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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零你为什么要逼我于此我到底得罪了你哪里”然后,我踏着夜风消失在了夜空之中。连夜回到了军营之中,正好看到了零坐在悠然地坐在一棵树上摆弄着她的指甲。我一见她,愤怒便冲破了理智,一个箭步上去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同样冰冷的感觉。零倒不急不恼还是悠然地被我摁在树干上盯着我猩红的眼睛垂下了眼睑:“最后你还是去了吗结果很失望吧。”她顿了顿继续道:“有些事情,你越是想要扭转就越会加快它黑化的速度,明知这点的你还是冲动地去了呢。呵呵,这么多年来,你依旧如此愚蠢。”零的声音渐渐坠入冰冷,“和你的人生一样,愚不可及”我浓重地喘息着猛然回神松开了抓着她脖子的手沉吟:“你,究竟是谁”零眯了眯眼,轻轻挑起了我的下巴说:“很想知道吗”我定定地看着她妖冶的笑容。零却浅笑出声:“放心吧,到了最后我一定会告诉你我是谁的,现在,你只需要继续可悲着对抗着自己的命运就行了。”说着,她用一种极其蔑视的眼神看着我。我愤怒地瞪着她,我恨她这张脸,因为她让我想起了我的以前。不仅如此,更重要的是,这副身子是我的好友,子姬的那是我纯真年代美好的记忆,怎可允许她随意玷污我喘着粗气,拳头握地咯嘣作响。“你怎么了,虞婧”我抬起头,看到了零不,是子姬迷惑的脸颊,我知道,她又变成了子姬。我强笑着摇了摇头,声音颤抖地问:“很好玩吗零”说完,我甩身冲入了虞子期的药房。如果她能从那副身子里出来,那么我一定要杀了零好不容易平息了心中的愤怒我才看清了屋内的状况。房间之内虞子期还有项羽居然呆在一起,怪不得零会呆在这里项羽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默然起身走向了我问:“这些天你去了哪里”我看了看虞子期摇了摇头说:“没有去哪,白天就呆在这里,晚上就按时就寝。”说着我紧张地看着虞子期,虞子期目光透出了些许疑惑,我赶紧向他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直视着项羽。项羽又问:“据可靠消息,后天将会开战,这几天最好将药物聚齐少量出门。”我点了点头说:“知道了,谢谢大王关心。”51命运正邪两分项羽走到了门口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他微微张了张嘴似是要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来。于是,我只将将听到一声叹息。我深感莫名其妙,他没事叹息个什么但,到了如今这副你我就隔着人海相望也认不出的地步,这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是,我只淡淡朝他行了一礼努力想象着虞子期对他的谦卑模样说:“恭送大王。”项羽顿了一下然后凛然远去,夜风吹拂起他黑色的披风。公元前203年高祖四年八月,与汉军对陟于广武的楚军粮尽;而刘邦也没能调来韩信、彭越等人的军队,无法对楚军进行最后的合围。于是,双方进行了历史上著名的“鸿沟和议”,以战国时魏国所修建的运河:鸿沟为界,划分天下。九月,西楚霸王项羽率十万楚军绕南路、向固陵方向的迂回线路向楚地撤军。刘邦也欲西返。但是,正当刘邦打算率军西返之时,张良、陈平却建议撕毁鸿沟和议,趁楚军疲师东返之机自其背后发动偷袭。随后汉军经过一番商议后,垓下之战随之开始。千军万马的厮杀就在身旁,我手忙脚乱地与虞子期在战场上奔来跑去。“你的伤太重,不要再继续战斗了”我对着一位双腿被砍断的战士大喊。那位战士浑身是血,目光灼灼声嘶力竭:“不,汉军不灭,我绝不倒下”我冷哼一声说:“战场不需要废物,你们两个,把他抬走。”说完我对着旁边几个同是军医的人指挥,指挥完毕我立刻奔往下一个受伤的人身旁。