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高贵的主子爷栩桐看也没看盼兮有些不敢置信的脸,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仍旧绿的叶,多好的景色,偏生生出了这样的事端,要是四阿哥回来了,还不定怎么发疯呢,那可是个隐藏的很好的疯子“恩,真的没了,就在刚刚。这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苏妹妹该多难受啊。”栩桐轻轻的拍了拍盼兮的手,不再说话。盼兮也一时间沉默了下来,她当然知道那个孩子没有了,对主子是有好处的,只是难受的却是主子爷,她怎么也不能接受主子是不会动手儿的,那是谁下的黑手呢可是这却不是她该管的事儿,她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呆在李格格的身边,看着李格格的一举一动,只要李格格不动手,那就没有她的事儿“妹妹桑榆妹妹姐姐我,妹妹”屋子满是血腥味儿,这种味道熏的栩桐脑袋发晕,头重脚轻的,明明还是刚刚染上秋意的浅秋,偏生屋子关的紧紧的,门上也挂着厚帘子,甚至屋子里还生了盆碳,要不是这几年栩桐的演技练的越发的好,栩桐甚至都迈不进来。栩桐到的时候除了怀着身孕的宋氏,其余的人已经都到了,张氏落风小心翼翼的扶着乌喇那拉氏的正站在离着门口不远的地方,那是唯一一个通风的地方,而乌雅氏和武氏正一脸担忧的站在床头,高氏和伊氏就直接抹着泪儿站在床尾了,栩桐当然不会坐苏氏的床,虽然她并不很是迷信,却也晕的慌,只是矜持的站着,即使一声儿高过一声儿,也没什么切实的动作。“苏妹妹,呜呜呜,苏妹妹,你怎么就这么可怜啊那可只是小阿哥啊小阿哥”乌雅氏向来直来直往,因为有德妃娘娘做靠山,这几年手段越发的不堪了,有时候甚至不能用正常人的习惯来对付她,因为她总是能出人意料,你要是用上了阴谋,就说明你输了要不是乌雅氏总是这么直来直去,刺人向来都往人心坎儿上刺,也不会如此的不得宠,毕竟这南三所里给她上眼药、穿小鞋儿的太多了“是啊,苏妹妹得多难过啊,只是苏妹妹年纪轻,身子好,这好好儿的养着,以后定能再为爷怀上小阿哥的,苏妹妹,你可别难过”而武氏就聪明多了,这软和话儿说的,可真让人牙根子痒痒,恨不能朝着她眼窝子就是一拳,给她弄两个熊猫眼,不是更讨人喜欢这一个直刀子捅人,一个软刀子磨人的,也难怪这苏氏桑榆眼眶红红的,差点儿连那份悲痛和可怜都装不住了“行了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省心的吵得我脑仁儿疼得很你们都回吧,本福晋在这儿等着爷,你们都回去歇着吧这儿用不上你们”栩桐眨了眨眼,在这样的时候回去,不好吧要是到时候被四阿哥认定成没有姐妹爱,没有同情心,不心疼那可怜的、可爱的、去了的小阿哥,这辈子可就没有了前途了啊“给福晋请安,福晋万福金安。”“婢妾身子重,走得慢,消息也得到的晚,这会儿才过来,望福晋恕罪,望苏妹妹原谅。”这会儿好了,人宋氏跟着四阿哥一起过来了,这会儿也不用考虑用不用提前离开的事儿了,只要四阿哥没发话,大家是不敢离去的,就连宋氏,也要老老实实的挺着肚子站着因为四阿哥的脸色比锅底还黑作者有话要说:肿么就是木有人留言啊也木有人收藏呜呜呜、给爷生个阿哥“谁呀这是大晚上的敲人门,缺不缺德啊”栩桐在有人敲门前就醒了,是被花花死命的摇醒的,花花同学这阵子对四阿哥的兴趣大增,据花花语:“那个人好有趣儿啊特别倒霉”花花小朋友对于四阿哥为什么大半夜的只领着一个小太监,提着灯笼,可怜兮兮的往栩桐这竹心院里来,十分的感兴趣,特别是今晚还是雨夜,正是一场秋雨一场寒的时候,这样的夜晚真是让人觉得可怜。