一身蓝裙随风飘扬,可他却看到了无尽的悲伤,还想自从他记事开始,他的娘亲就从未出现过这种表情。“娘亲需要时间,相信她很快就会从这种伤痛中走出来”步倾夭站在纳兰勋的身边,看了眼身边的男人,又望了眼远处越来越近的蓝凰,深爱的人离去,即便在这爱中掺杂了太多的痛苦,可终究还是斩不断的爱着,又怎会不伤清风也站在一侧目光关切的看着自己耗费了半辈子追逐的女人,一路走来,他看着她从单纯快乐到愁眉紧锁,到忍痛离去、自我放逐,却没见过她如此模样,恍然间,他突然觉得自己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没了,因为女人的心,似乎已经死了。“我去看看她”说完清风也不再顾忌纳兰勋的反应,直直的朝着蓝凰走去。“倾夭,他再不好,也是我们的父亲。”纳兰勋说着,目光中有波光迅速闪过,步倾夭明白,他说的我们不是说她,而是在说纳兰昀,和他有着至亲血缘关系的兄弟。“这些你不是很早就明白了吗”步倾夭不想安慰,纳兰勋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发泄。皇位之争,身为皇子最能明白其中的惨烈,又怎么会真的需要她细语安慰。“是,我明白所以我才努力的避免着走上这一条路”纳兰勋宽厚的手掌紧紧握成拳头,重重的垂在了一侧的墙上,顷刻间,原本坚固的墙体瞬间化成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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