正在这时,我听得一声马嘶,我心里一紧,向虞子期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骑着战马的敌方战士高举矛头就要刺入虞子期的胸膛。我的脑子一下嗡鸣一片,我大喊:“虞子期”然后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用后背挡在了他的面前。“嗤”长矛刺入我的身躯同时,我已吹响了催眠哨。四级索命。一瞬间,围绕着我的方圆十里的人们皆抱头惨叫,然后只见他们全七窍流血跌下马来,一时之间,战场陷入了混乱,他们都惊恐地看着我。我握着催眠哨慢慢将那断在我胸膛的长矛拔出,赤黑色的血液顺着我的胸口缓缓喷出,然后侵染了我的全身,血液一路顺流染透了我的催眠哨。这个催眠哨怕是用不了了,我在心里淡淡地一阵惆怅。血色渐渐从我全身褪去,还好刚才那一瞬我避开了心脏,否则现在的我恐怕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滑为了扰人的风沙,那场面的惊悚不言而喻。但现在,我真的好累“嘭”的一声,我倒在了一弯带着药香气息的结实胸膛之中。“虞婧,虞婧”后面的那个人接住了我使劲地摇晃着,焦急地大喊着。我艰难地张了张口。“你要说什么”虞子期将耳凑过来。“再摇,我就真的要死了。”说完,我手中的催眠哨软软从我指尖滑落。这一觉,我觉得好绵长,一片漆黑,寂静无声,梦中有好多哭声笑声交杂在一起,毛骨悚然。我冷冷地站在黑暗的中央,假装的坚强终是抵不过黑暗。我缓缓地倒在了地上,捂着阵痛的心口蜷在了一团聆听着那些哭哭笑笑。泪水就在眼眶之中打转,就这样不要醒来了,好吗。“不要死啊”前方有淡淡的金色在闪耀。我抬眼看去,模模糊糊地我竟能看到一个熟悉的人脸,我眯起了眼,努力想要将她看清。我呢喃地叫着她的名字:“渺魂”之所以呢喃,是因为我的嗓子似乎发不出什么声音来。“渺魂,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带我离开”我一遍遍地喊着,声嘶力竭。但她却只是一遍遍地喊着:“不要死啊,不要死啊,不要死啊”渐渐地,耳旁的声音渐渐清晰可闻,那熟悉的脸庞也渐渐靠近,终于能看清的时候一片光明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好虚弱,好想喝同族的血,这是我的第一感觉。不过,我不可思议地去抚摸我的伤口。记忆中,我在千军万马之中拼尽全力在受了重伤之后吹响了催眠哨,时效方圆十里。然后,我被催眠哨的能力吞噬,一阵阵的生命流逝的触感清晰地让人害怕。再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可还活着”这是我的第一句话。房间有药香的味道,这里,大概有虞子期吧“虞婧,可是你在说话”纱幔之外的那人身形一顿声音颤抖地问。我坐起了身,“嗯”了一声。那人急步走到了我的面前拉开了白色的纱幔,不可思议地望着我:“怎么会,我为你诊脉,明明那时你都没了脉搏。而且,你现在的样子就像诈尸。”我眼角抽了抽然后从一旁的梳妆台上拿出了一面镜子照了照我的脸。瞬间把我吓了一跳。镜中的人,脸色苍白好像石膏像,红到发黑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是狼的眼睛,而我的头发,一层一层地散落在床上,面容变得明艳动人,就像传说中的那个香艳女鬼。虞子期静静地问:“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我抬手抓住了他的右手慢慢将他的袖子揭开,一道长长的伤口在他书生般骨节分明的手上。毕露无遗。我望着他的手出神地说:“这双手,本该是握着绝世好剑,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术的,可现在却沾满了药香。”虞子期平静的声音掀起了惊涛骇浪:“可我不需要你以命抵手,你死了,我的手也回不来”“那么如果你死了呢你想让我怀着愧疚永生永世吗”虞子期皱眉道:“永生永世,你在说什么呢人的寿命不过短短几十载,而且,在你心里,有我吗绝情如你,像我这样的过路客,你根本记不住的吧”我一愣:“是啊,我确实很绝情,但我却有记忆。