“主子,主子主子,快醒醒,爷来了,主子”栩桐听见有人轻手轻脚的推开了她的门,悉悉索索的打起了帘子,听声音是倩兮和盼兮,几个人说话都挺小声儿的,倩兮喊她的时候声音也不大,栩桐本来想装成被人吵醒的样子,却被四阿哥的话制止了。“别喊了,让她睡吧。”四阿哥直直的瞅着那个睡的酣甜的女子,她身上只穿了小小的嫩粉色肚兜儿,肚兜儿上还绣着凌乱的几朵嫩黄色油桐花,大半的身子都露在外面,薄薄的锦被不过是盖住了肚脐往下,那雪白的膀子,精致的锁骨,鼓胀胀的胸脯都在挑战他的神经。乌黑柔顺的一头青丝铺撒在香色的被褥绣枕上,更是衬的肤如凝脂,面比花娇,可人儿的不行。“爷已经沐浴过了,也不用伺候,你们都下去吧,夜深了,爷也要歇着了。”栩桐这时候却是在心里不停的骂花花,要不是花花刚才从她的怀里翻起来,跳进了细雨蒙蒙的秋夜中,她至于露出了大半个身子勾引四阿哥而且倩兮这个小蹄子也是故意的,就不能帮她往上拉拉被子她自己又不好动栩桐倒想翻个身儿,可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肚兜儿只能裹住前面,后面只有细细的两根带子,指不定更引诱了四阿哥呢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过后,屋子里整个都安静了下来,要不是花花还跟她保持联系,她都要以为四阿哥出去了,可是四阿哥却是坐在她的床前,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眼睛眨也不眨“唔,爷,您来了”栩桐无法,只能作出刚睡醒的样子,迷迷糊糊的睁了眼,迷迷瞪瞪的看着这个大惊喜“爷还以为你想继续睡下去呢,那爷也不介意欣赏欣赏你这雪白的肩膀”四阿哥的声音有些讥诮,还带着些嘲讽,他心中冷笑,面儿上也就显了出来,他这会儿是十分十分的不满这李氏还拿着他当傻子耍呢他自小儿就是有武术课的,难道还能连一个人是不是睡着了都分辨不出来她那呼吸粗的跟牛似的栩桐心中哀嚎,面儿却是以极快的速度进入了演戏状态,这可简直是个大噩耗,这是什么人啊她明明闭着眼睛,装的十分的像啊连这都能发现,简直太恐怖了好歹花花的呼吸细的若有若无,栩桐就是趴到花花的脸上都听不见“爷婢妾还以为如此做,能给爷一个惊喜呢毕竟要是爷上了婢妾的床要是,要是咳,爷”这人只穿了件儿粉嫩色的肚兜儿,一头青丝散落在耳际、颊边,垂着头,本来粉粉的脸色变得红润润的,四阿哥轻嗤了声儿,也就放下了。他可没心思跟她玩儿这些小手段,要是平时他倒是乐得陪她玩玩儿,可这会儿,苏氏肚子里的小阿哥刚没了,宋氏肚子里的那个又确定了是个小格格,他的心情难受的很“爷可是要喝杯茶”栩桐这人,脸皮厚的很,四阿哥不说话,只是嘲笑的嗤了一声儿,栩桐就自己弄了架梯子,顺势就爬了下来。她不太喜欢睡觉的时候穿着衣裳,要不是倩兮和盼兮苦苦相求,栩桐连着肚兜儿也是不爱的,这会儿栩桐就随意的披上了件儿极薄的袍子,这是巧手的倩兮和盼兮按着栩桐的描述做成的,晨袍。先是端了杯温热的茶水来,这人面无表情的接过去,可是只喝了一口就再不动了,栩桐想了想,大概四阿哥这会儿是累极了吧,可是他的骄傲却不允许他低头,“爷累了吧爷躺下,婢妾给爷捏捏肩膀吧”既然四阿哥没有反对的意思,栩桐也就自顾自的上前给四阿哥脱衣裳。看着四阿哥虽然抿着唇,一声儿不吭,可是还是该配合的时候配合,该起身的时候起身,栩桐也就低下头抿着唇笑了笑,果然还是个骄傲的孩子。“爷,这力道行吗还是再重点儿”四阿哥的身上很白,并不是三百年后男人多有的浅蜜色,跟古铜色就更沾不上边儿,这样从来不曾在外面的皮肤,就是想黑也黑不了。少年人的身体有些偏瘦,可也不是只有一把骨头的,薄薄的一层肌肉,十分的硬,却是很流畅,看起来就只是极具力量,偏还好看的紧。“唔,就这样吧。”栩桐没答话,只是稍微又用了点儿力,一个一点儿力气也不用出的皇子阿哥,栩桐总是没有法子想象,为什么他的肩膀硬的跟石头似的,可见是受了多少的累,多大的压力。