你知道吗,虞子期,想必你是早早便对我起了疑心。我现在直接了当的告诉你,是的我死了,三年前我便死了,你现在可以叫我鬼,也可以叫我行尸走肉。而现在重伤的我急需喝血。你要真心对不起我,就让我喝你的血吧。”说着我望向了虞子期。52命运暗藏虞子期直直看着我的脸问:“真的给你血喝,你就可以好起来”我撑着自己疲惫异常,意识模糊的大脑,点了点头,略略有些期待,但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时我便有了答案,于是我露出了嘲讽的冷笑。人类,岂能让自己受伤别天真了。于是我微微垂下了眼睑,疲倦感使我全身无力就像当初还没有变成尸族时,我靠近彼岸花时产生的那种感觉,比那种还甚,我游移在生死的边缘。如果再不喝血,恐怕就要顷刻化为风沙了,生命慢慢从我身上流走的感觉越发清晰,但我却并不悲伤。我以前恋生,所以总是在快死的时候拼命咬住生命不放,现在没有这种机会了吧忽然,我的鼻尖传来了一阵甘甜的血腥味,我一惊,努力睁大了眼,直看向了虞子期。只见虞子期的手腕处有一道清晰可见的刀痕,那里正渗出汩汩地鲜血。我愣了一愣随即反问:“为什么”虞子期答:“因为不想你死,虞婧,其实我”话毕,他蓦然住了口。他顿了一顿自嘲地笑了一下,然后将那诱人的鲜血凑到我的面前示意我喝。极度虚弱的我根本抵抗不了这种像兴奋剂一样的存在,尸族的本能促使我颤抖着双手接过了他的手臂,将唇凑上那渗出的鲜血中。终于得到鲜血的我脸上的血色也在逐渐地布满原来的苍白。等到我感觉体力有些恢复我便住了口,因为我看到了虞子期的脸色已经开始呈现苍白,恐怕再迟疑一刻,虞子期就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了。恢复了的我撩起了眼前的乱发,使我的视线明朗,然后好将衣服撕下一块布条替虞子期一圈一圈地将那狰狞的伤口包裹住。虽然人类的血液不比同类的血液见效,但至少现在我好多了。我,还是眷恋生命吗我望着虞子期颤抖地问:“那么现在,你知道我是什么了”“嗜血的怪物。”听到了答案,我苦涩地笑了一下,重重点了点头。但,我的袖子却被一双书生气息的手软软地抓住,如同一片枯叶被捻着,“那又如何,你就是你。”,虞子期的声音仿佛再经历时光的磨练也不会变样,依旧温柔的像一弯明月映照止水中。我鼻头一酸,挣扎了半天,终于将那两个字说出:“谢谢。”末了我又抬起头,发自内心地说:“一直勉励我,你辛苦了,你会是我一辈子的朋友,虞子期。”他的手一颤,然后从我的衣袖上缩回,眼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他顿了顿笑了起来:“那就好,我们,一辈子,朋友。”明明是个笑容,我却在其中看出了一种失落,瞬间敏感了一下,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想捕捉他脸上的表情,却发现他的脸已恢复了一片止水的模样,处世不惊。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收回了目光躺在了床上佯装身体不适的感觉,如果受了已经被断定是尸体的人再次醒过来已经是奇迹,那么短时间内就可以恢复必定会吓得人半死,我不想将尸族的秘密暴露出去,于是只好平躺下去装死。虞子期见此会意,将床上的纱幔垂下,起身走向了门外去看来者何人。我在白色的纱幔之中聆听着来人的声音。“见过大王。”虞子期的声音首先发出。原来是项羽。项羽的声音略略有些沙哑,有些莫名的情绪在里面,或许是因为连些天的战败原因:“你准备何时将她下葬。”虞子期的声音不卑不亢:“只要她的尸骨还未腐化,我定不下葬。”然后只听一声妩媚的笑声:“哈哈哈,虞将军,你对她如此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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