白嫩的小手儿在少年纤细却也蕴含力量的后背上不停的摩挲,手的主人却是没发现身下的少年渐渐粗重的呼吸,还有十分凌乱的喘息。“啊爷爷爷”虽然被突然翻了过来,压在了身底下,栩桐有些吃惊,可是她很快的就调整好了表情,吃惊,疑问,娇柔,这样一个娇媚的小妾躺在身下,又不停的撩拨他的神经,四阿哥想也没想的就啃了上去,呼吸更加的粗重。“啊轻,轻,轻点儿唔”栩桐皱眉,有些不满,她从来不曾受过如此对待,四阿哥根本没有一点儿前戏,直接就直捣黄龙,这样的粗暴让栩桐一瞬间痛呼出声儿,狠狠的挠了四阿哥一把。可是栩桐的这一把却是更激起了四阿哥的冲动,他狠狠的咬了栩桐的肩膀,也更加用力,没用一点儿技巧,只是蛮力“李氏,李氏给爷生个阿哥给爷生个阿哥”乱了呼吸的不光是栩桐,还有四阿哥,只是四阿哥的眼眸十分清醒,一点儿不见迷乱,他狠狠的吸允栩桐白净的脖子,像是不满,又像是哀求“啊”不管栩桐是用指甲狠狠的挠四阿哥的后背,还是栩桐张口使劲的咬四阿哥的胸口,甚至栩桐分外的不满,死死的要出了血腥味儿,四阿哥也一直没有放开,知道栩桐感觉到了快感,死死的跟四阿哥纠缠在了一起,四阿哥才渐渐的放松了对栩桐的挟制。“你听话,爷就不压着你。”这样一个人太能隐忍,即使浑身已经都难受的将要爆炸掉,却还能面不改色的跟栩桐谈条件,汗珠滴滴的滑落,从四阿哥的脸上滴到栩桐的胸前,栩桐只能点头,没有说不的权利“这样才乖爷喜欢乖巧的,厌恶刷手段的知道了”看着栩桐乖巧的点头,四阿哥才放松了些对栩桐的挟制,全心全意的投入到给栩桐的肚子播种的大业中去。当然,若是忽视他不时眯起的眼,眼中幽深的精光,或许栩桐能更相信四阿哥的透入只是这人今天状态有些问题,偏要来场激烈的,栩桐也没有理由拒绝不是这一个人唱独角戏可激烈不起来,那就让她也来帮帮忙吧既然栩桐打定了注意要让这场欢、爱激烈起来,那可就是万般手段都使出来了,四阿哥虽然也算得上是久经沙场了,可是又怎么能跟栩桐比呢要不是仗着年轻力壮,这被做的趴下爬不起来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四阿哥感觉到本来窝在他怀里的女人有想爬起来的意思,黑夜中暗中咬了咬牙,圈住她的手臂紧了紧,声音却是一点儿不见异样,当然,带着点欢、爱后的沙哑,“睡吧。”倒也不是栩桐想要再来一场,毕竟她的身子还太年轻,受不得太多的折腾,她只是想要换个姿势,这样的姿势她觉得没法儿喘气儿“爷”“没事儿,闭上眼睛,睡吧。”可是有人使劲的圈了胳膊,就是不让她动,栩桐无奈,只能张开了粉嫩的凌唇,希望不会被憋死这人今天本来就情绪不稳,她还去招惹他,她这是活该啊活该感觉到怀里的身子渐渐的变软,呼吸也趋于平稳,他就知道,她睡着了。因为是雨夜,窗外没有星星月亮,所以他看不太清睡梦中的女人的样子,只是却知道她睡的安稳,没有做梦。四阿哥胡乱的摸了摸他自己的后背前胸,背上全是指甲抓出来的抓痕,一道道的,他敢保证,不光是红肿了,肯定破了出血了,前胸全是牙印,都是圆圆的形状,一口一口的咬的十分均匀,从来不会在被咬过的地方来第二下子“是啊,睡吧,没什么好想的,没什么”明明应该厌恶的,他从来不亲侍寝的女人,她们也不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因为他厌恶,可偏偏,可偏偏、不能留要是让栩桐自己来说,她宁肯天天儿呆在竹心院里,也不愿意出门儿,因为出了门儿就代表着麻烦和危险。可偏偏这南三所不是只她一个人的南三所,她要是悄无声息的天天呆在竹心院里,就脱离了群众了,脱离了群众可不好,不合群意味着引人注意。武氏有才,总爱说软和话,一句句的都十分好听,所以武氏举行的这小小的花会,大家也都给面子的来了,当然,乌喇那拉氏是不会凑热闹的,掉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